蒲松齡有哪些奇聞?

一葉茶1982


蒲松齡一輩子都在追求功名,想通過科舉考試尋求一條生路。然而,他考了一輩子,也只是考了一個貢生。相當於今天的一箇中學的副校長。而且是候補的職位。蒲松齡原以為能拿到四兩銀子的俸祿,可最終還是落空了。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憐。

17歲當秀才,72歲做貢生,儒學訓導。連續參加了十多次封建科舉考試,每三年一次,接連考了30多年。到50歲的時候,其妻勸他別考了,可他還是去參加了考試。

有一次,他自以為考得很好,文章寫得很順暢。可是,考完把卷一交,知道自己的書寫越幅了。啥叫越幅?就是一頁只許寫十二行,他卻多寫了一行字,就叫越幅。蒲松齡自己有言為證:“得意疾書,回頭大錯,此況何如,覺千瓢冷汗沾衣,一縷魂飛出舍。”

蒲松齡為何屢試而名落孫山?

據他的好友解釋,蒲松齡把心思放在寫《聊齋志異》上了。他一邊當私塾老師,一邊蒐集民間素材,聽人講故事,回到家裡就奮筆疾書。據說他還在村東頭開了一個“茶吧”,就是讓過路的行人來喝茶的地方,專門聽別人說民間故事。

蒲松齡的文章沒有按照八股文的嚴格要求去寫,因此即便是才華橫溢的文章,考官也不會喜歡。考不上也就成了定論。令人驚奇的是,蒲松齡是屢敗屢考,一直考到72歲。他成了封建科舉考試製度下的犧牲品。

延襲了幾千年的封建的科舉考試製度不知扼殺了多少人?吳敬梓的《儒林外史》裡范進中舉的范進,便是典型一例。不同的是,范進瘋了,蒲松齡沒瘋。

蒲松齡一輩子都丟不掉一個“窮”字。他曾寫過一篇《祭窮神文》。是說窮神總是不放過他,總是牽扯著他。

忽地想起我這個網名“跫”音的“跫”。很多人念成“鞏”,或“凡”,或“足”,不對,應該念“窮”音。跫音,啥意思?腳踏地的聲音,“小魚折折石縫間,聞跫音則伏”《帝京景物略》。腳步聲,“夫逃虛空者……聞人足音,然而喜矣。”

“跫”“窮”諧音,語意雙關。每聽人念及我的名字,我就有條件反射,原來我這個“跫音”,離不開“窮音”啊。

蒲松齡窮,可他人窮志不窮,蒲松齡在極端窮困甚至有時揭不開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情況下,寫成了《聊齋志異》。

我常常聊以自慰的也是“窮”。如我此等窮光蛋,也能象偉大小說家蒲松齡一般,雖說不是寫鬼寫妖,也不敢刺貪刺虐,卻也能在博客日報,天天寫上個三五頁,寫點文學欣賞,寫點軼聞趣事,寫點人生感受,這不也是人生一大快樂之事乎?

由此觀之,蒲松齡屢試而名落孫山,其實並不是一件壞事!


跳藏


《蒲松齡的傳說》(四)【中】

張斌急壞了。

要不是船上的商人們拉著他,他差點跳到海里去。眼看著羅剎人的箭船消失,他抱著貨船上的桅杆直撞自己的腦袋。

都怪自己一時大意,光顧著算賬高興。可表弟蒲松齡沒了,掙再多的錢又有什麼意思?回家怎麼跟姑姑、姑父交代?!怎麼跟自己的爹孃交代?!

聽翻譯說,有些羅剎人還沒開化,一些部落還保留著吃人的傳統。

張斌徹底絕望了。自己鼓動著表弟出來散心,卻沒照顧好他,還把他給弄丟了!退一萬步說,丟了還可能找回來,要是那兩個羅剎人是吃人的生番——說不準蒲松齡今晚上就被人家做成烤串給吃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來說說蒲松齡。

那兩個羅剎人肌肉強健、訓練有素,抓蒲松齡就像抓只小雞兒,根本不費力氣。用小拇指粗的鹿皮繩,三下五除二把他捆得跟粽子似的,嘴裡還給他塞了兩個麻核桃。

蒲松齡不知道的是,這種兩頭翹起速度飛快的箭船是羅剎海軍的斥候最喜歡的偵察船。體積小,速度快,隱蔽性強,最適合執行偵查突擊任務。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血一般鮮豔的太陽用盡最後力氣發出一道光,然後悄無聲息地落入了無盡的大海。

此時的蒲松齡不要說喊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他,兩顆麻核桃麻得他口水都流到了船底板。他茫然無助又毫無辦法,只能任由命運擺佈。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他聽到兩個羅剎人吹起了三短一長的口哨,又聽到有人用兩長一短的口哨回應他們。

不多會兒工夫,兩個羅剎人跳入海中將小船拖上了海灘。

一群粗壯的黑影與划船的兩個羅剎人簡單交談後,一手接過裝著筆墨紙硯的包袱,一手將蒲松齡橫臥在馬背上,一行人旋風般馳向內陸密林深處。

馬背上的一通顛簸把蒲松齡顛的眼冒金星,被人從馬背上扔下來的時候,他摔昏了過去。

等他甦醒過來,身上的繩子已被解開,嘴裡的麻核桃也已被人摳出,只不過長時間的捆綁讓他的身體有些僵硬,舌頭也不聽使喚。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無數的松明火把耀天徹地。圓形的大房子中間立著一根合抱粗的大柱子,頂上是好幾十張鹿皮縫製的屋頂。

房子中間生了一堆火,上面吊著一隻開水沸騰的大鐵鍋。

(茶叔原創作品,《蒲松齡的傳說》(四)【中】,2020年4月1日07:35分)



一葉茶1982


十九歲當了秀才,到七十二歲才成了貢生

蒲松齡,是濟南府淄川(今山東省淄博市淄川區洪山鎮蒲家莊)人。

所謂貢生,就是舉人的副榜,蒲松齡太長時間做秀才,排隊等到了這個貢生(相當於今中學校長候補),這時蒲松齡已經72歲了,仕途對他來說還有何意義。

那麼問題來了,蒲松齡為什麼一直是秀才?

就是因為《聊齋志異》。蒲松齡開始做私塾教師時開始寫《聊齋志異》,朋友們可能都聽說過,蒲松齡為寫《聊齋志異》,在柳泉擺了一個茶攤,請過路的人講故事,講完了回家加工就成了《聊齋志異》。

但是我們仔細想想,蒲松齡四十五年當私塾老師,非常窮困潦倒,哪有這個閒空?

不過有一點是真的,蒲松齡只要收集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他都拿來寫小說。

另外,蒲松齡還有一個取材渠道,就是到古人書裡邊找材料。

《聊齋志異》裡面的小說,很大一部分是他改寫前人的文章而來,只不過前人的故事記得比較簡單,蒲松齡稍加潤色修飾。

在真實的感情方面,蒲松齡的妻子是典型的賢妻良母

蒲松齡當私塾老師時,家裡的一切事情都是他的妻子在打理。住在荒涼的農場裡,妻子在夜裡都不睡覺在那兒紡織,只要有好吃的就都給蒲松齡留著。所以很多人就有疑問了,為什麼《聊齋志異》裡面有那麼多悽美的愛情故事?

有人推測,蒲松齡在白天上課,到了晚上,坐在荒涼的書齋,外面傳來狐狸的聲音,蒲松齡是自己產生了幻想,幻想一個書生(自己),窮困潦倒,鬱郁不得志,突然有一個美女進來,與你一塊讀書,寫詩,下棋,同床共枕。而且這個美女,可以給你生孩子,不要名分,還倒貼錢財。

這些美女妖怪,全都長相非常漂亮,她們不會顧及封建禮教,不在乎媒妁之言的約束,願意與書生無媒苟合。女妖們會滿足書生的各種各樣的願望。這種一廂情願的幻想,就是蒲松齡的寫作源泉。

蒲松齡窮苦一輩子,於康熙五十四年離開了人世。

蒲松齡為什麼號“柳泉居士”

話說他在參加一次考試時,一時不知怎麼下筆,就胡亂寫道:“自二柳夾泉以來...”

其實這是蒲松齡在來時路上看到的一眼泉兩旁有兩棵柳,考官以為他寫的是典故,就喚他“柳泉居士”,從此,蒲松齡就以“柳泉居士”自居了。


司空往事


蒲松齡一輩子都在追求功名,想通過科舉考試尋求一條生路。然而,他考了一輩子,也只是考了一個貢生。相當於今天的一箇中學的副校長。而且是候補的職位。蒲松齡原以為能拿到四兩銀子的俸祿,可最終還是落空了。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憐。

17歲當秀才,72歲做貢生,儒學訓導。連續參加了十多次封建科舉考試,每三年一次,接連考了30多年。到50歲的時候,其妻勸他別考了,可他還是去參加了考試。

有一次,他自以為考得很好,文章寫得很順暢。可是,考完把卷一交,知道自己的書寫越幅了。啥叫越幅?就是一頁只許寫十二行,他卻多寫了一行字,就叫越幅。蒲松齡自己有言為證:“得意疾書,回頭大錯,此況何如,覺千瓢冷汗沾衣,一縷魂飛出舍。”

蒲松齡為何屢試而名落孫山?

據他的好友解釋,蒲松齡把心思放在寫《聊齋志異》上了。他一邊當私塾老師,一邊蒐集民間素材,聽人講故事,回到家裡就奮筆疾書。據說他還在村東頭開了一個“茶吧”,就是讓過路的行人來喝茶的地方,專門聽別人說民間故事。

蒲松齡的文章沒有按照八股文的嚴格要求去寫,因此即便是才華橫溢的文章,考官也不會喜歡。考不上也就成了定論。令人驚奇的是,蒲松齡是屢敗屢考,一直考到72歲。他成了封建科舉考試製度下的犧牲品。

延襲了幾千年的封建的科舉考試製度不知扼殺了多少人?吳敬梓的《儒林外史》裡范進中舉的范進,便是典型一例。不同的是,范進瘋了,蒲松齡沒瘋。

蒲松齡一輩子都丟不掉一個“窮”字。他曾寫過一篇《祭窮神文》。是說窮神總是不放過他,總是牽扯著他。

忽地想起我這個網名“跫”音的“跫”。很多人念成“鞏”,或“凡”,或“足”,不對,應該念“窮”音。跫音,啥意思?腳踏地的聲音,“小魚折折石縫間,聞跫音則伏”《帝京景物略》。腳步聲,“夫逃虛空者……聞人足音,然而喜矣。”

“跫”“窮”諧音,語意雙關。每聽人念及我的名字,我就有條件反射,原來我這個“跫音”,離不開“窮音”啊。

蒲松齡窮,可他人窮志不窮,蒲松齡在極端窮困甚至有時揭不開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情況下,寫成了《聊齋志異》。

我常常聊以自慰的也是“窮”。如我此等窮光蛋,也能象偉大小說家蒲松齡一般,雖說不是寫鬼寫妖,也不敢刺貪刺虐,卻也能在博客日報,天天寫上個三五頁,寫點文學欣賞,寫點軼聞趣事,寫點人生感受,這不也是人生一大快樂之事乎?

由此觀之,蒲松齡屢試而名落孫山,其實並不是一件壞事!


奇正國學


清代文學家蒲松齡,字“留仙”,號“柳泉”,世稱“聊齋先生”,山東淄川(今屬淄博)人,生於明崇禎十三年(西元1640年)。清康熙十八年(西元1679年),虛歲四十的蒲松齡將收集來的民間傳說與奇聞軼事整理後彙編成冊,定名為《聊齋志異》。在為《聊齋志異》所寫的序言《聊齋自志》中,蒲松齡講述了一個關於自己的奇異故事。

蒲松齡出生時,其父夢中見到一位病瘦僧人,穿著僧衣袒露右肩進入屋中。銅錢大小的一塊膏藥粘在乳旁,其父由夢中驚醒,正好蒲松齡出生了,而且乳旁果有一塊黑痣,與夢中僧人所貼膏藥的位置完全一致。原文:“先大人夢一病瘠瞿曇,偏袒入室,藥膏如錢,圓粘乳際,寤而松生,果符墨志”(注:“瞿曇”為僧人的別稱)。他父親由此認為兒子乃苦行仙僧轉世,便賜其字曰“留仙”,當時很多人也都認為蒲松齡乃其父夢中所見的僧人轉世。蒲松齡自己也感嘆:“果是吾前身耶?”。

當今一些人研究蒲松齡時,用無神論的觀點認為這是蒲松齡因為科舉不中,而用病瘦僧人象徵自己一生仕途艱辛,是一種懷才不遇的憤懣發洩。其實仔細一分析,站不住腳。古人講孝道,蒲松齡不可能用自己的父親去編造一個虛構的故事。如果蒲松齡把病瘦僧人作為艱辛的象徵,那麼蒲松齡寫下這篇文章時才四十歲,正值壯年,歷史記載蒲松齡六十歲了還在參加科考,怎麼會提前二十年自我宣告自己仕途艱難呢?

當然蒲松齡懷才不遇,在他的文章中確實有感慨、嘆息、不滿、發洩甚至偏激,這不是本文討論的範疇。我只是說:蒲松齡誕生時的奇夢絕非編造,用無神論的觀點去看古人只會偏離歷史的真相。


天天報料


五十歲還在考試,七十二歲當貢生。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