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潺潺繞指尖

文字不是解讀,而是遺留,沒有丁點信仰,便是最佳的信仰,誰是孩子,誰就是世界。

成長的故事是逐年遞減累月妥協,被神父安排忙碌甚至盲流的一生,活到最後會不會開始也厭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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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魔鬼善於打扮自己的話,那麼天使何時以盛裝出席,它會配一條腰花色領帶嗎?而今看,那些巧言令色花招早已無力招架。

我們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成年後都對生活提出了質疑與憤慨,同樣舉步維艱時,也會嘆一口長氣,些許無奈,半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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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夜霓虹燈下,孑然一人閒蕩,那條熟悉的路,那個篤信定格的方向,一切一切順利重複者進行中,如A4紙打印一份同樣的內容。

大自然欠我一支永動筆,書寫著磕絆與狂奔,無的放矢確有壓抑的氣氛,也不再痛苦,開始適應苦楚,麥卡錫主義何時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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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一隻手,抓住凌晨一點靜止的時間,開始聽一些糙的音樂,緩流清徹的溪水,渺無人煙的大草原,無法言表的冥想,我說音樂才是我的愛好之一。

怨不了任何一個人,連體質也狠心把鍋遺留在了原地,嚮往也不過原地畫圈圈,終究掙扎不了伴有迷霧的森林,麋鹿從此迷了路,聽說樵夫是森林的導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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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有個爵士時代夢,座著哈爾的移動城堡,睥睨一切白色棉花雲,喝著藍色咕嚕咕嚕的飲料,跟夢中人饒不完的舌,想象莫妮卡貝魯奇以及高圓圓,熒幕上的精緻,紙片人也能大放異彩。

往後的日子還是滿目瘡痍,逼仄擠壓的空間螻蛄、螽斯、油葫蘆呻吟,落滿灰塵的櫥窗,褶皺泛黃的信筏,故事與凌晨也越顯得渾濁,城市標配的水溝也發了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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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蓄起鬍子變得老態龍鍾,而是早已不在期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誰能告訴我一聲,你又是如何下好這局死棋的,沒有答案,沒有使用說明書,沒有狗頭軍師,沒有搖蒲扇的睿智長者規勸。

那些未知神秘的異數,會不會同樣干擾你們,掌控不了太多,會不會雷霆震怒,別細想深究,會迷戀那細思極恐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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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上的小草愛歌唱,花園小區的垃圾亂咆哮,細雨打溼衣裳,不想醒來的一個夢,又看到了它,一場高朋滿座的宴席,主角缺席了依舊不影響湊滿一桌。

生物鐘亂了陣腳,亞健康的身體伴有顫慄,沒有靈感也要食飯,不曾大量閱讀仍需寫作,揉揉疲倦的雙眼,正常情緒無任何波動,趨向平庸、平淡,文字輸出也軟弱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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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式建築物,這邊也有一棟,夾在盒子方塊房顯得很突兀,宛如一群灰色頭像,一個VIP會員濱彩超霞動態靚麗頭像,處處都存有差異化,個性到無以復加。

人頭攢動的大街小巷,門庭耀眼醉人的燈光,瞑揖默謝初夏的一陣微風,若能自定義就想把雨關了,天氣糟糕會牽動情緒。

彷彿身體裡有一顆樹,等待著被澆灌,半碗清酒,等它一束花開,風流雨退,還它一片自在飛花輕似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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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子飽含著激勵,信天游唱出血色浪漫,在清脆的一陣鳥啼中甦醒,再美好不過,使我感到無比溫暖的就是指尖尚能劃過的小確幸。

每一種生命狀態都值得細細品味,切不可焦躁不安,活在當下,願年年講,月月唸叨,日日銘記於心,那麼一生便也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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