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國人",高曉鬆不該憋了這麼久才說,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3月28日,高曉松正式回應了自己的國籍問題,硬核回懟了網友一波:

我是中國人,九三學社不接受外籍社員。

這是怎麼回事呢?原來當天,高曉松在自己的個人社交平臺發文稱參加了九三學社視頻會議。

很快,網友就有評論開始質疑:美國人也可以參加九三學社嗎?

高曉松立刻做出回應,並強調:我是中國電影導演協會會員,當然是中國籍,從未申請過外國籍,談何回來。

其實,也難怪網友有這樣的疑惑,在高曉松自己的書中有這樣一段話:“我很想讓網絡上一些激進的網民看看,我們這些拿了美國護照的人不是漢奸,我們都深深愛著中國。”

而這樣的話,也被很多網友記下來,並對他提出質疑:

但顯然,這一次高曉松的態度是比較明確的:我就是一箇中國人。

至於這本可以正大光明講出的話,為什麼遲遲不說,究竟有什麼難言之隱,這更多的還要從他的人生經歷和性格講起。

01

高曉松的身上,有著無數的閃光點與爭議。

1969年11月14日,高曉松出生在北京,祖籍是浙江杭州。

高曉松的家庭,應該算是標準的書香門第:爺爺是清華大學校長,外公是科學家,舅舅是科學家、教授兼博導,媽媽是建築學家。

毫不誇張的說,碩士在他們家都是低學歷的人。

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似乎人生的起點就會比別人高上很多,所以,高曉松自小就是學霸——在他19歲的時候,以超60分的高考成績考入了清華大學最好的專業—電子工程系。

如果,高曉松沒有音樂理想,沒有音樂天賦的話,他的人生應該就是讀完清華,去國外留學讀博,最後成為一個領域裡的專家或者學者。

這似乎是所有讀書人夢寐以求的人生路,但對高曉松來說,不是。

高曉松考上大學的那會兒,搖滾盛行,他與老狼、蔣濤組成了青銅器重金屬樂隊,並與崔健、唐朝樂隊、黑豹樂隊同臺演出。

音樂的魅力,讓他認識到自己是屬於它的。

大三那年,高校學子退學成風,喜愛音樂的高曉松也從清華退學,轉而進入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研究生預備班學習。

第二年,便帶著自己對音樂的夢想來到了海南,接受一歌廳的駐場邀請,一晚20元。

1990年對於高曉松來說,是輾轉動盪的一年,不僅在外奔波,試著用自己的方式開始生活,還在偶然的機會,有了《同桌的你》

的初步靈感。

直到1993年,這首由高曉松創作,老狼主唱的校園歌曲正式誕生,讓高曉松沒有想到的是,這首歌在第二年幾乎收穫了當年所有的音樂獎項。

高曉松出名了。

02

與高曉松一樣,當時的朴樹也喜歡音樂,也如高曉松一般,輟學、玩音樂。

當時,他真情的唱了一首《火車開往冬天》,清脆的聲音,瞬間感動了高曉松。

於是,高曉松找到了自己剛回國的師兄宋柯成立了麥田音樂

並將“朴樹”的原名“濮樹”改成了“

朴樹”,自掏腰包,先幫朴樹錄了兩首歌。

1995年,高曉松與好友鄭鈞等人在酒館喝酒,偶然間聽到了葉蓓的歌聲,覺得很是好聽。

於是通過朋友找到了葉蓓,並且還寫了一首《白衣飄飄的年代》給了她。

就這樣,在中國八九十年代的土地上,高曉松不僅有了自己的音樂,還帶動了很多人一起前行,比如朴樹、葉蓓、老狼......

而作為詞曲創作人,高曉松至今已為劉歡、那英、老狼、小柯、黃磊、朴樹、零點樂隊、李宇春、葉蓓、林依輪、黃綺珊、阿朵等歌手譜曲作詞或擔任製作人,獲得多項流行音樂獎。

03

或許是音樂領域的極致追求,才讓高曉松的感情隨心所欲且又轟轟烈烈。

才子,又是國內頂級音樂人,高曉松有過四段感情,兩次婚姻,但最終因各種原因而消散,至今還是孑然一身。

相信,很多人還記得歌手筠子。

她是一位顏值唱功具在的女歌手,曾被認為是王菲的接班人。

儘管當時筠子被很多人追求,但她還是深陷高曉松的魅力中,與之戀愛,據說當時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還是以分手告終。

而筠子在2000年以一身紅衣自殺,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之後,高曉松就認識了自己的前妻

沈歡

當時的沈歡還是法律系的女學生,高曉松對其一見鍾情,經好友的撮合,兩人僅相識三天,高曉松便向其求婚。

或許,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兩人的婚姻也只維持三年,便離婚,各自恢復單身。

高曉松的第三段感情,是與歌手阿朵談的。

當時,高曉松是某個選秀節目的評委,阿朵則是當時很火的歌手。

才子與佳人的相遇,自然很快就擦出了愛情的火花。

但這段感情,也沒持續多久,就結束了。

2008年,高曉松在國外偶遇了美女徐粲金(又叫夕又米)。

與之前的相似,他很快進入戀愛期,又很快進入婚姻。

高曉松曾說,夕又米符合他對美女的所有想象。

雖然高曉松比徐粲金大了19歲,但年齡上的差距並沒有阻止他們在一起,兩人生了一個女兒,並有過很長的甜蜜期。

但這段婚姻,沒有熬過七年之癢。

用徐粲金的話來解釋這段破碎的婚姻:和我在一起生活他感到不快樂,他想要更多的自由和創作空間。

或許,高曉松要的詩與遠方並不在自己的小家之中吧。

04

2016年,高曉松為許巍寫了一首歌《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火爆全網。

歌曲中的一句話,更是成為無數人生活的支撐: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沒錯,高曉松的人生從來都不侷限於眼前的苟且。

據統計,他已去過三十多個國家,幾乎每去一個地方都會買一輛車,然後獨自駕車感受當地的真實面貌,體驗一段時間後,就會賣掉車,再開始下一段路程。

護照四十八頁,數萬裡的奔波,這對於高曉松來說是不一樣的人生經歷。

可能很多人會說,“這對於一個年收入過千萬的人來說,算不得什麼花費。”

但,這些旅程都是在他做唱片公司賠了錢的時候開始的,他那時候也可以算的上一窮二白,但他卻做到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有了這樣的人生體驗,2012年,高曉松的脫口秀欄目《曉說》開播了。

敢講、敢評論,讓他的節目始終遊走在爭議邊緣,充滿娛樂、卻也傳遞關於歷史、人文的知識。

高曉松,一個除了音樂人的新形象出現在觀眾的視線中。

去年的11月14日,高曉松迎來了自己的50歲生日,那天他在自己的社交平臺上寫了一篇文章——

《半生倏忽而過》

“如果有來生,來生年紀輕輕又回來,我還是想回到這個江湖。我活到了50歲,看過了許多行業,也親身參與不少,我覺得可能這世上沒有比我們這個江湖更好的地方,儘管很多人不喜歡,但我來生還會再來。”

這就是真實的高曉松,半生過去,他不斷的學會成長,學會迎接、告別與放下,而他身上文人的傲氣也讓他不屑於解釋爭議。

但唯一不變的,他的熱情還在,文人的傲氣還在,對音樂的執著還在。

或許,於他而言,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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