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全國人民最信任的兩個男人:鍾南山和白巖松。作為一名央視名嘴,一位家喻戶曉的主持人,白巖松用“說人話”的方式獲得了觀眾的信任和喜愛。白巖松很少提及自己的私生活,也極少接受採訪,但是面對好友董卿,他曾打開話匣子。
白巖松是蒙古族,1968年出生於內蒙古呼倫貝爾市海拉爾區的一個普通家庭。8歲的時候父親去世,母親一個人把他和哥哥帶大,日子過得並不容易。他有時候路過廚房,看見母親偷偷在哭。
在白巖松十七歲以前,他都生活在老家的那棟房子裡,現在已經被夷為平地成了一片廢墟。
考上傳媒大學,被分配到央視,1993年開始主持《東方時空》漸漸有了名氣。雖然遠離家鄉,但是白巖松始終對故鄉有濃厚的感情。《吐槽大會》上胡海泉說:“每個地方都有明星老鄉群。”
內蒙也有,有一年聚會。很多內蒙名人都去了,王珞丹、騰格爾、敖登格日勒、斯琴高娃等等。騰格爾開始彈奏《蒙古人》,敖登格日勒開始跳舞,斯琴高娃就在一旁哼唱。
白巖松突然開始嚎啕大哭,可能有很多人沒辦法理解那種感受。這位名主持長著一張憂國憂民的臉,外表嚴肅,心思敏感大腦也無時無刻不在思考。他仗義執言,為弱者發聲,始終在堅持,卻也多次被誤解。成名後的白巖松,遇到了七件奇葩事。
第一件:被自殺
那英曾說:“我一直不覺得自己紅,以為毛阿敏那樣才算紅。直到有一天看見報紙寫那英自殺,我才覺得我紅了。”名人常常被自殺被去世,白巖松也不例外。有一天他突然接到央視領導的電話,對方擔憂的問:“小白,聽說你自殺了?”
白巖松就不明白,他上午還在工作,下午去踢足球,怎麼就被“自殺”了呢?還有記者給他打電話,他告訴對方:“對不起,我不接受採訪。”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結果那位記者寫了篇長文,還說“白巖鬆一下午,兩個手機被打爆”。
白巖松在自己的書裡反駁:“這麼多年,無論手機還是老婆,都只有一個。”
第二件:被評為最不可能被女生誘惑的男主持人
白巖松的母校傳媒大學辦了一次評選,白巖松獲得了“最不可能被女生誘惑的男主持人”第一名。得到這個“榮譽”,白巖松悲喜交加,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自卑,但反正太太朱宏鈞挺高興的。頂著一張誰都認識的臉,他也不可能出去花天酒地。
事實上,他對女同事都挺怵的。當年面試柴靜,他拉了兩個同事一起。一是怕被誤會,二是不知道怎麼跟不熟的女同事聊天。有一次他在《新聞1+1》裡報道了“天上人間”事件,有人不屑的評論:“說一套做一套,我就不信他沒去過。”白巖松無奈的攤手,“抱歉,我還真沒去過。”
第三件:被陌生女人指著鼻子罵
《東方時空》作為了報道了無數大事的新聞節目,成為有冤的人最信任的“舉報箱”。有一段時間,央視的門口是排著隊的。白巖松有時候剛一到單位,立刻有人把陳情信給他,什麼也不說,就相信白巖松能為他發聲。大多數時候,他收到的都是信任。但是有時候,也會收到罵聲。
2001年9月12日,911事件的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白巖松正在辦公室,一位中年婦女突然憤怒的推開門,一眼找到他,用手指指著他的臉罵:“不是說只要有大事就能看到你嗎?昨天為什麼沒有看到你?”
白巖松不是不想做報道,但是當時臺裡沒同意。面對這樣的罵,他只能挨著,就呆呆的站在那裡。
第四件:被人當街耍無賴
有一次白巖松路上看見有一個車橫向開過三個橫道,害得大家一片急剎車。白巖松就把車窗拉下來,說:“你這是危險駕駛,很不安全。”結果對方一看是他,乾脆把車停下,把他拉下來,開始耍無賴,“大家看啊,十佳青年白巖松當眾吵架。”
怎麼成了我沒理了?搞不好就被要被汙衊了,白巖松嚇得落荒而逃。
第五件:被問為什麼不開奔馳
白巖鬆開的是富康,有一次開到一個車隊裡面,被交警攔到一邊,認出他來,開口就問:“你怎麼不開奔馳啊?”然後跟他聊了十多分鐘。
第六件:接到奇怪的電話
白巖松成名後,電話經常響。但是有些挺奇怪的,接通了他“喂喂喂”了半天,對方問一句:“你真的是白巖松?”那邊笑了一下,然後把電話掛了,留白巖松在電話這頭,一臉懵逼。
第七件:被天價挖人,但他要死守央視
白巖松曾經採訪中國銀行上海分行的行長劉金寶,採訪中白巖松提問:“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錢、權、名都是有力量的東西,你更喜歡哪一個?”
對方回答:“我喜歡權力。權、錢、名,這些都是中性的東西,不好也不壞,看在誰的手裡。你不覺得,讓它在有理想的人手裡更好嗎?”
劉金寶沒把持住,他沒有讓自己做一個有理想的人,而成了有貪慾的人,進去了。但是白巖松做到了,他說:“誰都喜歡錢,但要守住底線取之有道。”濮存晰告訴他:“該掙的錢堅決要掙,不該掙的堅決不掙。該花的錢一定要花,不該花的錢,一定不花。”
曾有兩家國際獵頭公司找到白巖松,對方看起來似乎不惜一切代價挖他走,直接問:“什麼可以讓你離開這裡?”“你儘管開一個價。”
但是白巖松決定死守央視,他的回答很直接:“起碼從目前看,沒有任何物質條件,可以讓我從央視離開。”不僅僅是因為他靠著央視成名,更重要的是:央視,依然是離新聞與戰場最近的地方。這對一個新聞人來說,太重要了。
如今,白巖松已經52歲了。頭髮在迅速的白,他經常坐地鐵,卻沒有人認識。他把帽子一戴,眼鏡一摘,再戴個口罩。一上地鐵,發現所有人都在看手機,連他的人都沒有。
他曾上過《藝術人生》,朱軍問他:“要幹到什麼時候?”白巖松說:“一定要幹到觀眾戀戀不捨,自己去意已決。”楊瀾調侃他:“千萬別反過來,自己戀戀不捨,觀眾去意已決。”
至少現階段看,觀眾對一針見血的白巖松還沒有“去意已決”。對於能夠為民發聲的好主持人,觀眾豈止是戀戀不捨?簡直是太需要了。
雖然白巖松在演講中說:“總有人說,我怎麼老成這樣了?我想說我老了,跟你也沒什麼關係。”雖然沒關係,但還是希望白巖松慢點老,許多新聞還等著他報道呢。
白巖松近期演講
白巖松的書《幸福了嗎》《痛並快樂著》
朱軍的節目《藝術人生》
董卿的節目《朗讀者》
柴靜的書《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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