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騎士團長》——生活起於平淡,兜兜轉轉,歸於平淡

#刺殺騎士團長#

好長時間沒有寫書評了,儘管期間還是看過一些書的,但是提筆來寫,近段時間還是第一次。《刺殺騎士團長》是村上春樹18年最新的長篇小說,第一開始知道這本小說時,還是有媒體介紹這本小說提到了日本侵華戰爭以及南京大屠殺,結合著書名,我以為背景就是在戰爭時期。直到真正接觸,才發現戰爭只是支線。

前面看的時候一直好奇故事主線到底在哪裡?莫非真的就是以“我”為中心描述世間百態?直到一個人物——免色的出現,我才開始覺得故事才真正開始,帶著標準式紳士形象,集好男人特質於一身的免色,一開始就讓我這個讀者就覺得有些怪異,總會覺得往後這種“人設”必定會崩塌。後面的故事越發不可收拾,和妻子分開的“我”慢慢接觸到了真理惠,秋川笙子,突然就捲入了免色和真理惠之間的聯繫當中。然而,從我看來,更容易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與此同時“我”無形中進入了借“我”房子住的好朋友——雨田政彥的家族。之前所提到的不論是二戰還是南京大屠殺,甚至於令人詫異的“刺殺騎士團長”的畫也是出自於此。

免色和真理惠,《刺殺騎士團長》和雨田具彥,“我”和妻子,《白色斯巴魯男子》和《雜木林中的洞》,甚至於“騎士團長”和“無麵人”,“理念”和“隱喻”。似乎“我”從來不是主角,只是一個見證者。故事在其中不斷穿插,我這個畫家不斷見證,用畫來描述,前期的《白色斯巴魯男子》正是在“我”與妻分開,居無定所,飄蕩四處的靈感,《免色肖像》是我與神秘免色初打交道的作品,《秋川真理惠的肖像》則是我深入瞭解真理惠的開始,《雜木林中的洞》這個作品目的最為不明確,但我想肯定也是畫家最為看重的作品,否則也不至於最後將其和《刺殺騎士團長》一起封於閣樓上,一同“葬身火海”。至於隱藏著什麼?可能是和我接下來講述的高潮部分有關了。

接下來講一講我認為最為精彩的部分吧,那就是主人公出現在了雨田具彥的醫院發生的故事,在《刺殺騎士團長》的作者面前刺殺了騎士團長,抓住了無麵人,走入了隱喻地帶,一陣怪誕的冒險之後,“我”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小廟後面的深洞之中。在後半段有好幾次我都情不自禁開始猜測後續發展,“在隱喻地帶突然醒來,發現自己還在療養院”,“困在洞中的畫家搖著鈴鐺,不知不覺變成了被他殺死的騎士團長”,“真理惠和畫家是否會成為戀人”,“免色家中的奇怪東西會不會是可能死去也可能沒死的真理惠母親,而一直用望遠鏡看著真理惠家裡的也是她?”種種猜測讓我興奮不已,然而故事最終還是以畫家回去和妻子複合,和自己法律意義上的女兒一同幸福生活作為了結尾。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以起於平淡,歸於平淡作為總結標在標題。

文中還有很多地方的描寫的也是很有隱喻味道,“有人說中國人死亡數字是四十萬,有人說是十萬。可是,四十萬人與十萬人的區別到底在哪裡呢?”是否在於一方是焦點在於認錯,另一方焦點則糾結於討論死亡人數;免色在監獄裡“哪怕雲層再黑再厚,背面也銀光閃閃”;在隱喻地帶道路和事情似乎都一直按照自己的心思發展;平淡的暴力與平淡的性時不時的出現。為什麼騎士團長是理念?無麵人是隱喻?和雨田具彥以及“我”究竟有何關係?

從我看來,這是一個畫家捲入了別人的故事,來了一場荒誕的經歷,最終重歸平淡的故事。說著很簡單,但其中的奇異的經歷隨著故事發展越發荒誕,確實別有洞天,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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