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分散在欧美等地的我们这些留学生


疫情下,分散在欧美等地的我们这些留学生

有这样一种专业,素来和外国人打交道。

有这样一种身份,被国家和大众誉为连接中国与海外的桥梁。

你猜得没错,就是

外交专业和外交官。


疫情下,分散在欧美等地的我们这些留学生

当然,以上是高阶版的。水平有限,无法企及。

今天想谈的是平民版或接地气版——

汉语国际教育和汉办志愿者。

自18年入学以来,我们这届汉语国际教育硕士研究生(以下简称汉硕)就好像比往届格外艰难一些。

汉硕的特(bēi)别(jù)性就在于,

其一,作为专业型硕士,几乎每所高校都要求在读期间具有半年到一年的实践经验,且必须与汉语国际教育领域相关。

其二,硕士毕业论文需要结合教学实践,也就是说,我们能否顺利实习关系到能否完成论文,即能否毕业。

能!否!顺!利!实!习!

天知道这几个字对从研一就开始死磕专业课的同学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在一个以班级整体出国实习率达到100%为期望值的学校,面对着学校海外合作实习项目只有13个名额的处境,承受着汉办非合作院校实习项目报录比高达3300%的压力……

天真的我们当时以为这就是全部了。


疫情下,分散在欧美等地的我们这些留学生

然而随后出现的与我们毫不相关的两批人马,蝴蝶效应般的,整个打乱了我和同学们一年多的关于专业实习和毕业的辛勤耕耘与默默规划。

第一批是香港废青,他们的暴力示威,最直观的是破坏香港的繁荣稳定。而似乎顺其自然地,这种不稳定必然会引起某些西方国家对此自带优越感地横加干涉。 也意味着培训的志愿者中又有几个瞬间就失去来之不易的实习机会。

导致有些国家不再资助开设有孔子学院的大学的汉语教学项目,这很可能会迫使一部分孔子学院关闭。

第二新型冠状病毒全球爆发造成无数人死亡,让不分国籍、不分种族、各行各业、世界各地的人类正遭受着不同程度的全球性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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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写这篇文章时,我和我的同学们,分别散布在中国、美国、英国、意大利、西班牙、波兰、丹麦、匈牙利、菲律宾、埃及、罗马尼亚、毛里求斯、南非、秘鲁等国进行专业实习,不,准确来说,是隔离式实习。

我们中的大部分人,或克服重重阻力,或耗费漫长时间、或带着依依不舍,抵达赴任国。然而身处同一个魔幻的2020年,哪怕散落地球各个角落,也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先是疫情席卷而来,肆虐所在的国家,好多同学和我一样,平时身处于不戴口罩的人群中,还因为工作原因不能戴口罩上课。危机四伏之下,还要恐惧来自反华极端分子的暴力袭击。

接着各国各孔院陆续关校停课,远程办公,人身安全似乎不再那么岌岌可危。与此同时深受影响的,是进行到一半的实习研究,也是我们来此最大的目的。

也许是刚刚开题的论文,还没有收集好数据,就陷入困境。

也许是开始着手的教学,还没充分实施,就直接取消。

也许是仅有的研究方向,还没详细展开,就失去现实的可操作性。

……

而少数留在国内的同学们,其中一些本打算蓄势待发,积攒更多实力之后出国实习,他们准备了更久的时间,原本定好行程、收拾好行装,只剩最后享受与家人团聚的一段时光便要出国赴任。但率先在国内爆发的疫情,以及后来蔓延至全球的危机,无限期推迟了他们的计划,甚至直接被取消。

另一些始终打算在国内实习的同学,企业复工、学校复课遥遥无期,虽然国内已经稳定,但入境感染数迟迟得不到控制,尤其是涉及到外国学生的教学项目,也几乎是瘫痪状态。

这就是史上最难汉硕生的日常,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想顺利实习、按时交论文、好好毕业,这样简单的愿望也显得格外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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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常常优秀到让我仰视、自律到让我自愧、可爱到让我忍俊的汉硕同学们,也纷纷让我看到了:在面对人力无法预期和左右的,突然降临的,摧毁掉你所有的努力,然后常常被总结为不走运的不可控因素时,他们用不寻常的抗压性实力演绎坦然接受。

特别是有个超级喜欢《武林外传》的姑娘,她让我想到那句歌词:“这世界有太多不如意,但生活还是要继续。”我想这就是她那么爱这部剧的理由吧——处世价值上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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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今人说:“中国疫情结束,未来一定是风景这边独好,全球都会看到中国的巨大优势。”

想对所有看到这篇文章的人说:“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但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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