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總裁,聽說您是妻管嚴?”“下班,我每天必須在家吃飯”

每上一階臺階,顧星橋的心跳就加快一些,呼吸也一口一口的有些跟不上。

當傭人推開房門,嬰兒特有的奶香味瞬間湧入顧星橋的鼻腔,他厭惡的皺了皺眉。

嬰兒床刺目的擺放在姜玉兒躺著的床側,上面的卡通床鈴還在慢慢的轉動著,提醒著顧星橋,他沒能殺死的那個孽種的存在。

顧星橋眼底湧起猩紅一片,垂在身側的雙手攸的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深深吸了口氣,才穩著自己一步一步向著姜玉兒走去。

看到躺在床上的姜玉兒,臉上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像個死人一般無聲無息,他的心臟猛地一收,疼痛錐心刺骨。

顧星橋顫著胳膊,俯身將姜玉兒攔腰抱起。他挨著姜玉兒的胳膊、胸膛如同被火燙傷一般,灼痛難忍,懷裡的女人竟是瘦的沒有了肉。

他壓抑著滿腔的恨意、憤怒和心疼,面色平靜的將姜玉兒放在推床上。

離開了溪園別墅,疾馳而去。

“跟上去。”一直坐在車裡的顧承和,眸色幽深,暗啞開口。

顧承和一路跟到風城,寒潭般冰冷深邃的眸子看著顧星橋將姜玉兒帶回了她父母家,住了下來。

醫生建議姜玉兒去放鬆熟悉的環境,這樣更有利她的甦醒。

他就給她一個月的時間。

顧承和帶著兒子在風城顧家的別墅住了下來。

——

姜家。

姜玉兒躺在床上,床頭櫃上擺著她和顧星橋的結婚照片。她穿著素白的婚紗,頭髮高高挽起,露出頎長雪白的脖頸,笑容甜蜜羞赧的偎依在顧星橋的懷裡。

顧星橋目光痴纏的盯著那照片看,心臟深處藏著的疼痛一陣陣往上翻湧。

他扭過頭,昏迷不醒的姜玉兒就那樣無聲無息的躺著。

他盯著姜玉兒的眉眼、口鼻,全身的神經慢慢收緊,這一生,他再不會放開她,哪怕她早已不是四年前的那個姜玉兒。

顧星橋每天給姜玉兒放暮暮小時候的視頻。從暮暮剛出生開始,放到暮暮一歲多,第一次奶聲奶氣、聲音脆甜的叫“媽媽”時,顧星橋好像看到姜玉兒的眼皮輕顫了一下。

他的心猛地一顫,強壓著激動,開始一遍一遍的給姜玉兒放所有暮暮叫“媽媽”的視頻,笑著叫的、哭著叫的、夢裡喃喃叫的……

顧承和每天看著私家偵探剪輯過來的視頻,剋制著,剋制著隨時要從顧星橋手裡把姜玉兒帶走的衝動。

姜玉兒有甦醒跡象的第7天,顧承和接到國外打來的電話,“Boss,暮暮小姐住院了,情況危急。”

顧傢俬人飛機剛剛停到風城,姜家那邊傳來消息,姜玉兒醒了!

顧承和帶著一隊精壯的保鏢,返身到了姜家,破門而入。

黑衣黑褲,身材威猛的保鏢在姜家挺拔的站成兩列,顧承和氣場凜冽的從中走過,管家抱著小少爺和貼身保鏢緊隨其後。

進到臥室,看到顧星橋正拿著勺子給姜玉兒喂著水的畫面,顧承和的面色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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