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过挨饿的经历?说说感受?

天涯武铭


大饥荒的年代我才4—5岁,但也有饿到在小河塘捞胡萝卜缨子吃而落水差点送命的经历。

最让我震撼的对“挨饿”感觉的控诉来自当年下乡公社组织的一次“忆苦思甜”报告会。

那是一位在旧社会四里八乡都公认的老贫农,在他对万恶的旧社会一家人过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贫穷生活控诉之后,突然话音一转说到:唉!旧社会再穷也没有六零年饿肚子那时候穷啊!一家人饿死了好几个不说,村子里都有人出来割死人身上的肉回去煮着吃......

话还没说完,公社秘书已经上台笑脸拉着他走下去了。

我和我的知青农友们一脸懵比,都傻了……


刘曙10


提起挨饿,不由使我的记忆回到了六十年代(三年自然災害)当时我是住校读书,所以伙食学校全包,而且还发粮票等,因此沒有挨饿的经历。可我妈就惨啦!她把家里的粮食让我爸和二个弟弟先吃饱,自己喝菜汤还说不饿。当我每週六回家她就向我要粮票.我才知道她挨饿了,从此我每週都会帶学校的馒头回家给她吃,而且我要看着她吃下去,否则她又要奉献了。现在想想祖国真好,国家再穷再苦她没让即将成才的学生挨饿。所以我们毕业后分到单位工作,从來不讲条件与報酬,只知道努力工作,拿到工资后全部交给我妈,然后她再给我生活费,当初的我很容易滿足,因此天天都很开心,每天都有好心情迎接新的一天...


兰雨46


有苦才能方知甜

我们出生在生活困难的六十年代,特别是七十年代初,农村生活贫困,那时候大集体,按劳分配,劳动力少的家庭分粮少,因此生活艰难,经常会饿肚子的,为了生计不得不控野菜,东借西借的凑合着生活。记得那时只要有点粮,人推石磨从不知累,下沟担水成习惯,南方的水果谁听过名子,就连十多岁第一次吃炒大米,也是在舅家吃的,因为那时大米是干公事有城镇户口的人凭证供应,从粮库买回来的,至今铭记心中。

生活困难时期,吃饭挨饿,穿衣困难,连上学费用也更困难,记得我们小时候利用闲遐在山沟里控野药材买钱,买几个鸡蛋,上了小学社初中后,还利用星期天去邻地担杮子,回家夜里水浸去涩,第二天担到早胜去买,一回担二百多杮子,有时盈一到二元多,有时还亏损了。不论长钱多少,回家后赶快安顿去中学上晚自习。

因为我们小时经受了困难的生活,我们是在重重困难中长大的,我们亲身见证了困难的生活,困难生活也锻炼了我们的意志,因此,从小刻苦读书,长大参加了工作,社会的发展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美好,但生活在幸福,我们都不会忘本的,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不会忘记小时候曾挖药材,卖鸡蛋,担卖杮子,推石磨,下沟挑水的艰难困苦的岁月。现在吃大米就不在话下,南方水果在超市和街道整天卖,四季蔬菜不离,这些既方便又提高了生活水平。尽管生活水平提高了,但我们会更加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的,我们决不会奢侈浪费粮食,要注重节约每点水,节约吃的穿的,做到量力而行,珍惜劳动所得,养成良好生活习惯,这既是一种传统美德,又昰一种良好的生活习惯,这种做法对个人生活有好处,同时,也会潜移默化的去教育好下一代,让珍惜今天幸福美好的生活成为一种良好品德,永远传承下去,并且发不断的去发扬光大。

有苦才能方知甜,我们才会从中受益,我们才会更加珍惜今天幸福美好的生活,我们才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砥砺前行,勇于担当,尽最大努力去创造更加幸福美好的生活!


泽孚


我人笨,记事晚,小时挨饿的事不曾记得了。而留在记忆里不能磨灭的是八三年生儿子的月子里。

儿子生在玉米苗该锄的季节,由于儿子早产半月,不好生,整整在乡医院生了三天三夜,因此而耽误了锄地,草已疯长!所以出院后他要抓紧时间干地里的活儿。记着是孩子出生的第七天,一早他下地了,忘了挑水,婆婆看没水嘟嚷着没人挑水她就不做饭。到了快十一点,年迈的奶奶说起了三弟:咱不吃饭中,你嫂做月子不吃不中啊,你挑水去吧!三弟手插口袋晃荡着走了。这边的我头天晚上吃的饭早被吃奶的孩子消耗尽了,饿的前心贴后心!无奈来到堂屋,找到有黄瓜番茄,不管三七二十一,洗都没洗,抓着就吃!先填饱肚子再说!回想自己,真是命大。

几年后看到婆婆也会自己挑水,扳指一算那时婆婆五十多岁,还是可以挑动水的。说出来,并不记恨,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看着老去的婆婆还是心疼,还是会给她买各种衣服。


知足常乐666


六十年代十来岁,

切实难挨饥饿罪。

吃了上顿没下顿,

没法订上生产队。

队长看我面饥黄,

专门开了队委会,

十斤玉米送上门,

每顿半斤搅浑水。

一顿喝上七八碗,

肚子高鼓蹲大腿。

时间不长腹中空,

几泡一尿全是水。

三年灾害多难熬,

那段经历难忘舍。

生在福中要知福,

小康生活真是美。


老同志8298


我老家是鲁西南地区.59年春天开始饿死人.直到63年.你想想那种情景天连雪.雪连天.万里冰霜.人踪灭.鸟飞绝.鲁西南大地一片凄凉.成家饿死的不在少数。能吃的树叶全部吃光.村里的树皮全剥光吃掉.活活的一个人饿的一头灾倒地下就在也起不来了.这是年轻人被饿死时..老年大都是饿死在自己家里.....'


钢铁41017381


我是六五年生的,当我记事起。吃的多是包谷面,白面很少,吃的最多的是放了糖精的大发糕。和包谷面土豆饭。就这样一天到晚还是饥肠辘辘的,不过我们那里沙枣树特别多,吃沙枣和包谷杆充饥成了常态。还有夏天的羊奶哥也特别香甜,真是不勘回首,令人心酸。天天昐过年,可以穿新衣服,和吃糖,及油果子,花生水果。一个月可以吃一次大米饭,六七天可以吃一次蒸面条,里面有豆角大肉,每年冬天需冬藏好多大白菜,土豆,黄罗卜,买肉要肥的,有时候秋收后去农村的地里去溜地里的麦子,包谷,和土豆。到一九七八年以后一年比一年好,当时过年吃饺子以是大歺了,不敢多想。今天的生活是多么幸福呀?天天都向在过年。











94310417小云



感谢题主给了我一个怀旧与渲泻的机会!

我生于一九六O年,可以说饥饿陪随了我的整个童年与少年。二十岁之前,我不知道世上还有粗粮和细粮之分,只要碗里有东西,无论是红薯还是青菜,我都能扒个底朝天!

直到七十年代未,我在县城读高中时,我的肚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由于离家较远,又没有住校的能力,只能往返十余里走读。早上,母亲在灶台的草木灰里埋两个红薯让我当作午饭捎上;若家里没了红薯,或是母亲忘了准备,我只好喝上一碗稀粥,空手而去,至今我还记得母亲的一脸愧疚!

当然,学校是有食堂的,但在那里吃饭的大多是家境较好,至少有大米兑换饭票。我家情况就不允许了,父亲早逝,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几乎全凭母亲一人挣工分,日子可想而知,我自然不敢为难母亲!

一九七九年,我参加高考,考前十来天,学校为了保证我们这几个所谓的精英,每人免费发放二十斤票饭,还可以在教师灶上领取一份至今让我回想起来流口水的炒菜,那是我两年高中生涯中最幸福最体面的时光,感谢学校的厚爱,感恩当年的恩师们!

我如愿考上了大学,一九七九年秋,我来到开封师院,开始了真正吃饭的日子!当时,我们学生的口粮属于一类,和工人同等,每月三十余斤。记得还有几元钱的零花钱,我终于能放开肚皮,幸福而又自豪地大快朵颐!可是,我的母亲,还有我的兄弟姐妹们仍然处于半饥饿状态,那时改革开放伊始,农村依旧凭工分吃饭,作为缺少劳动力的家庭,日子并没有刚粉碎“四人帮"时的那般欢天喜地,我不禁时常暗自伤神,甚至怀着深深的负罪感!

有了饭吃,同学中不少人开始奢侈起来,饭桌上常常有剩下的白花花的馒头,有的甚至连一口也没有动。我开始打起了这些剩饭的主意,悄悄地对清理饭桌的阿姨说了实话,本来我准备遭她的白眼,谁知阿姨居然大力支持!她每天悄悄用抹布包上几个剩馍,下班时让我在学校大门边等她!

这样,我每天至少节约半斤饭票,然后阿姨又悄悄的替我在学校后勤处兑换成粮票。寒假回家时,我积攒了五十多斤河南省流动粮票,我想让母亲也能吃上一点细粮!



阿姨没有低贱我,还把我收为义子,我结婚时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千里迢迢来贺喜!在我的心中,老人家就是我的母亲!一九九九年,老人家无疾而终,享年七十九岁!

感谢改革开放,她让中国人民摆脱了饥饿的折磨,有了尊严的生活!

有饭吃,真好!但饥饿的滋味不能忘却!


老吕教育


现代人哪里知道挨饿是个什么滋味,更不懂得树皮怎么啃,那时候的树林比现在密,柴多,把树皮.剥回来,几家共一口锅(其他的锅都在五八年上交炼钢了),把树皮放在大锅里倒一桶水熬几遍,反正柴禾多,就是煮不烂,还是要吃,拉不出来,每次大便都作难,家人拿竹签子往外拨……也不是一年都啃树皮,大多数时候是挖草根,除了有毒的植物,凡是野菜类草类都是连根挖回来,春夏的时候树叶多,凡是能吃的都打回来吃,啃树皮的时候多数在冬天……到了63年允许有一点自留地了,粮食也多一点点,就是一年上头吃菜(树叶和野菜)饭,过年的时候吃一次白饭,小时候记得那时候亲戚比现在爱串门,后来想一想串门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善一下生活,但是来客顶多蒸两个鸡蛋,记得有一次我大哥的岳父来玩,要走的时候我舍不得,我抱着他的腿不让走,我老娘瞪了我一眼,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大人待客有多艰难,要知道那时候买盐全靠卖鸡蛋,鸡是不允许养多的。病死了的小猪小鸡都弄着吃了,现在想都不敢想。到了69年70年的时候基本上隔三差五吃一次白饭,我有一点和别人不一样,我什么都能吃,就是怕吃白萝卜煮饭,闻了那个味就要吐,吃了也是吐,拌一点盐就好一点。

现在经常看到一些网友在评论区说自己有多不容易,感觉压力大,那是因为没有我们这一代人的经历(特别是农村老人),对于走过那个艰难年代的人来说,现在的生活已经非常好了,每个月还可以拿172块钱。


斗堰冲


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我国处于严重的三年自然灾害之中。全国人民处于饥寒交迫之中。还有前苏联赫鲁晓夫政权向我国逼迫偿还抗美援朝所借债务。使本就处于饥饿中的中国人民更是雪上加霜。因此全国各地饿死了很多人。父親在水利工地饿得皮包骨,险些饿死。当时农村吃大食堂野菜树皮能吃的都吃光了。为了逃命,家里将我送到汉口表舅佬家避难。其实,此时武汉人民也在挨饿。只是当时舅佬爷在汉口码頭上班,有些门路。由于家中人口多,也只能免强维持生计。舅佬爷很疼我,让我每天在他下班回家的胡同口等他带回一点吃的,让我吃了再回家。因为家中还有两个小孩。为此,每日下午我总会在那个小胡同口盼舅佬爷早回,吃上那么一口。虽然那时我才十岁,但当时挨饿的情景我都能记得。每次回乡下看到大片的农田土地托荒,我心中总会暗自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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