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沟很孤独,与月宫的桂花树无异。
在星星点点的银河两岸,数不清两岸的来往。
那些笑声,听起来是如此的不合身份,于是,几个夜晚或者是几个黎明,便忙去追踪那些脚步,听不清海涛,看不见花开。
北方的佳人,嫁到这个角落,任皱纹爬上额头,任想像清贫梦乡,任风月洗淡向往。
兰草沟,难道孤独终老?
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兰草邀请我孤独的脚步,要么走在人前,要么向后张望。
我在你的怀中冷得发热,却感受不到你冰凉的回应。
我的步伐不敢停下来,怕远方的燕子看见我以身相许的放荡,于是,只得在菊花的对视中,听风雨听呼吸。
前面的人在吹甘棠,据说,来自遥远的诗经,还有召伯的逝去。
后面的人在相互脱衣,只看见热气在飘散。
不得不感叹。
兰草沟,借我一条路,还是再借我五百年?
征服,向来是男人的事业。
男人,是女人征服的事业。
离天三尺三的高峰,只能让女人们仰望,用温柔臣服。然后,男人们流下汗水。
站在兰草沟的山巅,兰草沟醉得摇摇晃晃,一坐下来就想躺下,在妈妈的怀里吮吸乳汁。
那些酒先爬上了假文人的脸颊,不管不顾春日的红冬日的白,还要静静地看着她。
不比曲水流觞,可谈附庸风雅。男人常常自以为是,还可以博得夜晚的红灯照亮。
比如,我醉了,还常说可以写诗。
兰草沟,你能给我一泓清泉吗?
这是哪里?我的剑我的马我的军队呢?我掌心容不下千军万马,只容得下兰草沟孤独的她。
兰草沟,如兰,我不会娶你。因为,我的聘礼从未出发。
如果你沐浴过后,再让仙子给你气质,我是不是会心动?不,我只是凡人。
把你那一泓清泉汇成山间明月,我可以成为你的倒影,给昨天一些记忆,然后,传颂千万年。
他们说,还有点黑,不给你涂脂抹粉。你又不是天生丽质。兰草呢?芳香呢?
那方水,平淡了我的步伐,更敲碎了眼中的她。
兰草沟,还能给我什么馈赠?
燕子要回来了,巢还在。
我来了,如我的先祖赤裸的去。
其实,一些悲戚的声音,枉费了多少春秋冬夏。还要给黑天池一个黑天鹅一般的美名。
我想吃饭,让兰草沟如我一样丰满,然后,你嫁不出去的时候,突然,说媒的蜂拥成群。
流浪的人总想拥有一个家,离去的人总想再来一个拥抱。
兰草沟,我没有亲吻你,也不敢亲吻你。
你让我在梦里泪落如花。
兰草沟,不能说前世今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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