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醜書的人太多,卻很少有人說說紅色書法家的事

在網絡上搜“書法”二字,

關於醜書議論此起彼伏,

長篇巨論不絕於耳,

而對於一些真正知名的書法大家,

特別是紅色書法家卻少有人議論,

今天我們就來說說被譽為“紅色書聖”的舒同。

說醜書的人太多,卻很少有人說說紅色書法家的事

舒同

舒同出生在江西東鄉農村一個窮苦人家,

舒同5歲就上了私塾,

遇見一個非常喜歡他的老師,

開發出了他寫字的天賦。

據說那時他因為窮,

削竹為筆、蘸泥為墨,

從顏柳為帖,

刻苦練字、心有靈犀、聰明過人,

13歲就因為給村裡題匾名揚十里八鄉,

被稱為神童。

他的階級地位決定了他的革命立場,

“解放受苦人”成為他一生奮鬥的目標。

1930年舒同終於找到了紅軍的隊伍,

從紅一軍團政治部秘書很快升為主任,

還見到了日思夜想的毛澤東,

舒同早就對毛澤東的詩詞和字佩服,

毛澤東也很欣賞他。

說醜書的人太多,卻很少有人說說紅色書法家的事

1948年舒同在淮海戰役前夕

舒同完整地參加了“挑戰生命極限”的二萬五千里長徵,

作為師政治部主任有一匹馬,

一個警衛員,

打仗時因為他個子小(1.6米),

子彈只在他頭上飛,

他說最苦就是過雪山,

眼看著身邊的戰士走著走著就倒下了,

能活著走出來的是少數人。

當時不走沒有辦法,

後面是追兵,

不走就只有死。

據說在那樣一種情況下,

舒同還是不忘記在馬背上寫字,

因此被毛澤東稱為“馬背上的書法家”。

長征一路舒同都在寫標語,

一到駐地,

他就提上一個小桶,

拿上刷子在路邊瀟灑揮舞,

引得百姓圍觀,

齊聲讚歎紅軍裡有人才。

遺憾的是,

歷經風雨80年,

這些標語基本上都沒有了,

如果有人能找到哪怕一幅字,

也會是價值連城。

如今在延安等地還能看見舒同寫的一些字,

如“抗日軍政大學”,

大學的校訓“團結緊張嚴肅活潑”、“延安新市場”等。

目前舒同一幅字的價格應該在十幾萬了。

說醜書的人太多,卻很少有人說說紅色書法家的事

晉察冀邊區政治部主任舒同


在延安,

身為八路軍總部秘書長的舒同被毛澤東稱為“黨內一支筆”,

寫了大量膾炙人口的文章。

當時 流傳一個小故事,

共產黨要請一鄉紳擔任參議員,

遭到拒絕,

說你們共產黨都是沒有文化的人。

主席說:請黨內一支筆去說。

舒同知道後提筆給這鄉紳寫了一封信,

流暢的文言、漂亮的書法,

一下征服了鄉紳,

說共產黨里居然有這樣的人,

豈敢怠慢。

解放戰爭時期,

舒同在山東軍區策反工作上取得了輝煌的成績,

在他的努力下,

一次就有幾萬人倒戈,

他的政策水平、謀略勇氣和談判技巧都是一流的。

說醜書的人太多,卻很少有人說說紅色書法家的事

舒同 行書櫻花柳葉五言聯 紙本 1983年

這就好像他的字,

外柔內剛,圓潤內斂,

雍容大度,正直磊落,

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

延安時期,舒同成了紅軍的一個文化招牌,

毛澤東對舒同欣賞和信任有加,

從江西,到延安,到上海,到山東,

同甘共苦數十年。

1944年舒同任山東解放區政治部主任,

1948年任華東局宣傳部長,

《解放日報》社社長。

在上海5年,

為上海灘留下許多筆墨,

上海站、同濟大學、華東師範大學等校牌等都是舒同的墨寶。

1958年任八大中央委員,

山東省委書記,

毛澤東前後6次去山東與舒同會見。

說醜書的人太多,卻很少有人說說紅色書法家的事

1926年 舒同題《杖國延年》匾額

1980年,

從文革陰影中逐漸走出來的中國百廢待興,

有人提出成立中國書法家協會,

這個重擔理所當然地落在了舒同身上。

書法這門中國古老的文化藝術,

在舒同的手裡煥發了青春,

舒同也因著書法煥發了生命的青春。

他利用自己的影響,

促使全國各地書協相繼成立,

馬不停蹄地參加各地的書法會議和活動。

1998年,

舒同以93歲高齡離開人世,

生前,

大部分時間是低頭做人,

死後,

卻高高地站立在人前,

並奇特地進入當今最時尚的領域——計算機。

以一個人的姓命名書法體裁,

並被輸入計算機,

這在全世界大概也是罕見的,

“仿舒體”將與中國文字一起萬古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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