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個同事在單位活得極為鬱悶。
他其實各方面都不錯,能力也不錯,人品也好,對同事也挺好。
但他在某個“不小心”的時候,得罪了單位的權貴人物,從此各種噩運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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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再順利,同事不再配合,過往的成績也漸漸不再屬於自己。
不僅如此,他發現好像有人在經常性的監視自己。自己一些活動,很快會以另外一種面目上達天聽,並很快在會議上公開地“反饋”回來。
比如,“某些人在辦公室做小動作,別以為偷偷摸摸就沒人知道。這是單位,不是你家”,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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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男人,一向沒幹過這種事——連想想都覺得可笑、醜陋。
他覺得工作中的一些暗地裡的排擠、手段是可以理解的,在“人性”的範圍之內。
但現在派人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且“同事”裡面有不少人願意幹這事,簡直就是脫離了正常人的圈。
想起以前與同事“和諧相處、談笑風生”的畫面,他只想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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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到這種時候,是不是就會很識相地自動滾蛋了?
但他不是一般人。
他要是一般人,也不會取得那麼多的成就,也不會在單位輕鬆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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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實在“不能忍”的那一刻,他放棄了對這單位大多數人的幻想,開始走上“操蛋人”的旅程。
他撿起一直儲備著的人脈,行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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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曲線反映”
明著告狀這事對大家都不好。“文明社會”嘛,所有人都希望“少一事”。
他也深知這一點,他也不需要這個。
他只需四處跑跑,到上級單位各領導那裡說說、聊聊,“無意中”透露透露。
語言的力量是強大的,一件事可以這樣形容,也可以那樣形容,總之“按自己的出發點走”就好。
很快,關於“權貴人物”欺壓百姓、坑害單位的事,就傳了個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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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四處宣傳
中,指的是單位的其他部門。單位很大,部門很多,閒人也很多。
閒人總得有事幹,他們的"事"就是拼命挖掘別人身上那些事。
以前受迫害的時候,他總是提醒自己“要做個有素質的人”,所以從不向外提起。
現在既然已經不用客氣了,那就放開了說、大說特說,且要添油加醋地說。當然,也要巧妙地說。
很快,關於“權貴人物”搞眾多小動作、派人監視群眾的各種擊破認知底線的事,就傳了個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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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同事,他也不再忍讓、寬和
以前,他對同事是很好的。一是性格如此,二是覺得在單位“就得搞好同事關係”。
但自發現許多同事甘願為上面監視自己行蹤、並及時彙報以後,他就覺得“這同事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從此他該懟就懟、該說就說、該諷刺絕不留情,口才一點不輸於人;
有了挖坑的機會,他也是一點都不會放過。
當然,吵架是不會的。他控制得挺好,既能把對方氣個半死,又能不爆發當面衝突。
很快,面對這個“變成魔鬼的他”,同事們沉默了,更多的時候只想躲著他走。
至於監視他的舉動?再沒人敢那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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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事在“權貴人物”的暗地裡認輸下宣告結束
“權貴”翻過臉皮,不但四處肯定他的工作和成績,還在內部會議上多次肯定和表揚。
原來那些爭先恐後“負責監視”的同事,也紛紛換過臉皮,對他展開燦爛的笑臉,拼命地討好於他,希望他能“忘記以前的一切”,以後還是好同事。
他自然也是笑笑,沒有更多的話說,但也是極盡的客氣。大家相視一笑,把彼此看了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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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人在單位被利用個透徹、被欺負個半死、被折磨得恨不得脫光了上街裸奔
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時時提醒自己“息事寧人”、“讓一步海闊天空”,提醒自己“做個有素質的人”。
他們是讓了,不斷後退,可他們最終真的“海闊天空”了嗎?
他們的“素質”,又終於被周圍人認可、並從此相安無事了嗎?
當然沒有,否則“得寸進尺”這個詞就不會出現。
忍無可忍的時候,操蛋一些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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