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神塞納 Ayrton Senna 的另一面

今天是 Ayrton Senna 的生日(塞納生於 1960 年 3 月 21 日)。斯人已去,讓我們走進車神的私人世界,感受不同的埃爾頓-塞納!(原文《Snapshots of Senna》發表於 Motor Sport 雜誌 2010 年 2 月刊;作者:Mike Doodson;節選編/譯)

車神塞納 Ayrton Senna 的另一面

總有一天,某人會為 Ayrton Senna da Silva 寫本長篇傳記。我的意思不是現在沒有關於 Senna 生平的好作品,而是那些著作都不夠完滿。究其原因,那些聲稱瞭解(或者根本不瞭解)Senna 的作家要麼只寫賽車生涯,要麼就是照搬 Senna 同事好友或至親的 “添油加醋” 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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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rton Senna 與 Lord Nelson(注:英 18 世紀末 19 世紀初的著名海軍將領及軍事家,最大成就是 1798 年尼羅河戰役和 1801 年哥本哈根戰役率皇家海軍獲得勝利。於 1805 年特拉法加戰役中犧牲)很像 - 兩人的去世對他們的國家來說都是重大損失,生前於自己的職業領域成績卓著,與此同時又都有實力相當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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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在 Senna 職業生涯的頭四五年裡我與他交際密切。那麼,請容我寫一篇很個人向的,關於 Senna 的回憶 ... 當年去採訪和報道比賽時總是相機不離手,於是便留下了不少難得的照片。

第一次見到 Senna 時他還在 West Surrey Racing 車隊效力,Dick Bennetts 罩著他。與此同時,1983 年我成為了一名自由職業者,也結了婚。澳門大獎賽在即,我得到了贊助商提供的工作機會,這正好 “報銷” 了一部分蜜月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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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Senna F3 生涯的尾聲,但那個週末並不是很順利。星期二在 Paul Ricard 完成 F1 Brabham 測試後抵達香港,Senna 隨即前往澳門準備比賽。週五草草踩場後參加了一個聚會,酩酊大醉對於賽車手來說可不是好狀態。這不是 Senna 第一次酗酒,但肯定是第一次在比賽前酗酒。

Senna 沒能出席週六舉行的幾場贊助商活動,後來他承認自己當時是宿醉狀態。週日早上的狀態也不是很好,但好在他及時把身體調整好了。

我得到了一個難得的機會,在 Senna 回歐洲前的整個週一都能採訪他。不過,巴西人幾乎整天泡在香港的各大購物商場 - 順便一提,Senna 討價還價有一手 - 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其實 Senna 心裡清楚,英國方面對他的印象好壞完全取決於媒體報道,所以他回答問題時非常謹慎,幾乎從不看我一眼。不過我不像巴西記者那樣咄咄逼人,所以個人覺得還是給 Senna 留下了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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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我與 Senna 的第二次相遇是在巴西,他在里約的 Jacarepaguá 賽道參加 F1 測試,而我當時則供職《Grand Prix International》雜誌。這是 Senna 第一次以 Toleman 車手的身份亮相,因此他非常緊張,儘量避免在里約和記者互動。“如果你想採訪,那要等到我回聖保羅。” 我同意了,而他似乎對我的耐心感到驚訝。

Toleman 測試第一天結束時我在車庫後面徘徊,偶然聽到 Senna 向倍耐力的工程師們彙報情況。從 Mario Mezzanotte(倍耐力老闆)驚愕的表情上來看,作為新手的 Senna 指出輪胎的缺陷似乎很難讓人接受,但他們馬上又意識到巴西人說的在理。Senna 不是譁眾取寵的人,他也從來不炫耀圈速成績,只是為了追求更好的賽車技術 - 在 Jacarepaguá 賽道的六天時間裡,Senna 足足跑了 1600 公里,期間沒有打滑也沒有爆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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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na 非常關心自己的身體狀況,距離新賽季的第一場比賽僅剩不到八週的時間,他必須努力訓練才能找回狀態。

幸運的是,他沒有忘記和我的訪談約定。我們一起飛往聖保羅,開著他新買的 Ford Escort XR3 回家。我本想在附近找個賓館住下,但在我見過他媽媽 Neide 和弟弟 Leonardo 後,Senna 說讓我睡他的房間,自己和弟弟擠一擠。午餐前 Senna 帶我參觀他的車庫,那兒除了有幾臺卡丁車還有他珍愛的遙控模型車和遙控飛機。

Senna 非常喜歡遙控飛機。直接上八通遙控直升機對任何一個新手來說都是挑戰,但他只在一次硬著陸後便掌握了飛機的駕駛技巧。

我們整個下午都在客廳裡聊天,話題不僅有賽車 - 他教我葡萄牙語,作為回報我教他英語的正確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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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 Senna 講遇到 Jim Clark 的往事,他都聽入迷了 - 實際上那只是作為 F2 揮旗手和 Jim 一起排隊買三明治的小片段。我認為 Jim Clark 的弱項是在車陣中脫身,但 Senna 並不認可,在他心裡那位蘇格蘭車手只能用 “超人” 一詞來形容。

Senna 喜歡聽迪斯科曲,崇拜的流行歌星是 Gloria Gaynor - 車載音響的音量永遠是最大。你也許不知道,Senna 很喜歡迪斯科,某天傍晚他穿了件很潮的襯衣出門,回家時已是凌晨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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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持良好的體能,Senna 向巴西國家排球隊取經,教練則為他定製了健身計劃,主要是游泳訓練。於是我就成了少有的,拍攝過 Senna 游泳的體育記者。

其實 Senna 的鍛鍊計劃也就那麼回事兒,直到他在 1984 年面對真正的試煉時才發覺體能的重要性;除了方程式賽車,他還不斷挑戰新的賽車形式,於是跑去參加耐力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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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家人,Senna 最好的朋友是 Maurício Gugelmin,他有一輛卡車,以前總是拉著 Senna 和他的卡丁車四處比賽 ... Gugelmin 比 Senna 小四歲,後來參加了低級別方程式賽車,取得了還不錯的成績 ... 在 Senna 廣受質疑的時候,Gugelmin 一直在為好友聲援。

Senna 的家裝潢豪華,但地處比較喧囂的地段,所以高高的院牆上插著玻璃碴,院子裡還有一隻兇猛的看門狗。給我的印象是,這個家庭以出身卑微而自豪,他們不需要搬到所謂富豪區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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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Senna 堅持要開車送我去機場。在路上時他要我幫忙謄寫 Gloria Gaynor 一首歌的歌詞,那首歌叫《I Will Survive》... ...

:文章為節選,全文內容請見 Motor Sport 雜誌 2010 年 2 月刊文章《Snapshots of Se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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