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凋谢的“英伦”玫瑰


永不凋谢的“英伦”玫瑰


1997年8月31日,年仅36岁的英国威尔士王妃戴安娜在巴黎遇车祸离世。
她的世纪婚礼,和查尔斯纠缠的爱情,对两个儿子的爱,悲剧性的结尾,乃至她的一生,都让人唏嘘不已。
戴安娜一生的美丽与哀愁始于英国一个叫做诺福克郡的地区,作为第八代斯宾塞伯爵的小女儿,还算显赫的家世,祖荫的庄园和财富都让戴安娜成为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贵族小姐。
但家族的显赫,祖荫的浓郁,对幼小的戴安娜而言,与其说印象深刻,不如说饱受惊吓。每次到祖父居住的奥索普大屋去,戴安娜都觉得受罪。
那儿有太多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暗角落,幽深的走廊中挂满仙逝已久的祖先画像,他们傲慢冰冷的目光无所不在地紧跟在她身后。
如果说奥索普大屋像阴气森森、华美壮观的博物馆,戴安娜的童年故居公园屋就是不折不扣、舒适温馨的家。
树木掩映中的公园屋有10间卧室、宽敞的停车库、室外游泳池、网球场和板球场,包括厨子、管家、私人家庭女教师在内的六个全职仆从,服侍戴安娜一家六口。


戴安娜的房间在一楼,从奶油色的窗口望出去,开阔的原野与疏树草原拼图般相嵌,青松、白桦、紫杉点缀其间,小牛在吃草,兔子和狐狸窜来窜去,6英里开外的诺福克海岸的气息徐徐吹袭。
戴安娜很善良,每当她心爱的小宠物不幸死去,她都十分尽责地为它们举行葬礼。
公园屋左邻右舍都是王室亲戚的朋友,自然而然构成门当户对的社交圈子。
斯宾赛家与王室间的走动并不频繁。小戴安娜甚至觉得女王的私人府邸有种古里古怪的气氛,她实在不喜欢。有一次,她甚至踢打尖叫,拒绝前往。直到父亲说,不与别的孩子一起玩,是非常没有教养的行为,她才安静下来。
这也许为她后来嫁入王室的悲惨命运埋下了伏笔。
戴安娜的父亲是子爵,他需要一个能继承自己爵位的儿子,而戴安娜的母亲却一连生了好几个女孩儿。在当时的人看来,戴安娜的母亲肯定是得了一种怪病。因此,戴安娜的母亲接受了各种检查以及宗教活动,在家里也经常受人歧视。
终于,在戴安娜3岁时,母亲总算生下了弟弟。但是,要给家族带来男性继承人的长期压力早已酝酿着婚姻的危机,也让年轻的子爵夫人无限向往的生活方式,变得日益枯燥和沉闷。

1969年4月,戴安娜父母正式离婚,母亲失去了戴安娜以及其弟弟的抚养权。而父亲也娶了一个戴安娜不爱的后母。戴安娜感到十分苦恼。但她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天到晚忙忙叨叨。
她蹬着小小的蓝色三轮车,在过道上骑来骑去;用婴儿车推着玩具娃娃,在院子里逛来逛去;帮小弟弟查尔斯穿衣戴帽,给蜷缩在她床上的那些毛公仔铺床盖被。
每到周末,戴安娜和弟弟都获准去伦敦与母亲相聚。在保姆的陪同下,他们坐火车从诺福克出发,母亲会在利物浦街车站等着他们。但是他们只能短暂相聚,当戴安娜走后,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思念和骨肉分离的痛苦。

日后在回忆起父母离异时,戴安娜说冷战和对骂时有发生,“我听见父亲掌掴母亲的声音,我躲在门后不敢出来。”对当时的英国而言,贵族间的离婚是十分少有的,哪怕平民之中也不普遍,家庭琐事在上流社会之间无处遁形。


也许戴安娜小时候内心的惶恐和自卑正缘于自己父母婚姻关系的破碎,事隔多年,查尔斯的冷淡和疏忽也许又加剧了戴安娜一直以来的不安与敏感。


戴安娜9岁那年,父亲把她送到离公园屋两小时车程的另一所学校寄宿。这使她感到被抛弃,这种心理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有着重大的影响。
在宿舍里,戴安娜也会和女友们说说笑笑,但课堂上,她一向很安静,戴安娜是个受欢迎的伙伴,热心学校各种活动,但她内心深处总觉得与任何人都有一段距离,总有一天,她会走向与众不同的方向。
17岁的时候,戴安娜离开了学校,来到了伦敦。
来到伦敦后,戴安娜找到了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每周的两个下午,她都会去幼儿园教孩子们绘画、素描以及舞蹈,并和他们做游戏,每周二和每周四,戴安娜还会为一位美国石油公司的老板照看孩子。
这是她人生最好的时候,她住在父亲赠给她的成年礼、一套三居室公寓中,有三位志趣相投的挚友陪伴,生活中离不开让人发胖的各类甜点零食,天真烂漫又怀揣憧憬的少女们住在一起,总有无穷无尽的乐趣。
无忧无虑的她肯定也没想过当时自己距离王族到底又有多远,可是命运总是不经意地就在悄悄播撒种子,在合适的时候,生根发芽。
不久之后,爱情悄然而至,这份轰轰烈烈的爱情,将这个懵懂的女孩,推到了世界舞台的中心。

戴安娜和查尔斯王子的爱情故事又将怎样开始呢,成为王妃后的戴安娜又遭受了怎样悲惨的命运,明天同一时间,我们继续戴安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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