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見過人狠話不多的人,到底有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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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身經歷,十年前,和朋友在飯店喝酒,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旁邊桌的一箇中年男人和另外一張桌的男人發生了摩擦,這個男人一直沒說話,只聽另外一張桌的男人,咋咋呼呼的,我們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旁邊桌的男人走過去,另外一張桌的男人,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後來老闆報了警,等急救和警察趕來,那人已經死了。後來一直沒破案,現在破沒破案不知道!


筱易


我有一個朋友,我們從小玩到大,雖然說不上兩小無猜,最起碼對他的脾氣稟性瞭解得比較清楚。他生性怯懦,與世無爭。平時小哥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是一個小跟班的,誰支使他都行。無論誰損他兩句那怕打兩下踢兩腳,他都樂呵呵的,從不反抗。在大多數人眼裡,他就是一個窩囊廢,在我們本地就一個字概括——熊。

可是有一件事徹底改變了我以及我的那些小哥們的看法。

他有一個三爺爺,早年跑單幫在外,晚年回來給他帶回來一個三奶奶。三奶奶小腳山東人,說話鄉音太重,不仔細聽聽不清楚。腳裹得太小,走路好似風擺柳,在我們那個地方真的是個另類。

那時候業餘生活乏味,我們這群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精力過剩。除了偷雞摸狗之外,有時候跟在三奶奶後面學她說話走路取樂。

有一次三奶奶回家,後面跟著一群小子學她說話走路。他勸阻了半天無濟於事,反而被推到一邊。三奶奶回到自家院裡,這些小子也要跟進去。他攔在門口,一面撐著門不讓大家進去,一面低聲下氣地央求大家。

我們當中的“孩子王”,見平時這個孬種敢違抗他的意志,就招呼他手下的揍他。沒想到這個平時的老實人,居然發瘋了。他手握半塊磚頭衝進人群,誰也不打就抱住孩子王一個勁地用磚頭猛拍,也不管拳頭棍棒打在他身上頭上。當把孩子王拍得沒一點反抗能力時,他站起來,頭上嘴角都流著血,手上握著半塊染血的磚頭大聲喊:“誰還來!”

從那以後,大家對他的看法大變了。三奶奶沒人學了,大家都對他唯唯諾諾,連孩子王都對他恭敬有加,最後還成了好朋友。

千萬彆著惹老實人,老實人一但要發起瘋來,後果是可怕的。平時的忍讓並不代表他沒有火氣,這種火氣積壓在心裡,一旦爆發,他的能量是可怕的。或許,平時的軟弱正是他善良的一面。


錯寫人生1


我們鄰村有個風景區。承包商也是一個鄉的。鄰村裡有幾個開礦的混混。長期帶人進景區,非但不給錢,還特別囂張。一次景區的廟會。晚上他們又囂張跋扈的去那找茬了。有倆喝酒的還動手打了人。景區的人也肯定不怎麼服氣。就爭執起來了。他們更瘋狂了。大石頭,磚頭的就開始砸。砸到景區人都站不住了,頭破血流。在那個時候感覺混混就是要往死裡打人了。景區的人趁著黑,一尺多的尖刀就開紮了。當時就直接扎死了一個。從六七米的廟臺上直接踹下去。另兩個挨刀的脾胃腎都有割除。還有一個挨一刀轉身上車就自己去醫院了。真是追著殺。慢的也找廟宇藏好了。再也沒有牛皮哄哄往上湊的了。捅完人,那個拿刀的就順著山跑了。到最後也沒出現過。雖然最後景區老闆賠了很多錢。基本破產了。可那幾個混混不是死就是徹底退休,病痛跟隨一生了。這是真逼急了,發狠了。


參天林海


我們村十幾年前的一個人,外號土匪。那時候村裡有個人每年冬季就是打牌。一天就可以把一年賺的錢全部輸完那種。他們兩個每天都是一起出去打牌。那個一起的人身材大概有二百斤一米八九的樣子。這個人呢也就一百二三十斤,一米七多點。不知道鬧了什麼矛盾,瘦的把壯的人在他家裡砍了七刀給殺了。那個年代農村通信什麼都不算太發達。逃到了黑河地帶,在農村幫人家打工。黑河地區是俄羅斯邊境。打完一年工後,年底有點缺錢了打牌。有二個人合夥騙了他點錢。他回去把這二個人又給殺了。逃到了山上。冬天大雪封山。邊防武警把山上所有的地窨子(就是夏天種地時住的簡易房)全部都封了。還有出山的路口也封了。他一看出不去了。自己用自己的鞋帶上吊自殺了。你覺得夠不夠狠。


安琪拉不拉稀


小學在校體育隊,體育隊的人好多都是小混混,一天嘴吧浪幾得得嗖嗖的。有個隊員叫李磊,比我大一屆,我們關係挺好,經常在一起玩。這哥們就是欺負人欺負慣了,有次在學校玩雙槓,大夥都排隊,有個平時特蔫吧的李磊一屆的學生在那排隊,到他玩了剛想上去,結果李磊想一把推開他,自己要上去玩,那哥們就是不撒手不讓,李磊就是耳光撇子帶拿腳踹的,那哥們不還手也不讓步,打了一會,那哥們火了,嗷一嗓子聲音都變了,罵的啥沒聽清楚,轉身在地上撿一塊瓦片子直接奔著李磊腦袋飛過去了,砸在李磊上嘴唇鼻子下邊人中那個地方,瞬間脖子前胸連肚皮上都是血,那哥們站旁邊也不跑,那眼神就是想幹死他。後來花錢看病,李磊再也沒欺負過人。再後來那哥們成混子了,都知道他狠,都怕他。


黃玟麗


要說狠,我還真見過一個。兩家樓上樓下鄰居。還是同一個單位,樓上的大媽曬被子水滴到樓下。樓下的平時嘴巴比較兇。當時就說了狠話。大媽的兒子一句話不說。三年後的一天。獨自一個人拿了一把刀子。躲在他家床鋪底下。在床底下藏了五六個小時,把一家三口全殺了。第2天早上,警察在勘察現場,他也趴在窗戶上,嘴裡說著,誰這麼狠啊,當時轟動啊。這應該算吧。


一一道98


您好。

蠻多的,初中的時候,一個混混在外面把別個打了,那個人當時一句話都沒說,也沒反抗,那個混混就覺得是別人慫了,就往死裡面整,然後被路人拉開了,就走了。

結果當天晚上被打那個,拿把菜刀直接衝到打他那個人家裡,一頓亂砍,打人者的哥哥、爸爸、媽媽、他自己全部砍了,他自己腎臟被直接砍斷了。

還有一件事職高的時候,也是一個混混去惹別人,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結果把別人惹毛了,一刀直接插在背上,瞬間就倒地了。

還有就是前幾年了,我朋友在外面逛街,結果被兩個人群毆,我朋友直接摸出來一把摺疊刀,直接兩刀捅在別人肚子上,對方直接就站不起來了。

所以說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有些人看著很好欺負,其實是別人一直忍著的,自以為了不起的人不但不收斂,還變本加厲,結果他的忍讓累積到了最高峰值徹底讓他變成了野獸,眼裡只有嗜血,沒有恐懼。

結果雙方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所以說退一步天高地闊,讓三分心平氣和,事臨頭三思為妙,怒上心忍讓最高。

當你把一個一直忍讓著的人,徹底激怒,並不是你連跪下來的機會都沒有,而是他的思想,心裡徹底扭曲了,他會覺得忍讓既然換不來好的結果,那麼就消失。

有些人能狠到他沒事就到處打聽你家的位置,然後等著你一家人,我同學一家人就是這樣遭的,他覺得別人不會把他怎麼樣,結果他得寸進尺,變本加厲,換來的就是一家人跟遭殃了,何必呢。






能量漫漫傳播者


我是重慶長壽區的,三十年前有一真實案例發生在我們村。我們村有個女孩經本村人介紹認識了一較偏遠地區一男青年。在交往初便說好男子做上門女婿。此男子不愛說話但對人非常謙恭友善,並且非常勤快,一到女孩傢什麼活都幹。並準備了一些石頭什麼的準備慢慢積攢材料蓋房。豈料,不知什麼緣故在媒人的遊說下女方不同意這門婚事了。結果這個平時看視和藹可親的男子在當年炎熱的夏天,踩到媒人在女孩家聊天時,堵住家門口引爆身捆不知何處搞來的炸藥。當場造成連同他本人4人死亡1人嚴重傷殘。


作樂不尋歡


我很有興趣地回答這個問題,也是我親眼所見的故事。

A哥可以說是鎮上有名的地霸,也是人高馬大,一臉似乎兇狠的肌肉,讓人見了都有點恐慌,再憑他叔叔在局裡的地位幾乎沒有人敢惹他。小鎮不大,幾乎人人都認識他,很多人能忍則忍,能躲就躲,誰也不想跟他有什麼過節,見到他總比不見的好。

那天中午,不遠處的茶管裡傳出了慘叫的聲音,那聲音真的撕心裂肺,慘不忍睹……

A哥從茶館裡爬出,幾乎渾身是血,小憨子還拿著扁擔往他身上猛揍,拼命地猛揍著……,好像不打死不罷休的樣子,茶館裡還躺著A哥的兄弟,也是滿臉是血,好像不能動了……

小憨子言語不多,不管是村裡面的紅白喜事,還是外出打工,他幾乎就是少說話多幹活的樣,從來也不會去計較得失,還常常是一開工資就被人請客,雖然也有一點點怨言,但也不會去計較多少?更不會因三言兩語跟誰來勁。二十七歲的他還沒結婚,到處打工供他上大學的妹妹和身體不太好的母親。由於,父親早世,這個家也由他掙錢承擔,他掙來的每一分錢都交給了母親支配,生活過的還算可以,就是身上穿的都是父親留下的衣物,完全沒有一代年輕人的形像。

A哥的嚎叫聲引來了眾多的觀客,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報警,只見幾個人把小憨子的扁擔搶了,扔在了一邊。

失去了扁擔的小憨子,這才指著地上爬行嚎叫的A哥大罵:“你可以欺負我,甚至打我,我都可以忍受,可你動我妹妹一根汗毛你就的死”。

在場的觀眾越來越多,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還不快去自首”。這時小敢子才清醒過來,還拿著被人扔在一邊的扁擔走了……

這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他妹妹前幾天夜裡,和幾位女同學在鎮上餐館裡聚會,被A哥看上並動了手腳,雖然沒有讓A哥得逞,但還是被打了兩巴掌。這幾天小憨子也沒去幹活,據說一直暗中跟著A哥,尋找報仇的機會。

A哥還是被送上了醫院,聽說已經到了光榮的二級殘廢,他的哥們也被簽定為三級。而若干年後,有聽說小憨子在西部某監獄裡服刑,也有人說在某東南亞國家出現,他妹妹帶著他媽媽在鄰市的一家外資企業上班,還是一個頂級的高管。這鎮上也自然就少了A哥的身影,也聽說他一直躺在床上,他的幾個哥們也從此消失,不見了影蹤,他叔叔也說過一定要抓捕小憨子歸案,只可惜去年在反貪中自己被歸案了。

如今提起小憨子,還真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因為他幹了一件沒有人敢幹的事,因為他是一個不會被人放在眼裡的弱勢者,一個平日裡軟弱無言,與人無爭的忍讓者。

如今想起,小憨子真不軟弱,他的軟弱也許正是他最善良的一面,我們以前無法讀懂。而他內心的強大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同生共死。


八月風413


十幾歲剛上班,農村來的,又沒有親人在身邊,凡事能忍則忍,不能說逆來順受也差不多。我不知道別的地方,天津這邊但凡廠裡本地人多了,就會出現一種人,這種人往往不是什麼領導或者說極小班組長之類,說話刻薄,損人到家,平時在廠裡跟隨者眾多,你說他是流氓混混吧,還不算,但是絕非良民,一般人避而遠之。我幹活廠裡有一個,喊z吧,就是典型這種人,平時也就算了。趕上有一天發工資,要我請客,說話髒字不斷,滿口噴糞。我有些急,就說你說話別罵人,他來勁了,要打我被人拉開了,過了一會又來了,要跟我沒完。我當時正開拋丸機,就是鐵件除鏽用的,我把他踹進拋丸機,他說關門合閘。我真的把門關上了,要合閘時被別人趕過來抱住了。第二次又找來,被我拎著鐵棍追了多半個廠。我明確告訴他,我不怕捱打,要不你直接打死我,要不我早晚要你全家的命。從那以後再也不找茬了。後來各奔東西再也沒有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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