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家族》,用最平和的鏡頭語言,思考如何擺脫原生家庭傷害

日本導演是枝裕和,在家庭題材的影片上,總是有其獨到的視覺,把原生家庭潛在的陰暗面和家庭成員之間的羈絆都刻畫得淋漓盡致。從《步履不停》到《小偷家族》,六部家庭片,每一部都帶給我們不同的思考。

《小偷家族》,用最平和的鏡頭語言,思考如何擺脫原生家庭傷害

這部2018年上映的《小偷家族》,主要講述的是在繁華的東京,一棟與現代化城市格格不入的殘舊老房子裡,生活著柴田一家五口人。在工地當臨時工的阿治經常帶著兒子祥太到超市盜竊生活用品。

有一天,他們回家路上遇到了獨自待在戶外、飢餓的四歲小女孩由裡,並鬼使神差的把她帶回了家。妻子信代起初極力主張將她送回父母身邊,但當看到女孩原生家庭的狀況時又心生惻隱。原本柴田家就靠著老奶奶初枝的養老金度日,而今多了一口人,生活更加艱辛。

這一家人,一直遊走在貧困和違法的邊緣,包括信代的妹妹亞紀。可這樣一個家庭,每個成員之間卻並沒有血緣關係。他們是因為種種原因來到這個家裡,而在冰冷的城市裡互相依賴、借家庭的溫暖療內心的傷,這種牽絆將他們緊緊聯繫在一起……

這部影片第91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並獲得第71屆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在是枝裕和一如既往平和的鏡頭裡,我們不可以避免地去直面一個問題,那就是原生家庭給一個人帶來的傷害。影片中受過這樣傷害的人,有亞紀、有由裡、有信代。我們不妨跟隨導演的鏡頭,從亞紀的成長經歷來思考探討關於原生家庭的傷害。

《小偷家族》,用最平和的鏡頭語言,思考如何擺脫原生家庭傷害

出生在良好家庭的少女,為什麼會選擇離家流浪

心理學家武志紅老師認為:“一個人那些灰暗的、一直以來難以被別人和自己所理解與接納、似乎根本無處安放的感受,其實就是來自你的家庭,而且主要來自你與父母的關係。”

一如是枝裕和慣常的風格,他的影片裡,不會出現對於人物遭遇很強烈的刻畫。他的鏡頭都是淡淡的。而也是這樣一種平和,卻能有觸動人心的力量,越是細品,越是深陷箇中滋味。

少女亞紀出生在一個良好的家庭,父母都受過良好的教育,是體面人。家裡還有一個妹妹,陽光活潑,學習小提琴並且很有天賦。亞紀從小到大一路上著私立學校,也接受很好的教育,可是她卻選擇了離家出走,並且還去風俗店打工。

在電影裡,導演並沒有對亞紀的遭遇單獨進行闡述,但隻字片語的幾個鏡頭,已經可以讓觀眾瞭解背後的深意——

鏡頭一,奶奶去前夫和小三的兒子家,藉由祭奠前夫之名,實際是為了獲得這家人每次的現金資助。這其實就是亞紀的家。奶奶在祭奠完後聊天時,故意看著客廳中擺放的亞紀的照片,問為什麼很久沒有見到過這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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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紀的父母反應就非常有意思了,他們的尷尬和不自然幾乎是轉瞬即逝,然後熟練脫口而出的是亞紀去國外留學了,放假都回不來,他爸爸因為這樣還很不開心吶,因為想念女兒。

奶奶意味深長地點了一下頭,因為她早就明白亞紀在這個家庭裡遭遇了什麼。也是她,在前夫的葬禮上遇見了孤單的亞紀,然後把她帶走了。

亞紀的妹妹沙香揹著小提琴從樓上下來,臉上是陽光燦爛的笑容,約了同學匆匆出門。

在這個家庭裡,一個女兒離家出走了一年以上,可他們的生活看起來十分正常,彷彿那個女兒的出現與消失都和他們無關。亞紀不在的日子裡,父母沒有想過要報警尋找她,可以自如地編織她出國留學的謊言,妹妹依然快樂地無憂無慮。

就這樣一組不到五分鐘的鏡頭,已經把亞紀的遭遇表現得淋漓盡致。再看那個少女,會覺得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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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二,亞紀來到這個臨時家庭後,體會到了從不曾感受到的家庭溫情。奶奶就像照進她生命中的一束光,她也對奶奶有著很深的依戀。在狹小簡陋的房子裡,她會躺在奶奶的膝蓋上盡情撒嬌。

奶奶帶著亞紀去銀行取完錢,兩個人去甜品店吃東西。奶奶問起了亞紀在風俗店的工作,亞紀很開心地給奶奶講著。奶奶並沒有因為這樣的工作去批評亞紀,而是很認真地在聽,亞紀覺得開心,她也覺得很有意思。我們不去評價這樣一個工作到底對不對,僅僅是從鏡頭下表現出來的狀態,這對沒有血緣關係的祖孫,關係是很親密的。

還有一個地方,由裡剛到這個家時,有一天晚上尿床了。奶奶說讓由裡睡到她的旁邊的褥子上,然後亞紀說了一句:“那是我睡的地方”。就這麼一小段,便可在我們的腦海中勾勒出這樣一個場景:像那些普通的孫女一樣,亞紀在這個“家”裡,可以和奶奶蓋同一個被子,睡在奶奶身邊,被奶奶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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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三,在風俗店打工的亞紀,有一個常來找她的客人——四號先生。當他們終於面對面的時候,亞紀發現四號先生的手上,有擊打留下的傷痕。這時導演的鏡頭給到亞紀的特寫,她表現出來的樣子很複雜,是一種驚喜,又帶著哀傷。

她跟四號先生說,她以前也經常打自己。她忍不住緊緊抱住了四號先生,兩個人一起流淚。亞紀的驚喜,是覺得自己發現了同類。而緊緊地擁抱,也是在擁抱自己的過往。我們不難通過這樣鏡頭語言,聯想起亞紀過去經歷過的一切,在遇到奶奶之前,她是生活雖然優渥,但是在那樣一個家庭裡,壓得她喘不過氣的壓力,讓自殘成為了宣洩的渠道。

不是越慘烈的畫面,才會觸動人心感受到殘忍。雖然亞紀在整部影片中,只是一個戲份不多的配角,但在有限的篇幅裡,已經帶給我們如此大的觸動,足見導演的功力。在導演平和的鏡頭語言下,我們已經感受到了來自於原生家庭父母對她心理上帶來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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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這些家庭體系,他們極易對孩子造成原生家庭傷害

原生家庭的傷害,可以來自任何的家庭構成,並不因為家庭的經濟水平、教育水平等的不同而存在差異。這主要還是來自於父母的認知。受過原生家庭傷害的孩子,整個人都會充滿戒備,並不自覺地把這種心理帶到人際相處中。

心理學家蘇珊·福沃德自己的書籍《原生家庭:如何修補自己的性格缺陷》中,詳細分析了幾種典型的傷害型的父母的特徵,她將“有毒”的家庭體系分為以下幾個大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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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稱職型的父母

這類父母關注點放在自己身體和情感上,疏於照顧孩子的情緒,他們向孩子傳遞一個信息,“你的感受無關緊要,只有我自己最重要”。

孩子們被迫用父母的感受而不是自己的感受來定義自己。在他們看來,能讓父母開心的做法就是好的,反之,就是錯誤的。孩子覺得自己不被關愛,不被照料,不被重視,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亞紀的父母就可以歸類於這樣類型的父母。因為有兩個女兒,在父母心中自然就有了比較。妹妹沙香更加活潑可愛,而且很有小提琴天賦。於是父母心中關愛的天平,自然就往妹妹有了傾斜。而同樣是一起學小提琴的姐姐亞紀,因為不如妹妹有天賦,所以父母為了節約開支,就要求她不要再學了。

亞紀的父母雖然並沒有拋棄她,但是在情感上,亞紀早已成為這個家庭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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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操縱型的父母

這類的父母,在生活中真是太常見了。對於孩子的一切,事無鉅細,他們要過問,都要管束。每天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和什麼人交朋友,下班該幾點鐘回家等等等等,彷彿孩子並不是獨立的個體,而是他們自己的另一個分身。

這種強行捆綁的說,讓孩子感受到的是壓抑和無力擺脫的窒息。

之前網上有這樣一條新聞:《48歲“啃老海歸”宅家7年,80歲老母親患尿毒症身心俱疲狀告兒子》,家住上海的丁阿婆,兒子擁有加拿大滑鐵盧大學工程碩士學位。他從小是母親的驕傲,但2012年畢業回國後就再也沒有工作過,只靠著丁阿婆的養老金過活。

丁阿婆實在沒辦法了,向法院提起訴訟。但兒子接到起訴通知後,仍然拒絕跨出家門,並將矛頭指向母親——

“都怪你,在我小時候事事包辦,什麼都給我弄現成的,讓我對你們太依賴,是你的溺愛毀了我。”

由此可見,事無鉅細的關心並沒有回報想象中孩子成長的模樣,反而還會毀了孩子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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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言語虐待型的父母

這類父母也很多,可能我們回憶自己成長的經歷,就能發現不止一次受過這樣的傷。

我們的父母,往往信奉的是不能給予太多的稱讚,因為會讓孩子驕傲。比如明明考了第二名,已經是很好的成績了,滿以為會得到誇獎或鼓勵,卻被奚落為什麼不是第一;又比如,當著很多人,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總愛說自己的孩子長得醜。他們不會考慮到言語攻擊對孩子自我意識的影響。在孩子表示反抗時,還會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孩子會因為親人的貶損受到傷害,其中又以父母帶來的傷害最為嚴重。因為在幼小的孩子心中,父母是世界的中心。如果大人說你笨,你就笨;說你沒用,你就沒用。

當一個人被負面評價時,這些評價就會進入他的潛意識,他會“內化”這些言語,這是自卑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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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酗酒型父母

根據美國心理協會發表的研究,父母有酗酒習慣,他們的孩子試圖自殺的可能性比那些沒有酗酒習慣父母的人高85%。

家庭中有一場經常進行酗酒行為,必然會影響另一方,讓其對這樣的行為產生厭惡,從而不斷髮生爭吵。而孩子就在這樣爭吵的環境中成長,對家庭失去了最基本的安全感,每天都生活在焦慮和恐懼中。

長期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孩子容易產生悲觀絕望的情緒。要麼會用偏激的手段來擺脫這種束縛,比如試圖選擇自殺;要麼在成年後產生一系列連鎖反應,比如重蹈父母酗酒的覆轍、對婚姻家庭產生恐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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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身體虐待型父母

由於現在有相關法律法規來保障孩子的安全,所以身體虐待相對來說會少一些,但也不是完全不存在。

在《小偷家族》這部影片中,由裡就是受到父母虐待的孩子。由裡剛到這個“家”裡時,奶奶發現她身上有很多傷痕。問她是怎麼弄的,她說是不小心摔的。直到很久以後,由裡和信代一起洗澡,兩人胳膊上都有同樣的一個傷疤。信代跟由裡說,這是她以前被燙的。這時由裡才說,她也是被燙的。

而信代和奶奶給由裡試衣服時,看到好看的花裙子,由裡下意識地是躲開,然後小聲地問:“買新裙子不會捱打嗎?”由此想起由裡剛來的時候,大家問起她的媽媽,她說:“媽媽對我很好,媽媽總給我買裙子”。由裡在原生家庭裡的遭遇,也就呼之欲出了。

身體虐待型的父母,除了天生是惡魔外,大多數都是這樣的心理:要麼是自己還沒有長大,當看到孩子做了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事情時,就覺得孩子是在挑釁自己的權威,然後跟孩子爭鬥;要麼是覺得自己從小也是在棍棒教育下長大的,這種教育方式沒有什麼不好。

這樣的父母普遍具備這樣幾個特性:

(1)他們極度缺乏對沖動的控制力。

(2)他們對給孩子造成的傷害,幾乎毫無意識。

(3)體罰孩子已經成為他們的慣性做法。

(4) 這些父母往往生長於充滿暴力的家庭裡,而暴力是他們學會的解決問題和發洩情緒唯一的手段。

這些“有毒”的家庭體系,對孩子的傷害是無庸置疑的。因為孩子成年後步入社會,和別人建立關係的基礎,正式來自於和父母之間的關係。

在健全的家庭關係中成長起來的孩子,會用積極坦誠的方式去展開自己的人際交往。而常年生活在緊張和焦慮中的孩子,對這個世界是充滿了防備的。這種防備會阻礙他們獲得正常的人際交往,甚至會讓他們深陷困擾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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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原生家庭的傷,要怎樣才能過好這一生

心理學家阿德勒曾這麼說:“幸運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

對於在原生家庭中受過傷的人,是不是就不能過好這一生了呢?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我們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但是我們可以選擇自己未來的路。雖然從泥潭中掙扎出來很艱難,但卻並不是無路可走。所以,積極去面對也很重要。

那麼要怎麼做,才能療愈我們心中曾經受過的傷呢?

1.認清責任,將責任歸於那些應該負責任的人。

影片裡,信代抱著由裡,對她說:“他們說因為愛你,才會打你,這是謊話。真正愛你的人,不會傷害你,而是會像我這樣,緊緊抱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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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解開束縛最好的辦法,就是卸下心頭的枷鎖,釋放內心的痛苦和憤怒。要認識到,那些遭遇並不是因為自己做的不夠好,而是因為父母的行為本身就是錯誤的。我們沒有必要為他們錯誤的行為買單,從而否定了自我的價值。

岳雲鵬在接受採訪時曾談起自己早年間在餐館打工時,因為寫錯了兩瓶啤酒,被一個客人辱罵了兩個小時的事情。他說:“我不會原諒他的,永遠不會,他怎麼能因為這麼小一個事情就這麼侮辱人呢,我都恨死他了。”

採訪一出,很多人開始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批判岳雲鵬,但不在其中,又怎能理解別人心中的痛呢?

這種不原諒,恰好是放過了自己,完成了自我的救贖。不必勉強違心地去和解,那樣會把自己逼到更痛苦的境地。認識清楚,不需要把他人的錯誤一直揹負在自己身上,輕裝出發,才能發現更多自己的價值和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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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認清自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雖然共同生活在一個家庭裡,但是我們也是獨立的,不管是身體還是情感上。不要把父母長久以來強加給我們的觀念強行揹負,我們要擁有自己的信念、情感和行為。

當父母又要對你情感綁架時,可以這樣做:使用非辯護性回應、表明自身立場、不要說“我不能”。

使用非辯護性回應,也就是當父母對你進行指責時,你不要試圖進行解釋、道歉,而要懂得去化解對方的過激情緒。

如果對方說你自私,你不必要解釋自己怎樣無私,你可以這樣說,“很抱歉您這樣認為”,或者“您看待問題的方式真有意思”;表明自身立場,就是明確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什麼可以通融什麼絕不行;不要說“我不能”,是指將類似“我不能違抗父母”換成“我還沒有違抗過父母”,這樣一換就有了另一種意義,即那麼這次是不是可以試著違抗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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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再自我懲罰。

《歡樂頌》裡的樊勝美,一直以來都被母親壓榨。她的功能就是家庭的提款機,在這個城市裡獨自打拼,還要揹負起家庭的重擔,滿足母親和哥哥的各種要求。

《都挺好》裡的蘇明玉,雖然看似早早地和原生家庭劃清了界限,在事業上也是風頭強勁的女強人。但其實當家庭有任何問題找到她時,她嘴上說著不管,行動卻很誠實,費力不討好地為這個家庭解決著一個又一個的麻煩。

在像樊勝美、蘇明玉這樣的孩子成長的過程中,他們被超前賦予了太多的責任,從而失去了正常的童年。為了達到心理的平衡,他們在這個過程中掩埋了內心的渴望,否定自己有這方面的期待。在無法擺脫的環境裡,被迫成長為了付出型人格。

這種性格的養成,讓他們在成年後依然會不自覺地付出,並會為家庭成員的生活不好而產生強烈自責的心理。其實這樣的人應該清楚地認識到,不是自己願意無怨無悔地付出,而是在成長過程中被迫養成的習慣。

承擔自己該承擔的責任,對力所不及的地方不用過分強求,把自己從內疚的心理中解脫出來,找到自己生活的節奏,肯定自己付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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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停止和父母的對峙。

有的父母,可能從來都不曾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對孩子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即使被點破,他們可能出於自尊,也會拒絕承認甚至和你大吵一架。

作為一個成年人,需要堅定自己的立場和看法,如果內心積壓了很多情緒,不妨就真實地說出來,把自己內心的垃圾清零。

選擇一種相對平和的方式,真實客觀地對父母說出自己的感受,比如:你們哪些行為讓我感受到了傷害,這些傷害對我造成了怎樣的影響,我希望通過溝通和你們達成怎樣的共識等等。

雖然父母不一定接受,但是這樣一個積極的舉動,可以讓你找到一個宣洩的途徑。只有放下過往,輕裝上陣,才能更好地去走未來的路。

《小偷家族》,用最平和的鏡頭語言,思考如何擺脫原生家庭傷害

如果受到的傷害實在太大,已經不能通過自身的努力去解決的時候,試著去給自己找一位專業的心理醫生,科學地去看待並解決問題,也是非常必要的。

總結

家庭治療大師薩提亞說:“一個人和他原生家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這種聯繫可能影響他的一生。成年後,你可以選擇遠離父母,卻也不能輕易逃離原生家庭的烙印。”

是枝裕和總是在通過他的影片,剖析探討著種種家庭關係。而在《小偷家族》這樣一部直擊原生家庭問題的影片中,平和的鏡頭語言背後,讓我們看到了自己曾經經歷的影子。

我們或許沒有經歷過電影裡那樣支離破碎的家庭,但是大多數原生家庭,都會有各種的“不如人意”。它會在我們的生命裡留下深深的印記,而也許因為太過於害怕面對,所以我們將它深藏了起來,小心的迴避著。

電影打開了我們心中的鎖,讓我們去思考,去直面,這就是影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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