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女孩之間周旋的“好男人”,最終雞飛蛋打

今年25歲的西西出生在一個十八線城市,長得明眸皓齒,大學畢業後來到廣州打工,在公司認識了男朋友楊飛,兩人已經戀愛了一年,打算見雙方父母了。

西西先回湖南告訴父母和楊飛的戀情,然後再和楊飛回去。

終於忙完了的西西給楊飛打電話:“老公,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高興吧?”

楊飛驚恐萬分的問道:“你這麼快就要回來了?”西西覺得楊飛的態度有點奇怪,居然不希望她回去。

楊飛接著說道:“現在疫情嚴重,你先不要過來了,誰知道中途會遇到什麼人呢?”

西西知道楊飛的擔心,肺炎來勢洶洶,武漢已經封城,但是西西還心存僥倖,說不定上海沒有事,再說她也擔心楊飛照顧不好自己。

以楊飛的懶樣可能一天一包泡麵就打發了,西西太瞭解他的尿性了。

西西沒有告訴楊飛要回去,打算給他個驚喜,坐火車轉汽車回到了上海,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

西西用鑰匙打開了門,一股冷清撲面而來,客廳的桌子上落了一層灰,擺著三桶吃剩的泡麵,泡麵桶裡已經有了綠色的黴點,菸灰缸裡放滿了菸頭,垃圾桶裡扔滿了發黴的香蕉皮,衣服凌亂地扔在沙發。

看這情景家裡好幾天沒有住人了,她邊找下腳的地方邊給楊飛打電話:“老公,你在哪裡呀?”

“還能在哪裡?肺炎這麼嚴重,只能窩在家裡啦!”楊飛的聲音一如既往地輕鬆。

“桌子上有三桶吃剩的泡麵,垃圾桶裡堆滿了香蕉皮。”西西地把家裡的情況如數家珍地描述了一遍。

“你,你,你在家裡?”楊飛的聲音充滿了慌亂。

西西冷呵了一下:“家裡。”

“西西,老婆,你聽我解釋,”楊飛在電話裡著急了:“我在麗麗家,被隔離了,已經四天了。”

西西的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轟然”炸開了,心裡像被一塊石頭堵上了一般,渾身難受,無處宣洩,楊飛居然劈腿了。

“多久了?”西西吼道。

“一個月。”楊飛心虛地回答。

“多久?”西西繼續問道。

“半年。”楊飛的聲音已經低得快聽不到了。

此時屋裡溫暖如春,本應該暖洋洋的,可是西西的心,卻一寸寸冰冷下來,冷得整個人在打顫,恨不得整個人縮成一團。

要是沒有這場突如其來的疫情,她還不知道自己要被瞞多久呢?

這個渣男,居然給她了這麼久的綠帽子,西西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微微地顫抖著,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脖子上青筋冒出。

憤怒的西西直接掛斷了電話,並撒惡氣似的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手機還在桌子上彈跳了幾下。

掛完電話的西西疲憊地坐在雜亂無章的沙發上,任由思緒沉淪在混沌中。

西西和楊飛認識於公司的年會上,年會結束後楊飛開始瘋狂地追求西西,天天早上買早餐,晚上送花,經過半年的柔情攻勢終於拿下了西西。

兩人在一起的這一年裡,各方面包括身體都無比的契合,楊飛早上會提前買好早餐,溫柔地吻醒西西這個睡美人,晚上兩人你洗菜來我做飯,默契無間。

就是最近半年楊飛出差得越來越勤,幾乎每週都會出差個一天兩天的,還常常回來的很晚。

雖然在同一個公司,但在不同的部門,西西也從來沒有去公司求證楊飛加班的真假,現在想來,西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蠢蛋。

西西的思緒像一團亂麻,絲絲纏繞在一起,纏成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手機鈴聲打斷了西西亂糟糟的思緒,西西看到電話號碼,果斷地掛掉,手機再響起,再掛斷,持續了好幾次,西西直接關機,世界終於清靜了。

西西彷彿虛脫了一般,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心臟一抽一抽的痛,心裡麻麻的、苦苦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從眼角流向鬢角。

西西兩眼怔怔地盯著天花板,眼神黯淡無光,眼睛已經哭腫,淚卻止不住,腦子裡是這一年來與楊飛的點點滴滴,越想頭越痛,西西不由得抱著自己的頭,身子蜷成蝦米狀。

等西西迷迷糊糊地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西西望著窗外黑黢黢的天空。

西西打開手機發現楊飛發了很多條微信,解釋他與麗麗之間只是逢場作戲,他會馬上與麗麗劃清關係,求西西給他一次機會。

西西聽著楊飛的懺悔,想著楊飛對自己的種種溫柔,心裡開始遊移不定。

西西打算冷處理此事,反正楊飛的隔離期還有一段時間,趁這段時間彼此冷靜一下再做打算。

想通了的西西收拾好屋子胡亂吃了點東西打算睡覺,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咚咚”電腦裡傳來了QQ有人上線的聲音。

西西這一天過的和做過山車一樣,都沒有注意電腦是開著的。

西西望著黑屏的電腦,鬼使神差地沒有先關掉,而且打開QQ看了起來。

電腦上掛著一個陌生的QQ,西西確定自己之前沒有見過這個叫“哥最無敵”的QQ號,西西估計是楊飛哪個朋友的。

西西無意間撇見了一條信息:楊子,坐享齊人之福的感覺怎麼樣?

楊子是楊飛朋友對楊飛的稱呼,這個“哥最無敵”QQ竟然是楊飛的,但和西西知道的楊飛QQ號卻不是一個。

看這信息的意思,楊飛的朋友都知道麗麗的存在,不然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西西迅速地瀏覽完了所有的信息。

西西看完聊天記錄,踉蹌地向後退,眼前一圈圈的黑暗湧上來,她只覺得喉嚨那裡隱隱有東西要衝上來,難受,震驚,不願接受。

西西從聊天記錄中得知楊飛追求自己只是為了完成一個賭約。

西西是公司裡有名的冷美人,漂亮難接近,楊飛吹噓自己半年就能拿下西西,幾個哥們不相信,楊飛便同這群人打賭,追上西西后讓他們每人請吃一個月飯。

結果楊飛真的用了半年的時間追上了西西,這群人哀嚎了好久,覺得楊飛追上西西只是運氣,滿滿地不服氣。

楊飛志得意滿地告訴他們追上這種高冷之花只是個小case。

那群人自然不服,加大籌碼讓他去追另一個公司的麗麗,表示楊飛能再追到麗麗他們就心服口服。

這次更讓他們大跌眼鏡,楊飛居然用了四個月就追到了麗麗,而且還沒有讓西西發覺。

這群人對楊飛佩服地五體投地,羨慕楊飛能坐享齊人之福,不停地向楊飛請教御女之道。

得知真相的西西腦袋一片空白,心底的憤怒,一波波襲來,激得她眼前一陣黑白,若不是扶著電腦桌,她恐怕就會一頭栽倒在地。

不甘、憤怒交織在西西的胸口,讓她咽不下這口氣,就算分手也不能便宜這個賤男,一定要讓他雞飛蛋打,兩頭落空。

西西複製了一份聊天記錄,想辦法發到了麗麗的郵箱裡,並附上了自己聯繫方式,橄欖枝已經拋出,就看麗麗怎麼做了?

麗麗知道自己被騙後直接聯繫了西西,並且想法和西西如出一轍,讓楊飛雞飛蛋打,兩人在電話裡商定了對付楊飛的策略。

麗麗在楊飛洗澡的時候關掉了燃氣開關,滿身泡沫的楊飛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猝不及防的楊飛被凍得瑟瑟發抖,到了晚上就發起高燒來。

麗麗撥打了社區的電話,說家裡有人發燒,很快楊飛就被拉走了。

楊飛在醫院裡折騰了兩天才被排除肺炎,在普通病房呆了一週,交了將近五千的費用後,先安撫了麗麗,而後回到了西西這裡。

一進門就對著西西痛哭流涕地懺悔,見西西不為所動毫不猶豫地抬起手掌,狠狠地扇向自己的臉頰,啪啪啪。

西西心底嘲弄一笑,說這麼一大推,都是廢話,恨不得一腳把楊飛踢出去。

但是想到自己和麗麗的計劃,西西咬緊後牙槽,深呼吸了幾口氣,按下即將蓬勃爆發的怒氣,冷冷地說:“我想冷靜一下,你睡次臥吧!”

楊飛看著西西,這樣的她,讓他感覺到有一點慌亂,事情好像脫離了他的掌控。

半夜的時候西西偷偷起來關掉暖氣閥門,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床厚被子給自己蓋上。

天快亮的時候,西西聽見了楊飛“阿嚏、阿嚏”打噴嚏的聲音,西西無聲地笑了。

楊飛本來發燒剛好,身體的免疫力還很低下,這一凍又發燒了。

楊飛又被拉進了醫院,各種檢查程序又走一遍,等出院的時候不僅人瘦了一圈,連錢包也縮水了。

楊飛有氣無力地回到西西的家裡,給他開門的卻是麗麗,楊飛被嚇得一屁股做到了地上,眼底慢慢隴上了一抹惶恐。

西西滿意地看見楊飛的臉上出現了好幾道裂痕,彷彿有什麼東西一寸一寸的破裂。

兩人看著狼狽的楊飛,轉身回到了客廳。

楊飛顫顫巍巍地挪進了客廳,西西和麗麗並排坐在沙發上,兩雙眼睛冷冷地看著他。

楊飛慢慢地移動著,客廳就那麼大,不論楊飛怎麼磨嘰,還是走到了沙發那裡。

楊飛默默地做到另一張沙發上,剛做定就看見西西和麗麗站了起來,兩人同時脫掉了高跟鞋。

楊飛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高跟鞋如雨點般砸在身上。

西西和麗麗拿著高跟鞋拼命地砸到楊飛的身上,楊飛雙手難抵四拳,護住了頭護不了身上,護住了身上護不住臉。

直到楊飛被打得鼻青臉腫她們才停了手,然後西西拿著行李箱和麗麗一起走了。

楊飛拖著疼痛的身體去臥室休息,發現臥室除了一張床之外什麼都沒有了,被褥,衣服都不見了。

楊飛不顧身體的疼痛跑向主臥,主臥和次臥一樣,空蕩蕩的只剩一張床,比鬼子進村掃蕩得還乾淨。

楊飛愣了,沒想到西西做得這麼絕,他撥通了西西的電話:“我的衣服和被子呢?”

“扔垃圾桶了。”西西說完就掛了電話,還順手拉黑了楊飛。

麗麗笑了:“沒地方住先去我那湊合著。”兩個女孩相視一笑,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的輕鬆。

在兩個女孩之間周旋的“好男人”,最終雞飛蛋打


有著人有些事雖然會讓人痛不欲生,但又何嘗不是人生的一筆財富,它們都是我們人生中的一段經歷,都在“幫助”我們成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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