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好

林语堂曾经说过这样的一段话:“孤独两个字拆开,有孩童哦,有瓜果,有小犬,有蚊蝇,足以支撑一个盛夏傍晚的巷子口,人情味十足。稚儿擎瓜柳棚下,细犬逐蝶深巷中。人间繁华多笑语,唯我空余两鬓风。孩童瓜果猫狗飞蝇当然热闹,可这些都与你无关,这就叫孤独。”。


大叔,你好


这段句子,很久以前就看过,细味细品,朴实在理。若说真心感悟,还是得等到现在的自己。孤独,这两个字,实实在在的,入木三分的,与我形影不离。

还好,我觉得,我还是客观的,乐观的。

年底了,尾巴的尾巴尖儿。日历再撕下那么几页,我就三十二了,大叔,猥琐或油腻,也悲催,也狼狈。

仿佛还是昨日光景,在东方的101,大锅台的008,再或者火锅的雅座,或烧烤的某个角落,端起起泡的杯子,举过头顶,一饮而尽,掷地有声。“来年,愿我们攻城掠地,衣锦还乡。”“君若有归,鲜衣怒马,立尽梧桐影。”。总而言之,崂山里,该吹的牛逼,一句没落过。

记得一哥们,以前骑着单车,载着我,越过人海,去见某个姑娘,心中忐忑,不敢言说,还一路想了个自以为完美的借口,夏天的炎热午后,昏昏欲睡,这哥们小心翼翼的叫出那个妹纸,竟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试卷,外带一脸的困惑。于是,街角的某棵大树郁郁葱葱下,我看着这对如此努力的莘莘学子,突然觉得手里的老冰棍也不怎么甜了。


大叔,你好


上晚自习的时候,时常有被难题苦恼的男生,主动交换座位,和某某女生,交头接耳探讨某个不解的习题。在我的目光中,多少颗小脑袋,以两个为单位,化作小行星,有的公转,有的自转。

在那个情窦初开万物生长的时代,真的是连作业本挨在一块,都会觉得幸福。而讨论问题,似乎是唯一可以拉近彼此距离的且堂而皇之的方式。且这种半带正义方式,屡试不爽。只不过那注视书本的眼睛,慢慢的更多的假装不经意的把眼角的余光都洒在了某个令人心神荡漾的侧脸上。

那时的脸庞,没有眼线,没有红唇,没有粉底液,素的自然,却美的惊心动魄。

愚笨如我,这样的简单,却学不来。那时我默默关注过某个人,没有讨喜得嘴皮,却在她和旁人嬉笑打闹时,对她说过,你说话的样子好像嘴里咬着茄子。这样的,独特的搭讪方式,即使现在,也会令人反感侧目无视的言语,却是从我嘴巴说出,看她恼羞的样子,我的心里在说,马尾辫,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好吧,我这个青苹果,活该挂在树上,让风霜雨露吹一吹。


大叔,你好


再往后,跟着林总猛龙过江,江过没过不知道,但他捂着裤裆跳杰克逊的时候,床板吱吱响,真的很吊儿郎当。那时候都说少庄主成绩如何如何棒,耳边也是老师夸赞他的尤其多,再看看林总,虽然俩人形影不离黑白无常,单单年会一曲花香,林总的小声叮咛,更像是少庄主的独唱,气压全场。求林总当时的心里阴影面积有多大?后来刘总不经意谈起,才发现林总也是带着光环出场的角色,只是这份对知识的追求,让他的一句脱口而出的“你看那个女的,胸部大不大?”,自此光影暗淡,折戟沉沙。反观少庄主,起码还知道咀嚼几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就是区别。

发育期,有的人睁着眼睛,无关风月。有的人闭着眼睛,歌舞升平。、


大叔,你好


我一哥们,苦追过一个女生,体态单薄,又黑又瘦,脾气暴躁无比的小平板。旁人都无法理解,这到底怎么回事,是月老昏昏欲睡,还是丘比特开始贪杯。后来的后来,有人告诉我,他这人自小怕狗,有一次回家被路边的狗咬的失魂落魄时,是小平板提着书包把狗赶走的,后来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想想也对,某个黑暗的瞬间,有人给了你一束光,由此打开你的心门,也是可以理解的。

感情这东西,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逻辑的东西。

写了这么多,才发现,好像跑题了,这样的情景,和我高考的作文一样,快结束了,才醒悟文不对题,也罢,现在已没有哪个老师能再给我评个叉。


大叔,你好


我未成年,所以我不快乐。

我成年了,可是我还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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