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散漫的北大:學生被叫“老爺”,宿舍聚眾賭博,時常有人自殺

北大的今生我無須多講,他是每個中國學生一生的夢,也是中國教育發展到今天最為重要的財產。但若把時間推向一百年前,當時北大的榮光似乎沒那麼耀眼,反而在遮羞布下存在著諸多鮮為人知的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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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宿舍亂象

著名經濟學家千家駒先生曾在回憶錄中記述:當時北大的宿舍中經常有人通宵達旦的打麻將。更有甚者,男女混住,自殺現象等也時有發生。

范文瀾先生對於他的北大住宿生涯也有過記載。有一次外出,範先生不慎將自己的宿舍門鑰匙弄丟,當時心生懶意就沒去配新的鑰匙。此後,他便開啟了長達兩餘年的“翻窗”生涯,一直到他從北大畢業以後,都未曾有人問津。

關於北大宿舍的亂象,其實也是當時中國社會的一個縮影。民國初年戰亂四起,對於各種事務的管理自然不能一一俱到。即使當時對於教育很為重視,但分配到學校中的一些小的的事務也難免滋生問題。外加上學校中有著很多官員子弟,學生質量不一,聚眾賭博這些在今天看似違規的行為也就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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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名頂替,魚目混珠的北大

《新華字典》的編輯李九魁老先生在回憶起自己北大生活時也是感慨萬千:

他有一位姓牛的高中同學,當時與他一起參加考試,最後老先生考上了北大,那位同學落了榜。有趣的是,牛同學已經做好預備第二年再考的打算時,聽聞一位姓陳的學生因為特殊原因不能繼續入學。而後他在一些人的介紹之下,改頭換面,頂替別人入學北大,一直到他畢業之際都未曾有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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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則,這樣的現象在當時的北大校園裡並不稀奇,冒名頂替,魚目混珠,在那個動盪的年月似乎來得更為容易。除了管理上的疏忽之外,當時全民身份檔案的不健全也給了很多人可乘之機。就比如當下關於“如何證明你是你”的靈魂拷問,放在當時那個社會估計全得拉黑。

學生個個是“老爺”

由於歷史原因,民國初期北大校園裡的員工很大一部分是清朝遺老,那些習慣了滿清遺留的奴化文化,但凡見了學生都會忍不住親切的喊一聲“老爺”。這些稱呼最初讓學生們很不適應,甚至經常搞得鬨堂大笑,但逐漸習慣之後大家也就默許了它的存在。

例如,早晨起床。天才剛剛亮起,整個男生宿舍樓裡就被“老爺出操、老爺起床”的喊聲充斥著。如若恰逢喊早的是一位聲音低沉的老者,那股聲音像極了太監在哄著皇上。這可謂是當時北大校園裡的一股幽默氣息,至今讓人想起也是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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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種風氣,主要還是因為當時的北大是由清朝京師大學堂所改編,一時不能將這種問題抹煞罷了。

遙想當年,那時的北大還是剛出爐的嬰兒,恰逢又趕上時局的動盪和變遷。這些既讓人不滿,又讓人啼笑的北大往事就把它當做一種回憶好了。

之後蔡元培上任,一個新的北大也逐漸破土而出,以至發展到今日成為中國教育最堅挺的頂樑柱,這才是北大的最可愛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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