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現代畫壇所說的“南張北溥”,你對他們有了解嗎?

張大千溥心畬(she)

兩位先生是近現代以來活躍於中國畫壇的兩位名家,1935 年於非闇在《北京晨報》公開合稱二人為“南張北溥”。張溥二人雖因身世背景與師承淵源的不同,導致兩人繪畫風格的迥異,但二人卻代表著近現代畫壇的高度與光芒。

近現代畫壇所說的“南張北溥”,你對他們有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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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阿青就給大家來介紹一下中國近代非常著名的兩位畫壇名家。

一一張大千

張大千,四川內江人,祖籍廣東省番禺,中國潑墨畫家,書法家,“大風堂派”的創始人之一,二十世紀中國畫壇最具傳奇色彩的潑墨畫工之一,被西方藝壇贊為“東方之筆”。 張大千在山水畫方面卓有成就,畫風工寫結合,重彩、水墨融為一體,其中潑墨與潑彩,開創了新的藝術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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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的張大千先生並不叫張大千,起初他的名字為張季愛,同時,從張氏家族子女關係表,可看出張大千早年名字“季爰”的由來,因為張大千有兄弟姐妹九人,前面七個哥哥,長兄及五、六、七哥皆早逝,按舊時以伯、仲、叔、季為兄弟長幼之序,張大千居四,排行老八,因此以季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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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年僅十八歲的張大千東渡日本,在京都公平學校學習染織,課餘時間堅持自學繪畫,學詩,學治印。而其二哥張善子當時就在日本,早年的張大千正是被其二哥帶去日本,並經常給予指點,使得他的進步很快。

1919年張大千完成學業,由日本返滬。隨後拜上海名書法家曾熙、李瑞清為師。曾熙為其取藝名爰,字季爰。在上海寧波同鄉會館,他舉辦了首次個人畫展,百幅作品全部售完,一鳴驚人,自此以賣畫為生。
而隨後念未婚妻謝舜華去世,張大千前往松江禪定寺出家為僧。師事住持逸琳法師,法名大千。雖在三月後還俗,但其法名卻一直陪伴著他,從此張大千的名聲開始流傳開來!
而他與溥心畲的相識還要往後來到1928年,當時是在陳半丁家中,張大千結識舊王孫兼書畫名家溥心畲。當時兩人交談甚歡,討論許久,就此兩人心心相惜,開始成為知己!

張大千的繪畫特點可謂是“包眾體之長,兼南北二宗之富麗

”。張大千30歲以前的畫風特點可謂“清新俊逸”,50歲進於“瑰麗雄奇”,60歲以後達“蒼深淵穆”之境,80歲後氣質淳化,筆簡墨淡,其獨創潑墨山水,奇偉瑰麗,與天地融合。增強了意境的感染力和畫幅的整體效果。
畫家張大千在早年和中年時期,主要以臨古仿古居多,他耗盡了將近大半生的精力與時間,從清朝到隋唐,一個個的專研他們的作品,從臨摹到仿作。
畫家張大千的畫風在57歲的時候自創了潑彩的畫法,在繼承了唐代王洽的潑墨畫法的基礎上,並且還融入了西歐繪畫的色光關係,進而發展成了另一種的山水畫筆墨技法。難得可貴的是技法的變化一直保持著中國畫的特點,並創造了一種半抽象墨彩交輝的意境。
張大千是全能型畫家,集文人畫、作家畫、宮廷畫和民間藝術為一體。於中國畫人物、山水、花鳥、魚蟲、走獸,工筆、無所不能,無一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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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被徐悲鴻稱之為“五百年來第一人”。並被譽為“東方的畢加索”與其畢生不懈的努力是分不開的,他之所以能被世人所銘記,正是因為其不斷鑽研,不斷進取。從而成為一代繪畫大師。

一一溥心畲

溥心畬原名愛新覺羅·溥儒,初字仲衡,後改字心畬,號西山逸士、羲皇上人等,著名書畫家、收藏家。為清恭親王奕訢之孫。作為封建王朝的“舊王孫”,將世俗之事淡然處之,勤勉於詩文書畫。篤嗜詩文、書畫,皆有成就。畫工山水、兼擅人物、花卉及書法,與張大千有“南張北溥”之譽。
溥心畬幼年於恭王府習文,亦在大內接受“琴棋書畫詩酒花美學”培育。辛亥革命後,隱居北京西山戒臺寺十餘年,再遷居頤和園,專事繪畫。正是隱居在戒臺寺的這十餘年,溥心畲苦心鑽研,用功又勤,開始在繪畫上展現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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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遷回恭王府的萃錦園居住,涉足於社會之中,開始與張大千等著名畫家往來。兩年後,他在北京中山公園水榭,舉辦了首次書畫展覽,因作品豐富、題材廣泛而聲名大噪,獲評“出手驚人,儼然馬夏”。
而後溥心畬遂與溥雪齋(號松雪),溥毅齋(號松鄰),關松房(號松房),惠孝同(號松溪)等創立了近代著名國畫團體松風畫會,(大多為滿清皇親貴族)自號“松巢”。松風畫會是京津畫派的主要成員,迄今已有近90年的歷史。

溥心畬天資穎悟,用功又勤,因此雖然在比常人更多不利因素的壓力下,他仍有極高的文采與藝術成就展現。他自許生平大業為治理經學,讀書由理學入手及至爾雅、說文、訓詁、旁涉諸子百家以至詩文古辭,所下功夫既深且精,因此不免視書畫為文人餘事。這使他畢生未能將全付創作精力投注於繪畫之中,然而這雖是他的不足,卻也因此使他的畫風露出一種高雅潔靜的人文特質,為常人之所不及。
溥心畬的畫風並無師承,全由擬悟古人法書名畫以及書香詩文蘊育而成,加以他出身皇室,因此大內許多珍藏,自然多有觀摹體悟的機會。他曾經收藏一件明代早期佚名畫家的山水手卷,細麗雅健,風神俊朗,俱是北宗家法,一種大氣清新的感覺滿布畫面,溥氏的筆法幾全由此捲來。因此其所作山水遠追宋人劉李馬夏,近則取法明四家的唐寅,用筆挺健勁秀,真所謂鐵劃銀鉤,

將北宗這一路剛勁的筆法──斧劈皴的表現特質闡發無餘,併兼有一種秀麗典雅的風格,再現了古人的畫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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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溥心畬的作品時,在畫面上的任何一個部位,無論在表現的技法、形式、以及意念上,那種文人心靈、魚樵耕讀與神趣世界的嚮往,還有遠承宋人體察萬物生意,與自然親和的宇宙觀及文化觀,皆可謂完全謹守傳統中國文人精神本位﹝農業社會的文化結構﹞,而拒絕了與現代世界﹝工業社會之文明結構﹞溝通的可能。然而他的書畫作品卻並未落於古典形式的僵化,而有其生命內涵的真實與精采,只因他的世界本來如此。


從溥氏外在表現的藝術形式上來看,他似乎並沒有較新穎不凡的創見。然而藝術的創造性並非僅著眼在外在形式上的考量,賦予舊形式之內涵有新的生命詮釋,則有另一層重要的創作意義,卻很難由粗略的表面觀察所能認知。就這點而言,民國以來的藝術史研究可謂並未給予溥氏應得之評審。
然而在時代的意義上而言,溥心畬亦代表了傳統中國知識份子﹝文化﹞在面對世界新文化轉型時眾多反應中的一種典型﹝價值取向﹞。以溥氏的背景養成來看,即使他早年曾有留學歐洲研習西學的背景,恐怕也不會使他像徐悲鴻一樣,扮演一個積極尋求改革與溝通中西文化的角色。造成這樣的原因,一方面固然來自於他對傳統文化中,高度的智慧與價值有深切的體悟與認同;另一方面則多少由於知識份子面對西方強勢文化衝激時,高傲自尊之本位表現。這種堅持文化道統的立場,雖可視為極端的保守主義,對感應時代的開創性上或有不足,但在另一層重要的意義而言,他卻保存了一個傳統時代的人文精神與價值延續,這使得他的後繼者在現代的人文精神與新畫風發展得以成為可能 。(節選自百度百科)

近現代畫壇所說的“南張北溥”,你對他們有了解嗎?


南張北溥

自古文人多相輕,但在張溥兩位先生身上反映出來的卻恰恰相反,二人惺惺相惜之情,難能可貴。二人截然不同的繪畫道路以及出生也為中國近代畫壇,乃至文藝界書寫了不一樣的故事以及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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