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公主遭遇神槍手險些失身,趙武靈王慘遭穿越男子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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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熙公主頓時大怒,拿弓拉箭就要射田地。肥義連忙喝止道:“純熙!”

純熙公主這才沒放開弓弦,當然其實還有另一個更重要原因——鍾劍心已經殺氣畢露的用劍抵住了她的喉嚨。兩人之間相隔十幾米,鍾劍心轉瞬殺到,著實嚇了純熙公主一身冷汗。

肥義頗感尷尬,回頭對田地道:“太子的婢女真是好身手啊!”

田地卻不去理他,對純熙公主道:“純熙公主,看來你頗愛射獵呀,你看你身後那個燈籠,你能射的中麼?”

純熙扭頭去看,只見大約一百米左右的位置有一隻燈籠,大約盤子大小。當時的弓箭射程最多七十五米,現代有各種科技加持的弓箭比賽靶子距離也不過七十米。在如此距離上用古典複合弓射擊可以說幾乎不可能。

純熙公主卻二話不說抬箭就射——於是根本沒碰著。只見她氣呼呼回頭道:“射不到,太遠了。”

田地微微一笑道:“那麼我們就打個賭如何,如果我能射中那隻燈籠,你就嫁給我。”

純熙心想,你個軟綿綿的小白臉淨吹牛,如此距離能射中才怪。於是答應道:“好,如果你射不中就……認我做姐姐!”

田地諧謔道:“一言為定,劍心去把我的弩拿出來。”

鍾劍心收起純鈞劍,到車內拿了一把弩和幾隻弩箭。這弩卻和同時代不同,加裝了託木和瞄準具——望山。弩身和弓弦也是用上好的材質特製的,形制更接近宋弩而不是簡陋的秦弩。這是田地清醒後交代工匠特製的,由於時間倉促比起田地心中的樣子還有幾分差距。不過好在這一路無聊也玩熟悉了。

田地先伸出拇指估算了一下距離,然後接過弩機上弦抵在肩頭,大拇指放在嘴裡含了一下以感知風向。這一套流程肥義和純熙公主都是聞所未聞,看的一頭霧水。片刻後弩機扣動,燈籠應聲落地。

田地拿開弩機道:“不知公主剛才的話可還作數?”要知道此時田地的位置比純熙公主距離那個燈籠還遠。

純熙公主頓時又羞又騷,縱馬一溜煙的就跑了。肥義看情形有些不對,試探著問道:“太子剛才的話可是當真。”

田地拍了拍肥義的肩膀道:“相國多心了,小孩子打鬧做不得數的。不過就是本太子一時玩心想捉弄一下公主罷了。上車吧,天快黑了。”

肥義作揖道:“好,太子請上車。”

當夜使團在館舍過夜,次日田地整理好衣裝與蘇代入王宮覲見趙侯趙雍。田地心中也早就對這個名垂青史的霸王很是好奇,如今要見到真人倒也頗有些激動。

繁文縟節之後,眾人入座開始討論正事。

趙武靈王趙侯趙雍首先開口道:“聽聞昨日舍妹在街上對太子多有唐突,寡人這裡賠罪了。”

田地回禮拱手道:“趙侯多慮了,純熙公主天真爛漫、不拘小節,倒是活得像太陽一般。在下一時玩心大起,與純熙公主嬉鬧了一番而已,倒是在下失禮了。”

趙雍點點頭笑道:“不知太子這次隨使團前來所為何事?”

田地深諳中庸之道,心中想自己在這個未來最強的對手之一面前不可鋒芒太露。於是田地給蘇代使了個眼色,蘇代會意道:“趙侯,此番我等前來實在是為了拯救燕地百姓而來。”

趙雍故作驚訝道:“哦?齊王竟有如此慈悲之心,卻不知這和我們趙國何干?”

蘇代心說裝吧你就,口中卻道:“燕國陷於戰亂已經三年之久,實在是上有燕國王室無道,下有奸臣作亂。我齊王欲發正義之師平定燕地,拯救萬民於水火。可是我齊國國力卑微,實在難以獨自實現此大業,故而邀請趙侯一同共襄盛舉,造福黎民呀。”

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趙雍卻聽得真切——這是齊國要和趙國一起吞併燕國。這倒是出乎趙雍君臣的意料之外。

齊國自打敗魏國後一向自視甚高,而且齊王一向小氣喜歡斤斤計較,這種事情按常理必定會獨吞。趙國自趙雍即位以來一直韜光養晦除了打中山,在各國征伐中存在感幾乎為零。趙國和齊國的關係一向不是很好,此時齊國竟然主動上門想和趙國分這塊肥肉,真是出乎意料,莫非其中有詐?

趙雍連忙故作謙遜道:“我趙國區區小國,怎敢和齊國這樣的大國一同舉大義,實在為難。”

蘇代冷冷一笑,這是要好處啊,於是道:“哎呀可惜,我王本想事成之後把易水以北、大河以西的陽地劃給趙國,另外還有……。”

肥義連忙道:“等等,你說陽地?還有易水以西……難道是武遂?”

獨鹿、屠何是今天河北省西部,這一帶臨近趙國的代地,這裡土地雖大也很有價值但是與陽地相比,只能算是附贈。關鍵在於陽地。陽地位於中山國東部,今天河北省南部一帶,也就是保定市周邊,是齊國和中山國之間的通道。為了爭奪這裡,趙齊兩國沒少大打出手。

如果此地歸趙,那麼趙國對中山國就是全面包圍,也意味著中山國將會再也無法得到齊國的支援。這就相當於齊國放棄了用中山牽制趙國的國策,把中山拱手送入趙國的懷抱——這對趙國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根本無法抵擋。

趙雍和肥義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道:“齊王真有如此誠意?”

蘇代頗感惋惜說道:“當然陽地原本屬於我齊國的那部分,還請趙王以黃河以東的土地置換,今後我趙齊兩國就以大河為界,友好相處。不過既然趙王執意推辭,外臣就只好回稟我王……”

趙雍終於卸下偽裝,連忙道:“貴使莫慌,容我等慢慢商談嘛。稍後有宴席,還望太子和貴使賞光。請先到偏殿等候,寡人這就著人擺宴。”

田地搖搖頭心說,這些縱橫家嘴皮子是利索,這頓釣魚一般的騷操作沒白瞎蘇代和蘇秦哥倆嘟囔了大半宿。想到這裡田地悄悄在桌子下給蘇代豎起了個大拇指。

蘇代瞟見,眉頭一挑,那似乎在說: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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