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猛將典韋,猶如一頭東北虎,揮舞霸天戟大喝:賊廝,拿命來

小說:猛將典韋,猶如一頭東北虎,揮舞霸天戟大喝:賊廝,拿命來

牛家莊之戰,敗退的百餘西涼騎兵,如同見了死神般亡命逃回了西面的平縣。

受傷僥倖不死的隊長,驚慌又恐懼地將戰情稟報給了校尉李傕,鷹鉤鼻蒼狼目的李傕,一手將那他提起來,然後重重的甩在地上。

“烏索戰死了!”

李傕聽到他手下勇將烏索死了,只是感到驚訝,但是得知是弘農王劉辯乾的,而劉辯也不過幾十人,就擊敗了他兩百騎兵,這簡直就令他震驚中帶著火焰般的憤怒!

強熄怒火之後,他那難看的臉上也終於浮現一抹詭異的笑意:終於發現劉辯了,也終於知曉他侄子李暹的下落了。

“傳令,即可趕往牛家莊!”

七百多騎兵,在李傕的帶領下,火速向牛家莊而去,在蒼茫大地之上,激起烈烈塵土!只留下了兩百餘騎,把守著平縣城池。

待騎在西涼悍馬之上的李傕,來到牛家莊之時,看見村落中死象百出的西涼兵,他的眉毛不禁越擰越緊,猶如兩座山峰猛烈相合。

須知他的西涼騎兵,戰力如何,他心裡清楚的很,又檢查了死去的勇將烏索地屍體,發現他是被砍刀大力所至,竟然砍斷了脖子而死。

斯!恐怖如斯,劉辯手下果真有能人啊。

牛家莊有些尚未來得及離開的莊民,在被李傕盤問一番之後,也慘遭殺害。

人命如草芥,可憐可嘆,但戰亂年代,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這時候,有士兵來報,東南北三個方向,都發現了騎兵奔馳的馬蹄印。

“劉辯,你騙得過呂布,妄想騙過我的法眼!”李傕的嘴角揚起一抹邪氣,他竟然果真以為,劉辯絕對是要向北欲逃過黃河,便自信地率主力加速前往追擊。

而只派了兩隊騎兵分別向東、南,進行搜查。

......

當晚,月色灰暗,劉辯他們早早將火熄滅了,現在他們也不怕有野獸前來,自有人巡查戒備。

而李傕派出的一隊五十人的騎兵,也沒有發現劉辯他們,夜色降臨,他們也安營下來,若從上帝視角來看的話。劉辯他們的營寨正好在他們西南三里外,若他們能繼續向南三里,未必不能發現劉辯他們。可能是白天牛家莊那一戰,令他們心生了恐懼,才會如此謹慎行事。

但是向東打探情報的元福卻是發現了他們,他在遠處小心翼翼的觀察了西涼騎兵,約莫估計了下人數,便返回將東北三里外,將出現的敵人,稟報給了劉辯。

劉辯得知消息,心中喜悅,看來李傕果然去了北面,本想將這支人數不多西涼騎兵消滅。

田豐及時制止了他,言就算能擊敗他們,未必能夠全滅,且不知是否是對方放出的誘餌,也不知後方是否有其他西涼部隊。一旦出手,便將自身暴露。

劉辯心中一驚,幸虧田豐制止了他,他之所以想出手,是認為對方遲早會發現他們的所在,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卻是不像田豐的心思那般細緻。

“惡來,你去留意那支西涼騎兵,元福暫且休息。”

“好勒!”

別看典韋塊頭大,為人粗獷,其實他也頗有心思,當初他能單槍匹馬闖入李府,將李永殺死,然後駕著馬車揚長而去,就可見其膽略,這麼久也未被官府抓獲,也見其心細。

一夜無事,劉辯他們成功度過了一晚。

東北面的那隊騎兵,在向南搜查了兩裡,並未進入山林,便草草收場了;但是他們並未馬上離去,而是按兵不動,或許是不想過早回去,以免李傕怪罪。

劉辯除了戒備之外,也沒有要主動出擊的意思,以不動應萬變。除了休整之外,便是要等待史阿的消息。

其實,劉辯對於越騎校尉伍孚來投,有著六、七成的把握。雖然,不是他親自出馬,但以他對歷史上伍孚的瞭解,以及伍孚原本就是大將軍何進的屬下,而他本人又極為忠勇,所以一旦放棄刺殺董卓,便有很大可能會來保護他,這個真正意義上的大漢天子。

等待總是讓人不安,又過了一日,史阿終於傳回消息。

“殿下,師父與伍將軍,已快到山腳。”

“果真?!”劉辯見史阿終於回來了,而且帶回了最令他高興的消息。

“千真萬確啊,殿下!”

“好,史阿,你聯絡有功,回頭我必賞賜於你。”

話說史阿,連夜單獨前往平縣,便一直在城外等待。終於在今日見到打著“伍”字旗號的大漢騎兵,他們穿著淺紅色精良的戰甲,騎在優良的戰馬之上,頗具威嚴地向著平縣而來。

史阿策馬上前,果然見到了師父王越,然後將情況告訴了他。

伍習又從王越的口中得知,李傕正在追捕他們,便馬不停蹄的轉向南面,由史阿帶路,前來與弘農王劉辯會合。

得知王越和伍將軍前來的消息後,眾人都非常開心,沒有什麼比這個消息更令他們歡喜了。

唐姬、公主劉汐的臉上,也浮現出笑意,這意味著她們有大漢正規軍保護了。雖然這些時日,她們外表消瘦了,但是意志卻沒有消散,因為他們有一位聰明勇敢的夫君和皇兄——劉辯。

伍孚將部隊駐紮在山下,他只是帶著軍司馬、軍侯以及十名親衛,隨王越以及再次返回來帶路的史阿一道,向景崗山走來。伍孚的心情同樣很是激動。

劉辯帶著典韋、田豐、史子眇等人前去迎接,激動的心情,還是難以抑制。

很快,在一處略微開闊的林中,劉辯見到了王越、伍孚他們,這時候的劉辯已經去掉了偽裝,還原了本來面目,是那麼的英武帥氣,膚色並不十分白皙,卻帶著幾分龍凝沉練之色,那稚嫩之氣已蕩然無存。

“見過殿下。”俠氣十足地王越當先抱拳道。

“參見殿下!”身高七尺七寸稜角分明、粗眉飛豎、下巴留有黑色短鬚,約莫三十多歲的越騎校尉伍孚先是怔了一怔,然後單膝跪地向劉辯行禮,他身後的軍司馬以及親衛也趕緊下跪行禮,並喚道:參見殿下。

劉辯現在的身份,只是弘農王,是廢帝,所以伍孚他們稱呼他為殿下,他也覺得合適,不卑不亢,也顯得親近。

“王師,伍將軍,快快請起。”劉辯興奮地上前將他們扶起,然後目不轉睛的打量著眼前的伍孚。

“終於把伍將軍盼來了,吾性命無憂矣。”

“殿下放心,有伍某在,董卓的人休想傷害您。”伍孚昂揚的回道,同時也輕輕地看著劉辯,直到眼見為實,他才確定眼前的殿下,就是憑藉一己之力逃出皇宮、逃出洛陽,躲避西涼兵追殺的大漢天子!雖然臉色還有點稚嫩,但是英雄之氣卻於無形中散發。

“好,不愧是我大漢的將軍,我們且上山說話。”劉辯右手拉住伍孚精壯的手臂,左手向前方自然一探。

伍孚,字德瑜,是禁軍北營五校尉之一的越騎校尉,除去軍司馬、軍侯、百人將,統領著七百騎兵,是拱衛京師的一支精銳騎兵部隊。

伍孚的到來,意味著劉辯擁有一支不俗的騎兵部隊,逃出司隸地界的成功性大大增加。

後來,世人稱這次會師為“景崗山會師”。

【景崗山,非井岡山,不過大家可以聯想為秋收起義的井岡山會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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