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位大师知道古文经学和今文经学的区别啊?求解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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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是指阐释中国儒家经典之学;经典包括——《易》、《诗》、《书》、《礼》、《乐》、《春秋》等“六经"。《乐》有声无书,“六经”实际只有“五经”。古文经学和今文经学,是研究“五经”的两个派别,几乎就是多半部中国学术史——“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功过自待后人评说。

一,中国的先秦,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学术空前活跃,成果雄视天下——可以说,爱谁谁,那个时候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图书馆都装中国的书,大概也装不下。不过,秦皇统一,下令焚书,涤除旧典;又禁私人藏书,定“挟书之律”。可怜一把大火之后,世间不剩多少书籍。只是极具讽刺的是,如唐.章碣诗云:“竹帛烟销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从公元前213年秦皇下旨焚书,到前202年刘邦建西汉,也就10余年时间。 二,从秦皇焚书开始到汉初,也就短短二三十年时间,当时的人们,突然感到对前人的语言、文字、文化、学说都变得十分陌生。汉惠帝六年(前189年),废除“挟书之律”。文景以后,渐开献书之路,且有意识地搜求旧典、发掘古籍。经学,形成于战国后期,但到了汉初,似乎突然变得很紧迫。大儒董仲舒上书,提出“罢黜百官,独尊儒术”;汉武帝采纳其主张,于建元五年初设置“五经博士”,专以教授子弟。五经各有师承——如诗,分鲁、齐、韩三家;礼,分高堂、后苍、大小戴諸家;春秋,分公羊、谷梁等家。上课都是老师凭记忆、靠背诵,口耳相传;学生则用当时通行的隶书予以记录,作为传本。如《尚书》,是由秦博士伏生口授、晁错记录的;《春秋公羊传》是经过五世口传,汉代才著之于竹帛的。

这里插上几句——伏生,汉时济南人,名胜,字子賤,秦时博士。是否伏羲后代实不可考。始皇焚书,伏生將尚书藏于屋壁。汉初取消挟书禁令,伏生寻藏书,仅剩二十九篇,遂教于齐鲁之间。汉文帝时,伏生已年逾九十。文帝派太常使掌故晁错往从学,由伏生女儿通传口授,录成《今文尚書》,立于学官。所有这些以隶书记于竹帛的“五经”,称“今文经典”。 三,汉代,除去口耳相传,录于竹帛的“五经”,还有另外一种古籍——藏于地下或墙壁,以先秦六国文字记录的古本。据汉代记载,当时发现此类古本的只有五处——第一,鲁恭王从孔子宅壁中发掘出的《尚书》、《春秋》、《礼记》、《孝经》、《论语》。第二,北平侯张苍献出的《左氏传》。第三,河间献王所得的古文先秦旧书,有《周官》、《尚书》(《汉书.王莽传》引《尚书.嘉禾篇》语,《律历志》引《毕命》语,皆不见于孔壁古文《尚书》,当出于河间献王所得古文《尚书》)、《礼》、《礼记》、《孟子》、《老子》。第四,鲁三老所献《古孝经》。第五,鲁淹中出土的《礼古经》。这种用六国篆体文字写的传本叫“古文经典”。

四,“今文经典”和“古文经典”,原只是使用不同文字记录“五经”的两种传本。但经分别研究的人,却形成了两个学术甚至政治上的派别——“今文经学”和“古文经学”——这两派在观点上、方法上、所依据的材料上,以至对经传的看法上,都有很大分歧,因而各立师法,标榜门户。这种分歧,是从董仲舒开始的。他将今文经《春秋公羊传》糅合阴阳五行说形成了神学化的经学体系,迅速得到了西汉皇权的认可,成为汉王朝官方哲学,并使儒学从此成为中国传统社会文化的正统。西汉二百年间,一直是今文经学占统治地位。班固等人,组织今文经学派在白虎观辩论,然后由汉章帝制成定论,整理编撰了《白虎通义》,确保了今文经学在思想上的统治地位。古文经典虽有传本,但或为秘府所藏,或为民间私本;官府未设“博士”,不列学官。
五,直到西汉末年,刘歆上书汉哀帝,建议将《左氏春秋》、《毛诗》、《逸诗》、古文《尚书》列入学官。这引起今文经学博士的反对。于是,刘歆写了很有名的《移书让太常博士》一文,指斥今文经学家们“抱残守缺”。这使两派斗争更加激烈。这个争论被当时的王莽所利用,他把刘歆提倡的古文经《周礼》作为自己改制的依据。这使两派经学更加分化——今文经学结合谶纬更趋神学化;古文经学也承认神学原理,但在文史整理方面表现出人文主义倾向。一直到东汉末年,郑玄注《三礼》,杂糅了今古经文两派学说,才使这场斗争暂告一断落。
六,编纂《说文解字》的许慎,是古文经学的重要人物。他生活于东汉中叶以后,恰值古文经学家压倒今文经学家,是古文经学的全盛时期。许慎是古文大师贾逵的学生,又曾校书于“东观”——东汉皇家图书馆,得见秘籍。他除写成《说文》外,还撰有《五经异义》以捍卫古文经学,因而被赞“五经无双许叔重”——许慎字叔重,他是当时所公认的古文经学派大师。 七,此时,古文经学家提出了应该重视语言文字学的主张。稍晚于许慎的古文经学家卢植在给皇帝的上疏中说:“古文科斗近于为实,而厌抑流俗,降在‘小学’。中兴以来,通儒达士班固、贾逵、郑兴父子,并敦悦之。今《毛诗》、《左氏》、《周礼》各有传记,其与《春秋》共相表里,宜置博士,为立学官。”他的意思是说——古文学家研究语言文字,目的是为了治理六经,发挥经义。对语言文字的这种研究与仅仅为教学童识字的“小学”是不同的;而当世“流俗"把这门学科压低为识字的“小学”,是非常不合理的,应该把它提高到与《毛诗》等相同的地位。卢植的建议实际上反映了整个古文学派,包括许慎的观点。古文经学的刘歆,最早提出了“六书”是汉字造字的根本法则;扬雄,写的《方言》是汉语方言学的创始专著;许慎的《说文解字》成为研究汉语言文字系统的开山专著,古文经学家的这些成就,对后人研究汉语言文字学、文献学、整理文化遗产,作出了基础性的重要贡献。
八,经学,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地位有所降低。至唐,又迅速回升。唐代的提法是“九经”,包括:“三礼”——《周礼》、《仪礼》、《礼记》;“三传”——《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及《易》、《诗》、《书》。到宋代,经学发展为理学,重新占有绝对统治地位。宋代称《易》、《诗》、《书》、《论语》、《孟子》、《孝经》、《尔雅》,连同三礼、三传为“十三经”。清乾隆嘉庆时一些学者继承古文经学家训诂方法整理古籍、文字。1840 年鸦片战争后,今文经学曾盛于一时,康有为借今文经学说提倡变法维新。

《不列颠百科全书》的说法很有意思,确也是实情,其云:“1919 年五四新文化运动批判传统文化后,经学始告终结。经学对中国传统社会的政治、哲学、文学、史学影响很大,经学著述是研究中国传统社会史的重要资料”。


一老沈一


古文经学与今文经学

如先生所说,两者的根本区别在于用字不同,我们今天见到汉代的两部“字典”,《尔雅》与《说文》分别代表了今文经学家与古文经学家解释“经文”使用文字的理念和方法,我们今天对于古文(指先秦文献)的训释,基本上是采用今文经学家的手法,同时毫无疑问的传承着今文经学家对于先秦古籍的训解观念。而对于许慎《说文》所采用的“六书”识字法,西晋尚有人知(卫恆),后来,宋二徐、郑樵以降至今无人能识。而用“六书”识字法去解读古经文从古至今稀有罕见。

具体的讲古文经学在解释经典时,是按照原文文字以“六书”(造字)去读出字义,然后依据文章的背景说明文章表达的意图。今人通常的说法是“古文经学的视角是历史的,讲文字训诂,究明典章制度,着重探讨经文本义”。这种做法是先秦学者,写文章、读文章的基本方法。秦焚书坑儒,书可尽焚,而儒不能坑尽。所以到了汉朝,识得古文经义的人还是大有人在,只不过不被官方认可而已。其原因很简单,社会管理模式已经发生了变化,旧典之说不能适用。

与此不同,今文经学在解释经典时,是根据“文字”在经文中的“用意”来“解说”经义,也就是所谓的“发掘经文背后的微言大义”。所谓“用意”,是指一个字在一个特定的文章中的特定位置时,所表达的意义。“用意”是相对于这个字的构字(六书)所表现出的“象义”而言的。所谓“解说”就是依据人之所需来“说”经义。这样的做法就给经文如何理解、如何解释留出了巨大的空间。所谓的“微言大义”实际上就是根据当时的需要,从经典中“解说出”政治制度的依据。所以,今文经学可以“合时”。而古文经学只能戴“复古”这顶帽子。

今文经学的这种“随意”解经的作法,似乎也是有依据的,帛书《要》:“故易之为书也,一类不足以亟之,变以备其请(情)者也,故谓之易。”《系辞传》:“《易》之为书也,不可远,为道也屡迁”。

今文经学的优点和缺陷是显而易见的,其优点是使中国本土文化没有象其他文明均走入了某个极端(各种宗教),始终保持中庸之道。其缺点主要表现就是造成后世古文训释多有争议。废黜百家独尊儒术,导致墨学萎靡,道学儒化,道、一、无为等道家基本理念模糊不清。唐始疑古,宋则另立门户始创理学,明有心学,而到了清朝,乾嘉学者着力于汉学,戴震一派,随意通假、改经,削足适履,六经注我。而《易经》、《老子》、《庄子》的真经本义却扑朔迷离。

今天由于出土文献日丰,使我们能够看到先秦、汉初经文的原文,但学者们研究的重点多集中在版本、篇目、文字识读、与传世文献校订、解释等方面,但是对于古、今文经文释读方面的见解却少有讨论。据《史记·儒林列传》记载:“孔氏有《古文尚书》,而安国以今文读之,因以起其家”。同样的经文,用古文读与用今文读有什么不同呢?笔者作了一些尝试。以《老子》38章和72章经文为例:

38章:

是以大丈夫居其厚,不居其薄,居其實,不居其華。故去被取此。(汉简·老子)

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河上公·道德经)

72章:

是以聖人自智而不自見也,自愛而不自貴也。故去被取此。(汉简·老子)

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河上公·道德经)

看“去彼取此”一句(汉简老子作“去被取此”。)

今文以《尔雅》释彼、此。

《尔雅·释诂》兹、斯、咨、呰、已,此也。疏:此者,彼之對。

以《尔雅》解释这两个字,彼与此是对举关系,彼是指“那个”,此指“这个”,相对而言之。

去此取彼,意思是说,取这个,而不要那个。所以,河上公注《道德经》就是这么解的。

故去彼取此。――(注)去彼自见自贵,取此自知自爱。

而对于《汉简·老子》经文“去被取此”,今文经学,只能说彼、被双声通假。或直接将“被”换成“彼”,以通经文。

古文以《说文解字》释彼、此这两个字,彼与此是两个现象。

彼,往有所加也,从彳皮聲。六书为形声,表达物行动的方式。直译意思是“到某个地方去,并且有所附加”,举例来说就像送给对方一个礼物,在礼物的外面附加了精美的包装。使对方直接看到的是“精美包装”,而不是礼物本身。从彳皮聲,表现的是“动作、行为流于表面”。

此,止也,从止从匕。匕,相比次也。六书为会意,指事物之根本,相比次也,表达以事物的根本作为基准,来比对自身。

去此取彼的意思是说,凡事要求其根本,不能只注重表面。

而对于《汉简·老子》经文“去被取此”。同样是“去掉盖在表面的,取其核心的”意思。两者用字不同,但经义差别不大。这种用字方法,倒有点中医“同病异治”的味道。

透过上面的例子,我们似乎已经能够感受到刘歆《移书让太常博士》中所说的“往者缀学之士,不思废绝之阙,苟因陋就寡,分文析字,烦言碎辞,学者罢老,且不能究其一艺,信口说而背传记,是末师而非往古。至于国家将有大事,若立辟雍封禅巡狩之仪,则幽冥而莫知其原。犹欲保残守缺,挟恐见破之私意,而亡从善服义之公心。”用意何在了。

据此,我们再来对比一下《尔雅》与《说文》对字义的解释,便知如何是“分文析字”、“莫知其原”、“犹欲保残守缺”了。

《释诂》“卬、吾、台、予、朕、身、甫、余、言,我也”。以此读经,则吾、我、予、余同义。都是“我”的意思。如此一来《庄子·齐物论》中“吾丧我”则不可读。古今学者绞尽脑汁,也无法得出令人满意的解释。这便是“学者罢老,且不能究其一艺”的现象。

以上吾、我、予、余四個字若以《說文》解釋之,则字义确切,层次分明。

吾,我自稱也;我,施身自謂也。用现代汉语来说(字义分析略):吾,表达自己对自己的称谓;我,表达自身参与于事务之中;由此而言,“吾丧我”意思就是“我把自己置身于事外”。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予,推予也;余,語之舒也。用现代汉语来说(字义分析略):予,表达推出自身对事物的见解,相当于“我认为,我建议”;余,表达自身对已发生的事物的评价、看法,相当于“如果是我做这件事的话”。所以,段玉裁说:“詩書用予不用余。左傳用余不用予。”是有道理的。说:“予、余古今字”则可商榷。

古文、今文于中华文化都十分重要,今文经学把上古之学彻底变成了汉文化,而使周之经典(上古三玄)不得彰明,然而要探知古文经学之面貌,其难可知。

古文、今文的研究,涉及方方面面,笔者学识所限,挂一漏万在所难免。以上是近年笔者研究之心得,不成一论,请方家指教。


站在东方看世界


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有必要先介绍一个人,而这个人是关于古文经学和今文经学区别的核心人物。伏胜,字子贱,西汉济南(今山东邹平)人,生于周郝王五十五年(公元前260年),卒于汉文帝三年(公元前161年),享年99岁。秦汉之际的经学大师,专治《尚书》,秦始皇焚书坑儒之时,藏《尚书》于壁中,使这部重要的古代文化典籍得以保全而流传至今。


相传为伏胜伏羲的后裔,其近祖由淮阳陈国迁到鲁国(今山东南部的济南)。原来是秦国的博士,世称伏生。文帝时求能治《尚书》者,伏生是时九十余岁,老不能行,文帝便遣太常事史掌故晁错前往求教,得29篇即是今之传世的《尚书》。自己撰有《尚书大传》。成为文学派的开山祖师。后世人极为推崇尊拜——追封为乘氏佰,尊为圣人,进文庙与孔子一起,享受万民祭祀。其后裔,世袭五经博士。
汉代,儒家经学内部分为了今文和古文两派,所谓今文经,就是如同《今文尚书》一样,由战国以来的学者通过口传心受,传诵下来,到了汉代,人们用当时通行的隶书抄录而成的定本。另一方面,西汉时期,人们又多次从民间和孔子旧宅墙壁中发现了一些先秦时用六国古文字书写的儒家经书,这些典籍被称为古文经。伏生及其学生传承的《尚书》,是用汉代通行的文字隶书写成的,世称《今文尚书》,与之相对的就是《古文尚书》。

本来,今文经和古文经只是文字的区别,后来便形成了今文经学学派和古文经学学派两个不同的学术派别。这两个学派各立门户,各有师法,在学术方法、对六经的解释、孔子与六经的关系等方面意见分歧、相互对立。

今古文经学之争是汉代学术史上的一大史迹,两派的分歧是多方面的,但争论的主要目的还是确定谁是正宗,谁可以立于学官、获取禄位。 《史记·儒林传》记载:“孔氏有《古文尚书》,而孔安国以今文读之,因以起其家”。这是“今文”“古文”同时出现的最早记载,被认为是汉代今古文经学对立的开始。而今文尚书学和古文尚书学的在历史上所产生的分歧和争议,更是具有传奇色彩。 《古文尚书》在历史上曾出现过多个版本。汉景帝时,鲁恭王刘馀在孔子旧宅中得到“古文”经传数十篇,其中有《书》。当时的学者孔安国对这些“古文”经传加以整理,发现其中的《书》比当时通行的《今文尚书》多十六篇,便将之称为《古文尚书》。这部孔壁《古文尚书》一直藏于皇家图书馆,鲜为人知。后来,《古文尚书》还有河间献王刘德所得本,东汉初年杜林收藏的漆书《古文尚书》一卷,汉成帝时东莱人张霸伪造的《古文尚书百二篇》等。这些《古文尚书》有真有伪,可惜今天都已经失传了。


历史上最有影响的《古文尚书》,是东晋时豫章内史梅赜所献的伪《古文尚书》。这部书将伏生的《今文尚书》分为三十三篇,然后又从孔子所作的百篇《书序》中采用了十九个书名,从先秦古籍中搜集了一些“逸书”文字,改头换面,巧为连缀,编造了二十五篇,再加上伏生的三十三篇,形成了五十八篇本的所谓《古文尚书》,恰合东汉儒者如郑玄、班固等人所说的《古文尚书》的篇数。此外,这部书中还伪造了所谓孔安国的《尚书序》和《尚书传》,使它更像早已失传的孔安国所见的《古文尚书》。 实际上,关于孔壁所得的《古文尚书》,《史记》、《汉书》上从没有说它比《今文尚书》多二十五篇,更没有说过孔安国曾经为孔壁《古文尚书》作过《序》和《传》,而且这部书的文辞浅显,完全不像周秦古语,不免露出了破绽。 然而,这部伪《古文尚书》在历史上影响却很大,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内,甚至完全取代了真本的《今文尚书》。东晋时,学习信奉它的学者已经很多。 到了唐代,唐太宗令孔颖达等编撰《五经正义》,其中《尚书正义》采用的就是孔府屋壁内发现的《古文尚书》。《五经正义》在唐高宗时被定为考试专用书,具有极高的权威,因此,这部伪《古文尚书》的影响不断扩大。到了宋代,虽然有的学者觉得它字句完整、文字平顺,可能有伪,但并未进行深入研究。宋儒所推崇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微精惟一,允执厥中”这“十六字心传”,便是出自这部伪《古文尚书》的《大禹谟》篇。这样,这部伪《古文尚书》冒名顶替,居然达一千余年。伏生历尽艰苦保存下来的《今文尚书》,反而只被认为是其中的组成部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清代初年,经过惠栋、阎若璩等学者的考订辨伪,才得以彻底改变。尤其是清代著名学者阎若璩,用毕生精力著成《古文尚书疏证》,遍举其作伪的证据,铁证如山,这部欺世盗名达千载之久的《古文尚书》,最终被定为伪书。 至此,伏生的《今文尚书》从千年迷雾中露出真面目。现存的所谓《尚书》,实际上只是指伏生所传《今文尚书》,并不包括《古文尚书》在内。直到今天,《尚书》学在国外还是学者们十分重视和研究的一门学问,如果没有伏生当年的藏书之功,这部重要的儒家的经典可能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失传,对它的学习与研究,更将无从谈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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