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仁川机场的疫情防控怎么样?

用户7678433765462


韩国的疫情如何发展,取决于韩国政府部门的管控,和每个韩国公民的态度,在疫情面前,只要每个韩国公民做到不惊慌,不添乱。韩国的疫情也会得到很好的控制和最终的胜利。

在对抗疫情这方面,我国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值得他们去借鉴和学习。

最后,在这里祝他们对抗疫情圆满胜利。


大伟微生活


现在韩国疫情还算比较稳定,偶尔有群居性的病例确诊。

累计确诊数还在增加,今天已经达到8162人,较昨日增加了76人,近期首次降低到2位数,上升趋势减缓。

从现存病例看来,已经是处于下架阶段了。3月15日现存病例是7253,比高峰低了100多例。

如果持续保持现在的防疫方式,我觉得还会继续降低。

韩国目前对个人的活动没限制,只是关闭了一些大型集会。比如教会,图书馆等等人员聚集的地方。

这是我家不远的一个天主教堂,现在处于关闭状态。首尔图书馆目前也闭关。很多教堂在周日都在线上礼拜。

农贸市场人流还是挺多,但是大家防护意识增强了一些。戴口罩比例比之前有提高,不过仍然一些人不戴口罩。

大体来看,主要原因是主要是政府宣传频繁,人民防护意识增强,绝大部分人都戴口罩。筛查救治免费迅速,隔离期间有资金补助,大家也增加了主动性。

每天防灾短信都会播报附近确诊的人和行动轨迹。韩国这种短信到达的时候手机会提高声量通知,经常在人多的地方听起来警报声一片。

从欧洲现在的情况对比可以看出戴口罩的重要性。我觉得提高个人防护意识,不用太过分限制个人的活动,这样对经济影响也会小一点,是比较适合的方法。


平头一号娱剪


外国的事情,不考虑,我只关心中国🇨🇳的事情,因为我是中国人🇨🇳希望中国疫情赶紧好(✪▽✪)


楊点点


对这个不太了解反正咱们中国做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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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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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引起高度重视,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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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经消除了疫情


佛光灵玉


不请楚


用户5610565236028


其实从这几天新闻热度来说,应该是有了给力的防控措施


格格de老爹


这次新冠疫情发展可能超出所有人想象。

除了南极洲,人类居住的大洲全部被病毒“攻陷”,超过100个国家发生疫情,中国以外累计病例已经达到2.5万人,死亡近500人。

不过,其中最让人大跌眼镜的,可能就是韩国了。

1. 一个邪教,让韩国疫情防控前功尽弃

但韩国疫情防控,原本做得还是不错的。

今年1月19日,一名35岁的中国女性乘坐中国南航航班抵达韩国仁川机场,因为高烧被隔离,第二天上午被确诊。

这是韩国第一例新型肺炎患者。

韩国迅速做出反应:在机场就开始严格筛查,并且陆续开始要求中国公民填写健康状况申请表,禁止到过湖北的人员入境等等。

直到2月中旬,韩国确诊病例还只有50来例,也就是说,每天新增平均是个位数,其中,11—14日连续几天都没有新增。和同期的日本,新加坡相比,韩国还要好一些。

但随后,韩国疫情一下失控:如今,确诊病例累计已经高达7382人,死亡51人。

韩国人口(5100万)规模,少于浙江(5850万)。而浙江目前累计确诊病例1215人、死亡1人。

也就是说,韩国疫情严重程度大概是浙江的五六倍。

让韩国疫情防控前功尽弃的,要数邪教新天地会。

韩国新天地会(拥有20多万信众),在2月下旬,爆发了内部严重传染。

这些信众在感染后,常常隐瞒自己的行踪,加大了政府追踪管控的难度。目前,韩国约有2500个感染者是新天地会成员。

其实,韩国邪教团体非常多,甚至有中文期刊2013年就指出,要抵御韩国邪教渗透。

而在另外一方面,2012年,韩国宣布,正式成为发达国家(人均GDP超过2万美元、人口超过5000万)。此前,满足条件的只有美国、日本、德国、法国、意大利和英国等6个国家。

也就是说,韩国是全球第7个发达国家。

邪教遍地的发达国家?

似乎总有点不协调。

2. 韩国为什么有那么多邪教?

正像历史上反复证明的,苦难会使人趋近宗教。

韩国人均GDP很高,但很多人却身处困苦之中。

前段时间,韩国电影《寄生虫》成为了奥斯卡史上首部非英语最佳影片。但电影里的景象,却实实在在发生在韩国最繁华的首尔。

BBC曾采访过一些住在半地下室的居民,其中有个31岁的年轻人,叫作吴基喆,从事物流工作。

他居住的半地下公寓,缺少阳光,屋内湿气严重,霉菌滋生,半地上的窗外有人抽烟吐痰……

(网友在Reddit网站上贴出来的半地下公寓真实状况)

狭窄的卫生间比客厅地面高出半公尺,他刚搬进来的时候,小腿曾经撞上台阶,手臂也经常被水泥墙面擦伤。

卫生间里没有洗脸台,天花板也很低,洗澡时只能叉开腿站立,降低自己的身高,以防撞到天花板上。

除了忍受这些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隐患:水灾。

每年夏季七月左右,首尔进入雨季。

一旦连日下雨,雨水就会灌进他们的家中,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家当,一场雨过后,全打了水漂。

半地下公寓的居民,整天提心吊胆。

(首尔暴雨,半地下公寓居民正用水桶往外舀水)

因此,很多半地下公寓居民不敢装修,更不敢添置新家具和电器。

韩国国土交通部2018年统计,在首尔,居住在半地下室的家庭总共有23万户。

(《寄生虫》的取景地首尔麻浦区阿岘洞,首尔半地下室较多的区域之一)

3. 真的只是因为穷

没有人想住在半地下室里,但这是很多人别无选择中的选择——因为它便宜。

数据显示,首尔的半地下室公寓平均月租金是54万韩元左右(约3150元人民币),而韩国20多岁的上班族,平均月薪为200万韩元(11820元人民币)。

在租房之前,还得交一笔保证金,相当于我们的押金,但金额比押金高出很多,甚至可以多达月租金的十倍。

BBC报道指出,过去十年,韩国35岁以下的上班族,仅房租就需花去一半的月薪。

首尔生活成本也非常高。根据美世人力资源顾问公司(Mercer)公布的2019年《环球生活成本指数调查》,首尔排在全球第4位。

如果想要搬到条件更好、能够享受阳光的地上公寓,租金就会成倍增加。

在首尔,租住一个80平米左右,设备齐全的公寓,每月需要花费130—160万韩元,也就是7600到9400元人民币,这样的公寓,保证金更是高得离谱。

搬离半地下室,回到地面居住,是奢望,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居住在半地下室。

买房,更是想都不敢想。

2019年,首尔的平均房价折合人民币约5万元/平米,买一套80平米的公寓,要400万元。

(2019年韩国首都圈住房平均售价)

以韩国工薪阶层平均年薪3634万韩元(约合人民币21.65万元)计算,不吃不喝,12.23年才能买上一套。

实际情况是,韩国人首次购房的平均年龄为43岁,而中低收入者,这个数字则是56岁。

这意味着,勤勤恳恳工作大半辈子,才有可能在退休之前,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如今,居住在首尔半地下室的青年,就有近50万之多,占到了青年人口的两成。

在首尔不少地方,富人和贫民的住处紧密共存,一段山坡,几个台阶,连接了彼此,更隔开了彼此,那是一段难以逾越的阶层距离。

住宅代表着阶层,如果你出生在半地下室,很可能,你将长期甚至永远居住在那里,“逆天改命”艰难得就像是童话故事。

半地下室,成为了韩国这个发达国家繁荣背后的一道疤痕。

(首尔贫民窟九龙村)

4. 还有更艰难的底层生存

但,半地下室并不是最底层的住所。

还有很多韩国人蜗居在考试院、屋塔房、塑料棚……这些条件更差的地方。

拿最常出现在韩剧中的考试院举例,这个中文听上去像是考试机构或是辅导机构,其实是韩国廉价出租房的另一种形式。

考试院诞生于上个世纪80年代左右,起初是专门提供给考生准备应考和寄宿的房屋。

有一种说法是,韩国人靠考试改变命运,除了被韩媒比肩为“死刑”一考定终身的高考,还有公务员、警察、律师、教师等国家考试,以及LG、三星、现代等大企业的入职考试,任何一个考试都可能改写一个年轻人的命运。

考试院的房子都很小,放上一张单人床和书桌之后,就基本挤满了,空间狭小到人只能蜷缩在床上。很多都没有窗户,卫生间和厨房公用,房间与房间之间用胶合板墙隔开,隔音效果奇差。

就是这样,考试院租金也不便宜,月租在25万至65万韩元(人民币1460-3796元)之间。

所以,考试院对于手头不宽裕的年轻人,有更大的吸引力。

每一个小小的个隔间里,都住着希望凭借努力过上更好生活的年轻人。

27岁的金知颖,毕业于清州师范大学的她,为了考取教师资格证,就在首尔露梁津一带租住了这种考试院房间,每月房租是2400元人民币。

她所报考的社会课教师,需要通过5门考试,一门不及格,就要全部重修。她每天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怎样通过每一门考试,才不会辜负这么多的房租。

如果幸运地通过考试,教育厅会统一分配岗位,提供四大保险,工资大概会从每月200多万韩元(相当于12000元人民币)慢慢提高,生活就“上岸”了。

然而,教师资格考试每年的录取比例是20:1,如果是语数外这样的学科,竞争更加激烈。

她已经失败过两次了。

这其实是普遍现象,住在考试院里的人都很拼,但竞争却极为残酷。

(金知颖租住的考试院单间)

韩国考试院还是低收入人群的避难所。

近年来,越来越多贫穷的学生、“首漂”、破产的中年人、老无所依的老人、残疾人、农民工……都聚集在此。

资料显示,韩国登记在册的考试院超过11800个,其中80%集中在首尔,占到了首尔除住宅外居所的68.7%,若是算上无证经营的,长期居住在考试院中的人有几十万之多。

据调查,韩国65岁以上的老人,有近50%都生活在贫困中。他们中有很大一部分都租住在考试院中,过着独居生活,无人照料生活穷困,最后悄无声息地在这里死去。

据统计,2016年韩国独居死亡的老年人超过1200名。

(居住在考试院的老人)

住在考试院和半地下室的人,为了生存都拼尽了全力,年轻人期盼着通过考试改写命运,老年人希望用年迈的身体扛起生活的重担。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的,光明的未来常常只属于富裕阶层。

5. 阶层固化,

努力不一定能得到光明的未来

韩国统计厅公布的《2018年第四季度家庭动向调查》中,按收入高低划分五个档次,从第一到第五档,收入依次递增。

从上图可以明显看出,第一档低收入群体的可支配收入同比下降19.5%,而第五档高收入群体却上涨8.6%。

这意味着,韩国国内的贫富差距进一步拉大。

同时,还有不断加剧的阶层固化。

阶层固化最为明显的现象之一,就是韩国进入“拼爹”“拼妈”的时代,而不再拼勤奋和努力。

“2030(20—29岁)勺子阶级论”近些年在韩国年轻人中广为流传,他们按照父母的年收入以及家庭背景,从高到低依次分为金勺、银勺、铜勺和土勺。

“勺子阶级论”印证了韩国社会阶层代际相传的特性,出生决定命运,父母的阶层地位,就代表着孩子未来的经济和社会地位,以及人脉资源甚至最终学历等。

如同《寄生虫》导演借穷人之口说出的那句话:“钱就是熨斗,把一切都熨平了。”

对于阶层跃升,韩国人普遍悲观。

2015年8月,韩国一份名为《对阶级上升阶梯的国民认识》的调查结果就显示,每10名国民中有8名(81%)认为“即使努力,阶层上升的可能性依然很小”。

越是二三十岁的年轻阶层和低收入阶层,对此越是悲观。

阶层壁垒如铜墙铁壁难以打破,出身普通的韩国人,终其一生的努力,也只能维持在中下阶层,很难再向上流动。

努力不一定能带来光明的未来,这种无力和悲观的情绪蔓延在整个韩国社会。

所以,韩国出现奇奇怪怪的宗教团体,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无望的底层原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却不知道会被另一个漩涡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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