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莫名其妙的突然想念?

01

早上臨起床的時候,又夢到小時候了,一家人還在一起,真好。想著可能是因為昨晚上看了cc發來的自己小外甥女的照片吧,當了小姨的人啊,就是特愛“顯擺”。

我也有一個小妹妹呢,也是像這樣這麼小隻地抱在懷裡,算一下時間,現在應該上八九年級了吧,也是大姑娘了呢。不見也有好多年了,一定很漂亮吧,記得那時候,每次與她見面,分別時她都哭得要死要活的,搞得就跟生死別離似的。那時我常想:“小孩子就是麻煩,至於嗎?”只是沒想到,後來的一次分別之後,就真的沒有再見過了。她有要忙的學業,我有要忙的工作,中間還有很多說不清楚的原因。

原來,不一定非得生離死別才代表不會再見。

常常夢見她小時候的樣子,在大街上看見被媽媽牽著過馬路的小女孩也會想到是她,好像從某個時刻起,關於她的記憶就只有那麼幾個零星的片段了,那個春日的陽光,那個學著走路的小小背影,那個朝我張著的小手,還有那句糯糯的“姐姐”……我想我大概是老了,如今也會開始懷念了,畢竟這麼多年,也沒有幾個小女孩再喊過我姐姐了。

我承認自己算不上一個感性的人,這些文字也只有在剛醒的那一刻,趁著夢裡的記憶寫下的。

然後起床,梳洗,化妝,擠地鐵,開始朝九晚五的工作。

人真的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忙起來的時候,抽不出時間去回想,好像所有吃過的苦,受過的傷,想念的人,都可以被自己擅用的技巧偽裝過去。但又總會在某一刻,突然變得很想念。那一刻,才明白什麼叫空落落。


02

去年中秋,闔家團圓的日子,悲催的我留在公司加班,果不其然又遇見了小宇,好像記憶裡每年中秋他也都是這樣度過的。

我羨慕他能為工作痴狂到這種地步,他笑著搖搖頭,看似輕鬆的表情裡竟有我讀不懂的苦澀。

後來我才知道,很多年前的一箇中秋,小宇的母親心臟病突發,搶救無效。所以,他的中秋節沒有月餅,更沒有團圓,有的只是母親墳頭的一抔新土。

初知這件事的我心裡說不出的感覺,一方面心疼小宇的遭遇,一方面又由衷地佩服小宇對苦難的偽裝。

原來,說不出口的,才是真正的苦楚。人生最大的痛苦,都是在心裡。

毛不易在《消愁》裡唱道:“當你走進這歡樂場,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在這所城市裡,有多少人像小宇一樣,用自己最擅長的招數,捍衛著心底的那片柔軟。那些表面的微笑、妥協、甚至軟弱,背後總有旁人看不懂的寂寞、倔強和堅強。

用小宇的話講,生活最大的好處就是沒給你喘息的時間,那些矯情的悲春傷秋都是空閒下來的時候用來打發時間的,如果覺得肝腸寸斷身心俱裂恨不得與世長辭,那可能是你太閒了點,轉個身,穿上外套,滾出門,別讓自己停下來。

我想,這就是所謂的長大吧:當有一天,我們都學會了偷偷想念。


​03

凌晨兩點半,聽著那首《心念》,記憶異常清醒。錄這首歌的時候是個秋天。

初秋的季節,復讀學校的校園裡會開滿桂花,原本以為那是我一輩子都不會懷念的地方,可還是很想念那一年每天站在夕陽裡等我放學的爸爸。

初秋的季節,北京的天空會變得很藍,那是我第一次見過的藍,和聽說過的都不一樣,我就那樣怯怯地仰望著,崇拜著,期待著,我記得,就那一眼我努力了很多年。

初秋的季節,是爸爸的生日,老家的院子裡,媽媽每年都會準備一桌子盛宴。後來拆遷隊用一個月的時間將那個小村莊移為了平地,故鄉,也只能在夢裡回去看一看。

初秋的季節,第一次知道心動的感覺,多少個美好的詞語加在一起都形容不了他的吧。那個秋天,溫暖了我以後的好多好多年。

很奇怪的,這些並不是同一年的秋天,卻同時出現在了此刻的腦海裡。為什麼會流淚?我也說不清楚。天一亮我肯定就會忘記,可是無數個凌晨兩點半,我都是這樣想著,想著如果現在閉上眼睛,能重新回到某個秋日的劇情裡,讓我看一看當時的他們就好了。

04


歌裡唱道:轉眼,已是海角天邊,許久,未見。

細算起來,已經不知道該和多少人說說這句話了,在這個高速運轉的世界,我們每天都在忙著遇見、路過、再見、再也不見,傷感的早已經不再是錯過或不見。

只是該慶幸生活的間隙,我們還有能力去想念。而回憶存在的意義,除了證明過往曾經來過,更是在你每次回眸的那一瞬間,溫潤你的靈魂。

請記得,要懷念。


想要謝謝你,是你讓我相信,我們都需要和這世界有一些虛幻但溫暖的交集!

如果你喜歡我的文字,就來我的“茶華舍”吧

希望你能在那裡歇一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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