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全家把我妈当瘟疫赶出门,远嫁的我连夜赶回老家

大家好,我是牙叔。

今天的这个故事中的妈妈一辈子怕麻烦别人,一心为子女考虑,不惜委屈自己,换来的却是被继子一家当成“瘟疫”隔绝在了门外!幸好关键时刻,有人出场为她撑腰!

01

我叫陈橙,1989年出生在江苏宜兴。爸爸在我两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了,妈妈刘青独自一人将我抚养长大。妈妈是宜兴一所小学的语文老师,身世坎坷,是养父母从地里捡回来的。

爸爸不在以后,很多人给妈妈介绍对象,其中不乏条件优异的,但都被她一一拒绝了。不用说,就是怕我这个宝贝女儿受半点委屈。

2007年,我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总算长大成人。去北京上学之前,我觉得妈妈这么多年,十分不易,便伙同妈妈的好友极力游说妈妈再找一个伴儿,这样我离家求学,妈妈也有个寄托。

在我们的鼓励下,妈妈总算向前迈了一步,经人介绍,她认识了开药店的唐伯,并于半年之后领证结婚,那年我妈40岁。

婚后,妈妈住进了唐伯家,与唐伯的儿子唐庸、儿媳林华住在一起。唐庸是医院的救护车司机,林华是医院的护士。

每次,我与妈妈通电话了解情况。妈妈总说她很好,要我安心学习。可事实上,妈妈过得并不好。

2009年春节,我兴冲冲回家,火车站出口,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翘首以待的妈妈。她瘦了很多,脸上的兴奋也掩盖不住倦色,眼窝深陷,一脸憔悴。

我问她:“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她只说:“没事没事,快走,我给你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

坐了一晚上的车,我饥肠辘辘,听到吃的,心情也雀跃起来,就没把妈妈的异常当回事。

继父全家把我妈当瘟疫赶出门,远嫁的我连夜赶回老家

(每次妈妈接我时,总帮我拿行李又提菜)

回到家,唐伯正在收拾桌子,摆碗筷,我们客气地相互打了个招呼。

当时,唐伯的儿媳林华在11月刚得了个闺女,已有一个多月大,取名玉玉。与唐伯说话的间隙,我看妈妈一直忙前忙后,只见她用托盘装了两荤两素四个菜,仔细把里面的生姜、葱挑了出来,又盛了一碗汤,端着就往楼上走,说是给坐月子的嫂子送饭。

我也跟了上去,想着先跟林华打个招呼比较好。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林华很大声音地抱怨道:“说你多少次了,进我的门要带口罩,带口罩,你是不是成心的?”

妈妈小心翼翼又略带讨好地回她:“下次记得了,下次记得了!”我站在门外,五味杂陈,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在家住了十天,我就回学校了。回去的那天,妈妈送我去火车站,同样是那条来时的路,我却心情沉重。

我问妈妈:“他们对你是不是不好?她平时也是这么凶你?”妈妈连连摆手否认:“哪能呢?你唐伯挺好的。林华就那个脾气,她妈走得早,也不容易。”

我虽然担心,但当时也只是个学生。当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任何语言都无比苍白。过了检票口,我对妈妈摆手,让她赶紧回去。

一个月后,我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她在那边语气很急切,问我是不是把家里的大门钥匙带走了。我才想起来,在家时,妈妈为了方便我进出,找唐伯拿了一把钥匙给我。

找到钥匙以后,我赶紧给妈妈回电话。刚说两句,那边林华刺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老糊涂!怎么能把钥匙给一个外人?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过两年房子也要给别人!”

妈妈可能怕我听见,赶紧告诉我:“那你寄回来吧!”接着就把电话挂了。我站在原地,拼命压抑心中的怒火,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很少回家,一半是因为车费太贵,我不想在经济上增加妈妈的负担;一半是我不想面对那个家的那些人,更不想妈妈因我而陷入为难。

02

2011年,我大学毕业,被一家深圳的电子公司录取,做展会的市场策划。男友也被深圳的一家公司录取,做建筑设计。男友打算去深圳前,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妈。

那年回去,妈妈忙前忙后,开心坏了,每天换着花样给我们做好吃的。林华依旧不冷不热,唐庸还是老样子,半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波澜不惊地过了五天,尴尬又恼火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那天,妈妈陪我去老房子拿东西,林华买的菜。吃饭的时候,桌子上就一个炖锅,猪尾巴炖白萝卜。我在厨房转了一圈,确定没弄错,真的只有一个菜。

我跟妈妈相依为命过得最艰难的时候,家里也有两菜一汤。因为家里常有学生进出,妈妈怕别人看到我们吃得太寒酸,看不起我。她总说,就算再穷,人还是要有点骨气的。

可现在,六个大人,一个孩子,围着一锅猪尾巴煮萝卜,我男友还是第一次上门。

玉玉撅着个嘴,闹着:“我才不吃猪尾巴!”林华一声吼:“吃你的,叫花子嫌饭馊!”

这么明显地指桑骂槐,给谁看啊?我放下碗筷,正想发作,可看到妈妈紧张又小心翼翼的脸色,还是忍住了。我要真吵起来,打的还是妈妈的脸面,再说,吵有什么用呢,我前脚一走,我妈还不是照样被欺负!

在我眼里,妈妈一直单纯善良得像个孩子。记得小时候,她常利用休息时间给学生补课,一分钱都不收,她跟我说:“都是种棉花的家庭出来的,不容易!”

妈妈是吃过苦的人,所以才更懂得别人的辛苦。可是,她怎么就不能被别人善待呢!

那天晚上,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妈妈才告诉我,林华从来不掏生活费,药店是唐伯的,但是每一分钱都得记账,给林华过目,月底如数上交。也就是说,在唐伯家这么多年,全家的生活费都是我妈在承担。

“你唐伯也可怜,他也没有办法。”我妈叹气道。

“谁都可怜,就你不可怜!你能有多少钱,用了以后怎么办?她能给你养老吗?”我气得直跺脚。

“你小点声,小心别人听见,”妈妈赶紧把房门关上,说:“我又不图人家给我养老,我有退休工资。”

看着妈妈受这样的窝囊气,我真是恨铁不成钢。“要不离婚算了,倒贴还受气!”

“婚是那么好离的啊!我要离了,以后你婆家该怎么说你!人家会看不起你的!”

那天晚上,我们母女说了很多贴心窝子的话。我明白,妈妈外表柔弱,但骨子倔强,认死理的时候,十头驴都拉不回来。

彻夜未眠,我也想通了。林华对我妈态度差,主要原因是看不起我们孤儿寡母的。只有我工作独立了,自己强大起来,兴许她对我妈的态度能好点。既然我妈也不打算离婚,那我就应该竭尽全力,为妈妈的未来好好拼搏。

03

从那以后,我在工作上事事领先,不计个人得失的努力。2015年1月3日,我结婚了。

同年5月,我与丈夫在深圳买了房。一年里,完成了两件人生大事。妈妈喜笑颜开,腰杆挺得更直了。

暑假的时候,我们搬进新房,我邀请林华一家过来玩。林华推脱了,最后,是唐伯和妈妈带着玉玉过来的。

我专程请了十天年假,带他们去世界之窗、欢乐谷、野生动物园等景点玩。每到一个景点,就给孩子拍照,给她买了不少衣服。林华也在微信里说了“谢谢”。我想,就当这是个好的开始吧。

事实上,我想得太单纯了。有些人的心是肉长的,有些人是石头做的,永远捂不热。

10月份的时候,妈妈体检,查出来她肚子里长了一个瘤。医生说:“是子宫肌瘤,一般的子宫肌瘤都是良性的,不过具体的结果还得看病理分析。”

我正好在重庆出差,没办法请假,急得团团转。最后,我好不容易抽出一天的时间来,搭乘当天的飞机赶了回去。等我赶到妈妈病房的时候,她正佝偻着身子,一个人打水洗脚。

我看到别人病床前都是家属环绕,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从我记事起,我从未在妈妈面前流过眼泪,怕她担心。

我陪妈妈坐了一会儿,出去给她买了午饭,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我反复嘱咐妈妈,手术的日子订好了告诉我,我尽快处理完工作就赶回来陪床。

我又微信转给林华一万块钱,希望我不在的这几天,他们一家人能对妈妈多上心,至少能给唐伯放个假,让他过来照看一下。

一个星期后,我处理好手上的事情,匆匆赶了回去。妈妈跟我说,瘤拿了,是良性的。

我在家,陪了妈妈三天。每天,家里都有唐庸的朋友过来打牌。妈妈还得伺候一桌子人吃饭。唐伯则翘着二郎腿看店,饭熟了就拣筷子吃,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我妈这还是刚做完手术啊!就算是保姆,也有个病痛休息的时候啊!我再次劝妈妈离婚,跟我到深圳一起生活。

妈妈摆摆手:“你以后需要我帮忙带孩子了我再去,现在去不就成了你的累赘了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还看不清楚?这一家子人就是吸血鬼,不会管你的死活的!”

眼泪溢出妈妈眼眶,她用衣袖去擦,然后,泪水就像决堤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我看着她嘤嘤哭泣的无助身影,心如刀绞。

后来,妈妈渐渐冷静下来。她拉着我的手,说:“橙儿,妈活了那么久,看都看明白了。人很多时候,往往是身不由己。你也结婚了,有些道理你得明白。

“你有公婆要赡养,我去你那里长期住着像什么样子?他们怎么想?娶了个媳妇还要带个拖油瓶?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唐伯也不是个坏人,我不能说离就离啊!”

我很想告诉她,夫妻之间,装聋作哑也许就是最大的坏!可最终,我什么都没说。

既然劝不动妈妈,我也唯有忍气吞声,以防跟林华撕破脸后,对妈妈更刻薄。

但是,接下来的一件事,让我彻底愤怒了。

04

2016年4月,我到上海出差,离宜兴很近。所以,我抽了一天回家,没有提前告诉妈妈,想给妈妈一个惊喜。

回到家,我看到唐伯照例翘着二郎腿,打着瞌睡看药店。我问他:“我妈呢?”

“你回来啦!你妈在隔壁冯阿姨那儿。”

我径直过去,妈妈见到我先是很惊讶,然后又把脸偏向一边,躲开我。她这一躲,我发现,她一边脸红肿,眼眶也湿湿的。

我问冯阿姨:“这咋啦?”冯阿姨是个直肠子,大嗓门,她愤愤不平:“还不就是林华,对你妈动手!把你妈接走吧,你妈手术她都没去看过一眼,这要是她亲妈能这样啊!”

我怒不可遏,新仇旧账加在一起,当时我就炸了。我气势汹汹冲到唐伯伯面前:“林华她人呢,让她滚出来!”

唐伯还以为我依旧是当年那个柔弱的穷学生,讪笑着说:“其实也没多大的事……”

“你放屁!”我看楼上没人,就往林华所在医院的方向去。妈妈想过来拉我,我急红了眼,一抽手,冲他们吼:“你们谁都不要拉我,我现在去找她理论,你们要是拉的话,我就带把刀过去!”

林华上班的医院并不大,病人也不多,找她很容易。我走进去的时候,她还在跟别人嗑瓜子说笑。以至于我一脚踹她身上,她也没反应过来。

我冲上去,对准她的脸又是一巴掌,怒吼道:“你敢打我妈!狼心狗肺!也不想想,坐月子两个月是谁伺候的你!你的女儿玉玉!是谁给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

我一边骂,一边拳打脚踢,这么多年忍下来的怒火一股脑全发泄了出来。周围的人总算明白过来出了啥事。

妈妈、唐伯,还有冯阿姨也赶了过来,大家都拉着我,说”算了算了“。医院的都是熟脸,估计家里这点破事他们也早就门清了。

林华自始至终没有还手,也没有回一句嘴,也许她自知理亏,也许她就是外强中干!

那天过后,我加了隔壁冯阿姨的微信。从冯阿姨口中得知,一向对我妈颐指气使的林华,被我敲了一回警钟后,也老实了不少。

05

2018年5月,我怀孕了。由于有过一次小产的经历,这次怀孕我们全家都特别慎重,我直接辞职在家养胎。我知道,我妈在唐伯家的日子艰难,所以,8月的时候,我骗她说有点不舒服,让她过来照顾我。

终于,我妈收拾东西过来了。在深圳,每天早上,我陪妈妈一起买菜,晚上给她梳头、把她打扮得美美的,陪她去跳广场舞。妈妈由此认识了我们楼上一起跳广场舞的郭伯伯。

继父全家把我妈当瘟疫赶出门,远嫁的我连夜赶回老家

(我给妈妈梳的发型,妈妈心里可美了)

郭伯伯对妈妈照顾有加。有一次,妈妈胃不舒服,她说这是老毛病,扛一扛就过去了。楼上伯伯急了:“这怎么扛呢,人又不是铁打的!”他专程跑去香港,买了蚬壳胃散给妈妈吃。

他带妈妈去买菜,教妈妈哪里的蔬菜新鲜,哪里的牛肉便宜,哪里的海鲜不掉称,还带她去海边。

他们时常切磋厨艺,每天我们两家的菜都做双份,端上端下。妈妈跟着郭伯伯学会了不少广东菜,白切鸡、生蚝煎蛋、酱豆腐。

国庆节,小区里一片喜气洋洋,老太太们排了不少节目,最吸引眼球的是旗袍秀。我跟郭伯伯陪妈妈去参观。

回来的路上,妈妈止不住的兴奋,跟我们说:“我年轻的时候,很喜欢《上海滩》,冯程程穿的那个旗袍真好看呀,我那个时候的梦想就是买一件旗袍。”说完,她又不好意思地笑笑。

没过多久,圣诞节到了,郭伯伯送给妈妈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妈妈回家拆开一看,是两件精美的旗袍,其中一件还是真丝面料的。妈妈兴奋得像个孩子,赶紧换上,不停地让我拍照,一直问我好不好看。

我从没见过妈妈那么开心,幸福得像个青春期的小女生。

试完衣服,她又细心装好,说:“试过了,也满足了,明天还回去给郭伯吧,肯定很贵。”

继父全家把我妈当瘟疫赶出门,远嫁的我连夜赶回老家

(妈妈的旗袍秀)

可想而知,郭伯伯是不会再收回去的,他说:“也没多少钱,几百块,现在年轻人一顿饭都要好几百呢!再说了,吊牌都剪了,人家不会让退了。”

这个牌子的旗袍我知道,有一次逛商场看到过,随随便便拎一件出来就三千多。妈妈左右为难,我说:“那我请伯伯吃饭吧,当是回礼了。”妈妈这才安心。

眼见着妈妈的心情一天天欢畅起来,我也着实替她高兴。我想,妈妈能一直这样也不错,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要找一个知冷知暖的人吗!

我跟她说:“要不你跟郭伯伯过算了!”妈妈的脸色又暗淡下来:“我是个已婚的人,不可能了。他也知道。”

“你那叫倒贴保姆,不叫婚姻。离了算了!”妈妈不做声。又是老生常谈,又是同样的答案。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2019年2月21日,我破水进医院。胎心监测胎儿宫内情况急迫,我顺转剖,生下了元元。

肚子上划了一刀,即使挂着止疼泵也疼得难受。这让我想起妈妈那年子宫肌瘤的手术,床前没有人陪护,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妈妈说:“我开刀时没用止疼泵,当天就自己下床上厕所了,医生都夸我很坚强!”

“为什么不用止疼棒?”我问。

“太贵了,要五百呢!”

我听着又心酸又苦涩,打定主意,要一直留妈妈在我身边,余生,我要好好守护她。可是,我的一厢情愿终究抵不过妈妈的执拗。

2019年12月底,快过年的时候,唐伯腿摔了,媳妇林华打电话过来接妈妈回去过年。说过年是好听,回去做苦力倒是真的。

我特别气愤:“他们也真够无耻的!”

“别这样,好歹我们还连着个证呢。”妈妈又心软了。

没想到的是,我妈回家,把唐伯照顾利索了,可她自己受了凉生病,感冒一拖再拖,最后弄成肺炎,没办法只能住进了医院。4天后,妈妈各项检查结果正常,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那时,正是2020年1月24日,大年夜的下午三点。新闻已经不断在播报“新冠”疫情的消息。

我妈恰好没带钥匙,结果,任她如何在外敲门,林华就是不开门,还叫嚣着说:“新闻说了,得肺炎的都要隔离。你别怪我心狠,这是瘟疫啊,要进了这个门,就是祸害我们全家!”

无论我妈如何解释,自己就是普通肺炎,不是“新冠”,林华就是不开门。我妈在门外看见唐家一家老小在屋里,又是洗菜、又是做饭,合家团圆。

自始至终,唐伯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这一道门,隔绝了这十几年我妈为这个家的辛勤付出,也隔绝了最后一点残存的温情。

由于我妈的老房子早租给了别人,大过年的,她也不想麻烦别人,最后,我妈就在不远的学校楼道里蹲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告知我情况。

我急得赶紧定了最早一班的机票,让我妈来深圳。那天,我开车去机场接妈妈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妈妈衣衫单薄,一件行李都没有。

在路上,妈妈一声不吭,只看着车窗外。我心平气和地对她说:“妈,人这一辈子,不是为别人活的,其他都不重要,你开心就好!”

路上,郭伯伯一直不断发着信息,问我们到哪儿了,他在家里做好饭等我们。

我告诉妈妈,前几天,有一次在电梯,我碰到我郭伯伯的儿媳妇。她说代表三个儿子跟媳妇,表示很支持他们的爸爸。还说,两个老人有任何生活上的问题可以找他们,以后我们就当亲戚走了。

我妈没有吱声。我从后视镜,看到有一行泪从妈妈眼角滑过。

到深圳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小区门口,郭伯伯穿着大衣正等着我们。妈妈下了车,轻声对我说:“过完年,陪我回老家去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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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陈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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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语:

都说这场疫情是人性的试金石。陈橙的妈妈,被当成“瘟疫”,却因此看清人心的善恶、美丑,勇于结束一段毫无温情的关系。未来可期,相信我们定能战胜病毒,也相信有女儿撑腰的美丽妈妈,定能收获一个最美的春天!


疫情之下,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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