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子的兒子都二十多歲了,他對我說:我看見我姨姨家的孩子親,看見你家的不親。怎麼看?

紅豆76437761


姐妹相互扶持來往密切,小孩自幼一起長大;兄弟來往少,孩子互動少,感情交流少。

親戚之間常溝通才會有親情,不來往就如同路人,僅有血緣是不夠的。


沙漠孤舟937


一般親不親孩子都是看父母的,父母哪頭關係好,孩子也就親哪頭。我小時候感覺二頭都差不多,媽家的親人遠,很少有機會見面,爸家的親人近,但大家因為窮,各忙各的也很少機會見。而我兒子卻是我這邊的人親,我老婆那邊的人不親。因為我這邊的人都對他很好,我老婆那邊的人對他好像不認識一樣,雖然我老婆拼命想孩子和她那邊的人更親一點,但孩子一句話,叫我老婆啞口無言,我孩子說我好多吃的穿的都是二個姑姑買的,二個舅媽(他舅舅的老婆)從來沒有給我買過吃的穿的,而且姑父都給我壓歲錢的,平時也經常給我錢買東西吃,而舅舅他們從來沒給過我一分錢💰。從那以後,我老婆再也說不出口叫我孩子和她那邊的人親了。現在我兒子20歲上大學了,和我二個姐的孩子親如親兄弟姐妹。而和他二個舅舅的孩子一點都不親熱,猶如路人。我老婆很無奈,我也很無奈。從小在孩子的心裡就有好壞之分了。


龍霸天409


看見有的親戚親,有的不親,很正常。

我看見我爸家的親戚不親。看見我媽家的親戚親。

我小時候,家住農村,爸爸軍校畢業,轉業在外省工作,一年回來一二次。

媽媽一個人帶著我們姐妹,傍著婆家住。

我爺爺陽雀是村裡的傳奇。

爺爺是小地主家的紈絝么兒,上山打鳥下河網魚,雞飛狗跳各種鬧騰,搗蛋的糗事幾籮筐。

爺爺家姐妹之外,兄弟五個。前三個兄弟都穩重,唯四爺爺和我爺爺貪玩。

村裡一句民謠,調侃的正是爺爺兩兄弟幼時頑劣:“孔雀陽雀(爺爺兄弟倆),打一炮,砰~火~。”

小夥伴每每見了我,必定齊齊拍手晃肩,抑揚頓挫念這句民謠。象聲詞“砰~火~"之後,還會繼續誇張的拖著腔調“火~火~火~",餘音嫋嫋。

爺爺12歲還吃奶(我覺得不可思議,但大人背後都這麼說,我不敢問爺爺),17歲就當爹。

爺爺當爹沒幾年,解放了,家產沒收了。

太爺爺是本分的小地主。

我家是鄉里的大姓(雖然在百家姓排後),全村都是一個宗祠的,還都是同一個先祖的嫡子後代(庶子後代在後面山沖沖的鄰村),民風彪悍,排外護內。歷史上,一人受外族欺負,族長帶領全族齊上陣械鬥。如此威風凜凜的*溪*家,保護我太爺爺沒有受到過大沖擊。

爺爺算不上階級敵人,但也屬夾著尾巴做人的一類。

爺爺突然成長了。

收斂了胡鬧的性格,搖身一變,勤勞本分沉默寡言,成了農村的能人。

爺爺自學手藝,更能偷偷搞副業“投機倒把”做小生意(那時政策不允許),很能掙錢。

爺爺幼時上私塾,“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學無術。當父親了,卻堅持讓孩子們讀書。

爺爺的九個兒女,無論男女,都是初中以上文化程度。

(我爸是爺爺的長子,43年生人。幼時被爺爺高壓,寫得一手好毛筆字。)

在五六七十年代記工分的農村,既能讓孩子們吃得飽穿得暖,偶爾有肉吃,還能讓孩子讀書讀到初中,爺爺真的很能幹,創造的家庭條件相當好。

爺爺這個當年的紈絝子弟,很孝順。

我太太(爺爺的媽)九十高齡了,背駝得厲害,經常摸索著縫縫補補做針線活。

太太平時看東西還行,穿針引線就看不清了。太太喊我:“妹妹,來巨哈姐針嘍(來穿針)。”四五歲的我,靜下心,認認真真的穿,不大一會兒就穿好了。

太太輕輕聲誇我:“妹妹要得嘍(你真行)。”

爺爺見了,總是輕輕奪下針線,不讓我太太做,然後牽扶著太太走動。

但爺爺像個皇上,埋頭做事掙錢。除了關心過問他老媽(“皇太后“哦),從不管家事。

在家裡,奶奶一手遮天,各種欺負我媽。

奶奶何竹筠,湘西小鎮“船王"家的小姐,讀《女兒經》長大,卻像個宮鬥高手,家裡總能波瀾起伏,卻又消彌於無形。

我爸回家探親,會帶我去拜見他外婆,也就是我外太太(奶奶的媽)。

外太太穿著青色斜襟布衫,很慈祥。她喊我爸“韶華",只有她一個人這麼喊我爸。

外太太說“韶華”是我爸的小名,可我爸小名明明是“烏彤"。

爺爺奶奶,叔叔姑姑,我媽,外公舅舅姨,我知道的所有人,都這樣喊我爸:“烏彤。”

外太太給我吃糖,摟著我,告訴我“烏彤”只是我爸爸的綽號,“代世(大家)亂喊的。”

外太太看著我的眼睛:“妹妹記倒(記住),你爸爸小名叫韶華。‘”

我爸小時候脾氣大,經常滿地打滾扯著嗓子嚎,“哭得蠻",哭得透不過氣,黑黑的臉,憋得紅彤彤的,“烏彤烏彤"。

啊哈,我爸說話做事慢悠悠的,脾氣特別好,竟然還有這樣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黑歷史?想想就興奮。

後來知道,我五叔“黑諾”,也是這樣套路來的綽號。在湖南懷化幼兒口語中,肉叫“嘎嘎”,狗叫“諾諾"。幼年五叔是個愛出汗的黑胖子,一身黑肥膘油光水滑。尚不會走路時,臥在床上抬著頭,可不就是臥了條“黑諾(黑狗)”嘛。

我爸和他弟弟們黑,我和妹妹像我媽,白。可我兒子隔代遺傳,巨像我爸我爺。不但五官一樣,皮膚也一樣黑。

外太太經常牽著我,給我講巜烈女傳》的故事。

我還記得,某女被男人摸了一下胳膊,自己就把胳膊砍斷了!因為被男人摸過的胳膊髒了……。

我“啊"地一聲,好像看到那女子砍柴一樣,砍斷了胳膊,鮮血四濺。我打了一個冷顫,心裡十分害怕。

我很親外太太,可惜我上小學,她就過世了。

我奶奶明顯沒按照外太太的養女套路來。雖然作風正派,但不夠善良賢惠任勞任怨。

我媽很能幹。當鄉村團支部書記,婦女主任,民兵連長。先是民辦教師,又到鄉供銷社做亦工亦農職工。

我家在奶奶家,有一間鋪了杉木地板的正廂房。但我們平時住在村小,後住在鄉供銷社大院。

畢竟是農村,我媽還是受了奶奶很多欺負。

我媽從不向我們姐妹抱怨我爸的親戚(她工作忙,下班還開會政治學習,很少在家),但我們有眼睛,能看到。

我家只有我姐妹倆,村民背後有說我家“絕代佬”(農村很兇的罵人話)。這沒什麼,當年農村重男輕女。外人說說就算了,關鍵我奶奶,我叔叔姑姑,竟然也這麼說。

話說,被笑話“絕代”的,不是你們家親兒子,親大哥麼?

難道,你們是一囯,我爸是另一國的麼?不護著親人,當自己是外人,看笑話?

我爸即使“絕代”,我和妹妹這一代,就不是你們的親人嗎?還要痛打“落水狗"?

若未解放,我姐妹倆,好歹也是小姐了。

除我爸之外,我奶奶還有八個兒女,都站在我奶奶那邊,視我家娘三個為外人。

我小姑姑只比我大兩歲。比我大的小夥伴欺負我的時候,她在旁邊袖手旁觀。我多希望她即使不幫,也來拉個架。但她沒有。

那一次,我眼角被小夥伴指甲挖掉了一塊肉,現在還有個小疤。

我怎麼會跟他們親啊?

長大了不記仇,畢竟是我爸的親戚呀,也無大過節。

見到他們,我是官方的微笑,標配的客氣。我們有共同的血緣傳承,是一家人,我也心疼他們,但就是不親。

我媽家的親戚都在鄰村。

我外婆是十里八鄉的絕色美人,膚白貌美,卻早早過世。鄉里說我外婆紅顏薄命,“太光生(漂亮)夭壽。”

我外公四郎,沒有再娶,一個人拉扯著5個幼子,生活艱難。

外公話少沉悶,性格倔強。“悶悶人悶悶心,悶悶日頭曬死人”,悶聲堅持讓孩子們上學。

我媽45年生人,姐弟都是40後。在建囯初期的五十年代農村,很多人都沒讀過書。而我媽姐弟5個,無論男女,高小以上學歷。

其中,排行小,被寵得小貪玩的大舅舅,因為高小畢業,被選派當駕駛兵,退伍安排了開車的工作,“吃囯家糧"。

5個沒媽的孩子,大的帶小的,結伴上學,結伴幹農活,放假一起挑煤做苦力掙學費,相依為命相互扶持。

湖西,不僅有湘軍有土匪,會趕屍會下蠱,更有求知有向上的堅韌。

走親戚的時候,我媽家的親戚對我非常親熱,不是牽著我,就是抱著我。

長輩“妹妹,妹妹”喊得清甜,同輩則“妹崽,妹崽“叫得熱鬧。

(我姑姑叔叔有時候叫我“妹婆"。)

各種關心呵護,各種誇獎。

給我好吃的,帶我玩,臉上永遠帶著笑。

我把東西弄壞了,從不會責怪我。

我外公是普通老農,“三棒子打不出個悶屁”,沉悶務實沒情趣,卻在院子邊種了花。

藍天下遠山如黛,稻浪輕輕起伏,院子裡奼紫嫣紅,煞是好看。

外公很愛惜花。

還不太會說話的我,非要拿繩子抽打花瓣。

外公抱著我,扶著手讓我抽。我打一下花瓣,外公就樂呵呵地喝彩:“打花花,打花花,妹妹打花花。"

那時候的農村,非常重男輕女。但我們姐妹,跟我姨家的表哥,或者我舅家的表弟吵架,無論有沒有理,捱罵的都是表哥表弟,我們姐妹永遠被大人哄。

表弟脾氣烈,捱了大人罵,站在一邊,小手捏成拳頭,小胸脯一起一伏,拿眼神狠狠剜我,咬著牙小聲嘟嚷:“腌臢(堵心,鬱悶死)。"

結果又被罵:“你冇腌臢(不噁心人)?只曉得港別個(怪別人)。"

“冇(不要)站倒(站著)擋安(礙眼),橫(走)開喀,遠利姐(遠離點)。"

(脾氣烈的人有闖勁,表弟現在資產千萬。脫胎換骨,笑容可掬人畜無害,久不發威矣。)

11歲,我小學畢業,考上了縣中學,離家去沅江邊的古鎮黔城住校。

黔城中學是我爸的母校。前身是北宋“黔陽義學宮”,清乾隆年間更名“龍標書院”。解放後,班號傳承,他是23班,我是*9班。

這一去,山高水長,漸行漸遠。

數年間,我先後漂泊於五個學校,先是離家十幾裡,接著上百里,上千裡。

回家的週期,由一週變成一月,半年。

住校期間,我媽和我妹妹離開了湖南,和我爸會合,定居湖北,從此遠離故鄉。

長大了,偶爾回故鄉,偶爾見到來做客的我媽孃家的親戚,心情輕鬆愉悅,發自內心的親。

哪家親戚真心對你好,你就對哪家親唄。


吾愛芙蓉花開


愛親不親,各人過各人的日子,誰也管不了誰,我和大姑姐兩年沒交往了,受不了她天天纏著把房子抵押貸款給她投資,受不了她唆使我老公從我孃家借幾十萬給她投資,受不了她一次又一次唆使老公用我的工資本抵押貸款投資,受不了她過分的糾纏,罵了她一頓,從此世界清淨了,兩年沒見她,她家任何人我也不見,噁心她他孩子愛怎麼看待是她的事,和我無關,自己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有錢多花,沒錢少花,自己的日子自己打算,和她們無關!


天地正氣人間正道是滄


二十多歲還能這樣說話是不是少根筋,要不就是沒家教,理他幹嘛?孩子和奶奶家親或姥姥家親全是大人的事,經常和誰走動就和誰親,小孩因為接觸的時間長,就玩到一起了。我侄女小時候在老家長到兩歲多,每星期我都帶兒子回去照顧她,兩個孩子見了面抱了又抱,親了又親,後來跟她爸媽去南昌了(她姥姥就是南昌的),剛去還經常回來,後來一年頂多見一回,去年回來和兒子說,我哥哥(她舅家表哥)怎麼怎麼樣?我哥哥怎麼樣?一句一個我哥哥,說她那個表哥,我兒子傷心的給我說,我妹妹總說她哥哥,我太難過了,以前妹妹多好


一帆風順55893


看走動,也看平常相處,我們跟媽媽這邊的親戚比較親,就是媽媽的堂弟也很親,但是爸爸這邊叫了二十多年的幾個叔叔我才知道原來是堂叔,住的挺近,來往一般。

有事都是媽媽孃家人各種幫忙,爸爸這邊不會,尤其這幾年養殖虧的厲害,過年的時候媽媽孃家人以各種方式給媽媽塞錢,舅媽,姨媽,甚至是表弟。

反正這麼多年,都是媽媽孃家扶持,才解決了一次又一次危機,爸爸這邊最好的就是姑媽,姑媽不是親姑媽,是爸爸認的姐姐,農村有風俗,有時候要認個乾爹乾媽什麼的。對我們是真的好


艾理解


正常,現在的社會,類似於母系社會。由於兄弟姐妹之間感情一般,特別是兄弟之間,兄妹之間,互相猜忌,互不幫忙!造成長期感情淡漠。然而姐妹之間反而更好相處!所以走動就多,也能互相幫助!不計較!所以現在堂兄弟,姑表弟關係一般。姨兄弟關係到不錯.我媳婦這邊就是和她姑家,舅家關係都一般,和她幾個姨家關係不錯,姨姐妹關係也很好。


衚衕理人


農村有句俗話叫“姑舅親,輩輩親,砸斷骨頭連著筋。”姑舅親在人們的傳統觀念裡是非常近的關係,在評劇《花為媒》裡也有表述。

但親情也需要經營,沒有精心經營也會疏遠。二十多歲的人說出這樣的話,說明其深受父母影響或是兒童時期留下不愉快的烙印,雙方都需要反思。

但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如此直接表達,要麼他情商不夠;要麼兩家關係真的非常一般。


醉言南行


我家孩子就和姨姨親 ,孩子大了有自己個思維方式,能獨立思考問題了,你就是在怎麼著給他說,也無濟於事,自己個有腦,有眼,事實甚於雄辯,不要強加於孩子,順其自然就好,真要是做事做到位了,不用說孩子自然而然的就會親近

自己個首先就討厭嘴巴一天叭叭的,好聽話都讓她說完了,做起事情呢藉口多多,推三阻四,討厭這樣光說不練的假把式。虛偽,詭計多端,和一些莫須有的烏七八糟的歪心眼。

和這樣的人少打或者不打交道,有啥不好呢!!


順旺仔


姑和姨,舅舅和叔叔大伯與這些長輩之間的關係親不親,孩子和大人一樣是有感覺的,也是要有緣分的,孩子在慢慢長大,家長不要對孩子強加幹欲

包括爺爺奶奶,姥姥姥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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