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書生為何敢向水匪揮起屠刀?別欺負老實人,爆發起來很可怕

小說:書生為何敢向水匪揮起屠刀?別欺負老實人,爆發起來很可怕

唐達天本以為船上的一對小男女會被嚇得驚聲尖叫,卻只是看到那女子投來一個輕蔑的眼神。心說這女人真是不錯,雖然穿著粗糙,模樣卻是極好。

上官若只是輕蔑的看了唐達天一眼,旋即對彼岸說道:“我懶得動,去睡一覺,你們收拾完了叫我。”

彼岸點頭,慢慢吞吞的從身後抽出追魂刀。

一名水匪剛爬上來在船舷上露出腦袋,陡然就聽見一聲破空箭嘯,腦袋登時朝後一揚,額頭上扎著箭矢,筆直地朝江水中落去。

黃花菜和李二牛,還有十數名胭脂山寨眾端著弩機自船艙裡奔出。

先是一通連弩將那些在船舷上露出身形的水匪射掉,接著各個手持戰刀,自商船上一躍而下,落在水匪的小船上大殺四方。

還在小船上的唐達天大吃一驚,知道自己今日遇到了惹不起的人物。

就在這時,後頭的兩艘商船也開始傳來慘叫,他抬眼去看,同樣是每艘商船都奔出來一群披堅執銳的屠夫。

李逵在左邊商船上,領著十五個同袍將弩機裡裝填的十二支箭矢全部射空。旋即將弩機掛回背上,抽出戰刀,躍下水匪的小船。

人還尚未落地,戰刀已經將那搖櫓之人劈作兩半。

右邊商船帶隊的是謝滿天,同樣是一輪弩箭射空,在李逵跺掉那搖櫓水匪之際,他也是正好一刀就削掉另一艘小船上那水匪的臂膀。

霎時間,迦南江面慘叫連連,鮮血染紅了半邊江水。

這些原本將過往行商當作砍瓜切菜般殺掉的水匪,如今被胭脂山寨眾如同砍瓜切菜般的無情殺戮著。

一個爬上船來的水匪彼岸一刀跺斷脖子,順帶著連右半邊的臂膀一齊削下。另一名水匪被嚇破了膽,登時跪在甲板上磕頭求饒:“求求你別殺我,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

彼岸手握追魂刀,冷眼看著這人:“七日前,一個才九歲大的小女孩,不就是被你們這般殺掉的?那時候你怎麼不想一想你家裡的老婆孩子?”

手起,刀落!

唐達天不知道原本應該是載滿行商的三艘商船為何突然間就冒出了一群殺神,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弟兄不斷喪命,鮮血染紅江水,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

一個身影自半空落下,彼岸提著戰刀,在唐達天的小船剛掉頭準備逃竄之前,一刀跺掉那搖櫓水匪的手腕。還不待其慘叫,又是一刀給抹了脖子。

這才轉身看著滿臉驚駭的唐達天:“你別怕,我不會殺你的。”

唐達天臉色變幻莫測,抬手抱拳道:“不知是哪一道上的好漢,我唐某人可是有得罪過的地方?”

彼岸笑道:“你沒有得罪過我胭脂山,可你得罪了這滿江的亡靈!”

唐達天登時驚懼,胭脂山三字,足以令他感到膽寒。趁彼岸偏頭看向後方戰事之際,手中闊刀以迅雷之勢劈斬而來。

彼岸朝左邊橫挪一步,同時抬起戰刀,輕飄飄的揮出,將來襲刀勢擋下,又是揮起戰刀一刀劈去,直接將唐達天的闊刀斬作兩截。

斬斷唐達天闊刀的同時彼岸抬起又是一腳,直接將其踹倒在船舷邊上。然後雲淡風輕的對他說道:“別急,你會死的,雖然我不會殺你。”

唐達天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瞬間翻爬起身,暴喝一聲,繼續持著半截闊刀朝彼岸劈來。

彼岸雙手握刀,再次橫挪一步,戰刀旋即向著唐達天的刀柄劈去。一陣令人牙酸的澀響,在唐達天棄掉闊刀之時刀柄被彼岸再次斬斷。

唐達天縱身跳入水中,很快就游出丈餘開外,卻被胭脂山的十幾人用漁網兜住,再次拖回彼岸立身的這條小船。

此時戰事已經接近尾聲,這群水匪對於那些手無寸鐵的行商或許是修羅,可是在裝備精良的胭脂山寨眾面前,完全就是一群毫無戰鬥力的烏合之眾。

黃花菜立足在彼岸旁邊的一艘小船上,風雷槍寒光一閃,將船上的一人刺穿咽喉跌落進水中。同時他身後的李二牛一個袈裟斬,收掉最後一名水匪的性命。

彼岸用追魂刀敲了敲船艙。

林白自裡面走來,衝著彼岸躬身行了一禮:“多謝!”

彼岸微笑著看向林白:“敢嗎?”

林白偏頭看了一眼唐達天,旋即對彼岸說道:“借你的刀一用。”

握著彼岸的戰刀,林白身體止不住地發抖。他沒有殺過人,覺得殺人是天大的罪孽。所以不僅渾身顫抖,連牙關也開始打起了架。

他感覺自己的手心裡全是汗,已經快要握不住彼岸的戰刀了。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唐達天,咬緊牙關,儘量不讓牙齒髮出聲響。

他終於站到唐達天身前,舉起戰刀,可是戰刀也在顫抖。

他咆哮一聲,顫抖的戰刀落在被漁網兜住的唐達天脖子上...

唐達天怔怔的看著林白,從胭脂山開始發起襲擊的時候他就知道是被其擺了一道,只是實在想不明白,這樣一個文弱的書生,為何會有舉起戰刀的力量?

“三個月前,你在這裡劫了一艘商船,上面有我的父親,和剛成婚半月的夫人。”林白將戰刀還給彼岸,然後跪在船上,朝著猩紅的迦南江面磕了三個頭。

鮮血順著唐達天的脖子噴出,從船舷流進身後的江水之中。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呢喃道:“原來書生也他孃的能這麼狠啊!”

十里江面殷紅血,昔日亡魂終得還!

肆虐在這條大江半年之久的水匪,就此覆滅。

胭脂山眾人各自回船,三艘商船朝著下一處碼頭駛去。

黃花菜站在彼岸身邊,看著江面上的水匪浮屍:“一群烏合之眾,竟能在此地盤踞半年之久,這華容縣的縣尉,當不得這個官職。”

彼岸笑道:“在位者不求有功,只求無過,以華容縣廂兵的戰力,要解決這些水匪並不是什麼難事。可無論是縣令,抑或縣尉,誰會冒著可能會清剿不利的風險來行此事?”

黃花菜朝著江面啐了一口唾沫,罵了一句:“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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