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古代的大家闺秀连烧火都不会?小伙说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小说:古代的大家闺秀连烧火都不会?小伙说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纳兰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房间的油灯已经熄灭,只有窗外漏进来的白白月光。

胭脂山很安静,偶尔响起的几声狗吠也很快就隐没不见。

她侧耳倾听着隔壁房间彼岸和上官若两人的对话。

“若爷,你今晚还要睡在我床上?”彼岸可是服气了,上官若的睡姿极其不雅,更关键是,她身体总散发出一种惑人心神的香气。

实在是...

诱人神魂啊!

还有那玩意儿就像自己的记忆一样,正在快速的增长,早已经超出了这个年龄该有的尺度。

上官若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小脑袋:“是啊,爹爹又不在,你怕什么?”

“唔...”

彼岸简直欲哭无泪:“我倒不怕什么,就是觉得有点早了。”

上官若揭开被子,拍了拍身前的位置:“快点快点,早睡早起。”

纳兰旋在家的时候,一直学的是清规戒律,哪里敢有上官若的这般胆量。

现在听着隔壁窸窸窣窣的动静,小脸不自觉的微微发热,即觉得很不成体统,又认为很刺激。

朦朦胧胧中,这女人跟随隔壁细微的鼾声睡了过去。

忽然感觉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待她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彼岸,正用一双痴迷的眼神盯着自己。

纳兰旋一个激灵,将尖叫咽了回去,红着脸,同样盯着彼岸的面庞。

清幽的月光下,彼岸坚挺的鼻梁喷出热气,落在纳兰旋的脖子里,让她身体轻微一震。

脸更红了!

她不自觉的朝彼岸怀里缩了缩,什么清规戒律,什么王权富贵,此时此刻都比不得彼岸的体温带来的舒适感。

于是纳兰旋下定决心要留在这胭脂山做一名土匪婆子,一辈子躺在彼岸温暖的怀抱里。

“砰...”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骤然响起。

彼岸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哀怨地看着上官若的睡姿,无语凝噎。

又看了看外间天色,显然时辰尚早,只好将上官若的脚提回去放进被褥中,自己再摸索着钻到床上去。

彼岸被上官若一脚踹下床来,将隔壁的纳兰旋吵醒。

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可是哪里还有彼岸的身影?

她这时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

可是...

这梦咋就如此旖旎?

“疯了疯了!”

纳兰旋捂着自己脸颊,呢喃道:“我一定是疯了!”

翌日晨曦初照。

再也没有睡意的纳兰旋早早起身,来到伙房,在灶台上寻到火折子,准备先给彼岸烧一盆热水。

按照她这几日的经验,彼岸应该快起床了。

“失火了?”

上官若揉着惺忪睡眼看着满屋子的浓烟:“你去看看是不是失火了,我再睡会儿,女人就要多睡觉,对皮肤好。”

彼岸哑然地看着自家若爷,失火了你还睡?你的心是有多大!

当他推开房门,看见的是纳兰旋顶着一张花猫脸从伙房跑了出来。

“你想将我家屋子给点了?”

彼岸走到纳兰旋身边:“纳兰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上去非常好看。”

纳兰旋窘在原地。

她看过上官若生火的,所以觉得十分简单;可是现在轮到自己亲自动手,才发现是有多么难。

不经就在心里觉得自己很没用,对着彼岸竟然啜泣起来。

“惹不着火也不至于哭啊,待会儿若爷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彼岸看着纳兰旋,原本是一只小花猫的,现在被泪水弄成了大花猫:“别哭别哭,来我教你,哎哟喂,能不能别哭了!”

纳兰旋吸了吸鼻子,呜咽道:“我明明记得上官若就是这样烧火的,可是我怎么就做不成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哈哈哈!”

彼岸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哈哈哈!”

“看,你还笑,你就是这般想的。”

纳兰旋终于找到一个借口:“不会烧火怎么了,无论是女红,还是琴棋书画,我什么不会?就是现在不会烧火,怎么了?”

彼岸走进伙房,看着满地的狼藉,灶台里被大小柴火塞得满满的,有些还挂着朝露。

他将柴火掏出,对身后的大花猫说道:“要先用干柴将火烧旺,不能多,多了就燃不起来。湿柴也不能放太多,不然就会有浓烟。”

“我来我来...”

纳兰旋看见彼岸将火惹燃,立即收起哭态,自告奋勇地从彼岸手里接过柴火:“我偏不信,只要我纳兰旋想做之事,还没有做不成的。”

在彼岸的指点下,火苗渐起。

纳兰旋看着自己的成就,顿时将先前的挫折一扫而空,兴高采烈地说道:“我就说十分简单。”

彼岸很想说,烧火只是作为一个人类最基本的技能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好吧?

可是又怕再将纳兰旋惹哭了,只好闭嘴不言。

对于她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来说,还是给她保留几分颜面吧!

“你是饿了?”

彼岸问道:“大早上的不好好睡觉,跑来伙房折腾什么?”

纳兰旋抬眼看着彼岸,嘴唇翕动,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是说道:“你教我煮面吧。”

胭脂山的生活是寻常而又普通的,就像独立于大唐的一处人间秘境!

而江陵县城的县衙内,县尉刘垚看着曹德。

才是短短几日,这位大腹便便的县令就已经瘦了一圈,鬓发花白,脸上沟壑丛生。

刘垚接过婢女递来的茶杯,神情悲戚地对曹德说道:“是下官一时疏忽,这才导致曹彰公子蒙难,实在是羞愧难当。”

曹德抬起一双浑浊的眼睛睇着刘垚,虽然心里哀拗,但还没有到糊涂的时候。

刘垚来找自己,想必是因为县尉一职的缘故。

毕竟此人的直系上级,都尉韩当乃是自己的内弟,的确是没有比找自己还要更加顺畅的道路。

既然如此,曹德便在心里暗暗的有了计较:“刘县尉言重,当日之事本官也在现场,是本官那小子命薄,怪不得旁人。”

刘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又愤愤然地说道:“说句不太得体的话,在下官看来,此事还应该归咎于那位蒋太守,若不是这位大人从中作梗,令公子怎么可能会遭此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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