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農村生活的你,都有哪些難忘的”農活“回憶?

新大風歌


身為農村人,曾經下地幹農活是天經地義的事。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會留下苦澀而又甜蜜的回憶。



尤其,在那個沒有機械化,沒有柏油路,沒有先進運輸農具,全靠人力和畜力滾打摸爬在田野裡。那並不遙遠的歲月像一個電影的長鏡頭,慢慢的,慢慢的推進……

殺芝麻。曾清晰的記得,那一年爺爺已經七十多歲了。家裡種了幾畝芝麻。因為人手不夠,老人家依舊忙碌在地裡,起早貪黑的勞動。



記得在一天傍晚,爺爺也許因為勞累過度,不小心一隻腳扎到了鋒利的殺過的芝麻茬上(當時好像穿的泡沫底布鞋)。頓時,殷紅的鮮血汩汩的流出來,染紅了鞋子!爺爺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大家急忙把他抬到架子車上。撕下一塊布纏到腳上,我清晰的看見纏布的地方血瞬間就浸透了!可見紮了多深!直到現在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想起這事我還感到心驚肉跳!



摘棉花。那幾年棉花成熟的季節,偏偏趕到後秋連陰雨季。由於當時的農村都是泥土路。低窪的路面上經常存水。家裡條件好的,可以穿著膠靴拉車過去。條件差的,捨不得布鞋弄溼。只好打著赤腳。把褲腿高高的挽上趟水過去。要知道,當時的天氣已經比較冷了。光腳過水的滋味可想而知。



還有收花生。感覺整天都是在地裡收花生,曬花生。甚至,下著小雨也捨不得停下,搭個塑料棚子在地裡幹活。現在想想,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

刨紅薯。打農藥。收曬小麥等等。農活兒太多了。好像一年四季都沒有歇著的時候。農民當時的生活真是太苦了。不過,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心裡也是滿滿的幸福感。

也許,現在的孩子很難體會當時的生活場景。對他們來說。那太不可思議呢!沒辦法!這就是時代的變遷。幸福生活,總是要有人奮鬥出來的。



我是今夕月映。關注三農話題,與您同行!


今夕月映


曾經在農村生活的你,都有哪些難忘的農活回憶?

其實我並沒有幹過多少農活,象我這麼大年齡的女娃在農村裡算是享福的那號人了,我們村裡的三妮子雖然長我一歲,但幹起農活來麻利得很,無論是插秧,割穀子還是砍甘蔗,小時候抵得上半個大人,長大了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村裡許多人都誇她。

我不幹農活主要是我身體不好,媽媽捨不得讓我曬太陽,總讓我在家裡玩,實在忙不過來才讓我去放放牛。

我雖然體弱多病也不示弱,小夥伴幹什麼我都想參加,記得有一次三妮帶領村裡的小夥伴去砍柴,媽媽拗不過我所以也讓我也去了。

由於我不認識漆樹,不知道這種樹不能碰,還砍了許多的漆樹,砍的時候就覺得脖子上癢,,到後來越抓越癢,回到家後脖子上,手臂上已是出了密密麻麻一片小疙瘩,媽媽一問,才知道是我砍錯樹了,從哪以後媽媽再也不讓我去砍柴了。

不去就不去,反正我也受夠了出漆瘡這種罪,後來又天天纏著母親讓她帶我去河邊甘蔗田裡剝甘蔗秧,並保證不亂跑。

媽媽被我纏煩了,於是有一次便帶著妹妹和我去田裡幹活,還帶了晌午飯,配著晌午飯吃的還有我最喜歡吃的長醃菜。記憶中那黃黃的長醃菜又酸又辣,配著冷飯實在好吃。


到了壩子裡,我帶著妹妹坐在一棵胖婆娘樹下幫媽媽剝甘蔗筍,甘蔗秧,照管好妹妹,媽媽呢就種甘蔗。

以前的傘是黑棉布大傘,儘管母親把傘撐開用一根木棍綁住插在我們旁也不是很涼,我剝著甘蔗頭,汗流得滿身都是,而瘦小的母親戴著草帽來回走動在甘蔗田間,把我剝好的甘蔗拿去種。

當時我就想這種事太苦太累,以後的我絕對不要過這樣的生活,剝了一會我感覺甘蔗葉劃手又毛,就弄不住了,開始還帶著妹妹玩,到後來就亂跑了,一會在田邊採野花一會抓東西吃。

母親也不罵我,她知道我是個愛跑愛動的丫頭,到了傍晚回家後,我就開始病了,又是發熱,又是吐的。


其實我這是中暑了,沒有知識的奶奶以為我是闖到了不乾淨的東西,在家裡又是念又是剝蛋,好一陣搗鼓。而我從哪以後再也沒去過田裡剝過甘蔗秧了……


泥糖小丫


記得有一次,父親去幫別人幹活去了(農村人除了種田地,也要去掙點錢補貼家用,處在農村的農民最難的就是沒有經濟來源),我一個人牽著牛去犁自家的水田,像往常一樣到田裡把犁具駕到牛頸上就開始犁田,剛犁了不到幾個來回,不知怎麼的那牛就愛走不走的,好像不想幹活一樣,我就用竹條子打了它一下,誰知道它就瘋了一樣,突然飛快往前跑,根本不聽我使喚,這樣一來我跟本控制不住,只好丟掉犁具,牛一直往前跑,直到跑上岸還在跑,我當時真的害怕極了,直到跑到一片竹林的地方才停下來,幸好那個犁具是全鐵的(以前的犁具有木頭加鐵組合而成的),被它拖著摔打那麼遠都沒壞,要不然我就麻煩大了,直到現在我父親都不知道這件事,這件事在我印象中最深刻,也許這一生都無法忘記。

還有一件事就是每年挖紅苕(紅薯),割紅苕藤時把手弄得黑黑的,特別是摘紅苕時,紅苕流出來的那個粉油弄到手上,再加上地裡的泥巴混在一起沾在手指和手掌上,那才叫一個難洗,無論你用肥皂、洗衣粉還是洗潔精,怎麼洗都洗不掉,有時在外面人多的地方都不好意思把手拿出來,身在農村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沒辦法的,避免不了,在農村種過紅薯的應該知道。




鄉村阿富


我初中畢業了,就回鄉務農,我們當地男人必須掌握犁地打耙技術,這是男人該乾的活,女人必須掌握鋤草技術。父親手把手教我犁地打耙,不到2個禮拜我熟練掌握了犁地技術。我小時候的玩伴、發小有一位沒我幸運,他父親教他半年犁地技術,讓他單獨操作,結果他鐵鏈上鐵鉤反扣在鐵犁上,把耕牛身上弄得血跡斑斑,渾身都是傷,他父親奪下牛鞭子,鞭笞他,打得他在耕地上打滾。

畢業回鄉,就實行了“大包乾”,那年是1979年,秋天,生產隊就把土地分包到戶了。但我卻去幫人家放鴨子去了,家裡承包土地再也沒有去打理了。

我在一家養鴨場放了三年鴨子,每月21元工資,放鴨子,一年四季都要放養,風裡來,雨裡去,頂酷暑,冒嚴寒,夏天,尤其是“梅雨”季節,整天衣服都是溼的,有一天,一聲炸雷閃電,彷彿就在我身邊炸響,覺得頭有點暈。那年,我19歲,在養鴨場,患上三次瘧疾(打擺子),感冒不計其數,積食症一次(吃多了煮鴨蛋),中暑多次。

養鴨場遠離居民區十幾裡,沒有電,用煤油燈照明,只有一臺半導體收音機,還經常“罷工”,只有三人,麻將、撲克都玩不起來,夏天的異味、蚊子讓人無法忍受,幹了三年,我向養鴨場承包人辭職了。

辭去養鴨工作,我自己開辦了一家長毛兔養殖場,得到農場領導支持和扶持,從浙江聘請了一位技術員,對我培訓加指導,長毛兔是毛用兔,一般40天剪一次毛,每隻免子一年能產0.8斤——1.70斤兔毛,兔毛由外貿公司收購出口。

我對養殖長毛兔有記憶深刻,主要是兔毛由父親去外貿公司出售,錢也落入父親腰包,我只負責飼養管理,我從未得到一分錢,挫傷了我勞動積極性,我決定外出打工,遠離父母“控制”!


長江三農


農村長大的孩子,不僅在學校要參加勞動課,回家也會幫助大人幹一些力所能及的農活,一些勞動生活經歷可謂刻骨銘心,終生難忘,下面談幾個有趣的回憶,也藉機回味一下兒時的快樂時光。

參加學校勞動課,被“糞”坑哭了

以前學校的勞動課是要“真刀真槍”的乾的,學校有十來畝試驗田,離學校大概有4-5里路,每週會輪流有1個班級參加一次田間勞動,初中生需要挑糞去施肥。

記得那次是我們班挑糞,兩隻糞桶每隻裝一半(考慮學生年級小),估計四五十斤的樣子,校長親自在廁所把關,然後再去地裡檢查少不少。大家都是十來歲的孩子,人和糞桶差不多高,歪歪扭扭挑起來就去試驗田,路途遙遠,一路休息了N次,好不容易快到田邊了,過一個抗旱渠,是那種凹型 的那種,一不小心,糞桶掛了凹沿,直接摔倒,糞便也潑了一身,連驚帶羞嚎啕大哭,後來被校長勸回了家,現在想起來,還不禁苦笑。

放學摘棉花,真的披星戴月

家鄉是棉產區,放學摘棉花是常事,一般放學以後需要摘完2床地,家鄉的棉花一般沿苗床沿平行種植兩路,長度大約100米左右,在棉花盛開季節,採摘很費時間的,往往是直到月上柳梢,繁星滿天,才會由大人挑著採摘的棉花,一路上數著天上的星星,聽著田間的蛙鳴蟲叫,晚風習習,飢腸咕咕的收工回家,終生難忘。

打連枷,打傷了腳指頭

以前農村很少有機械來給收穫的莊稼脫粒,農民收穫的黃豆、菜籽、小麥都是搬到曬場晾曬,趁著中午豔陽高照的時候,豆莢和麥穗乾燥,容易脫粒,用連枷敲打,震脫種實,完成收穫。而打連枷可是個技術活,一般人開始使用是很難控制連枷的運轉軌跡的,不是拍不上勁,就是拍不嚴實,有時候甚至拍到自己的腳,小時候就因為打連枷打掉了自己的一個腳指甲,現在想起來還是鑽心的疼,不由自主的看看自己的腳。


童年農村的勞動生活很艱苦,但也很快樂,現在想起來,總會開心一笑,充滿著溫馨和甜蜜,充滿對往事的回憶,充滿對故鄉的眷念。


基層林業


有很多農活隨著時間流逝而失傳了,也隨著生產方式的改變與生產工具的革新也就沒有了,只有生活在農村的老人還掌握著這些農活老把式,而青年人們已經不會那些農活了。我家是甘肅農村的,我來舉例給大家說說小時候很有趣的那些農活。



脫麥揚場

感覺這是除了過年最高興的時候了,那時候是每年農曆的六月份,快要到暑假了,家裡的麥已經收割完了,在院子裡面碼著,村子裡面家家戶戶開始脫麥子,天氣很熱很晴朗,我們小孩子就是在脫麥地時候踩草垛。

還有揚場的時候,看著麥子一粒一粒的出來,心裡別提多高興了。不過現在村子裡面沒有人種小麥了,脫麥揚場已經成了一種記憶。


打璉珈

打璉珈是一個技術活,現在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是不會打的,因為璉珈是鏈接在一邊的,屬於一邊輕一邊種,璉珈用來打油菜籽、胡麻、荏等等。

風車吹麥

吹麥的風車有手搖的和插電的兩種,手搖是一般是木頭做的,插電的是用鐵皮做的。現在我家的風車好幾年沒有用了,放在家裡面,真的成了老把式了。


這就是我的回答!我是萬寧寧,喜歡和你一起說說三農的那些事兒!歡迎大家關注點贊評論轉發! 歡迎大家在評論區發表自己不同的觀點!

寧寧說的話


作為從小生活在農村的我,最難忘的農活記憶就是,家裡姊妹三個,父母經常很辛苦,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多的勞動.

1.收麥子

小時候收麥子,全部都是用鐮刀收割,收回來在分給自家的一塊場院裡碾壓,完了藉著風力把麥粒養出來,那天晚上我和兩個妹妹一起和父母等著起風一直到半夜,龍口奪食是當時最響亮的標語,因為收麥子的時候也是多雨的季節。

說起多雨,又讓我想起剛結婚不久,婆家的麥子還沒有成熟,請了假回家收麥,那就回孃家看看去,相距近20多公里路,到了孃家還沒有收麥就下起了雨,雨停了往回返,到了家裡就聽見公公吵得不可開交。那會剛有收割機,姑姑的兒子免費收割都不願意,幾個人熱的要死只好用鐮刀收割,為的是麥草多一些可以養牲口.

2.擔水

家裡勞力少,父母還擔任生產隊的飼養員,為了多掙工分,還承包給幾個牲口槽拉水,我和二妹放學回來就是幫父母到村裡的池泊拉水,父親專門做了一個小扁擔,方便我兩個擔水用.有一次妹妹開玩笑說她的個子不高就是因為小時候經常擔水,壓低了,雖然是個笑話。






想起都是美好的回憶,自從上了高中就很少幹農活了,但是放假回來又要幫父母在集市賣菜,賣水果,直到父親去世,母親有了輕微的腦梗才停了下來。

這就是農村人的生活,忘不了,留在心裡的回憶!


黃曉紅果果


咱們言歸正傳,說了這麼多,其實還真的讓我想起來了曾經在農村生活的時候,做過的一些“農活”,這裡也當作是一種美好的回憶吧,和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吧。

我的老家是河北邢臺市,記得那是小學六年級的暑假,由於是升初中,這個暑假時間比較長,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呆的無聊,就讓爸媽把自己送到了農村的爺爺家裡,那個時候,農村裡有很多的玩伴,不過我到那裡的時候,看見他們每天都早早的起床,去二十多公里外的留村農場(沙河監獄)做暑假工,自己當時收到了影響,也加入了這隻隊伍裡。

原來,他們是在這裡為棉花授粉,記得當時的老闆是承包了這片地進行種植棉花,大概有500畝地左右,每天都是起大早趕到太陽昇起的時候,將雄花采摘下來,然後取花粉,放到特殊處理過的一次性的注射器中,在中午之前,將自己管轄的兩行棉花全部授粉完畢,這樣,工作就完成了。

當時我記得,附近的十里八鄉的小夥伴都來了,一個人每天只有5塊錢的工錢(現在想想真的是好傻呀),暑假的太陽特別毒,很多小夥伴都中午的時候也沒有完成,就會在太陽底下被幹曬著,時間一長都變得黑黝黝的,好在我只做了1個月,辛苦掙了150元,在最熱的月份沒有來。

其實,我覺得人有時候就是很矛盾,就比如說我,有機會不做農活卻想法設法的去體驗,真正的體驗到了卻打退堂鼓,您也是和我一樣嗎?歡迎大家積極發言,交流自己的經歷吧。


以上就是我的回答,僅供大家做出參考,希望可以幫助大家呢。


農村種植楊二妮


對於農村的農活記憶,我想只要是生長在農村的人都會說起一些來,本人90後,在農村生活了二十多年,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小農人。說起農活,腦子裡就立馬湧現出兩個詞語第一個就是“炎熱”,第二個就是“疲憊”。那時候沒有現在農業的先進,沒有現在農業的省力,也沒有現在農業的大型重工設備,那時候只是純人力幹活,那時候好多人都健在,那時候人們臉上都滿臉笑容……




說起農活回憶,記得那時最忙碌的時候就是收割麥子的時候。因為那時候沒有聯合收割機,只能一家人一塊用鐮刀一把一把的把麥子割好捆成垛,用手推車在一趟趟的運到收麥廠,等著晚上再用三輪車一遍遍的碾壓,完成這些工作以後基本都深夜了。那時候因為還小,經常有去麥田裡賣雪糕的,聽到吆喝總纏著媽媽給我買,一毛錢一根,吃一口透心涼,現在想起來依然記憶猶新。


收完自己家的麥子以後,姐姐第二天會帶著我去別人家已經收割完的麥田去撿麥穗,因為那時候沒有零花錢,我們可以靠著撿別人家剩下的麥穗以及路上掉下來的麥穗,積累的多了,姐姐會把麥子拿出來,一部分用來換西瓜吃,那時候小麥是我們農村的“通用貨幣”,剩下的一部分賣掉換錢當做零花錢,那時候拿著自己努力掙得幾塊錢的零花錢,那是無比的自豪。

其次小時候農活的記憶就是刨紅薯的時候,因為小時候沒有零食,一到刨紅薯的時候父母在農田裡勞作,我就會約上三五個小夥伴一塊挑選一些比較細長的紅薯用來燒著吃,在田野坡上挖一個四方的小坑,我們稱之為“紅薯窯”,然後在枯樹上打一些乾柴,把紅薯架上面,燒到紅薯發黑再捂上半個小時,等時間到了扒開來吃,嘴饞的話在捉幾個野生大螞蚱,那時候這就是我們小時候的人間美味。



以上便是我對小時候“農活”的一些記憶,只可惜現在已經物是人非,那些記憶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一去不復返。


農業經濟第一線


曾經在農村生活的你,都有哪些難忘的“農活”回憶?

農嫂出生在20世紀70年代的初期,儘管到現在還是一直生活在農村,一天到晚忙活著地裡的農活,但看到這個題目的時候,整個思想還是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年前。 一九八九年的初夏結束了我的學生時代的生活,高中畢業的我那年我18歲,步入了成人行列,開始了我的農民之路。



三夏不如一秋長,三秋不如一夏忙,六月上中旬,正是膠東半島的麥收季節。離開學校的第二天早早的便被母親叫了起來,得去地裡收小麥了。那時候的機械化程度不是現在,收割小麥的工具就是一個十二馬力的拖拉機在前頭裝有一臺收割機將麥子割倒,然後用人工拉著地排車將割到麥子裝車上拉回場院,然後再用脫粒機脫粒。那種舊式人工拉的地排車和老式脫粒機的模樣,相信和農嫂這樣年紀的人一定也都不會忘記。說實話,離開教室來到田野,心中滿是新奇但也帶著滿心惆悵,念大學一直是我向往,高考落榜是我畢生的遺憾。



帶著這種複雜的心情,農嫂開始體驗起來從沒幹過的“農活”,從地上抱起小麥往車上裝,等裝一部分之後就夠不著了,於是大人在下面裝,就讓我上車踩,踩的目地是把懸浮的麥子踩結實好多裝點。就這樣揮灑著汗水非常起勁地幹了一天,一車車的麥子在家人同心協力下被拉回了場院。


傍晚匆匆的吃過晚飯之後,就要開始排隊打場了,也就是要脫粒。場院裡所有農戶家的麥子要排著隊,一家一家的挨個脫粒。不幹不知道,比起拖粒來從地裡裝麥子拉麥子那還真屬是輕快的活了。過去脫粒都是幾家查夥一起幹,也就是說三四家合夥幹活。就這樣,挑叉的挑叉,打垛的打垛,往脫粒機裡育麥子的育麥子,各負其責,農嫂的責任就是在脫粒機“屁股”後面負責脫淨了粒的麥秸稈,那算是最輕快的活了,但說實話也是最髒的活。從脫粒機後屁股裡出來的秸稈,同樣帶著塵土一起飛揚出來,空氣中瀰漫著的滿是塵土和生澀秸稈的味道,嗆的人們無法呼吸,嘴裡、鼻腔裡滿是爆塵,整個臉上只有說話的時候看到牙齒才知道那是個臉!就這樣帶著餘興剛畢業的幹了一個通宵,也成了今生最難忘的記憶 。


回望過去,展望現在,感嘆時代的發展、科技的進步,如今的現代化設施讓我們的生產工作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願我們農民未來的生活會更加美好!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