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是一個大時代,是一個群星璀璨、大師輩出的時代。
比如魯迅、沈從文、林徽因、徐志摩、再比如胡適……
但是他們除了是大師外,
其實也騷的很,人騷,說的話也騷。
各種情話,騷話撩的你摸不著北,
只能任這些民國先生敲進我們的心房。
不信,你往下看:
這一段,是《湘行散記》中沈從文寫給妻子張兆和的情書中的一段。雖然兩人的愛情稱不上完美無瑕,但沈從文的這份藏在文字中的浪漫,似詩如水,總有一種沁入人心的人生暖意。
我行過許地方的橋,
看過許多次數的雲,
喝過許多種類的酒,
卻只愛過你個正當年齡的你。
林徽因作為民國最美的才女,追求者無數,其中又不缺乏各類精英人物。下面來看看後來她與梁思成的甜蜜對話,堪稱土情話的鼻祖。
梁思成問:“有一句話,我只問一次,
以後都不會再問,為什麼是我?”
林徽因回答道;“答案很長,
我得用一生回答你,
準備好聽我了嗎?”
楊絳先生與錢鍾書先生,是我們最為熟知的兩位文學大師,而且對於兩位老人的故事,從楊絳先生的那本《我們仨》中,已早已熟悉,下面這是錢鍾書先生與楊絳先生初次見面的情景:
見面時,錢鍾書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沒有訂婚。”
而楊絳則緊張的回答:“我也沒有男朋友。”
“世紀老人”冰心先生與吳文藻先生兩位老人的愛情也是讓後人不斷稱讚和羨慕的,兩夫婦琴瑟和鳴,忠貞赤誠。
吳文藻寫給冰心的婚書:我一生的成功或失敗,快樂或痛苦,都繫於長者之一言。假如長者以為藻之才德,不足以仰匹令愛,我也只可聽命運的支配,而供養她於自己的心宮;且竭畢生之力於學問,以永志我此生曾受之靈感。
魯迅先生的文字可謂是中國的一把刀,在眾人眼中魯迅先生的文字總是冷峻而有力的,但面對其夫人許廣平的時候,卻是溫柔無誰,簡簡單單數語滿是愛情的蜜語。
魯迅寫道:“我寄你的信,總要送往郵局,不喜歡放在街邊的綠色郵筒中,我總疑心那裡會慢一點。”
許廣平先生回:只是我太安閒,你途中太苦了。共患難的人,有時也不能共享一樣境遇,奈何?
上面幾位都很正常,但是還有一個很騷很騷的詩人,他就是徐志摩,一代天驕,但是特別渣,喜歡過很多女人,甚至還喜歡上別的老婆,最後還拋棄了自己的原配。追過林徽因,但被慘拒,但他一直沒有放棄,十分專一,直到遇上了下一個女人。為了陸小曼,搞得自己筋疲力盡,三份工資都養不起,這告訴我們什麼,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最後不幸死於飛機失事。不過他還是給留下來一首歎為觀止的詩《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還有一個比徐志摩還要會說情話的男人,他是真正的民國騷話之王,寫過無數騷話情話,他就是朱生豪。朱生豪一輩子最專注的只有兩件事情,一件事是專心致志地翻譯莎士比亞的作品,另一件事情就是至死不渝地愛著宋清如。
我想要在茅亭裡看雨、假山邊看螞蟻,
看蝴蝶戀愛,看蜘蛛結網,
看水,看船,看雲,看瀑布,
看宋清如甜甜地睡覺。
不得不說,這些大師說情話一套一套的,把小編我迷得神魂顛倒,我都有點懷疑我是不是彎了。不說了不說了,我要睡覺了。噓,別找了,大師在我旁邊睡得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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