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安娜·卡列尼娜》的收穫:傷害一旦發生,痛苦就永遠固定

半個月過去了,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終於讀完了第一遍。這本書目前給我留下最深刻的人物形象並不是安娜和付倫斯基,而是奧博朗斯基和列文,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文學作品中類似安娜和伏倫斯基那樣的人物形象太多了。


來自《安娜·卡列尼娜》的收穫:傷害一旦發生,痛苦就永遠固定


人生不是用來懺悔的,你沒必要為任何一個人懺悔,因為那樣沒用

我之前有一個看法。如果深入接觸一個人,你就會逐漸的理解他,即便你不喜歡他,你也會覺得他的種種行為都是情有可原的,還有一種說法叫做人性本善。

細想一下,以上的想法是殘忍的,如果大家都那樣去想,那麼人人都變成了純淨的懺悔者,都會喪失了自我;那麼這個世界必將混沌,善良的人必將受傷。

美麗的女人個個相似,成熟的男人各各不同

就像奧博朗斯基和列文他們兩個,就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一個圓通世故,一個真實耿直;前者習慣原諒自己,後者喜歡剖析內心。

人生在世,總會與外界打交道,對外還是要將就一點,但必須要有自己的領地

決不能不能像安娜一樣,把賭注全部押給了別人,包括生命。

《安娜·卡列尼娜》開篇第一句: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這句話滿含哲理,曾被被廣泛引用。

我對這句話還有另外的看法:這句話預示著本書主要著眼於生活,家庭,婚姻,倫理、愛情。正如開頭那句話那樣,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本書就是圍繞各種家庭展開的。各種家庭的幸與不幸,家庭成員的內心世界,各種社會對人對己的雙重認知標準等等。幸福的家庭大部分是人們極力展示的形象,大多是我們想象的樣子,但不一定真實。


來自《安娜·卡列尼娜》的收穫:傷害一旦發生,痛苦就永遠固定


有一類男人非常善於自醉和逃避

奧勃朗斯基也曾後悔,不過後悔的是他沒把出軌那件事瞞過妻子。甚至認為,妻子已經年老色衰,失去風姿毫無魅力,純粹成了賢妻良母,理應對他寬宏大量,不計較什麼。天真地認為他理應外面找女人,但不應該找自己老婆熟識的家庭教師,因為勾搭自己家裡的家庭教師確實有點兒庸俗下流。按照他的想法,他老婆應該理解自己在外偷情,只是對偷情的對象有所限制。這也許正是他的可愛可笑之處。

也許這就是人類的的通病,遇到問題習慣從別人身上找問題,總怪別人不理解自己。習慣的一句話是“都怪某某”。這某某往往是他身邊的人。

其實這種習慣人類從幼時就有了。就像小朋友在幼兒園被欺負後,回家老是找父母麻煩一樣。其實孩子和大人一樣聰明。因為他們知道找自己父母麻煩的成本要小得多。為什麼一些小孩子習慣自己去解決問題,不靠父母,往往是父母的無視。有的父母還有可能會把孩子再教訓一頓。

有誰在自己的一生中不犯錯誤呢?其實大部分人的一生就是在不停地犯錯誤不停地原諒自己,大不了說句“是我錯了”後便把錯誤主動遺忘,這樣循環往復;只有一小部分的人會在不斷的錯誤後會去深思,會去慢慢地提升自己。


來自《安娜·卡列尼娜》的收穫:傷害一旦發生,痛苦就永遠固定


讀報的另外一種用途

不得不承認,奧博朗斯基屬於聰明人的一類,他讀報紙的動機就和別人不太一樣:憑著天生的機靈,它能識破各種各樣的諷刺文章是什麼人策劃的?針對什麼人的?出於什麼動機,他覺得這種分析是一種樂趣。

男人犯錯誤,男人更自尊

有關奧勃朗斯基去妻子的臥室去和解的情節。

他挺起胸膛掏出一支菸。點著吸了兩口就丟進菸灰缸裡,然後邁著大步穿過陰暗的客廳,打開另一扇門,走進妻子的臥室。

女人遭受背叛後十分痛苦,只不過有時不會歇斯底里

陶麗在發現自己丈夫出軌以後,

試著做三天以來已經試了十次這樣的那件事。

把準備帶到孃家的。

孩子們的東西和自己的東西清理出來,可她總是下不了這個決心。

她知道離開家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欺騙自己繼續整理東西,裝出要走的樣子。

只有這樣逃離才能稍微平靜下來,畢竟她實在沒有辦法忽視丈夫對她的欺騙的事實,哪怕她的行為沒有什麼結果,但她還是要去試試這樣的行為,儘管她善良弱小不堪一擊,但她是一個獨立的人。


來自《安娜·卡列尼娜》的收穫:傷害一旦發生,痛苦就永遠固定

傷害一旦發生,痛苦就永遠固定

我以為,婚姻中容不得背叛,一旦事實存在,大可快然分開,否則必有一方或雙方最終受傷。

如果繼續苟合,發展最終的結果一般有以下幾種:

1. 背叛者繼續背叛,只不過隱藏得更加安全。

2. 一方背叛,一方隱忍(美其名曰為了孩子,其實還是因為自身不夠強大怕失去已有的平靜),家貌似家的樣子。

3. 一方背叛,一方報復,家不成家。

不得不說,托爾斯泰把現實主義寫法發揮的淋漓盡致,把人類的卑劣的,高尚的,虛偽的,餛飩的,無厘頭的,有意識的等等均是真實的情感發揮得傳神精緻,更讓人興奮的是,每讀幾頁就會讓人悟出一些生活的哲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