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白酒綿竹大麴怎麼樣?

兩隻泥鰍77777


昔日王榭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市面兒上綿竹大麴的品種也是百媚而又豔俗,只要你有錢定製,啥香豔的包裝都有,價格盡也不同。

內質咋樣?有些功夫妝畫的濃,甭聽叫得歡實。

德法爺算是養父比較近的本家,好喝好聊酒,印象裡他冬天黑棉襖裡頭粗白布衫的領口兒裹層油膩漬,戴頂有耳棉帽兒,襖上前襟明亮,到了冬天手上凍裂著口子,血紅嚇人。

他的面相迷糊著笑,揣著手在袖子裡,憨厚得愚鈍,十里八鄉的鄉下人都看不起,所以三十幾歲到死都沒能說上媳婦兒!

我家那時還沒土牆,東籬菊、西臨薔薇啥的風牛不相及,東屋柴扉倒是有間做廚房,現在想起很不安全,半屋柴禾臨著燥,還有個木做的風箱,把兒被拉得油亮,有時熱炭灰裡能扒拉塊紅薯,也常烤半個粗糧饃頭兒嚼著酥脆。德東屋門口有棵桐樹,法爺愛靠著會有搭沒搭與奶奶和養父聊個閒天兒,吃飯的時候弄個饅頭夾西瓜醬豆他也接著吃,那時我家常吃摻了玉米粉的白麵饃,算是細糧。

記得分明德法爺說是綿竹酒,老輩兒人巴蜀叫響的不是劍南春,估計那年月的等級制度也不親民,他父親也是外面領兵的人物兒,去向死因都誨深莫測,沒誰說過,我養母給他母親辦送終後事時木櫃裡翻出幾塊銀元、一把銅板,有些個頭簪銀帽花兒玉石瑪瑙珠子類首飾都被大娘嬸子們分了,大集體時期就那樣,況且有個可怕的稱呼叫:家庭成分。

如今大發展時代的綿竹大麴價格已經得兩三塊銀元嘍,仍然是高端,08年後劍南春基酒不是那個味兒了,宿酒有後遺症,腦子彷彿有走針兒,蹦著疼。新產品質量沒有喝過,市場價格還好,瓶子也精緻,就是咋看都像村裡來的年輕人,精明狡黠,從衣兜兒掏出中華煙、芙蓉王也是城裡打工仔返鄉,缺那時無華的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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