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丹青:我最怕看見年輕人自卑,可我們的教育就是讓你越來越自卑

陳丹青:我最怕看見年輕人自卑,可我們的教育就是讓你越來越自卑

梵高說:“我越來越相信,創造美好的一切代價,是努力、失望以及毅。首先是疼痛,其次才是真正的歡樂。”

少年強則國強,要想興國,先興教育。隨著時代的推進,歷史的車輪滾滾前行,一切似乎都在朝著更美好、更樂觀的方向發展,比如說我們的生活,從曾經的教育資源都分配不公,到了現在,幾乎是每家每戶都能給你接受到免費的義務教育;又或者可以看到在當下的時代,中國除了國力的日益強大,在國際的話語權與地位也逐漸增加。

任何事物都具有雙面性,美好生活到來的同時,也讓人們開始懷疑起當下的這一代,究竟是不是能夠“吃苦的一代”。憶往昔崢嶸歲月稠,祖國山河飄搖,一人有許多心懷夢想的有志者,不顧戰火紛飛,不懼怕人言可畏,逆風翻盤,向陽而生。但是似乎到了今天,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人們前進的步伐。我們的泥濘小路,被前人開闢成為了康莊大道,我們的低矮小屋,也被先烈們以血肉之軀鑄成了高樓大廈。

陳丹青:我最怕看見年輕人自卑,可我們的教育就是讓你越來越自卑

我國著名的畫家陳丹青先生最先站出來發聲:“我最怕看見年輕人自卑,可我們的教育就是讓你越來越自卑。”那麼究竟是為何,讓他對年輕人發出了這樣的質疑呢?

一波三折的藝術家

1953年,陳丹青出生於上海的一個普通家庭。他的家庭條件算得上不錯,父母的收入在當時也算是中上水平,因此在童年時期,陳丹青的生活還是比較愜意的。他擁有自己支配愛好興趣的權力,也能夠自由自在的選擇自己想要參與的活動,這當然得益於他有相對開明的父母。

即使生活在那個年代,父母依然對兒子的教育非常上心,他們最初想將陳丹青培養成為一個科研工作者,但是通過時間的驗證,他們很快發現陳丹青對於科學研究沒有天賦也沒有興趣,他的愛好是畫畫。

在童年時期,陳丹青就相當熱愛繪畫,同時在繪畫方面,他也有著極高的天賦。最初,他只是在紙上信手塗鴉,也別具風采,

後來隨著年齡漸長,父母為他請來了專業的老師教導,陳丹青本來就天資聰穎,又願意潛心深耕,很快,他的畫技就已經突飛猛進,在當地小有名氣。

1978年,知青下鄉的風氣吹到了陳丹青身上,他被迫去了蘇北的農村改造。這個時候的陳丹青是非常痛苦的,從小家境優渥的他幾乎沒有吃過什麼苦頭,到了農村,不僅生活條件非常差,吃不飽穿不暖,每天大量的勞作更是使他完全吃不消。最要命的是,大量的幹活時間搶走了他的畫畫時間。

陳丹青:我最怕看見年輕人自卑,可我們的教育就是讓你越來越自卑

但是陳丹青沒有放棄。既然來到了農村,那麼這也算是一種歷練。陳丹青這樣想。

在蘇北農村,陳丹青堅持拿起筆作畫,他的畫形象生動的反應了當時農村條件的艱苦卓絕,更是反應了農民生活的水深火熱,後來,他在蘇北農村創造的連環畫曾經多次包攬國際大獎,成為他的代表作。而他曾經受過的磨難,也成為了他榮耀的勳章。

心繫教育

評價陳丹青此人時,他身邊的朋友大多數用到了“冷靜”、“敏銳”兩個詞。

他說話總是一針見血,非常的直爽,周圍許多朋友都曾經受過他理性的批評。而陳丹青的能力也在此時展現出來,他的批評,並不會讓人覺得心懷不滿,因為他所指出來的缺點,幾乎都是準確的,使人對他心悅誠服。

陳丹青:我最怕看見年輕人自卑,可我們的教育就是讓你越來越自卑

這種眼睛裡面容不得沙子的性格也讓陳丹青成為了一個非常有行動力的人。因為不滿於當時清華的現狀,陳丹青在2004年毅然選擇了離開這個中國頂尖的學府。當時周圍很多人都覺得他瘋了,因為在國內他已經做到了博士生導師的位置,毅然離開,只會讓他 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

但是陳丹青非常堅決。那個時候,他曾經公開抨擊清華的制度:死板至極!

的確,隨著時代的變化,應試教育已經成為中國教育中不可或缺的一個部分,學子們寒窗十年,僅僅就是為了高考的背水一戰,清華在眾人眼中,應該是招攬、培育中國最頂尖人才的學府,但是也免不了為應試教育的弊端所困。

當時的清華讓陳丹青感到非常失望,從前的清華大學作為國內最頂尖的學府,是成熟的、熱烈的、多元化的。就像大海之所以為人敬仰,也是因為他擁有海納百川的能力。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可是在刻板教條之下的清華大學,又有什麼天高海闊可談?

所以陳丹青選擇了離開

在談到這個決定時,陳丹青曾經說:“我的確曾經熱愛這個地方,但是我漸漸的發現,時代是在前進,可是教育卻在後退。考試似乎已經成為了唯一通往更高處的途徑。這樣的情況就相當於爬山:古人學辛辛苦苦一步一步的攀登上高山,是為了欣賞山頂的風景的,而我們後來有了纜車,誰還願意一步一步爬山呢?那麼最後的風景,看得又有什麼意義呢?”

陳丹青:我最怕看見年輕人自卑,可我們的教育就是讓你越來越自卑

的確,在應試教育的折磨下,成績成為了評判一個孩子好壞的唯一標準。即使一個孩子非常有孝心、或者說是樂於助人,但是他的成績不好,還是會被評價為“差生”。陳丹青說:“對於這個‘差’字,我非常不滿,我不認為孩子的學習成績能夠決定他是不是真的‘差’。我只知道,這個字能讓他無比自卑。”

陳丹青的一針見血,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的確,在大時代背景下,我們是否要考慮,教育行業是不是在隨著時代的前進後退,究竟怎麼樣改變現狀,才能使得已經偏頗的教育行業重回平衡?而這種有失公允的自卑感又如何避免呢?這將是學術界、教育界經久不息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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