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也可以退休嗎?……嗨,咱就是想想,絕大部分還是忙碌的蜜蜂

一個朋友說,農民也可以退休嗎?

退休是每一農村人都渴望。

真的,真的!真的很希望在楊柳吹拂的池面上,金色的太陽,粼粼波光,鳥兒呢喃,花兒綻放……

一對白髮蒼蒼的老人,手握魚竿,一道彎彎的漁線劃破天空落入水中蕩起層層漣漪,悄然無聲中勾起住事那點點滴滴的記憶。

恬淡、溫馨,像家中剛沏的一杯好茶,散發著縷縷香氣。

沒有了瑣事牽絆,心平氣靜,默默享受著歲月靜好,可以遠足郊野,看油菜花兒金燦燦一大片,蜂兒忙碌空氣新鮮;可以攀山,在怪石林立間,一眺遠方茂密的森林,山峰巍巍,聽溪水潺潺……

農民也可以退休嗎?……嗨,咱就是想想,絕大部分還是忙碌的蜜蜂


哎,哎!醒醒!做夢呢!農民朋友絕大多數是沒有退休的,忙碌是生活的主題。

你看,在工地卸水泥的大叔,已經五十多歲了,歲月無聲地在他的額上刻下“山川”,染白了黑髮,他正努力地抱起一袋水泥,在急促的呼吸聲中,把水泥碼放在一起。

汗水浸透了他的後背仍不罷休,肆無忌憚地跑到脖頸,掛在額前,在陽光下亮成一片……

他輕輕地捶打著發痛的後背,看著後面的水泥高得像山,長長的像丘陵。沒有心慌,沒有害怕他的腳步依然是那樣堅定,轉過身朝它走過來,腳下騰起陣陣煙塵。

凌晨四點多鐘,早餐店的燈已經亮了起來。王阿姨紮好圍裙開始忙碌起來,洗菜、剁餡、和麵包包子,老公則在案前攤上昨天醒好的面,用切把它切成一條條的,準備炸油條了。

這邊紅紅的爐火燃起來了,貪婪地舔著鍋底;那邊豆漿機已經迫不及待地唱起歌來,沉沉的夜色中,很多人還在夢鄉。

農民也可以退休嗎?……嗨,咱就是想想,絕大部分還是忙碌的蜜蜂


:“老張,昨天你不是說腰不舒服,要請假休息,咋?今天又來了?”

:“這都是老毛病了,一張風溼膏就管用”

老張已經五十多了,兒女都已成家且有了小孩,按說在家裡帶帶孩子和老伴做個“後勤部長”就行了,但他還是衝在了建築行業的第一線,做起了雜工。

只要是身體允許,他是不願意缺工的。

很多農村人沒有退休金,儘管現在也開始交養老金,說到60歲就能領錢,可是能領多少?一月七八十塊錢有啥子用?煙錢都不夠,自己忙活了大半輩子,掙的錢給兒女蓋房成家之後就所剩無幾,以後養老咋辦?

問兒女要,不忍心,也狠不下心。不麻煩別人,只能發奮自己!自己這個年齡能踢能蹦,該掙還得掙,為了以後有一個快樂的晚年,沒有一大把鈔票支撐那怎麼能行?

歲數大了,疾病是不約而來,不期而至,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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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乾死了算”,這就是很多農民的宿命。就像我的爺爺八十多歲時仍在田間奔忙,在深翻的土地中揀出被遺忘的紅薯,那佝僂的身影,滄桑的面容仍然笑得那麼爽朗……

而現在那些繳了養老保險在外務工的年輕人,我想年老的時候能過得舒適一點,但仍會孜孜不倦為生活添上幾筆亮色。

在追尋幸福的道路上,農村人很少退休,也不會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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