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六)陸繹:今夏委屈落淚,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從揚州碼頭跟揚州知府韋大人回驛站後,從岑福口中得知你跟楊嶽上街出去玩了,不知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氣之前不小心傷你脖子的事情,本來看你這歡脫的性格,還想帶你出去逛逛當做補償,結果你倒是自己安排上了,連帶都不通知我的。心裡難免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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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下屬告知奉國將軍來訪,這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生辰綱並未交與他的下屬王參將帶走。我在朝中任職多年,官場打交道的事情倒也經常遇到。

奉國將軍身為皇親國戚,寒暄沒有幾句,便直言要把生辰綱帶走,我以案情未破、生辰綱作為證物暫時不能讓他帶走為由,讓他多等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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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威脅我要知道與皇親國戚作對的下場,如若平時我還能與他周旋幾句,今日不知為何心情不佳。

直接告訴他“將軍應該清楚,錦衣衛只聽命於皇上,只要將軍沒有謀逆皇上何懼之有?我此次辦事一切都是按照章程在走,如若不服,可以直接找皇上彈劾與我。”

聽完此話,他只留下話說讓我儘早破案,早日將生辰綱歸還給他便離開了。殊不知他這番行為在我眼裡明顯就是仗勢欺人,做賊心虛,難怪皇上那邊會有彈劾他的摺子,看來我要早日找到那兩箱生辰綱,這樣才能找到他的犯罪名錄。

奉國將軍離開後,我便跟岑福他們一起上街查探情況,來到一個地方總要先熟悉當地的環境,這是我的行事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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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從提刑按察使司傳來爆炸聲,便帶著下屬趕過去查看,現場知府韋大人說有人用霹靂彈聲東擊西劫獄,正要往裡面走就碰到了在跟侍衛糾纏的你,原來他們把你當做劫獄賊寇的同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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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看到我就嚷嚷的說“大人我怎麼可能是賊寇,您最清楚的,您快跟他們解釋解釋”。

我知曉你的為人,但目前沒有任何證據,只能說“此人是京城六扇門的捕快,這次跟我一起來揚州辦案的”。

你轉頭就跟侍衛說“是不是,我就說你們抓錯人了吧”

看你那得意的笑容,顯然還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身為捕快,居然能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不禁有些怒意,總歸是想要給你一些教訓,我又繼續說道“不過,她並非是我的下屬,我對她也不瞭解,如果她身上有任何可疑之處,一定要秉公查清楚,不能耽誤了。”

你這才略微有些緊張的看著我說“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我只說“你做過什麼事情,我可不瞭解”

韋大人的下屬將你的制牌遞了過來,我仔細看來一下,這制牌的確是假的。我倒是想知道現在看你有什麼法子自行脫身,一直保持沉默。

你馬上為自己說道“雷鳴霹靂彈味道刺鼻,我若是賊寇,那我手上定會殘留火藥味一嗅便知。”說著便把自己收探到侍衛鼻下檢驗。

侍衛告知並無火藥殘留的味道。

聽著你在那裡為自己辯解,雖然洗清了嫌疑,依然讓我莫名的生氣,氣你如此的粗心大意,制牌被人掉包了還渾然不知,要知道制牌可是身份的象徵,你制牌出錯,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危險,如若今日我尚未過來,誰會聽你的辯解,你此刻面臨的就是牢獄之災了。

越想越氣憤,便轉身離開了。看著我離開,你再次叫到:大人。聽聲音你並沒有跟我離開。終究還是不忍心、也不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便說道:不走,想留在牢裡做內應啊。你這才反應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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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隨我一同回到住處,一路上絲毫未解釋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看你的樣子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制牌被人掉包了。

只聽你說道:陸大人如果沒有別的事,卑職就先告退了。

忍不住叫住你:站住,袁捕快,你不覺得你應該對今天發生的事情做個解釋嗎?

看著你那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心中的怒意又多了幾分。

只聽你師父到:陸大人,劣徒是犯了什麼錯?

楊嶽也問你:今夏,到底怎麼回事?

你這才將牢獄之中的事情說了出來,你師父要你把制牌給他,立刻就發現了制牌是假的,而你自己還絲毫有所懷疑。

還開始辯解說:“怎麼會是假的?這個制牌我一直隨身攜帶,怎麼變成假的了?”是啊,你隨身攜帶的制牌都能給人掉包了,簡直太粗心大意了。

看著你終於有點不知所措,想讓你對這次教訓印象更深刻一下,於是再問你“你跟劫獄之人是什麼關係”

“劫獄的人是誰我都不知道,能有什麼關係啊”你倒是還理直氣壯起來了。

我動怒道“還不說實話?”

沒想到,我這才質問你幾句,你就開始口不擇言了“你要我說什麼?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抓不到賊人想拿我頂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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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現在這一態度,我也怒了,“我看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病,是該好好治一治了”不然以後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

你反駁道“我不知天高地厚,是,這個制牌出現問題我是有責任,但這並不代表我跟那通賊人是一夥的呀,大人不問是非就斷然下定論,到底是我不知天高地厚,還是大人太過自以為是”

你師父楊程萬呵斥你不得胡言亂語,你卻並沒有收斂。

袁今夏啊袁今夏,竟然說我自以為是,我要不是擔心你,犯得著跟你說什麼嗎?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到底還是想告訴你問題出在哪裡,於是問你“以你的能耐,這麼重要的東西隨隨便便就被人換掉了”

你倒好還說:謝謝我的誇獎。

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覺得我是在誇你嗎?

你再次口不擇言“人證物證?原來大人是個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人,既然非得如此,那我承認了又如何,是,那通賊人我認識,制牌是我給他們的,他們的劫囚計劃還是我替他們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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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說完,楊程萬便讓你住嘴,還給了一巴掌。還向我解釋:大人,是楊某管教無方,今夏,她所的全是氣話,大人切莫當真。

我知曉他這是想要趕在我處罰你之前下手,畢竟他做過錦衣衛,知道你這樣說會有什麼後果,但他卻不瞭解我這次查問你的意義。

我依然說道: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我身邊不需要你這樣的人,明天收拾好東西,離開這兒。

只是這一次,你沒有跟一樣的撒嬌討好,而是生氣道“走就走,這破捕快我還不幹了呢”

看著你這麼氣憤離開,我心裡自然也不好受,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好好反省。

忍不住對楊程萬說:劫囚之事,我知道與她無關,只不過,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袁今夏,我知道你傷心委屈了,可是我做錦衣衛這麼多年,見過太多的人和事,被陷害的人比比皆是,世事無常,你的能力我自然是知曉的,可行事過於魯莽,遲早會惹出大禍的,不是每次都能碰到我,你又如何能夠每次都全身而退呢?我的用意你可曾懂得呢?

岑福帶來了一隻耳環,說是在提刑按察使司後牆邊發現的,這個耳環在揚州碼頭與上官曦打交道時,她便帶著的,看來此次劫獄、生辰綱被劫都與烏安邦有關了,我便決定找個時間去會會上官曦這個堂主。

從你哭著跑出去之後,就一直未見到你人,正當我擔憂你行蹤之時,突然間聽到你在門口處叫著“打擾大人休息,卑職有話想跟你說”

那一刻,不禁覺得心情明朗了許多,“進來吧”我倒想知道你打算跟我說什麼。

你進來之後,直接向我道歉“制牌之事是我不對,大人沒有冤枉卑職,卑職不應該把脾氣帶入公務中,不但沒有替大人分憂,還給大人找了麻煩,卑職罪該萬死。”

語氣的誠懇讓我些許欣慰,你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就好,遂道“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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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當我看到你抬頭後那紅通通的眼睛,我心情瞬間就不好了,本來還想著你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沒想到是來我這裡上演一出苦肉計。

你繼續開始了自己的演戲,邊說邊哭,看著好不可憐的樣子。“大人說的對,卑職這樣的確實不配和大人共事,所以卑職已經收拾好包袱準備回京城了,卑職感謝大人這一路對卑職的照顧,回京城後,卑職一定會謹記您對我的教誨,好好做人,卑職,告辭”

錦衣之下(六)陸繹:今夏委屈落淚,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袁今夏啊袁今夏,我太瞭解你了,你最擅長的便是這變臉了,真的是可惡,還跑我這裡來演戲了,看著你慢騰騰的腳步,故意叫住了你,你以為我要是留你,我自然不會如你願的,誰讓你做錯事情一點誠心認錯的態度都沒有呢

“大人,您不必留我,卑職不配”,我便也順著你的話說“夜深了,明日再走吧,後會無期啊”真的也是不想再聽你的胡言亂語,直接將你推出了房間。

錦衣之下(六)陸繹:今夏委屈落淚,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袁今夏,你啊,小聰明點子是很多,你費盡心思,我又豈會不懂,可惜你的心思裡邊獨獨缺少了真誠的心,我又豈會讓你順利得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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