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記得兒時在農村幫大人打場的故事嗎?能否分享一下?

德州水上泉城


打場

種地沒有場,就象孩子沒有娘。

麥收未到,就把場平整碾壓好了。

麥子進場,用三股叉一叉一叉的勻開。麥杆要蓬鬆,利於太陽曝曬。

中午天越熱,越是到場裡翻動。戴著草帽,脖子裡搭著毛巾。天上烈日當頭,地上場面燙腳,身上大汗不停的淌下。農民的豐收,是這樣煎熬而來的。

開上拖拉機,掛上碌碡。麥杆幹了開始碾壓。我技術不好,往往開著拖拉機鑽進麥秸堆。愛人接過去,開著拖拉機繼續碾壓。一圈一圈的,壓一遍繼續翻場,曬好後繼續碾壓。

最後是堆積揚場。挑出麥秸,堆積麥粒,乘風用木鍁上揚,吹走雜質,剩下麥粒。然後,又是曬麥粒。

晚上,場裡沒處理完。還要看場。那是與蚊子的爭戰。它喝我血,我要它命,不可調和。蚊帳作用不大,蚊子見口就鑽。

聽到雷聲,最首要的任務是堆積摭蓋,以防雨淋。

多戶人家的場是在一片的,大家相互幫忙。那時候的人,單純、善良、友愛、互助。

快三十年了,打場的情景還很深刻。那個時代是不能忽略的記憶。


山人天相


兒時的記憶如新,刻在心裡,還是挺難忘的,我來說說兒時關於“打場”的經歷。

早些年,每個村是有特定的穀場的,村裡人家是輪班打場的,但隨著改革開放以後,很多農村都是新成立的,村裡也就沒有穀場,而大多數都是選擇用自家的園子臨時改造成穀場。

今天就說說我兒時經歷的過程:

第一天:一般都是自家人忙活,先把自家園子清理出來,一些有用、沒用的東西全部拉出來,然後把木頭圍欄拆掉,然後找村裡有拖拉機的人家或者自家的牛、馬等牲畜,拉著石碾子把園子裡的土地壓實,這是第一步。

第二天:村裡的婦女們都會聚在一起,開始殺雞宰鴨、切菜做飯,為第三天村裡人幫忙打場準備飯食。而我作為小孩子,也就只能幫忙幹些力所能及的活,比如抓個雞,買個酒的跑腿活。

第三天:園子壓實了,村裡人也到齊了,然後大家就開始把需要脫粒的農作物往園子裡堆,用拖拉機或牲畜拉著石磙子來回壓。當時我家種的是大豆,壓的差不多之後,有專門在旁等待的鄉親們,用耙子把秸稈耙走,然後另一幫人把壓好的大豆掃到一邊。一般忙活就是一天左右就能幹完,大概20多個人。

而我作為小孩子,幾乎是幫不上什麼忙的,那會兒村裡人還算團結,大家都聚在一起,也不要什麼工錢,誰家打場大家都去幫忙,然後主家供一頓或幾頓飯即可。


新農志


小的時候,那時候農村都沒那麼富裕,我們家種很多小麥,那時候沒有收割機,即便是有我爹也不捨得花錢收割,都是和我媽用鐮刀割的。有時候天不亮就去地裡了,趁涼快多幹一會。

收割完就先放在場裡,最開始的時候就是我爹用牛拉著輥在小麥上面攆的,很慢很慢。後來有了脫粒機,我家就和叔叔們好幾家在一起,搭幫幹活,互相幫忙,這家脫完,輪到下一家,因為很髒 每個人幹完活,臉都是啥黑的,鼻孔裡都是灰塵。我們小孩也會幫忙撐袋口,幫大人乾點活。

小麥脫完粒就把麥秸一層一層的堆起來,堆成一個垛,用來燒火。我們就在垛上蹦來蹦去,想想小時候真是開心。





如姐的生活日記


農村打場,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看到這個問題,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跟著爺爺奶奶,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們打場的情景。

北方種的是冬小麥,到了春天麥苗露出地面,薺菜好像是和麥苗同時長出來的,薺菜也是我們這邊最早的野菜,之後便是苜蓿了,小時候每到這個季節便提著小筐,跟著奶奶去麥田裡挖薺菜。記憶裡,奶奶永遠穿著她那件深藍色的大襟褂子,黑色的千層底布鞋,花白的頭髮挽一個髮髻。那時候的麥田啊,好像空氣格外的甜,薺菜也比現在的香。

待到麥苗長到奶奶小腿高的時候,又跟著奶奶去麥田裡拔雜草。認識了火燕麥,認識了麥瓶花,這些都是雜草,是要拔掉的,奶奶告訴我。其實帶我去也不指望我拔多少雜草,只要不踩壞麥苗,不拔掉麥苗就好。就當給奶奶做伴了。

麥苗抽穗了,麥苗揚花了,最高興的時候就要付麥穗灌漿的時候了,不幾天就要去一次麥田,奶奶採一把麥穗,放在灶火裡一燒,用一雙佈滿老繭的手搓出麥粒,吹乾淨給我吃,那種清香味兒,自從奶奶走後就再沒有嚐到過。

到了搶收的季節,便是大人們最忙的時候,也是孩子們最開心的時候,看著爺爺磨鐮刀,看著奶奶為大家準備飯食,而我便跟在奶奶身後,一會兒幫著摘豆角,一會兒幫著拿碗筷,也著實忙了起來。

麥垛堆在麥場,就要準備打場了,選個好天氣,就開始家一家輪流打場了。今天你家,明天我家,農人的樸實,在這個時候便顯得格外溫馨,給誰家打場,這家只需準備飯食就可以,工具都是自帶,在我的記憶裡,覺得最奇葩的工具就要屬木叉和木鍁了。

奶奶2007年臘月裡走的,在炕上躺了半年,夜裡叔叔姑姑們輪流守夜,堂妹是護士,常伴奶奶左右。後來堂妹告訴我,奶奶在最後時侯,一直跟她說把被子拉好,別壓著孩子,奶奶當時已經神志不清了,還以為自己生了孩子在坐月子。奶奶一生生了11個孩子,養大了九個,孫子孫女19個。奶奶的一生都是在生孩子,養孩子,帶孩子,在廚房鍋臺邊渡過的,心裡從來都只裝孩子,她的心被我們佔滿了,就沒有了自己的位置。奶奶走之前患的是骨癌,大夫說這種病到晚期很疼的,但是爺爺說即便奶奶患病,也沒有吭過一聲,爺爺腿疼,奶奶晚上還給爺爺揉腿。

每當講到兒時在農村打場的情形,就想起奶奶,希望天堂不再有病痛!


藝曉北


一看到割稻子,我就想起我大姐夫。

那時估計我十歲左右,大姐比我大十來歲。那個夏天特別的熱,我家裡種的兩畝水稻田已經到了收割的時候。

大姐跟大姐夫剛談戀愛,家裡父母不同意。割稻穀的前一天,大姐夫剛好到我們村找他朋友玩。

第二天我們全家都去田裡割水稻去了,水稻田在半山腰上,走路要二十分鐘左右。大姐夫也跟在我們的後面一起去,我爸媽沒搭理他。

我們去田裡的時候都是換了衣服跟鞋子去的,大姐夫本來是來朋友家做客的,穿了一雙皮鞋就去田裡幫忙了,皮鞋踩在田埂上打滑摔了幾次,沒辦法他只好脫了皮鞋光腳在割稻子。家裡只有老爸一個男的勞動力,打好稻穀需要用肩膀挑回家裡晾曬。大姐夫二話不說光著腳從山上挑個十幾擔水稻到曬穀場,腳上劃出了好幾道血口子,腳上沒鞋子也不敢說,大姐也不敢拿鞋給他穿。我們一家誰也不敢吭聲。

隔了好幾個月才知道,應該那次光腳挑稻穀,大姐夫腳上長的十幾個肉刺,疼了很久。做了手術,在家裡躺了十幾天才下地走路。

從那以後我爸媽就同意了我大姐的婚事。每年家庭聚會的時候都會拿這事說,當初姐夫要不是正好趕上我們家割稻穀,還娶不了我大姐呢。




鄭家小囡


你好,我是過來人,經歷過那個年代的點點滴滴。

我剛記事的時候是母親領著我去隊裡面的麥場裡幹活 。再後來就是我結婚後生了孩子不能地裡收割麥子,就到隊裡的麥場裡面幹活方便喂孩子。

場裡面所用的工具有,魂珠,木叉,鐵叉排叉,都是三根齒或四根齒,竹扒子,推耙,掃耙,揚鍁。

麥場裡的活並不輕鬆,上午要攤場,就是把從地裡收割到場裡面的麥子撒滿場,就這樣涼曬一個小時。趁著休息時間回家喂孩子,喂完孩子就急急忙忙回到場裡面翻場,翻完場後回家做飯。天氣越熱越幹活,曬的臉通紅通紅的滿頭大汗。下午再回到場裡面翻場,壓場,起場,然後就把小麥粒推到一起,等風大的時間有男人來揚場,曼場。這就是農村麥場裡的那些事,朋友我的回答你可滿意?請關注哦![來看我][來看我]








農村盧老太


你好,我是【至愛是清歡】我是河南人,身為70後,80後的我們,對收莊稼的場景是再熟悉不過了。

那時候放暑假正是收麥的時候,一般都是全家一起出動割麥子,能幹活的就幫爹媽幹活,不能幹活的就在麥子捆子上坐著。

以前,農村人人都有地,而且都是人工收割,一家兩三個人割麥,迅速很慢,因此有的就三四家搭夥,一起幹,這樣不但乾的快,而且心情好,有說有笑。

麥子割完以後就要拉到場裡,相信很多人不明白什麼是場,場其實是麥子割完以後集中到一個地方,脫粒、曬糧的地方。場打好曬乾後就可以給麥子脫粒了,麥子鋪滿場先曬乾,然後用牲口拉著石滾(以前農村經常看到,是用石頭打磨的一種圓柱形農具,直徑有車軲轆大小,份量很重,是當時小麥脫粒的必備神器)一遍一遍的壓麥子,通過多次碾壓,小麥脫粒就完成了。

剩下的事就是揚場,什麼是揚場呢?小麥剛脫粒的時候,大的秸稈挑去了,但是還有很多草皮挑不乾淨,就要在有風的時候,把小麥用木掀揚起來,靠風來吹乾淨。農民管這這種靠自然風的辦法叫揚場。一般揚場的時候,需要兩個人互相配合,就是一個人揚,另一個人用掃帚掃去上面的草皮,別小看揚場,這可是技術活,一般的人不行的。

從收割到顆粒歸倉,整個過程非常辛苦,但是也是農民最高興的時候,農民的要求很低,只要付出得到回報就行。現在社會進步了,現在的孩子再也看不到這樣的場景了,我們也只能靠回憶,多點回憶,生活才更有意義。




至愛是清歡


我記得!

這是一個快樂的回憶,雖然那時的日子苦大於樂,苦中作樂,也其樂融融。我不知道你們的“打場”指的是什麼,我這裡的“打場”是指秋後莊稼都收回來了後,堆在“場面”慢慢拾掇,把糧食和柴禾分開的過程。

我生活在塞外。

秋時,我們這裡已有了絲絲的涼意。秋高氣爽是我們這裡天氣的大概寫照,也有颳風下雨的天氣,但這天兒總體上少。

上世紀七十年代末,還有大集體,那時的我還在讀小學,白天唸書,晚上就參加過大人們的打場活動。當然了,所謂的“參加”就是圍在大人們身邊耍和鬧,偶爾乾點小活,是小幫忙大添亂,還不時地被大人們呵斥幾句,小孩頑皮,也不計較大人們的態度,玩的仍然是不亦樂乎。

脫粒機在脫粒(老家往事提供)

我們這裡的大宗莊稼是小麥和莜麥,它們用脫粒機脫。也有胡麻、黍子、穀子等經濟作物,它們是用碾子碾。碾子一般由毛驢或馬拉著,護碾的人站在中間,一根長長的繩子牽引著牲畜,用鞭子指揮著,看著無趣。那時偏僻的農村也有了小四輪拖拉機,有時也用拖拉機帶著碾子軋莊稼,效率會高很多,費錢,用的時候少。用拖拉機碾軋莊稼是我們小孩的最愛,一邊眼饞、羨慕著拖拉機手開車時的灑脫樣,一邊驚歎著拖拉機跑的是真快,一眨眼睛就是一圈。大人們怕小孩碰磕著,儘量讓我們遠離碾場,我們才不,萬一那天拖拉機手發了慈悲,讓坐在拖拉機邊上也轉上幾圈,幸福感能存在好幾天,吹牛的本錢也有了,小夥伴們眼裡全是仰慕,夾雜著些許嫉妒。坐不上拖拉機不要緊,等拖拉機停下來,跑上去左摸摸右看看,也是一種快樂。記得我們那時寫過一篇作文,叫“我的理想”,男孩子們大多寫的都是長大了當拖拉機手。

場面收糧。(老家往事提供)

白天有幹不完的活,晚上大人們還得加班,活計主要是“脫谷”。雖然叫的是脫谷,實際上脫的是莜麥和小麥,主要是小麥,但現在思想起,脫那麼多的小麥,平時我們分糧分的基本是莜麥等雜糧,記憶裡就沒吃過幾次白麵饃饃,哪小麥那去了?

小麥都交公糧了。

想想,天底下最無私奉獻的就是底層人,就這樣,工人老大哥也看不起農村、農業、農民,能跳出黃土地,吃上皇糧,是我們那時最大的夢想。時光輪流轉,現在農村戶口又值錢了,後來用錢買“城市戶”的人,怕是現在哭的心都有了吧。

前邊是柴油機,傍邊是“電滾子”電泵,後邊是脫粒機,電泵脫粒機被柴油機用皮帶帶著轉。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場面”上立著高杆,上邊掛著小電燈泡,柴油機一響,燈泡就亮了,照的偌大的“場面”像白晝一樣,小孩心裡覺得特別神奇。要知道那時農村還沒電,大多數家點的是煤油燈,少數用上了玻璃罩子燈,用的也是煤油。煤油憑票供應,也不能敞開了使用。

機器一響,大人們幹活去了,我們便開始捉迷藏。有時也幫著乾點活,稍大點的是兩個孩子,小點的是四個孩子抬著兩根椽子,椽子中間用繩結成網狀,大人們把脫下的柴禾放在網上,由我們抬到空曠地兒,按戶一堆一堆地分開,我們把這些柴禾叫做“柴火”,冬天做飯、燒炕取暖就靠這些柴火。最興奮的事是打“牙祭”,幹到半夜,生產隊為了稿勞大夥辛苦啦,會用麻油炸大餅,只要勞動了的,大人每人兩張大油餅,抬了柴火的小孩不給記工分,但也能分一張大油餅。油餅好吃,黑黑的手抓住油餅,大口嚼著,油好像要從嘴梢流岀來,滿足、愜意!大人們一般捨不得當下吃,總是拿回家,或當送禮的禮品保存起來,或孝順了老人,或給嬰孩們留著當乾糧。

一眨眼幾十年過去了,現在想想,那時生活雖然單純,但也並不是一無是處,貧窮並快樂著,就是我兒時的美好記憶。


研雪雲窗


下面分享一下自己的小故事

那已經是二十二年前發生的事情了,當時應該是八九歲的樣子吧!可想而知二十幾年前的農村是很窮的,我們一家六口人擠在一間屋子睡覺,泥土房那種。父母都是起早貪黑的在田裡面忙活,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農村的孩子幾歲就學會燒柴火做飯做菜,衣服自己洗還要洗大人的。這還不是最辛苦的,最讓我難忘的是每年農忙的時候,插秧收稻穀是最怕的。以前最大的勞動工具就是牛了,犁田靠牛,攆稻穀也是牛。以前沒有拋秧這樣說法,都靠人彎腰一根根把秧苗插到田裡面。一天下來腰都要廢了,小孩也都要跟著大人一樣的幹。秧插玩了之後稻穀長熟了又跟大人去田裡一起割稻穀,以前也沒有像現在有機器收割,都是靠人工一鐮刀一鐮刀的割下來的。再把割下來的稻穀推回去,可想而知八九歲的小孩能有多大的力氣啊!每次推兩捆稻穀都很重的,一天推下來要來回走十幾趟搬運那個稻穀。現在想起來都是噩夢。

記得有一次就是也是稻穀搬回來了要把稻穀脫粒下來,老媽正在用牛攆著稻穀,家裡面沒有洗衣機讓我們去買洗衣粉去,小賣部很多小孩在玩,洗衣粉買完了就跟其它小孩玩起來了就忘記回去幫老媽弄稻穀了。後面回去的時候已經玩了很長時間,老媽稻穀也弄得差不多了就剩收尾工作,回家吃飯的時候都還好好的,吃完飯了拿起棍子就打我們這件事情一直這麼多年過去了都忘不了。農村的小孩童年都是在幹活中度過的,真的很苦。現在估計沒有幾個小孩受得住吧!時代不一樣了,小孩都是爸爸媽媽手心的寶。

現在時代不一樣了,農村幹活也不像以前都靠人工了,都是機械化了。農民也輕鬆很多沒有那麼辛苦了,生活條件越來越好,小時候吃過的苦現在回想起來都成了最美好的回憶。



黎大大在此


很高興回答!那裡1986年改革開放後,農村承包責任注,父母母親他們種了很多田地,一家八口人吃飯,在農村無論大人小孩都要幹活,唉!那時真苦呀!農忙時幫忙收稻穀花生,在學校回來還要擔水,我記得那是端午節,農村每戶人家只買二斤肉,三斤麵粉,那年代過來不容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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