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抬手捂着火辣辣,红彤彤的脸颊,梨花带雨地盯着彼岸,显然想不到他竟然会如此干脆利落的掌掴自己。
更主要的是,一直锦衣玉食,被人人捧为掌上明珠的她,何时遭受过这等对待?
若是眼神能杀人,只怕彼岸现在已经身死千遍万遍...
曹彰终于从迷烟的浑噩中清醒过来,看着几人嚣张的大叫道:“你们是何人?竟然敢掳劫我曹彰,难道不知道我乃是县令的公子吗?还有,你们可知道这位小姐是何人?是州牧纳兰台府上的大小姐。”
四人像看猴子一样的等着曹彰说完。
彼岸抬起就是一脚揣在他的胸膛上,顿时留下一个大鞋印。
“老子是山匪。”
彼岸叱道:“山匪,懂了吗?县令公子,州牧小姐?哈!真他娘的好笑。”
曹彰被彼岸狠踹一脚,闷哼仰倒,却挣扎起身,依旧嚣张的瞪着四人:“你们是哪个山头的匪徒?若是今日跪下给老子磕几个几个响头,再恭敬地送我几人回去,说不定还可以免去一死,至少九族亲眷不会跟着遭殃。不然,来日待我父亲查到底细,定要将你等,还有你们的山头尽数剿灭!”
黄花菜看着曹彰:“这厮莫不是傻B吧?”
韩大壮:“嚣张跋扈的时间太久,以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小壮,你去教教他如何做人。”
“得嘞...!”
韩小壮应一声,随后冲上前来,照着那曹彰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他娘的挺嚣张啊!”
“你给老子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啊!”
“还他-妈给老子吆五喝六啊!”
“......”
韩小壮边打边骂,将今日白天的那些怒火尽皆化作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曹彰身上。
山洞中响起一阵闷响和惨叫,令人胆寒!
可怜这曹彰虽然只有十七八岁,却是因为整日里流连于花街柳巷,早就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
此时被韩小壮一阵痛殴,才是小半刻的功夫,就被打得晕厥过去。
就在韩小壮教训曹彰的时候,彼岸半蹲在女子身前。
“你是州牧府上的大小姐?”
女子冷眼盯着彼岸,并不答话。
倒是那青裘婢女用身体护在女子身前,咬牙切齿地道:“知道我们是州牧府上的,还不赶紧放开我们,小心州牧大人引兵将你等全部捉住,千刀万剐!”
“哟呵...这小丫头挺有意思嘿,待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惧怕。”韩大壮说着,提起那青裘婢女就朝黑魆魆的地方走去...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恶徒,流-氓,无耻之贼。”青裘婢女在韩大壮的手中不停挣扎,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
却只是听到韩大壮说道:“干什么?孤男寡女,黑灯瞎火,你说我能干什么?”
“啊...救命啊,小姐,救我!”
稍顷,婢女的声音就被呼呼的风声淹没,隐于黑暗之中。
看着自己婢女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提走,这女子也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虽然依旧高傲冷漠地盯着彼岸,也还是终于出声说道:“无论你们是那个山头的匪徒,胆敢冒犯于我,来日必将遭到我父亲的无情诛杀。”
“是吗?”
彼岸佯装一副对她垂涎三尺地模样:“既然你府上如此厉害,那你说我们在死之前会做些什么?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都是要死的,在死之前,是不是应该做一做这风-流韵事?”
女子瞬间惶恐不安地抱着身体朝后挪了挪,胆颤心惊地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彼岸道:“正如刚才那位恶徒说的,这月黑风高的,你说我能做什么?”
女子看着彼岸越凑越近,大喊大叫:“滚开,你给我滚开!”
“嘁...与我若爷比起来,你们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
彼岸嗤之以鼻地自女子身前起开:“不过,我身后的这位兄弟,对你可是垂涎三尺,正好我们乃是一介平民,又很穷,讨不到婆姨,所以你就乖乖的从了他吧。”
女子抬眼看向黄花菜。
黄花菜恰到好处地露出一脸奸笑。
女子顿时就没了气焰,忙不迭地说道:“我配合,你们想要什么我都配合,只要别...别...别将我押回山去。”
见女子终于服软,彼岸朝着山洞黑魆魆的地方叫了一声:“大壮,过来吧。”
韩大壮拎着婢女又走回山洞。
婢女不知道被韩大壮如何吓唬,一脸的惊惧,浑身战栗着不敢说话。
曹彰被韩小壮打个半死,蜷缩在地上。鼻青脸肿,衣衫褴褛,哪里还有白天那个锦衣膏粱的气势。
如同丧家之犬,畏畏缩缩地一动也不敢动。
彼岸厌恶地撇了一眼曹彰,对三人说道:“完蛋,留在县衙的那包东西忘记带了。”
“这有何难,你等着。”韩大壮嘿嘿一笑,宽衣解带地又朝黑暗之地走去。
片刻,就捧着一把烂泥走了回来,一阵骚臭就让几人已经知道他用的什么原材料。
来到几人跟前,本着一事不烦二主的精神,韩大壮对两个女人又是一脸坏笑:“你们不是最怕脏吗?上个街都要说三道四,现在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你们这些娇贵的大小姐。”
说着,抓起一把烂泥就朝那女子脸上抹了上去。
“啊...!你走开!你走开!”
女子梨花带雨地不断挣扎,可惜手脚被捆缚得严严实实的,只能不断的挪动着身体。
就算是如此也无济于事,三人精心准备的大礼,她怎么可能躲得掉?挣扎片刻,终于还是被韩大壮抹了一脸臊泥。
青裘婢女自然也没能逃脱如此厄运。
彼岸三人看得那叫一个舒心惬意,奶奶的,就该让你们这些矫揉造作的大小姐好好享受享受。
看看你们是真的会咬舌自尽呢,还是会悬梁自刎?
“如何?”
韩大壮得意洋洋地对三人说道:“要不要再来点?”
彼岸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道:“快去洗洗吧,我闻着都臊得慌。”
韩大壮正要照做,忽然又凑到两个女人跟前大叫一声。
脸上的那道伤疤看上去十分狰狞,吓得两人花容失色,神魂具冒。
四人将三个俘虏教训一通,这才心满意足地烧起火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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