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都尉領3000官兵追擊山匪,剛到戰場,為何沒發現山匪蹤跡?

小說:都尉領3000官兵追擊山匪,剛到戰場,為何沒發現山匪蹤跡?

說起來,這位南郡都尉也是個頗有能耐的將才,正因如此,那起兵造反的黃巾軍張梁才一直被其堵在南郡之外,不可踏入地界半步。

如今正值休戰之際,這韓當引著三千兵馬返回江陵縣休整輪替,不料卻是看見這麼個場景。

讓他怎麼可能不氣惱?

只是現在就算他有三千兵馬,也萬萬不敢前去攻打胭脂山。

倒不是懼怕,而是時機不對,當前他的主要精力,依舊還是放在與張梁紅巾軍的戰事上。

所以也就只能咬牙切齒地許下一通誓言,權且當作自我安慰。

但與胭脂山的一戰,是不可避免的...

另一邊,胭脂山眾人在韓當引兵前來馳援之際,已經早就過了鬼門關。

正在吊橋上的韓大壯肩扛馬刀,對著彼岸笑道:“岸哥莫不是看上了那位大小姐,這才將其擄回胭脂山的?”

走在前方的上官若故意放慢腳步,想要聽彼岸如何回答。

求生慾望滿滿的彼岸自然看見了上官若的小動作,立即說道:“哪裡哪裡,那女人怎麼能和我家若爺相比,我彼岸此生只鍾情於若爺一人。”

上官若瞬間心花怒放,蹦蹦跳跳地跑上前去追趕上官羽。

“你大爺的!”

上官若剛走,彼岸就瞪著韓大壯說道:“你是想讓我吃若爺的掛落是吧?”

韓大壯哈哈一笑,扛著馬刀朝前走去。

回到寨中,三人先去醫館看了黃花菜,在得知並無性命之憂後,三人就各自散去。

彼岸回到自家小院,本以為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不料上官羽竟是將那納蘭旋給領了來。

還美其名曰,誰擄劫的誰負責,直到換取到贖金未止。

於是,才雨過天晴的天空,又開始雷聲滾滾。

當然,是若爺的咆哮之聲!!!

縣令曹德萎靡不振地癱坐在太師椅上。

院中停放著曹彰的屍首,被一塊白布苫蓋著。鮮血已經乾涸,只是在微風的吹拂下,依舊瀰漫著濃濃的血腥。

一名婦人趴伏在屍體上,哀嚎不已;幾名婢女掛著淚珠勸慰,也都是無濟於事。

婦人暈厥幾次,醒來又繼續哭嚎。

曹德已經不再流淚,他現在是滿腔的憤怒和仇恨。

至於恨誰?一開始他找不到目標,胭脂山人數眾多,他不知道該找胭脂山的誰來記恨。

為了能有一個可以明確的復仇目標,曹德將恨意落在太守蔣欽的身上。

自然也有合情合理的理由——若不是這位太守一意孤行,非要激怒胭脂山的匪徒,他的獨子又怎麼可能喪命?

至少在那名悍匪被激怒之前,曹彰還是活得好好的。

於是曹德痛恨蔣欽就成了理所應當...

與此同時,太守府的蔣欽同樣神色惶惶,在書房中來回踱步。

與曹德不同,蔣欽更加忌憚的,是州牧納蘭臺的怒火。

州牧雖是武職,與自己並非同一系統,但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

更何況,在這個文官得勢的時期,納蘭臺一直穩坐釣魚臺,說明他的背景不可謂不深厚。

思來想去,覺得為今之計,只有在納蘭臺得到消息之前,將納蘭旋救出胭脂山。

當下便召來太守府別架、議曹等人商議如何救人之事...

對於那名被胭脂山俘獲的縣尉劉垚,不管是曹德,還是蔣欽,倒是都沒有人去理睬。

只有都尉府的韓當聽得消息,咬牙切齒的又拋下一番狠話:“待本官擊退紅巾叛賊,定要引兵將整個胭脂山覆滅!”

然而前方戰事出現變故,韓當只得馬不停蹄地再次引兵返回前線。

就在韓當引兵出城之際,蔣欽噌一下自位上站起,咆哮一聲:“什麼?那婢女已經驅車趕回州牧府了?速速派人前去截下,定不能讓其現在就回到州府去。”

別架當即叫來賊捕掾,命其速去追回婢女萌蟬。

江陵縣如今被鬧了個天翻地覆,身處胭脂山的彼岸日子也是很不好過。

自從上官羽將納蘭旋領入小院之後,無需半日,他就已經領教到什麼叫作三個女人一臺戲。

雖然現在女人只有兩個,但已經足以讓他頭疼不已。

你說納蘭旋作為一個人質,卻是絲毫沒有這般自覺,只用了半日,就將上官若哄得開了心。

兩人一躍而成為耳鬢廝磨的好閨蜜,於是彼岸就迎來自己悲催的生活。

“那個小彼岸啊,聽說你們四人將納蘭姐姐欺負得可是真夠慘的,有沒有這回事?”

陽光普照的小院中,上官若搬來一把木凳,巧笑嫣然地看著彼岸問道。

納蘭旋在旁邊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模樣。

彼岸看著上官若的笑意,瞬間腳底板發寒,額頭一粒豆大的冷汗落下。

當即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是韓大壯,對了,還有韓小壯他兩兄弟,我...我怎麼可能欺負一個弱女子呢,是吧!”

在上官若的淫威下,彼岸只能將責任推卸到韓氏兄弟身上。

如果不是因為黃花菜如今還像個木乃伊一樣的躺在醫館,恐怕也要被彼岸牽涉其中的。

見他如此狡辯,納蘭旋掩面啜泣道:“別聽他扯謊,他還打我呢。”

“完了...”

彼岸暗道。

旋即在上官若投來兩抹寒芒的瞬間,只見他腳下生風,像箭矢一般朝著院外激射而遁。

身後遙遙傳來上官若的咆哮聲:“有本事你就給我死在外邊...”

胭脂山的匪寨看著散亂,其實乃是經過上官羽精心規劃佈置的。

倒不是說有什麼奇門遁甲,五行八卦。而是寨子中間,居住的都是老弱婦孺之人,也就是家中並無年輕男性勞力的。

外圍就住著寨中可以隨時聽候調遣的草莽,有家室的或沒家室的,只要是有戰鬥力之人,盡皆都是居住在外圍。

彼岸帶著一頭冷汗遁出小院,沿著青石板的村道朝醫館走去:“奶奶的,這女人是學的什麼巫術,竟然連若爺都要遭受她的蠱惑。”

心裡這般泱泱的想著,剛走到半途,正好看見韓氏兩兄弟迎面走來。

比起差點就要吃上官若掛落的彼岸,兩人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四月間的天氣清風爽朗。

韓大壯迎上悶悶不樂的彼岸,笑問道:“岸哥,你咋如此這副鬼德行?”

彼岸嘆了口氣:“別提了,以前家中只有一個若爺已經讓我戰戰兢兢,如今又多了一個納蘭小爺,岸哥我命苦啊!”

韓小壯看著彼岸一臉的哀怨,說道:“女人如猛虎,果然不假。連岸哥這等上可殺陣殺敵,下可潛水捉蝦的人物都要遭殃,簡直是比猛虎還要令人聞風喪膽嘛!”

“誰說不是呢。”彼岸接道,“不管了,這幾日我就在醫館裡湊合著過吧,也順道照看黃花菜。”

三人一路走來醫館。

黃花菜被神妙手用藥布裹成了木乃伊,只露出七竅武官。這時已經醒來,看著三人,眼睛滴溜溜的轉。

韓小壯說道:“放心吧,都好著呢。”

彼岸看著黃花菜還在轉動眼珠,笑問:“你是要撒尿?”

黃花菜長吐一氣,差點就要被憋死。

三人嘻嘻哈哈的幫助黃花菜長洩一通,滿屋滿館的都是一股騷臭味。

韓大壯說道:“既然岸哥不準備回去,那咱們三人就都在這醫館陪著黃花菜吧,免得回家又要遭受孃親的碎碎唸叨。”

神妙手在院中說道:“我可沒功夫伺候你們啊,要住在此地,可得交伙食費。”

彼岸躲在醫館,小院中的兩個女人卻是嬉笑不停。

納蘭旋問道:“他不會真不回來了吧?”

上官若大吼一聲:“他敢,晚飯時候還不回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納蘭旋怔怔地盯著上官若,心裡暗想,若是我能活得如她這般自在,該有多好?

隨即又想到,其實生活在這胭脂山也還不錯,至少不用被安排什麼勞什子的門當戶對的姻親。

只是這女人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匪寨。

就在她暢想著自己在胭脂山的未來的時候,一場齷齪的陰謀,正在寨中悄然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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