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途末路,现代医学的范式迷思


穷途末路,现代医学的范式迷思

生物医学研究人员


现代生物医学的困境从源头探索的话,基本可以肯定是研究范式出了问题。

首先,生物科技秉承了物理化学所传承下来的还原论方法。大量的生物学研究往往从单点出发,试图解析每一种蛋白质的结构和功能,或者确定每一片 DNA序列的功能,希望构建完整的字典来阐明生物的所有谜团。当年人类基因组计划是基于此思想,曾经宣称知道了基因序列就可造出完美婴儿,结果自然失败了。而现在很多生物学的论文,依旧是宣称某某蛋白在某某过程中起到某某作用,研究方法依然是“敲除基因我们发现某某某,过表达基因我们发现某某”。但生物体是一个极其极其复杂的非线性混沌系统,一个简单的细胞,其复杂度超过航天飞机。在生物体内,绝对不是 A 输入,就能每次输出 C,更不能简单的递推,2A 输入,能输出 2C,而更要命的是,甚至 1+1=2 也不成立。即使身高这个最简单的 phenotype 就已经被证明是几百个 genomic loci 相互作用决定的。还原论方法在物理领域的成功,并不代表在生物领域就能成功。

其次,现代生物医学研究过度依赖于实验,很难看到数理方法的应用。生物研究需要实验,但从很多生物专业人士的抱怨中可以看到,实验往往需要大量的时间和工序,超长的研究周期使得科研项目的风险大大增加,而大量的工序又需要很多人力,因此很多生物医学博士被迫从事高强度重复性的实验工作。一方面,一个导师必须招收足够多的学生来保持自己有足够的产出。但是,对于 20 个学生来说,导师的职位只有 1 个。而且,博士、博士后并非一般职员那样可以作为永久职位,所以即使科研界,也无法吸纳更多的人,于是自然面临过剩的人才培养。另一方面,很多实验工作真心不需要前面那么多年的培养。不停地做实验和发表数据,但做的成果又很难转换到实际中,这表明生物学还处于最原始阶段,处于数据整理阶段。生物学界的哥白尼有了——施莱登,施旺,达尔文和孟德尔;生物学界的伽利略也有了,双螺旋结构的发现者——沃森和克里克;但生物学界的牛顿和莱布尼茨迟迟不能出现,生物学界的瓦特更是不见踪影。面临窘境,生物学研发领域不愿意承认这个现实,往往更倾向于用噱头来麻醉自己。新闻报导中有很多生物技术的噱头,比如那个“饿死癌细胞”来治疗癌症的相关报导,但实际稍微懂点理工科的人都明白,从牛顿提出第三运动定律,到阿波罗11 号利用这个原理登月,中间需要克服的技术难关数不胜数。

前面说到,西医必须转变范式,从伟大的中医药学中汲取智慧。首先,必须学习中医理论的整体论系统论思维方法,将人体看做一个普遍联系的复杂巨系统,注重找寻和确认身体各组织和器官的内在关联;其次,必须超越基于解剖学的物质实体层面,进展到对于无形质的能量循环和运动的研究,从而将有形之组织器官和无形的能量相结合来理解生命现象。或许真的该瞩目古老的东方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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