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反派擄劫女人正欲圖謀不軌,主角闖入,卻說他只是來看熱鬧

小說:反派擄劫女人正欲圖謀不軌,主角闖入,卻說他只是來看熱鬧

李二牛的突然離開真可謂是靈光乍現。

或許是因為在闔上房門的那一個瞬間,謝虎投射而來的表情令他感到不適。

李二牛沒有謝虎的狠辣,也沒有彼岸的狡黠,但是卻繼承了李逵對危險的本能反應。

才走離獵屋百來丈,李二牛就聽到林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當即便隱身於一處灌木叢中。

隱約中也就看見彼岸四人的身影,心裡更加堅信自己離開是個英明的決策。

忽然又想到,難道這胭脂山,今後當真要成為彼岸的天下?

“恐怕是的!”

李二牛喃喃自語:“父親果然慧眼獨具。”

彼岸幾人手裡的油燈光亮如豆,只能勉強照見腳下,再加上心憂納蘭旋的安危,也就沒有發現隱於暗處的李二牛。

此時已經能聽到獵屋中的動靜,幾人奔行迅速,無需多久已經來到獵屋外間。

“誰?”

外間的一人看到突然現身的彼岸幾人,頓時一臉的驚慌失措。

韓大壯大吼一聲:“你爺爺!”

抬起就是一腳將那出聲之人踹翻倒地。

韓小壯也自彼岸身後竄出,與那剛反應過來的幾人扭打在一處。

謝虎突然聽聞外間傳來打鬥的聲,神色一驚,從納蘭旋身上爬起。

還不待他套上衣衫,房門已經被彼岸一腳踹開。

彼岸提著油燈走進屋來,大剌剌地坐在潮潤的木凳上,看著手忙腳亂的謝虎笑道:“別急別急,你忙你的,我們就是來看看。”

納蘭旋看見彼岸和上官若,就像是看見救世主,也顧不得身上凌亂衣衫,梨花帶雨地跑到彼岸身後。

又覺得不妥,索性直接躲在上官若身後。被屋外灌進來的涼風一激,頓時感覺頭腦一片空白。

謝虎胡亂的套上衣衫,惡狠狠地瞪著彼岸:“你什麼意思?”

“我?”

彼岸掃視一圈獵屋,笑了笑:“我沒有什麼意思,難得能有幸欣賞一副活春宮,所以前來觀摩觀摩而已。”

“彼岸!”

謝虎大叫一聲:“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這話說的,我有欺負你嗎?也對,你既然能如此慌亂,就說明也知道自己做的此事是錯的。這樣一來我倒是很好奇,既然在心裡知道是錯的,為何還要去做呢?”

“錯?”

謝虎忽然癲狂的哈哈大笑:“我何錯之有?你彼岸能睡上官若,難道我謝虎就不能睡她納蘭旋?”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滿臉懊惱的上官若在謝虎臉上留下五道指痕。

“最好管住你的嘴,別以為你是謝滿天的獨子就可以胡言亂語,區區一個三當家,在我上官若的眼裡連一堆狗屎都不是!”

謝虎頂著一張火辣辣的紅臉,咬牙切齒地怒喝道:“你找死!”

右手握拳,朝上官若面門狠狠砸去。

“砰...”

彼岸抬起就是一腳,在謝虎的拳頭落到上官若身上之前,將其踹了一個大馬趴。

“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就不要拿來丟人現眼了。人我領走了,大晚上的,看把人家姑娘嚇得夠嗆。”

謝虎被彼岸一腳踹得氣息紊亂,此時趴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外間的戰鬥也已經結束,韓氏兄弟拍著雙手走來屋中。

韓大壯先是看了一眼納蘭旋,隨後看著彼岸說道:“跟他費什麼話,打一頓丟到議事堂,讓謝滿天自己來領人不就好了。”

彼岸起身笑道:“一個小丑而已!”

說完自顧自地起身離開。

謝虎從地上爬起坐回木凳上,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那盞跳動的油燈,心中的怒意正在升騰。

為什麼,自己為什麼要遭受他彼岸的這等羞辱,難道就因為他是上官羽撿回來的?

謝虎此時心裡的怒意,已經將原本的欲-念給徹底覆蓋。

只是無論謝虎如何氣憤,對於彼岸來說都是不值一提,他沒有將心思放在謝虎這等小丑身上的想法。

當幾人走出獵屋後,納蘭旋已經手軟腳軟的,哪裡還能走得動路。

於是韓大壯自告奮勇地蹲在地上要揹她,可是這女人似乎更想趴在彼岸的背上。

“靠...”

韓大壯氣惱的怒罵一句:“你這女人真是...”

在上官若一臉的哀怨中,彼岸無可奈何的將納蘭旋背起,幾人這才朝著寨中返回。

李二牛回到家中,心裡不敢隱瞞,將事情給李逵說了一遍。

李逵並未斥責,而是迅速整理好衣衫,對李二牛說道:“隨我下山。”

李二牛母親問道:“這麼晚了,你爺兒倆還要下山作甚?”

“作甚?”

李逵邊穿鞋邊說道:“看著吧,明日那謝虎就要上刑罰臺了。”

“有這麼嚴重?”

李二牛顯然覺得父親有些小題大做:“難道他彼岸還真敢不給三當家面子不成?”

“面子?謝滿天在小彼岸的心裡算個球,七年前的鞭笞之刑,你以為小彼岸忘了?”

李逵意味深長的看著李二牛:“你愚蠢了十五年,今日總算是聰明一回,趕緊的,收拾收拾,我送你下山。”

比起李逵的小心謹慎,謝滿天可就要遜色一些。

當看見謝虎滿臉不悅的回了家來,慈愛的笑問:“出現紕漏了?有何值得氣惱的,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

謝虎一腳踹開身前的木凳,提來一把椅子坐下:“爹,難道我就要一直被他彼岸這般壓著?”

“放心吧,有你老子我在,這胭脂山沒有人敢動你分毫。”

“可我不甘心,他彼岸憑什麼?有了一個上官若還不夠,難道還要佔有納蘭旋那女人?”

“虎兒啊,男人一生,千萬別被女人所羈絆。你看你爹我,自從你娘走後,和你不也過得好好的?”

謝虎不再說話了,起身朝著自己屋中走去。

他覺得父親不能理解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憤怒。

女人?我謝虎根本不在乎,可是他彼岸欺人太甚,這才是自己不能容忍的。

憤怒能讓一個人失去理智,謝虎此時已經遊走在深淵的邊緣...

彼岸打發走韓氏兩兄弟,將納蘭旋放回房中,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跑回自己屋去。

一路上若爺的眼神已經如同噴火,現在他可不敢再繼續招惹。

卸掉身上的傢伙什,彼岸燒了一盆熱水,舒舒服服的坐在凳子上泡腳。

上官若偷偷摸摸的鑽來房中。

“若爺,你...你要做什麼?”

上官若將床上的被褥一掀,自顧自的鑽了進去,然後探出腦袋對彼岸說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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