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敘事創意、人物形象、表徵隱喻去探尋《喬喬的異想世界》的魅力

不要讓青少年有判斷力。只要給他們汽車摩托車明星、刺激的音樂、流行的服飾,以及競爭意識就行了。

剝奪青少年的思考力,根植他們服從指導者命令的服從心。讓他們對批判國家、社會和領袖抱著一種憎惡。讓他們深信那是少數派和異端者的罪惡。讓他們認為想法和大家不同的就是公敵。"

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發動者阿道夫·希特勒所說的一段話。每一句話都透露著他的極端主義思想,光是"剝奪青少年的思考力"這一句就令人不寒而慄,不由得想起了殘酷的戰爭,而一提起戰爭,你首先會想起的是什麼?

是那些年我們背過的歷史知識點,還是世界各國所遺留下來的革命地址?無論是哪一種,有一點相同的是我們基本都會自動地以一種嚴肅的態度來討論這一話題,畢竟戰爭是殘酷的,有無數無辜的人因戰爭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這就導致我們未曾想過要以另外一種較為輕鬆的態度去回望歷史。然而在2019年,有一位美國導演卻做到了,那就是塔伊加·維迪提,他導演了一部名為《喬喬的異想世界》的影片。

從敘事創意、人物形象、表徵隱喻去探尋《喬喬的異想世界》的魅力

導演採取一種童真的視角去回顧了二戰末期,即1945年德國納粹主義下的戰爭社會生活。男主角是一位名叫喬喬的十歲德國男孩,他的父親趕赴戰場未有音訊,唯一的姐姐也死了,剩自己與母親羅茜二人相依為命。在納粹主義的專制教育之下,喬喬將希特勒視為自己的偶像,每當迷茫落寞之時,就會幻想希特勒的出現,替他答惑解疑。

像當喬喬發現身為地下工作者的母親竟在樓上藏著一位猶太女孩之後,喬喬聽從希特勒的建議,試圖以身為納粹人的高姿態一步步將猶太女孩趕出家裡。可是隨著與猶太女孩的深入瞭解,他漸漸發現他所信奉的納粹主義,本質上都是統治者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所創造的一項精神操控,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千方百計地將猶太人醜化,讓他們消失。

二戰結束時,喬喬的教官用喬喬曾今唾棄的猶太人身份幫助他脫身後,十歲的喬喬也開始認清了希特勒的真實面目,原來自己曾經的崇拜者,只不過是一位在關鍵時候只會開槍自殺的懦弱之輩,他開始放下了自己小小年紀所固有的執著,在自己的國家與世界和解的同時,他也與自己和解,解放了自己的思想。

電影雖說是戰爭片,但整體風格詼諧幽默,時常引發觀眾的爆笑,可歡笑過後,卻有一種冷厲的哀傷後勁,這也正是這部電影的魅力之處,該片在第92屆奧斯卡上還獲得了最佳影片的提名,足以見得它的高水準。今天我也想從電影的敘事創意、人物形象以及表徵隱喻三個角度來為大家詳細解析它究竟有何魅力,整體解析完後我會就影片所透露出的現實意義作出總結。

一、 電影的敘事創意:以十歲男孩的瞳孔去審視那個被自以為是的大人們所統治著的世界,那個世界裡黑色幽默在四處蔓延。

①千萬人眼中的惡魔希特勒,卻是十歲男孩腦海裡的精神導師。

提起希特勒,我想世人都對這位歷史人物的評價大都是消極的,畢竟曾有六百多萬猶太人因他所信奉的反猶太主義而失去了無辜的生命,那些人本可以安安穩穩地感受著生命裡四季的輪迴,卻因他而離開得悄無聲息,他可以說是歷史的罪人。

反猶太主義:對仇恨猶太人或猶太教的思想與行為的總稱,在各個不同歷史時期有不同的動機和表現形式。在希特勒統治的納粹德國時期,反猶太主義最為盛行。

可這麼一位面目可憎的人物卻是德國十歲小男孩喬喬的偶像,喬喬視他為自己的啟迪者,每當迷茫落寞之際,總會幻想希特勒的出現為他開導,跟他像朋友般相處,甚至還有種父子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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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喬信奉希特勒的程度,除了房間裡必掛的海報外,他對希特勒的領袖精神更是深信不疑,他還心潮澎湃地加入了希特勒所組建的德國少年團,每次出門前都要仔細地檢查一遍自己身上的軍裝制服,一遍遍地模仿希特勒說話的口吻。

所謂的德國少年團是希特勒青年團的附屬組織,其成員全部為10-14歲的少年,訓練合格後就成為青年團裡的一員,將參與作戰。

小男孩們會在少年團裡學習刺刀演習,投擲手榴彈等各種打戰方式,而女生則在裡面學習包紮傷口等護理知識。

可當喬喬真正去深入去學習希特勒領袖之下的行為方式時,年少的他又變得十分地惶恐和遲疑。特別是當教官要讓他當場扭斷正在自己懷中活蹦亂跳的兔子脖子時,儘管他嘴上倔強地說著,"我不怕。"可身體的動作卻欺騙了他,他一直在不斷地用手撫摸著兔子,明明自己已經是嚇得不行了,可他的下意識行為卻是想憑藉著自己的小小力量保護兔子,最後竟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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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納粹小男孩遇上了他的獵物——被母親藏匿於家中的猶太女孩。

訓練場上臨陣脫逃的喬喬,早就註定了無法成為一名合格的納粹小兵,因為他心底裡的善良無法使他學會無情。所以當他得知母親在樓上藏著一位猶太人女孩時,曾經還在一板一眼喊著"希特勒萬歲"的小男孩,開始動搖了自己的信仰,他相信真相是需要自己去尋找的。

他沒有選擇去向外界告發猶太女孩,而是選擇通過與她一次次的"談判",去了解她藏身於此的真正原因,也正是因為那一段相互溝通的時光,他開始對眾矢之的猶太人有了改觀,開始漸漸意識到外界對於猶太人的偏見過於深,他們也只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而已,有自己的民族主義,也有自己的所愛所恨。

③穿著德國少年團制服的男孩,在奉行自己義務的路上卻看到母親為自由奔走的身影。

若不是看過了這部電影,興許我還不知道原來親子關係中有一種挑戰是家長與子女之間的信仰衝突。當同樣意識到即將在德國大地上爆發的戰爭時,喬喬顯得異常激憤,因為他覺得戰爭可以迎來曙光,而他的母親卻覺得和平自由才是最終追求。於是母子二人在餐桌上爆發了衝突,母親對喬喬嘶吼,喬喬嚇得驚慌失色。出於對孩子的愛,母親不忍心去挑戰喬喬的信仰,去揭穿他所信仰的背後已經奪走了多少無辜的生命,而是選擇在道德界線之內去支持他。喬喬呢,一開始他真的對於母親藏匿猶太女孩的事情十分費解,甚至是憤怒。直到他在街上看到了母親四處張貼宣告"德國自由"的反納粹宣言時,站在遠處的他,望著母親的背影,開始明白了母親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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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去世是喬喬成長起來非常關鍵的轉折點。當他正欣喜地追逐著蝴蝶跑時,卻在納粹廣場上看到了母親的鞋子,鏡頭是給到了鞋子特寫,喬喬由錯愕一驚轉為了崩潰哭泣,他哭著將母親鞋子上鬆開的鞋帶繫了回去,然後坐在地下仰望著她。

那個時候的喬喬,可憐得讓人很想衝進屏幕去擁抱他。戰爭就是這麼地無情,一次次在某個瞬間就將親人給奪走,不打一聲招呼。當一個十歲的男孩,父親在戰爭上杳無音信,而母親也被無情奪走,你說,他還剩下些什麼?

④75年前生活在德國的小孩,他們的童年是在戰場上與大人們一起衝鋒陷陣。

因為操作失誤,喬喬在練習場上扔手榴彈的時候將自己炸傷了,但由於他執著地想留在德國少年團裡,團裡的教官只好給他安排些張貼宣告的活,免去日常的訓練。可他排名僅次於希特勒的好朋友約克卻無法享受這種待遇,而是成為了一名真正的納粹小兵。同敵人戰火交鋒是他的日常,在路上偶遇喬喬,當他伸出手要同喬喬打招呼的那一刻,手中提著的炮彈"Duang"地一下射了出去,而他轉過身的背後,衣服早已是破碎得不成形,那是作戰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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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戰爭真正爆發的時候,像約克這麼一群納粹小兵,排著隊一個個被分配武器,被推進戰場裡,他們的臉上沒有畏懼,只有空洞的眼神,長期的納粹主義教育早已使他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打仗似乎就是他們謀生的方式,很是諷刺但也是現實。

幸而約

在最後沒有戰死沙場,喬喬發現他的時候,激動得衝過去擁抱了他,因為他以為弱小的約沒能躲過敵人的炮火,死裡逃生的約最後急著說道,"我要回家去擁抱媽媽。"寥寥數語卻是他眼前最奢侈的願望,令人心疼不已。

二、人物形象:槍支彈雨之下的人們,他們究竟是應運而生,還是掙脫命運的枷鎖,徒手刨出生活的出口。

①喬喬:儘管信仰出了偏差,但他卻善良得閃閃發光。

關於為何喬喬會那般痴迷於希特勒的專制精神,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或許是因為當時專制的教育體系,或許是因為他那遠赴戰爭誓死未歸的父親,但那說到底是一個孩子自我世界觀的形成過程,我們不能因此就斷定他是一個壞男孩,實際上他很善良。

當得知猶太女孩艾爾莎藏匿於自己家中時,他並沒有選擇去揭發母親與女孩兩人之間的秘密,他選擇保持中立的態度,沒有製造出三人同框的尷尬局面,

畢竟他知道一旦他邁出了那一步,艾爾莎必定死於槍支之下,原本燦爛的青春年華會瞬間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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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得知艾爾莎有未婚夫後,他原本是想偽造一封分手信去迫使艾爾莎放下執念,但聽到艾爾莎哭聲後,他立馬機靈地改口稱還有另外一封挽留信,那時候的喬喬可愛中又不失成熟,他正如同保護訓練場上那隻無辜的兔子一樣保護著女孩。

後來母親因為反納粹而被殘忍殺害後,年幼喪母的憤怒使喬喬差點將訓練團裡分發的匕首刺向了艾爾莎,但在最後一刻,他還是下不去手,反而是選擇了與她一同趴在窗邊瞭望星空,我想那時候在天上的母親看到喬喬這般善良模樣,她一定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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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猶太女孩:命運給了她枷鎖,也賦予了她猶太民族特有的灑脫與堅韌。

艾爾莎的命運是悲慘的,同時也是幸運的。她是逃荒了數次才得以幸運地被喬喬母親保護了起來,雖然終日不見得光,可蝸居在那櫃洞之中,已經是幸運,至少這樣的苟活讓她躲開了納粹者的刀刃,也躲過了戰火的燒虐。

面對喬喬質問時,她並未退縮,而是振振有詞地向他宣告著身為猶太人的驕傲,因為她所代表著的是整個民族。當自己的身份差點暴露在納粹者的危急時刻,她暫且放下了自己的尊嚴,撒謊自己是喬喬的姐姐,同以殺害猶太人為己命的納粹者打招呼,僵硬地笑著說六遍,"希特勒萬歲!"那一刻,她的心鐵定如同刀割一般,但只能隱忍,不然自己的魯莽會給庇護她的喬喬一家惹來滅門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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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喬喬母親與他的教官:他們本是時尚的弄潮兒,卻淪為了戰爭的犧牲品。

斯嘉麗扮演的喬喬母親羅茜,依舊是美豔動人,精緻的裝扮使她的出現永遠是全場的焦點,身為單身母親,她不自怨自艾,而是愈發獨立,與喬喬相處得同朋友般和諧,如果沒有那場戰爭,他們往後一同騎車去郊遊的場景會十分之多。

可她卻心懷著更廣闊的情懷,從事了危險的地下工作,為了人民的自由而鋌而走險。在她被發現前,她們路過了納粹廣場,她讓喬喬直視他們,記住那些人,那時的她心底裡是在向喬喬宣告了自己的決心,為了革命,視死如歸。

喬喬的教官亦是如此,看似瘋瘋癲癲,身為教官連軍服都不願意好好穿,整天靠著一張嘴在訓練團裡呼來喚去,面對喬喬母親的質問時,他怯懦地像一隻可輕易捏死的螞蟻。可當真正的戰爭爆發時,他穿上了自己親手設計的滑稽戰服,毅然地出現在戰場上,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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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在電影裡,每個物件都有它出場的意義,它絕不僅只是為了填補畫面空白而已,它的背後往往有更為深刻的隱喻。

綠色衣服:作為一位戰爭時代之下的獨立女性,喬喬母親在電影裡的著裝極為講究。當兒子在德國少年團裡受欺負的時候,她穿著一套綠色衣服直接帶著喬喬來到了學校辦公室,給他們予以警告,嚇得他們不敢二話。

在當時的那種時代背景下,綠色象徵著希望,她穿著綠色就是在寄希望於期盼戰爭的勝利,實現自由,是對專制的一種反抗。在電影的最後,艾爾莎終於不用再藏匿於櫃洞之中,踏門而出時,她也穿著一套綠色的衣服,那才是真正的勝利之色,也是對喬喬母親的一種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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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帶:在電影裡出現的頻率很高,正如同鞋帶本身,它串連起了喬喬的情感線。

一開始喬喬並不會繫鞋帶,他也因此常常被團裡的人嘲笑,可是當看到母親被掛在納粹廣場上時,他看到母親右腳鬆開的那鞋帶,眼淚還在嘩啦啦往下掉的他憑著以往母親給自己繫鞋帶時的記憶,雙手顫抖著將它綁好,那一瞬間,喬喬彷彿再次與母親真正擁抱了,那一刻的喬喬也真正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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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後來艾爾莎終於可以踏出門口去觀賞她許久沒見過的大千世界時,喬喬已經能十分熟練地給她繫好鞋帶,他那個動作一點也沒有毛頭小孩的稚嫩。

這樣如此一來,鞋帶串起了喬喬的成長之路,他的感情也愈發豐富而厚重,也暗示著人類的歷史在滾滾向前。

蝴蝶:喬喬的母親告訴他,喜歡的人會變成胃裡的蝴蝶。在他與艾爾莎感情日漸深厚的時候,開始有蝴蝶出現在他身邊,他一直追逐著它。後來當得知艾爾莎將重獲自由即將離開自己時,他的肚子裡早已裝滿了蝴蝶。他既意外又驚喜。曾經自己信誓旦旦地說沒空找女朋友的他,竟然對一個比自己大很多的猶太女孩動了心。約克口中嘲笑著的女朋友,他竟然會有一天希望它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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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成為了電影裡喬喬情感的象徵,導演沒有直接地去表現出發生在十歲男孩的情愫,而是選擇這麼一種形象的方式去表達。也正是電影裡這些到位的物象表徵,讓電影漸漸豐富起來,所蘊含的情感也更加多樣。導演既能表達出他的主題思想,觀眾也能從當中看出更多不一樣的情感,這便是電影的可貴之處。

四、好的電影可以帶給你什麼?是一次很棒的觀感體驗,還是對你的思維認知產生質的影響?我想這部電影做到了後者。

①家長要嚴格把關好孩子的啟蒙教育。十歲的喬喬雖然是希特勒的狂熱信奉者,但他至始至終是一位十分善良的男孩,而究其這種矛盾背後的本質,在我看來,實際上是源於社會與家庭教育的失衡,若要改變這問題的關鍵在於要抓好孩子的啟蒙教育。

古有“孟母三遷”的典故,現代中國兒童慈善家翟美卿也曾表示,兒童期是人一生中的敏感期,是學習做人的奠基期,可見啟蒙教育的重要性。

不過在此不是說要推崇家長們去追逐那種功利性的"不要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教育模式,而是在他有自己意識形成階段,比如接受小學教育開始,就要時刻檢閱他基本的三觀,一旦出現了他對暴力諸如此類的極端思想痴迷時,家長就該做出適當的干預。

②和諧的親子關係核心在於彼此互相尊重。親子關係是老生常談的問題,但是如果這個問題多了一項信仰不同,我想那就會變得棘手多。喬喬與他母親正是如此,母親是追求和平的人,她甘願為了和平而獻出自己的生命,拋棄自己的兒子,而他的兒子卻是納粹主義的狂熱者,他覺得戰爭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

兩人就這麼一直在往相反的方向走著,但母女間採取的溝通方式卻值得我們學習,那就是他們都不去觸碰彼此信仰的底線,可以討論,但不會去侵犯。像母親為滿足喬喬的願望而將他送進德國少年團,喬喬不拆穿母親在樓上私藏了猶太女孩一樣。雙方都默契地在彼此的底線問題上保持冷靜,只要母子依舊能互相擁抱,一同出遊嬉鬧便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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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只要人在社會上行走就會有偏見,而我們能做的就是保持和善之心。在二戰的那個時期,德國人對於猶太人尤為嚴重,根本不將對方視為平等的公民,只要一開口都是對猶太人的貶低,貶低得一無是處。當喬喬讓艾爾莎給他介紹猶太民族時,她說我和你們一樣是人。那時候,喬喬那象徵著德國納粹主義下的傲慢之問顯得愚蠢無比,本身說出問題的同時,雙方就已失衡,因為那是一種比對有色人種歧視還要更加愚蠢的思想極端。

像今年的疫情發生後,時常在網絡上看到出現了部分人對於從疫區而來甚至是已經治癒出院的人有歧視行為的視頻流傳,每每這時,我都感到替歧視者感到一絲絲羞愧,此類行為是絕不可取的,因為我們共同的敵人是病毒本身。

總結一下:關於戰爭的回顧並不是一部電影就能道盡的,但這部電影還是有它可貴的地方,那就是讓觀看過的人在感受戰爭的殘酷後,也感受到和平的重要性,而我們能做的,就是銘記歷史,繼續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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