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末代皇后婉容私通的那个人是谁?这个人最后竟成了千万富翁?

猫眼观史


婉容私通的对象,据记载有李体玉和祁继忠两个人。李体玉致使婉容产子,导致“宫廷秽闻”事件爆发的导火索,而祁继忠是被坊间传闻成了千万富翁的那个。


但是,就现有的可靠资料分析,祁继忠不仅并没有成为千万富翁,他的背后可能还藏着一个更深的阴谋。


事情要从1931年11月说起。“九一八事变”后,溥仪在日本关东军的威逼利诱下于11月10日深夜离开天津,13日到达营口码头,正式开始了“伪满洲国”生涯。期间,婉容作为其唯一的夫人被滞留天津。半个月后,婉容被川岛芳子接到了东北。1932年3月1日,“伪满洲国”宣告成立,7天后婉容陪同溥仪从汤岗子对翠阁温泉旅馆出发前往长春。


表面上的风光掩盖不了此刻婉容的悲惨经历,她被川岛芳子护送去大连的途中,被日本军官在船舱中强奸,这使婉容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时间到了1934年3月1日,溥仪终于迎来“登极”皇位的机会。按照清廷的惯例,溥仪登基的仪式不可谓不全。蹊跷的是,婉容没有被册封为“皇后”。实际上从1932年到1934年6月,婉容并未在任何公开场合露面,也没有任何报道、合影等。

根据婉容身边随从后来的回忆,1932-1934年是婉容鸦片瘾逐渐加重的时期,也是帝后矛盾暴露的时期。但在这个阶段,溥仪并没有废后的打算,日本方面也保持着对婉容身份的认可,甚至还在媒体上为帝后营造“和睦光景“的假象。

但是情况急转直下,到了1935年,“宫廷秽闻”事件爆发,婉容的偷情因怀孕被摆到了桌面上。溥仪后来回忆,先是一次早起,他和几个族侄发现宫中随侍李体玉嘴上抹了口红,引起了疑心;又有一次,溥仪夜间不适,到药库找药吃,发现本该负责在宫中打更的李体玉不在,到处找没找到,后来李提着裤子从楼下匆匆上来。严查之下,溥仪才发现了婉容的秽闻。期间,婉容诞下一女,随即被她的哥哥带出宫去,据说只存活了十几天而已。


事件爆发后,溥仪震怒,向日本人提出废后并将婉容逐出宫去的要求,但被日本方面否决。日本人在对待伪满的态度上,具有政策的稳定性,他们不希望伪满的政局有动荡,因此傀儡皇后的私生活可能并不是他们关心的要点,丑闻被紧紧封锁并不产生任何影响才是他们在意的。

事情到这,又跟祁继忠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呢?

实际上在“宫廷秽闻”爆发的1935年,祁继忠并不在场。据溥杰(溥仪弟弟)回忆,1933年3月,他及爱新觉罗家一众子弟,包括祁继忠(溥仪的心腹佣人)等,共11人赴日本学习。


根据《中国留学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将帅录》中记载:“祁继忠,1932年任溥仪奏事官,1933年春以‘满洲国陆军将校候补生’名义,入日本陆军某部服役四个月,并于1933年10月获得公费军事留学资格,由溥仪举荐及伪满洲国保送日本学习,先入日本陆军振武学校完成预备学业,继入日本陆军连队步兵大队实习,1934年4月考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二十七期学习,1936年6月毕业”。

既然祁继忠从1933年至1936年都在日本,那他与婉容什么时候开始有私情的呢?在溥仪对此事的回忆中我并没有看到明确的时间线索,只看到溥仪在调查了“宫廷秽闻”以后,利用祁在日本与同学吵架的契机,以“破坏日满邦交”为由,请日本人将他开除。


但是,日本人并没有听取他的“抗议”,反而对祁这个“溥仪的心腹”采取了包庇的态度。

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许是,早在1933年之前,祁就已经不是什么“心腹”了,而是彻底倒向了日本人一边。而溥仪也有可能是在“宫廷秽闻“事件的调查中发现了这个秘密,认为这样一个人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可能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因此必须将他遣返并作处理。

说到这里,我们的脑洞还可以再打开一点,或许祁继忠根本没有实际参与“宫廷秽闻”的事件。理由如下:

第一, 祁继忠从1933年至1936年都在日本。由于日本军校的管理严格,一般人不允许请假或准假。1934年7月至8月,由于溥仪的父亲醇亲王载沣全家从北京到长春探亲,校方才特许溥杰回国一次。而祁继忠显然是得不到这样的特许的,他在这个阶段并没有作案机会。


第二, 溥仪的态度暧昧。既然在事件爆发后,溥仪将矛头指向了祁继忠,但并没有透露其他说明祁参与了事件的证据。如果对祁继忠的调查就是以“秽乱宫廷”为出发点的,那对于祁与婉容交往的细节为什么语焉不详呢?


第三, 溥仪的说辞与事实不符。假使祁继忠参与了“宫廷秽闻”,溥仪为何在请求将其开除而遭拒后,不再继续要求处罚他,却在后来的说辞中,谎称日本人已经“把他开除出了学校”呢?


在梳理相关材料的过程中,我越发感觉“宫廷秽闻”事件可能不只是一桩宫廷丑事,还包含着溥仪想要借机清理心腹的动机。他虽然失败了,但事实真相也被掩埋了起来,至于婉容,或许只能成为一个永远背负着后人污名和猜测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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