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必須進入“人身”才能做功課


“靈”必須進入“人身”才能做功課

無時無刻的創造

我們的一生,透過意識、心智、情緒和肉身不斷在進行創造。事實上,創造的衝動顯現在宇宙間所有的面相和各種能量形式之中,從高振動頻率到低振動頻率,自純粹的光到有形的物體,大至銀河系中所有星系及宇宙的形成,小至量子物理學家無法觸及的最微小原子世界,都能見到這種創造的衝動;可以說,從巨觀到微觀的所有存在體,無一不是創造衝動的產物。


身為人類的我們自然也不例外,無論是自覺或不自覺的,我們都會表現出這種創造的衝動,用來創造一切實相。誠如“秘傳哲理”中的“對應法則”所說的:“在上的,也在下;在下的,也在上。”同樣的道理,我們也創造了很多對自己而言似乎是很真實的事物,包括生活中的種種煩惱及疾病。


人類創造的衝動始至何時?當本體衍生出人類的四次元空間時,我們這個化身就開始擁有了創造的衝動。就物質層面來說,這種創造的衝動使得我們的“靈”衍生出存在的基本物質結構,譬如肉體生命的細胞,進而形成各種器官、肌肉組織、神經及循環調節系統等功能複雜的肉身。


“靈”必須進入“人身”才能做功課


同樣的,透過這種創造衝動,本體也衍生出遠比肉體,更為精細微妙的幾種次元,而每種次元都各有不同的振動頻率。

因此,這多次元的“自我”可以說是由不同的振動能量所構成,形成粗細不一的形式,從振頻最高、密度最小的純粹光,到振頻最低、密度最大的肉體,都是我們的“自我”。

在這兩種極端的形式之間,存在著不同振動頻率的實相,使“我”有著各種不同的形式。這其中還包括一些屬於高振頻、微妙精細的感覺,比如有時我們直覺得了解到我的人生似乎有著某種目的,又譬如我們還有各種不同振頻和密度的能量體,支撐著密度更大、振頻更低的肉體。


這些振頻和密度不同的能量體用各種不同的結構呈現自己:有些我們確實知道他們的存在,因為我們能透過五官感知到;然而,有一些能量形式的存在體,我們卻無法透過感官直接感知。

譬如,我們知道自己有一種“想法”,這種想法既看不見也摸不著。我們能感受到一些“情緒”,卻無法運用身體感官去看、去聽、去聞、去嘗、去觸摸。我們能做的是,比方說透過語言,藝術、行動和音樂,去表達這些微妙精細的存在的形式。不過,這些表達形式也只是原本微妙經驗的部分代表而已。


“靈”必須進入“人身”才能做功課


“靈”必須進入“人身”才能做功課

我們可以說,“靈”對物質存在的需求,恰如我們在人生中對靈性的需求一樣。靈需要物質化,正如人需要靈覺化一般,靈把人的四次元居所,當做它進化的一種工具,靈透過物質感官去修煉必要的功夫,去做必要的人生功課,以便恢復神聖的自性本質。舉中國道家的說法,讀者也許就明白了。道家講“藉假修真”,藉著“假”的肉體來修煉,最終能重返“真”的自性本體,就是同樣的道理。

至於“靈”為什麼要借“人身”來修行?因為靈本身不具備肉體,要修行必須藉助有著五官肉慾、有思考能感覺的人身才行,這也是為什麼佛家講“人身難得”,要珍惜做“人”的機會,把握短暫的一生好好修行。

我們的“靈”在“人”的四次元居所進進出出的輪迴,每進來一次就帶來這一世的任務或功課,每出去一次也帶走了這一世所學到的經驗與智慧,藉由

一世又一世累積的智慧,我們的靈性一次又一次提升,這是“靈性進化”的程序


當下的痛苦毫無新意,是很久以前的老痛苦

通常,經歷人生動亂、疾病或失落的痛苦時,靈性可以發揮很大的作用,甚至可以引導、協助找到人生的目的。當人處在極端痛苦時常常會問這樣的問題:“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若是所愛的人罹患重病,也一樣會問:“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他身上?”其實,如果能深入觀察痛苦,就會領悟到這痛苦毫無新意,這痛苦是很久就深切感受到的老舊痛苦。自己的病痛或所愛之人的病痛,其實是提醒尚未完成治癒舊創的任務。

危機是危險也是機會,如果不能發展出自覺,去洞察到眼前所受的苦其實是一個能徹底痊癒的機會,那麼就會錯失良機,錯失一個跨進門檻的機會。只要一跨過這道大門,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能展開此生靈性進化的工作。

我們並不是要求大家都變成受虐狂,但如果能保持開放的態度,把不幸視為教訓,甚至是上天賜福,那麼受苦的經驗就能轉換成激勵的力量,最後導向真正的療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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