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令色鮮矣仁”,孔子這話說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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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學而》篇中,孔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這話說的對,具有倫理價值、教育意義和理想主義的光芒。道理如下——

首先,孔子發現“兩面人”的問題很大

孔子對政治十分熱衷,他在官場上遇到了形形色色的說漂亮話、貌似謙恭的人,但是,這種人做的事情卻很不合乎仁義。這是孔子很反對的。這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叫做“兩面人”,不僅孔子的時代有,現當代也有,而且可能更多。他做大司寇的時候,殺了魯國以“能言善辯”著稱的少正卯(被稱為“君子之誅”),可見孔子對於“巧言令色”的“兩面人”是多麼厭惡。

其次,孔子之所以批評“巧言令色”,是因為他主張“克己復禮”

認為“政乃正也”,注重道德實踐,主張“克己復禮為仁”的孔子曾經說:聽其言,觀其行。說的就是在行仁義的事情上,需要言行一致。如果說一套“仁義禮智信”的大道理,做的不是人事兒,那就“鳴鼓而攻之”。

第三,君子喻於義,小人才“巧言令色”

孔子培養弟子的目標是做正人君子。在孔子哪裡,君子小人判然有別,“巧言令色”的人就是小人,不要與之交朋友。“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等等。

第四,要尋求真的仁義,並實現它

生不逢時的孔子認為“說花言巧語,愛看人眼色見風使舵的人,真正仁義的很少”,但是他依舊是一個道德理想主義者,到處宣揚仁義禮智信這一套,雖然並沒有多少人信從,可他至死不渝。孔子就是一個傳道者,他不認為自己是救世主,卻勤勤懇懇教育學生,要“由仁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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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別認同孔夫子這句話的。

接觸的人多一些,可以進行比較。感覺日常說話特別漂亮,表情特別生動,讓人很舒服的,基本上在實質性利益交往的時候,都是不靠譜的,即功利性特別強。其實孔子以後的人也有這樣的總結,比如“口蜜腹劍”“嘴甜心苦”。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把“仁”理解為:同情、關心、理解、互助,願意替他人考慮。這顯然是好東西。在世俗社會里,美好的東西大多都是稀缺的,比如才華,比如名氣,比如財富,大家都喜歡。而大多數人,都有一種傾向:越是缺什麼,越是積極向外界展示什麼。比如窮人,特別在意在社交中不要顯得“小家子寒酸氣”,聚會一定要有拿得出手的鞋子包包,哪怕高仿也行,讓別人知道;比如書讀得不多的人,特別愛炫耀自己讀過多少書,不必要的地方也強行引經據典,生怕別人看出他淺陋。同樣道理,一個對別人缺乏仁愛之心的人,生怕別人看出其真實內心,所以在言語和表情上要過多修飾偽裝,極力強調自己很關心別人,以博得好印象,實現自己的目的。

經驗不足的人,很容易被“巧言令色”所迷惑,另外,有些當權者需要“巧言令色”的人為其造勢,所以,“巧言令色”往往能得大好處。動動嘴皮子就能得大好處,這當然激勵這一類人繼續誇張表演。畢竟,說說漂亮話和真正地付出資源關心別人,成本要低得多了。

一個本來就有錢的人或有才華的人,腦子裡是不用老想“我如何讓自己看上去有錢或有才華”,一個本來就對他人有仁愛之心的人,也不會想著哪句話或哪個表情更打動對方,而是直接行動或思考如何實際行動對別人好,這個時候語言和表情往往平淡得多。

“巧言令色”和一般的出自友善的“和顏悅色”是有區別的。前者表演性非常強,水平高的也會把握分寸,但一定有一種刻意很用力的讓對方知道的感覺。另外,施展“巧言令色”功夫也是看對象的,畢竟任何表演都要消耗精氣神,遇到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那就是面目可憎懶得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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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言令色”出自《論語》的“學而”篇,原文為“巧言令色,鮮矣仁”,是孔子對其弟子提出的一種提醒和告誡。孔子意思是,花言巧語,虛假顏色的人,是少有仁愛的。這其實是孔子告誡弟子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靠花言巧語去給自己帶來利益,說那些言不由衷的話。也是對弟子們的一種提醒。

孔子說過:“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意思是人如果缺失了仁愛,還談什麼禮樂呢?仁的思想貫穿於孔子的《論語》,孔子對仁愛之人的推崇和稱讚是發自肺腑的,所以孔子才對“巧言令色”導致不仁有很大的擔憂。“巧言令色,鮮矣仁”是從外在語言和容色上來談 “仁”的問題,強調“仁”並非是一種外在的華麗展示,而應該是服從於內在心靈的。

“巧言令色,鮮矣仁”,孔子用到“鮮”字,要闡述的是避免一種可能會導致不仁的發展趨勢,而非必然性的結果。所以“巧言令色”並非是不仁的必要條件,並不代表不“巧言令色”的人就一定具 有了仁愛的品格。

一、“巧言令色”與仁愛的關係

“巧言令色,鮮矣仁”是一種對君子的告誡,警惕君子由於巧言令色而導致了不仁愛,喪失本真自我的一個結果,但“鮮”是少,並非完全否定,在一些特定情況下,恰當的“巧言令色”也許會讓人更具備仁愛之心。“鮮矣仁”不等於“不仁”,只有明確了這種邏輯關係,才不會偏執於一種極端的否定,去用辯證的角度去處理這一關係。“令色”不單單是使自己的言行虛情假意,還可以使人的面色柔和而坦然,柔和的面色也是對別人的一種尊重。因此孔子說,我們面對父母老人時,不能出現色難的樣子,這時候就要“令色”,儘量使面色柔和。

“巧言令色,鮮矣仁”中的“鮮”可以解釋為“少”。朱熹在《四書章句集註》中指出:“巧,好。令,善也。好其言,善其色,致飾於外,務以悅人,則人慾肆而本心之德亡矣。聖人辭不迫切,專言鮮,則絕無可知,學者所當深戒也。”我們進行解讀的時候,既要對歷代的解釋有一個連貫性的理解,又要將孔子的理解放到其整個“仁”學系統中去,必須理解孔子“仁” 學的基本內容和“仁”的基本特點。

孔子的“仁” 本質上是談論道德實踐的問題,道德實踐包括道德實踐的主體和行動。其主體是“以何為仁”的問題,是“為仁由己”的問題;其行動是“何以為仁”,是“允 執厥中”和“中道”的履踐的問題。

孔子“仁”學的基本內容是圍繞道德實踐展開,包括主體的德性和中道的履行。主體的德性講求“為仁由己”,中道的履行講求“允執厥中”。孔子認為“為仁”是道德主體自己的事情,是別人幫不了的。 “由己”二字體現了為“仁”的主體性、自覺性和真實性。在道德實踐中,“仁”是內蘊於心的,是主體真實的、自覺的道德情感的流露。“仁”的道德情感真實性是表現在血緣關係之中的。當樊遲向孔子問“仁” 的時候,孔子回答“愛人”,這裡的“愛人”是真實的、真誠的、有差等的,是以“親親”為基礎 的。儒家哲學現實性就體現在道德情感的真實性上,儒家正是以道德情感的真實性為邏輯起點。儒家之所以崇尚“孝悌”,就是因為“孝悌”是人最真實的道德情感,是“仁德”彰顯的邏輯起點。

二、“巧言令色”對儒學的影響

孔子一生熱衷於政治,但終究因為與當權者政見不同而得不到施展政治抱負的舞臺。魯昭公二十五年,孔子在齊國很受齊景公賞識,他的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政治理想也很受支持,齊景公還賜予孔子封邑。但是孔子的學說遭到晏子的阻止,認為孔子的主張不符合齊國實際,會傷及齊國的利益。最後,齊國貴族們一起向齊景公施加壓力,齊景公只能讓孔子離開齊國。

如果孔子在齊國也會“巧言令色”,相信結局不一定會是如此。但孔子不願放棄自己的原則,尤其不會用“巧言令色”方式去向統治者獻媚。孔子把政治理想看得高於一切。孔子是個“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理想很難實現,卻仍然執著。孔子不反對門人當官,但他反對為做官而做官。做官只是儒家實現政治理想的工具,如果做官實現不了理想,那不如不做,所以儒家才有那麼多“殺身以成仁”的人士。這絕不是一時衝動,而是為了“仁”, 為了理想,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這個理想的實現,並不是以“巧言令色”為上位前提的。

三、“巧言令色”文化內涵

古往今來,很多人從不同角度闡述了“巧言令色,鮮矣仁”的虛假性和功利性,這些批判者並沒有注意到,孔子不但注重仁者語言的真實性,更注重其作為仁者對信用的遵守程度。如果對“巧言令色”的理解僅僅著重於“巧”、“令”二字上,把“巧”理解為花言巧語,把“令”理解為虛情假意,那絕對是錯解了孔子之意。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同一漢字的意思絕非只有一種解釋。“巧”,可解釋為技巧,善巧方便;是善於取巧的意思。“令”,可解釋為觀察,使之好的意思。“令色”結合在一起,就是觀察其顏色,而使其顏色變好。也就是用巧妙的語言而使對方顏色好看。

人與人之間的對話都是有目的的,無論是肯定還是否定,都是想使自己的觀點得到對方的認可,而“巧言令色”就是協助我們達到這一目的的的捷徑。 我們可以設想一下,當別人向你闡述他的觀點時,他直白的抨擊你原來的觀念,你會不會對他有排斥感?你還能虛懷若谷的採納嗎?所以,說話是一種技巧,只有巧妙的使用詞語,注意觀察對方的態度、臉色,才有可能使你的話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古往今來,多少忠臣因直言進諫而被殺、被貶,我們敬佩他們的勇氣,但是他們卻有時忽視了說話的方法。進諫的上的是要改變現狀,為何不能用“巧言令色”去陳述、去剖析呢?是否可以換一種方式和角度去處理?這裡面頗有可以研究的餘地。

孔子本人也不反對美好的言語,關鍵在於是否源自“仁德”的表達。子貢就很會說話,孔子從來不認為子貢不符合“仁”的標準。孔子在教學時,顏色就是“允執厥中”,溫和而不放任,莊重而不咄咄逼人。《論語-子張》中說:“君子有三變,望之儼然,即之也溫,聽其言也厲。” 說的就是君子言色遠時嚴肅可敬;近時溫和可親;聽其言,嚴厲可法。

四、“巧言令色”在當代的價值和意義

當代和諧社會提倡人與人的和諧,因此和諧社會中的“巧言令色”有著特殊的價值。小到一個家庭成員之間,大到面對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群,都要善於 “巧言令色”。家庭成員間,為一些瑣事意見分歧時,最佳的解決方案絕不是言辭激烈的陳述和辯論,而是要柔和的察言觀色,用巧妙婉轉的語言去勸導,以達到家庭和諧相處的目的,這樣的家庭才會幸福美滿。

我們現代社會,人心浮躁,很多人沒有耐心,也不習慣“巧言令色”去與人溝通。不少人不懂禮節,說話傷人。如果換一種溝通辦法,多使用溫婉柔和的語言,是不是可以更好的處理人際關係呢?當然,“巧言令 色”不是要你溜鬚拍馬、虛情假意,而是讓你多關注他人的情緒及心理,更融洽更和諧的與人相處。 “巧言令色”不是圓滑,而是對彼此的尊重;“巧言令色”也不是世故,是對別人的理解。只有彼此尊重、彼此理解才能共同進步,整個社 會才能和諧發展。從這個方面說,“巧 言令色”是對語言的一種高效的利用,是促進社會和諧 發展的一劑良藥。

所以,一句簡單的“巧言令色,鮮矣仁”背後,隱藏的是孔子 “道之將行也與? 命也。道之將廢也與? 命也。”的嘆息。


笑語千年


“巧言令色鮮矣仁”,出自《論語•學而》,意思是說,花言巧語,偽裝出一副和善的面孔,這種人很少是仁德的。孔子此語,意在告誡弟子,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應真誠坦蕩。要在言行上服從於真善的準則,不去刻意地追求外在的裝飾。可見孔子這話,在今天也仍然有道理,但也要看具體情況來。

一、巧言令色諱笑裡藏刀,自然流露為好

對巧言令色的理解,我以為有兩種 : 一種是被當作計謀時,即利用花言巧語去迷惑、取悅他人的行徑;另一種就是自然流露,情到深處時。

每個人都喜歡聽好話,喜歡被別人讚美、誇獎和奉承,但如果帶有欺騙性的不良動機,就會招人痛恨。孔子對這種行為就有著深刻的認識,所以提出了“巧言令色,鮮矣仁”的觀點,這和他痛恨“鄉愿”一樣,謂之“鄉愿,德之賊也。”

人們痛恨花言巧語,是因為我們常常看到花言巧語的虛偽和醜惡本質,而那些聽信花言巧語的人往往會上當受騙,進而遭受事業的挫敗。就像《紅樓夢》中下人對王熙鳳的評價:“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一樣。

(齊桓公)

齊桓公因管仲的忠諫直言,稱霸於諸國,但晚年卻因佞臣的巧言令色而不得善終。管仲在臨死之前就曾告誡齊桓公,不要重用易牙、開方、豎刁三人。因為他們不仁、不孝,專會逢迎君主。齊桓公未聽忠言,任用了他們。結果呢,齊桓公剛死,三人便偕同公子姜無詭犯上作亂,讓齊國陷入長期的內亂。

巧言令色在鬼谷子那裡,這叫“飛箝術”,用不好,離開實事求的原則,一味吹捧,就是赤裸裸的“拍馬屁”。而實事求是地誇讚,是一種認可,一種態度,一種情感的自然流露,會收到意想不到的奇效。

二、身處職場,遠離巧言令色的小人

現代社會,人際間的競爭越來越激烈,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採取公平競爭的方式方法。職場中,也就是有那麼一些人,在與人交往的時候,心懷鬼胎、作風不正、行事詭詐、冷不防就會對那些有損他們利益的人耍點手段,讓人防不勝防。對於這樣的人,我們做不到處處提防,但可以退避三舍。

口蜜腹劍的小人,最會隱藏自己。身上具有一種表演型人格,在平常的相處中很難去發現,所以說這種人非常可怕。雖然平常和你笑嘻嘻,談笑風生,用各種甜言蜜語來奉承你、恭維你,但背地裡卻想盡各種辦法來陰你。

無論在工作還是在生活中,你可以保證自己做人做事光明磊落,但不能保證別人也是如此,因此,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繃緊防範的弦,才能真正讓自己有效地減少危險。

巧言令色和笑裡藏刀的人,一般都工於心計,和別人交往時,他們往往把自己真實的一面隱藏起來。交往中遇到這樣的人,切記不要讓他們知道你的秘密和底細,更不要為他們所利用,或一不小心陷入他們的圈套之中。

(曾國藩)

清朝名臣曾國藩,位高權重,在他身邊不乏許許多多、形形色色趨炎附勢的人。但他深諳人情之道,若拒絕被人拍馬,則必是孤家寡人無人可用,若沉醉於拍馬中,不僅會讓自己掉進溝裡,更會讓真才實學的人流失。好在他諳熟中庸之道,因而採用了淡然處之的方法,耳中美言,胸有丘壑,因而一生能做到既不因被人奉承而喜,也不因人諂諛獻媚而惱。

三、為人當喜則喜,要保持率真的心態

生活中,可能我們每個人都被告知,年輕不可氣盛,要低調,要懂得隱藏自己,才能保護好自己。這也是《三十六計》中笑裡藏刀一計給我們的啟示。誠然這是我們應該遵循的處世原則,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要壓抑自己的喜怒哀樂。為人當喜則喜,要保持率真的心態。

儒家經典《中庸》中說:“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我以為率真就是要順人性之自然,率性就是保持一個人“真”的狀態,而避免做作和虛偽。

從心理學上來講,任何人都喜歡聽好話,沒人願意聽假話。事實證明,現實生活中,人們更願意與那些做人做事光明磊落、真性情的人交往。而對於那些苛求完美,從不顯露自己的脾氣和秉性的人,人們則敬而遠之。

因為人們都知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那些“趨於完美”,“毫無瑕疵”的人,雖然在為人處事上並未有多少過錯,但未免顯得不夠真誠,他們雖然優秀,但並不可愛。

為此,現實生活中,與人打交道,我們一定要做到真情流露,說真話,做真事,有情緒也不要過度的刻意去壓抑。

每個人在生活中都有自己的位置,每個人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在自己的世界裡,我們是主角,在別人的世界裡也許只是龍套。當喜則喜,活出真正的自己,坦然面對生活給與的一切,不要讓苛求完美的心,使生活失去原本的真實。

在中國歷史上,魏晉時代的文人,像曹植、阮籍、嵇康、陶淵明、庾信,就表現出超然不群的的面貌,在他們身上可看到最早的理想之風。他們面對政治環境,又不能有所表達,只能轉向思想精神上,於是他們的人可愛,思想可愛,作品可愛。

(陶淵明)

率真的心態能提高我們的能力,改善我們的心智。

總之,巧言令色好不好,重在看行動,所謂“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重在看是否對人對己有益,所謂“勿吐無益身心之語,勿為無益身心之事。”重在看心機目的,所謂“君子揚人之善,小人揚人之惡。”重在看是否實事求是,所謂“崇人之德,揚人之美,非諂諛也。”重在學會淡然處之,所謂“譭譽從來不可聽,是非終久自分明。”重在學會用行動說話,所謂“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風過無痕攝有痕


不對,對於我來說:雖然我不是偉人,但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和觀念,所以我是不完全贊同孔子說的這句話,為什麼呢?我就跟大家探討幾點。

第一,書中說:(孔子說這句話是因為他不喜歡巧舌如簧滿臉堆笑這樣的人,所以才會說這樣的人沒有仁愛),不能因為他是偉人他不喜歡,就覺得別人就沒有仁愛之心啊。

第二,如果說花言巧語的人沒有仁愛之心,那西遊記裡豬八戒肯定是巧言令色之人,但他哪裡沒有仁愛之心了?豬八戒只是懶,如果豬八戒沒有仁愛之心,是個沒心沒肺的人,觀音怎麼會給他安排去取經呢?(雖然沒取經之前因為好色做過一些壞事,但哪個男人不好色呢?只不過豬八戒的色是陽性,沙僧是陰性)雖然唐僧平時囉哩囉嗦唧唧歪歪,但以唐僧的智商怎麼會留一個沒有仁愛之心的人呢

第三,哪個企業的高層裡沒有幾個花言巧語滿臉堆笑的人呢?哪個企業的高管沒有幾個花言巧語愛拍馬屁的人呢?難道愛拍馬屁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狼心狗肺沒有仁愛之心的人嗎?不是的,因為他們希望通過這些語言和態度讓老闆開心舒服,老闆開心舒服了以後他給他老婆買的包包和化妝品的檔次就有可能提高了,孩子的奶粉也可以換成澳洲的了,(雖然老闆也知道是馬屁但人性告訴我們好話聽起來還真入耳)雖然花言巧語不是真正提高職位的途徑,但也會給你加分。

第四,還有很多人天生就是喜歡滿臉堆笑的跟人相處 交流 但他內心沒有一點骯髒的想法,這是他的性格。(雖然我不是這樣的性格)

最後呢我想說,不管是巧言令色還是默默不言哪種性格的人,這樣看他們平日裡的實際行為和做法來判斷他到底是不是沒有仁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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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這句話的意思是,花言巧語的討好別人、嬉皮笑臉的哄騙他人,這種人,是很少有仁愛善意之心的。

我們想一想自己的生活經驗,可以肯定的是,孔子的話,總結的到位、精確、自然也是正確的!

我們的生活和工作中,會遇到各種類型的人。我們都希望遇到真誠善良的人。我們都討厭表裡不一、華而不實、不值得信任的人!

但是,怎樣可以知道誰是誠實的人?誰是虛假的人呢?

孔子的總結和觀點,給了我們借鑑和指引。

我們可以想一想,自己的同學中、朋友中、以及在讀書和觀看影視作品中,誠實的人什麼樣,虛假的人什麼樣。

誠實的人,說話穩重、做事正派、待人真誠!虛假的人,說話虛浮、做事醜陋、待人摻假!

我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做人做事表裡如一、真誠熱情、有責任心,同時,我們也要有“火眼金睛”,會辨別他人的真假,和大家一起努力,讓社會多一些真誠和關愛,少一些醜陋和虛假。


聿劍培訓師


此句出自於孔子的《論語》。釋義:花言巧語,裝出和顏悅色的樣子,這種人的仁心就很少了。

人都是有自己的喜怒愛惡的,高興的時候臉色就明朗,而發怒的時候臉色就陰沉。喜歡一個人臉色就透露出親近之意,而厭惡一個人臉色就透露出排斥之意。人有什麼樣的心理意識就釋放什麼樣的信號,最終通過臉色將情緒表達出來。

現在你故意將外在顯示與內在情緒違背起來,就是一種扭曲與壓抑,這是讓人非常難受的。為了顧全大局也就罷了,僅僅只是為了個人的算計,時間久了,人的心理就會出問題。而且這樣的人之所以如此作態就是因為他喜歡暗地裡下絆子,喜歡用陰暗手段,躲在暗處含沙射影,是小人之舉。

所以,孔子當年講他自己和當時的名士左丘明都看不起“巧言令色足恭”“匿怨而友其人”的小人。是真男人的,就不要去隱藏自己的愛恨情仇,有什麼就堂堂正正的去幹,而不要躲在角落裡使壞。

“巧言令色”都是裝出來的,這副面孔其實與其內心是對應不起來的。這樣的人故意扭曲自己的心意,其目的與動機往往都是不純的。我們現實生活中有句話用來形容這種人前一副和藹可親,熱情大度,而背地裡捅刀子的人為笑面虎。

歷史上最出名的笑面虎莫過於“口蜜腹劍”的李林甫,作為官場上的老狐狸,李林甫最擅長的就是前倨後恭,利用自己的笑臉來迷惑對手,讓對方放鬆警惕,而在暗地裡像毒蛇一樣尋求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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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出自《論語·學而篇》,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巧言”是滿口說著討人喜歡的話,“令色”是滿臉裝出討人喜歡的臉色,“鮮”是“少”的意思。這句話是說:花言巧語,偽裝出一副和善的面孔,這種人是很少有仁德的,很少有仁愛心。

明末思想家顧炎武先生,在《日知錄》歸納天下最不仁的兩種人:一種是好犯好犯上作亂的人,另一種便是巧言令色的人。

巧言令色之人,處事不講原則,表面討好別人,行事輕薄不務實,一味追求外在的悅人,而不去修養內心的仁德,在人群中搖唇鼓舌,搬弄是非,惑亂人心,一切都只為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仁德的君子,言行跟此是完全不同的,【子曰:君子有九思】其中有“四思”說到了言行,【“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即待人接物時,想到的臉色是否溫和,樣貌是否恭敬,說話時想到是否忠實,做事時想到是否嚴肅認真,這些都是君子時刻在思考的,完善自我的修身之道。

那麼君子的儀容風度是什麼樣子的呢?

子夏為我們概括出來,【子夏曰:君子有三變,望之儼然,即之也溫,聽其言也厲。”】,君子會使人感到有三種變化,遠遠望去莊嚴可畏,接近他時卻溫和可親,聽君子講話,則嚴厲不苟,君子端莊威嚴的形象躍然在前。

巧言令色之人是迷惑不了君子的,【人之視己,如見其肺肝然】,怎能不謹慎敬畏,努力提升自身的道德修養呢!

巧言令色是有損自己德行的言行,經常如此行事,仁愛之心會越來越少。

所以我認為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我們要以防受巧言令色的蠱惑,做出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同時自己更要注意,不要成為巧言令色之人,要常常關照自己所言、所行,不要偏離正道。【被人欺騙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欺騙別人,而不自知。

那我們平時要怎樣避免?從《弟子規》當中摘出幾點要點,供大家參考。

凡出言,信為先,詐與妄,奚可焉

首先我們說話要講誠信,欺詐和妄言都是不會長久的,在言語上時刻關照自己,說話是否出自誠心。

將加人,先問己,己不欲,即速已

我們為什麼會欺騙、傷害別人,就是沒有同理心。如果我們換個角度把自己想成對方,把對方想成自己。自己不想承受的,就不要強加給別人,多一點仁愛之心,這個世界就會多一點美好。

能親仁,無限好,德日進,過日少

我們都喜歡乾淨、整潔、明亮的居住環境,比居住環境更重要的是我們的朋友圈子,可往往對交往的人,卻不能夠擦亮雙眼認清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遠離是非之人,損人利己、巧言令色等錯誤觀念的人,他們會把我們的人生帶向黑暗。結交善良、正直、忠信這些三觀正確,正能量的人,會讓我們的人生更加的積極、向上、光明。


人生坦蕩蕩


巧言令色鮮矣仁,出自《論語•學而》,意思為花言巧語,和顏悅色以討好別人。

朱熹在《論語集註》中這樣解讀“好其言,善其色,致飾於外,務以說人”,巧言令色的人善於用漂亮的語言,悅人的表情討好別人,只注重表面的修飾,而不注重內心的修養。這對古代士子的學問修養背道而馳,正確的取向應為致力於內在的涵養,對道德仁義孜孜以求,以人格魅力來使人親近,而不能片面追求通過言語辭色來得到別人的愛敬。

這句話對現代社會同樣有重要的啟示意義,告誡我們在社會中立身處世應當努力提高自身的內在素質,不斷通過學習豐富和充實自己,樹立確然不拔的人格,以此來獲得別人的尊重和認可,而不能通過花言巧語、笑臉相迎來妄圖得到他人眷顧。




無兩書房


巧言令色鮮矣仁:善於花言巧語的人,裝出和顏悅色的樣子,這種人的仁心就很少了, 這樣說的話,這話說的是沒問題的。在日常的交往中,如果有這樣的人,便面和顏悅色,花言巧語,那這樣的人的確是很難見真心的,因為心中只有想要達成的目的。利用一位手段來達成。孔子說為人做事說話一定要讓對方感覺到,仁。

這句話出自於孔子《論語·學而》。那麼這句是說誰的呢?又是讓我們注意什麼呢?有這麼一個故事。

巧言令色,有人說,朱熹不通政事,以為華夏大地人人平等,才把巧和令解釋為美好,此處應釋為裝出和顏悅色的樣子。這是對朱熹的誤解,沒有好好讀朱熹原文。朱熹說得很清楚,學者要以“巧言令色”為戒——他要提醒的對象,是那些求聖人之學的人。

很多求學者以為,仁,就是對誰說話都客客氣氣,讓聽的人開心,存好心。朱熹說,不對,這不是仁。至於本來就不想求聖人之學,說一套做一套,領導面前表現得極端,領導做什麼就和領導一個模樣,領導一走,立馬改頭換面,這樣的人,不用孔子、朱子來解釋,大家都知道這樣的人是“不仁”的。

所以,孔子和朱子之所以要讀者警惕“巧言令色”,不是來批判社會中那些本來就無德,奉承拍馬的人的,而是提醒那些想“求仁”的人,不要以為待人接物時處處和顏悅色,一心要讓對方開心就是仁。


致力於巧妙的言語,鑽研說話的技巧,會讓人看起來變成他了所想要變成的樣子,然後止步不前。而短期的來說,語言技巧是很有用的,所以眾人掉進了這樣的一個陷阱,這就是為什麼仁德變得稀少!沒有真正的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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