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鴻章《入都》其一,同為晚清重臣的曾國藩、左宗棠被甩多少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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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隻手把吳鉤,意氣高於百尺樓。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慾封侯。

1843年,20歲的李鴻章進京趕考,意氣風發作下《入都》,以詩抒發其鴻鵠之志。

曾國藩這樣評價李鴻章:“少荃天資與公贖最相近,將來建樹非凡,或竟青出於藍也未可知。”

曾國藩每逢大計猶豫再三,生性“懦緩”,而李鴻章在旁則數言而決,立顯明快果斷。

1860年,曾國藩欲移軍祁門,李鴻章卻認為此地處萬山叢中,為兵家所忌“絕地”。李元度長期追隨曾國藩,被重用領兵防守,但李鴻章認為李元度“文人大言”,非將才。在戰略和用人眼光,顯然李鴻章已在曾國藩之上。

1863年,蘇州太平軍開城投降,其中八降王率部不願解除武裝,索要官銜編制。李鴻章忌憚“變生肘腋”,迅急誘殺八降將,“雖太過不仁,然攸關大局,不得不為。”曾國藩亦賞識他眼明手辣。

1864年,天平天國基本被清廷剿滅,曾國藩擔心功高震主,主動裁掉大部分湘軍。李鴻章則看到,“目前之患在內寇,長遠之患在西人。”主張保留淮軍更著眼於“御外侮”,比曾國藩高處一籌。

1870年後,李鴻章出任直隸總督後,責任愈巨,視野愈闊。縱觀世界之發展,痛感中國之積弱不振在於“患貧”。

他開辦船務局、礦物局、電報局。初設電報業務,清廷上下驚恐萬分,“深入地下,橫衝直撞,四通八達,地脈既絕!”

李鴻章堅持而為之,因為他深知電報業務的軍事和民用價值。

“予少年科第,壯年戎馬,中年封疆,晚年洋務,一路扶搖!

中日交涉,半生名節,被後生輩描畫都盡,環境所迫,無可如何。”

李鴻章暮年代表清政府,簽訂《馬關條約》、《辛丑條約》等一系列不平等條約。

都為中興重臣,曾國藩立德立言立功三不朽,左宗棠憑經世致用之才收復新疆,李鴻章平內亂、發展洋務運動,後世來看三人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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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都》是李鴻章進京赴考的時候寫的,年少輕狂,春風得意。用現在的詞兒來說,就這個就這個feel 倍兒爽 倍兒爽!

這個時候的他平步青雲指日可待。年輕人意氣風發,有意大展宏圖,以詩言志,寫出什麼都不奇怪。

“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慾封侯”是他當時給自己定的奮鬥目標。

如果就憑這首詩斷言李鴻章甩曾國藩、左宗棠幾條街。未免太不公平了。

曾國藩平定太平天國,左宗棠收復新疆。和李鴻章搞洋務運動一樣,都是晚清的肱股之臣。難有高下之分。

就詩詞本身而言,每個人的風格不一樣,曾國藩的詩鄉土田園的氣息更濃一些,但也有豪氣干雲的詩作(去年此際賦長征,豪氣思屠大海鯨。湖上三更邀月飲,天邊萬嶺挾舟行)。而左宗棠多是邊塞詩(提戎素來稟慈訓,身受君恩逾感奮。終當移孝作忠臣,為我國家扶厄運)

我覺得曾、左二人寫詩的水平是不如李鴻章。但是二人畢竟一輩子也沒寫過“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里外弔民殘。”這樣的詩句。

當年“丈夫隻手把吳鉤,意氣高於百尺樓。”的李鴻章,最後的感悟卻是“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我們讀著史書,不禁感嘆,李中堂你腫麼啦,這些年,你都經歷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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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的《入都》,是他奉父親之命入京應試時寫就得立志抒懷之作,共有十首。現摘錄“其一”如下:

丈夫隻手把吳鉤,意氣高於百尺樓。一萬年來誰著史? 三千里外慾封侯。 定將捷足隨途驥,哪有閒情逐野鷗? 笑指瀘溝橋畔月,幾人從此到瀛洲!

看他的詩作,確實大氣磅礴,韻味悠長,表現了他的胸襟,膽略和氣魄。年輕人嗎,正是立志報國,胸懷天下的時候,這也無可厚非。但你要說能甩左宗棠,曾國藩幾條街,我認為此說法有失公允,我們應該辯證地來看這個問題。

一,他們都是立志發奮,刻苦勤學,靠功名走上政治巔峰的人。沒文化不行,水平低了也不成,能寫詩作賦是他們登堂入室的基本功。說到文學造詣,一則,他們都沒有列入名家行列;二則,雖然李鴻章,左宗棠的詩作我也有所見聞,但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曾國藩的“修身”和“齊家”文章:曾國藩對兒子曾紀澤的循循善誘,對弟弟曾國荃的諄諄教導,對如何能更好地生活在世上,他都看的很透,悟的很深,對後世也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二,他們三位可以說都是當時的能臣,也在各自不同的方面維護了清朝的封建統治。所以,他們的文學作品大都是抒懷之作,所表現的也都是他們各自的境遇和心境:左宗棠一片丹心,抬棺出征,收復新疆,其詩作戰鬥氣息較濃較多(大將籌邊尚未還,湖湘子弟滿天山……);李鴻章作為晚清內憂外患時期的重臣,其很多無奈之舉都寫在了詩作裡(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息,諸君莫作等閒看。);曾國藩在竭力平定太平天國時,也在考慮後路,才有了許多道德文章。

綜上,他們三位都可說是能臣,也可說是忠臣,文韜武略齊備,文學造詣嗎,還是不比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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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詩文自然是左宗棠較差,就是曾國藩的才氣也不如李鴻章。人本來是就各有所長,李鴻章人才氣天下沒幾人可比,曾國藩的道德文章與大智慧天下也沒幾人,左宗棠的經世致用之學,扶危濟難、安邦定國能力之強也天下無人能及,而危難之世,更需要左宗棠這樣的大才。以李鴻章《入都》詩文甩左、曾幾條街,就認為曾、左不如李,是沒有見識的。詩文可以見一個人的志向與氣概,但詩畢竟是寫在紙上的,若論志向與氣概,以左宗棠之行止,堪為偉丈夫,奇男子,而曾國藩是稱半個聖人的。李鴻章是聰明人,而太過聰明是會取巧的。

近來為李鴻章翻案之風愈演愈烈,李鴻章賣國之說雖有強加之嫌,但也難辭其咎,救國存亡之本領實在差強人意,對外俱慘敗。近來更是將甲午之敗歸咎於翁同龢,李鴻章彷彿成了受氣的小媳婦兒,說是人家不給他錢救國於危難。以李鴻章的聰明能幹,會被翁同龢一書生難住,真是奇聞。左宗棠收回新疆,開始的時候有人給錢嗎?左宗棠差點是求爺爺告奶奶加上四處籌錢才有了糧餉。遠征軍將士後來窮得沒有路費回家;左宗棠自己中粗衣陋食,在風沙中吃著紅薯救國於危難;復疆大將劉錦棠後來官至新疆總督,也是窮得家徒四壁,由此可見收復新疆之艱難困苦。李鴻章能推諉於翁同龢不給錢,左宗棠也大可因為李鴻章掣肘而不去冒險萬里收疆以保全自身。左宗棠年近古稀萬里抬棺征戰,在沙漠裡的帷帳中吃著紅薯,喝著稀飯,矢志於收回新疆,李鴻章有這份捨身為國的氣概與萬里遠征的膽略嗎?李鴻章會十分聰明的保身謀權,而左宗棠以國家為重,為國置個人於度外,這就是左、李的根本差別。所以晚清四大名臣,我獨服左公,他是偉丈夫,奇男子,擔得起偉大二字。李鴻章差左公遠矣,能寫出氣象萬千的詩文於國又能怎樣?

李鴻章就大智慧與大格局來說是不如曾國藩的,整體成就上也不如曾國藩,可以說差了個等級。以李鴻章國之重臣的地位而以詩文論英雄實在是謬以千里,那宋徽宗、李後主豈不是明君、雄主?國之重臣當以經世致用之學、治國安邦之能論英雄,而詩文只是錦上添花,錦之不存,添花何益?

不要以為左宗棠是舉人出身就認為他學識差。左宗棠是不世出的大才,是定國安邦之奇才,他不是以詩文見長的文才。他學的是經世致用之學,長的是幹實事、治國家、安天下的本領,不是為了個人前途,科舉求仕的八股學問。道光九年(1829),18歲的左宗棠在書鋪買到一部顧祖禹的《讀史方輿紀要》,不久,又讀了顧炎武的《天下郡國利病書》和齊召南的《水道提綱》。對這些涉及中國歷史、地理、軍事、經濟、水利等內容的名著,左宗棠如獲至寶,刻苦鑽研,並作了詳細的筆記,對於經世致用的,“另編存錄”。這些書使他增長了見識,對他後來帶兵打仗、施政理財、治理國家起了很大的作用。當時,許多沉涸於八股文章的學人士子對此很不理解,“莫不竊笑,以為無所用之”。左宗棠卻毫不理會,仍然堅持自己的選擇。左公也是寒窗數十載,孜孜不倦,拜名師入學院,學富五車,只不過所學與世人有異,不求功名,但求濟世有為。林則徐都十分看重他,道光重臣、兩江總督陶澍更是與布衣左宗棠結為親家,曾國藩、胡林翼推左宗棠為楚才之首。

以李鴻章《入都》其一就敢說甩曾、左幾條街,豈不是大謬?就象說宋徽宗以書、畫、詞甩李世民幾條街一樣。單以詩文論,李鴻章也不見得甩曾、左幾條街。秦檜的詩書倒可以甩岳飛幾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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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角度來說,李鴻章是曾國藩一手培養起來的,曾國藩給過李鴻章很多機會,而他也抓住了這些機會,從平叛反賊,到法國傳教士事件,李鴻章都交上了完美的答卷,也樹立了自己的威名,這些都是曾國藩的栽培;所以說他們之間是沒有辦法去比較的;可能單從《入都》這篇文章來看,李鴻章是個不甘平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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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是大清皇帝的掘墓人,,李姓人洪水猛獸一般的淹沒清朝章程,為官者官印,清朝的官印被李鴻章拋棄在渤海黃海東海南海里,清朝結束之象,李鴻章是清朝的亡國之臣,與南宋末年的賈似道秦朝的趙高齊名,李鴻章是標準的民族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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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李鴻章甩街曾國藩、左宗棠的問題並不是一個客觀存在的問題。就像我們眼中的蔡元培先生和胡適先生,他們只是各自的理念和處事技巧不同,但不能否認他們都在自己的領域取得了豐碩成果而被後世敬仰為雲手大家。具體說到題主,曾、左、李包括張之洞,合被稱為中興四名臣,自然是因為他們各自的功績、地位、能力、影響、風譽之所在。臧否人物,應該具體的看他們所處的位置、社會現狀、行事手法和內心動態來分析解圖,不隱其功,不晦其惡,更不可贊甲而去毀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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