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妯娌的多不多,谈谈你的妯娌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命就是不认命


我家大嫂是个聋哑人。但我敢说,即使正常人,也没有几个女人有她干活麻利的。


我结婚之前,是一个地地道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倒不是因为我出身多么地“高贵”,或者生性多么地懒惰。


我十七八岁就离开家乡,到了省会城市。多年过着吃食堂住宿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似乎除了需要解决个人的卫生方面问题,几乎“无事可做”。


到了结婚的时候,偏偏又遇到个没有婆婆主事的人家。不过,婚后干家务虽然笨手笨脚,却没有人指手画脚,倒也清静太平。


第一次出状况,是准备团年饭。因为公公和我们过,兄弟姐妹都得回来过年。我看着成堆的食材,真有“狗咬刺猬,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头大了!


大哥大嫂住得最远,但回来得最早。我只在婚礼上见过他们,并不“熟”。

大嫂一进家门就到厨房看了看,然后一边将我往厨房外推一边做“出去”的手势,嘴巴里发出异样的声响,但我分明看懂她发出的唇语:“走……走……”


我不好意思地拿起一棵大白菜,说:“我帮忙摘菜嘛。”她的手摆得更激烈了,将我“逼”出了厨房。


一个多小时,大嫂就张罗了十几个菜摆上桌,叫一大家子人吃饭。从头至尾没有人“搭把手”,都是“坐享其成”。


按常理,大过年的,吃完年饭,一家人应该围在一起拉家常。我家那位因为多年“耳濡目染”,基本上能“听懂”哑语,他们相聊甚欢。我在旁边反而成了“聋哑人”,听不懂更看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大嫂发现我在旁边很“孤独”,凑过来,写字给我看,我们便开始了“笔聊”,而且聊到开心处,妯娌俩人还爆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惹来男人们诧异的目光……


原来大嫂读过书,在她那个年龄段的人中,算得上是有“文化”的人。


聊着聊着吧,大嫂发现我床上清洗过的被子还没有“上”(以前的被子,被里和被面是分开的,用很粗的棉线缝起来称为“上”被子。)说实在的,“上”被子这活还真不是我这种人干的,每次手忙脚乱要折腾一个多小时才能弄个“马马虎虎”的结果。


可是,在大嫂手里,这活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搞定,而且缝起来的被子棱角分明,服服帖帖,看着清爽得很!不得不佩服啊!我不住地竖起两个大拇指向大嫂致意!


在我眼里,觉得大嫂更像一位慈祥而又操劳的妈妈。她毎次回来,我就好像成了被妈妈呵护的小姑娘,什么都不用做,只听得她麻麻利利做事的声响,不一会儿就都搞定啦!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假如有前生,我们应该就是母女吧?!

我从小野蛮生长,得到的母爱关照甚少,结婚后又没有婆婆扶持,屋里屋外我都是瞎折腾穷应付,能有这样暖心的大嫂,我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古人云:长嫂如母。我有如母般的大嫂,真是人生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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