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只能當妾,但是他的兒子卻以為我是他妻子,對我特別依賴

小說:我只能當妾,但是他的兒子卻以為我是他妻子,對我特別依賴

聽到這話,我心頓時一涼,腦袋順著關肆的力道,重重砸在枕頭上。

是妾啊,原來是妾。

這個妾在關肆心中,或許就是個妾,是一個和妻子有著天壤之別、不能享有和妻子一樣權利、身份低下的妾。

但在我心中,這個妾連個妾都不如,就是用來解決生理需求的。

沒錯,我就是他的某種需求。

是我剛才忘了,是我剛才衝動了,是我剛才……迷失了自己。

望著他冷冷的眸光,我感覺自己真羞恥,真難堪,眼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看到我哭,關肆眉頭皺了一下,眸中冷光退卻,輕聲問我:“疼嗎?”

而我聽到他問我疼嗎,心就狠狠的疼了一下,心想既然他拿我當妾,幹嘛又在乎我疼不疼。

他就是這樣,一會對你冷,一會對你平和,叫你不知道他到底對你怎樣,完全摸不透他的心。

我只覺心中悲涼,不想說話,就沒有回答,但他的動作卻輕柔下來。

感受到他的動作輕了,我心卻更加悲涼,不知為何。

“別哭,我輕一點就是。”關肆的手在我臉上輕撫一把,將我臉上的眼淚擦去。

沒想到關肆會對我說這樣的話,還給我擦眼淚,那一瞬我的心又被他給暖回來了。

可下一秒,聽到他說:“只要你守好本分,我待你不會太差!”

守好本分這樣的話,之前只有在電視裡才能聽到,沒想到有一天這話會落在我身上。

我的心再次冰涼冰涼,感覺自己真是不長教訓,被人打一巴掌,別人給個糖,立刻就忘了疼,忘了教訓了。

我不想說話,輕輕閉上了眼睛。

之後,關肆也沒有說話。

這樣過了一會兒,我忽然感覺心窩子的灼熱感沒有了,一點都不燒了,但是頭暈還在。

我以為是酒勁過去了,卻不知道這是關肆在用他的方式給我解酒。

頭暈暈乎乎的,關肆摟著我撞擊的時候,頭更暈,暈的我想睡覺。反正對這種事,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就睡覺了。

睡的迷迷糊糊時,忽然聽到關肆在我耳邊說話,我一下子就醒了。

只聽關肆說:“這數百年來,黎兒醒過不下百次,但每次醒來都不能離開魂衣。他第一次離開魂衣就遇見了你,不知……”

說到這兒,關肆稍微頓了一下,才接著往下說,但卻不是接著剛才的話說了。

他說的是:“黎兒叫你孃親時,我嚇了一跳,以為你是她。我多希望你是她,可惜你不是!”

聽到他這話,我也嚇了一跳,竟不知道關肆也曾以為我是蒼黎的孃親。

不過從他最後那句:可惜你不是,可以判斷他已經知道我不是蒼黎的孃親了,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判斷的。

但這不是我關心的,我關心的是關肆說最後那兩句時的心情。

我多希望你是她,可惜你不是!

儘管關肆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很平靜,幾乎沒有任何起伏,但是我能從這兩句話,想象的到關肆有多難過。

他的妻子應該是不在了吧。

他一定很愛他的妻子吧,所以才會說出我多希望你是她的話。

這讓我想起,他當初讓我做他的妾時,我不願意,想讓他放過我,跟他說他的妻子要是知道了會不高興。

他當時是這麼回我的:我倒是想讓她知道。

那時我還不明白這話的意思,現在明白了,原來是他的妻子不在了。

是關肆沒了妻子,又不是我,難過的人應該是他。可我不知道為什麼,聽了他這些話,我也跟著難過起來。

難過的久久無法入睡,過了很久很久才睡著。

可能是睡覺前,我太難過了吧,睡著後我做了一個很傷心的夢。

夢到自己坐在河邊洗腳,正洗著,忽然一隻白色大鳥從天上飛下來,在我的小腿上咬了一口,咬掉了好大一塊肉。

我嚇的不得了,想要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但是腿疼的走不了,急的大哭,一直哭到醒,嗓子都哭啞了。

這個夢做的太真實了,醒來我還沉浸在夢的傷心中,不想睜開眼睛。

閉眼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那只是個夢而已。

緩過來後,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就是關肆他醒了沒有,在不在我旁邊?

我悄悄眯開眼睛,看了看身前,沒有看到關肆。再閉上眼,慢慢轉身,轉過去後,再眯開眼睛,也沒有關肆。

確定關肆不在後,我才放心的睜開眼睛。

眼睛剛全部睜開,我竟然看到蒼黎忽然憑空出現,兩小手甩著,一搖一擺的朝我跑來,可愛的小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嘴裡高興的叫著:“孃親,孃親……”

看到蒼黎,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想到自己昨晚洗完澡後就沒有穿衣服,忙把毯子裹緊一些。

卻在裹毯子的時候,看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

我很肯定,這衣服絕對不是我自己穿的。

那麼只剩下一個可能性了,就是關肆幫我穿的。

關肆他果然細心,只是……我的心再也不會輕易被他的這種細心關懷打動了。

“孃親……”蒼黎已到跟前。

我看他走路一搖一擺的,很是可愛,情不自禁的張開雙手去抱他。

蒼黎飛快兩步,跳到我懷裡,在我懷裡滾了一下,仰頭高興的對我說:“孃親,你果然是我孃親!”

這又是怎麼得出來的結論?

我很疑惑,很好奇,想問他,又想到關肆說他身體不好,情緒不能波動太大,怕我問了他,他會以為我不承認自己是他孃親,然後就又要失落傷心了。

算了,我還是不問了,他開心就好。

不過,我沒有問,蒼黎卻間接的給我解惑了,依舊很高興的樣子:“爹爹最聽孃親的話了。孃親說什麼,爹爹都會聽。”

“孃親,你後來怎麼跟爹爹談的?”

“啊?”蒼黎不問還好,一問我就想起昨晚耍的酒瘋,以及後來我想親關肆的事來,臉就燒了起來。

還有,記得昨晚我跟關肆談蒼黎來不來見我的事,他好像沒有同意吧。

怎麼從蒼黎的話裡,我感覺他此刻能來見我,是得到了關肆的同意了呢?

我問:“你爹爹同意你來見我了?”

“孃親,不是你跟爹爹說的嗎?你又忘記了?”蒼黎疑惑的看著我問。

和昨晚有關的事情,我一件都不想去想,就點頭承認了,“我說了。”

“那孃親,你是怎麼跟爹爹說的?”

蒼黎想知道細節,可我哪裡能給他細節,就含糊道:“也沒怎麼說,就直接說我希望他能同意你來見我。”

“哇哇哇!”誰知道蒼黎聽到我這話,卻很興奮,摟著我的脖子又蹦又跳,“孃親好厲害,孃親果然好厲害。孃親一開口,爹爹就同意了。”

哪兒有他說的那麼誇張?他太誇張了。

要真是我一開口,關肆就同意的話,早在昨天下午,關肆就同意了,也就不會發生昨晚那些囧事了。

但剛想到這裡,我又改變了想法。

蒼黎他一點都沒有誇張,如果真是他孃親的話,他孃親一開口,關肆絕對二話不說就同意。

也許是聽蒼黎叫我孃親叫的太多次了吧,我剛剛聽到蒼黎說孃親好厲害、孃親一開口,爹爹就同意了這樣的話,就下意識的將他孃親的身份代入到自己身上來。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趕緊讓自己清醒一點,別等關肆知道了,誤會我這是妄想得到不該得到的東西。

我按住蒼黎蹦跳的身體,委婉的跟他說道:“蒼黎,現在是現代了,不流行叫孃親,你叫我媽媽,好嗎?”

“好,好。”蒼黎笑著點頭答應,咧著小嘴道:“孃親就是媽媽,媽媽就是孃親。媽媽,媽媽……”

“乖!”我自然的抬手摸了摸蒼黎的腦袋。

蒼黎的眼睛一下亮了,瞪的大大的望著我:“娘……”

他又想叫我孃親,但及時忍住了,抓著我的摸他腦袋的那隻手,期待的問我道:“媽媽,你以前說我乖的時候,也會摸一下我的腦袋,你還記得嗎?”

這個問題,一下把我問住了。

我是該實話實說,說我不記得呢,還是該考慮到他的身體,騙他說記得呢?

見我半天不說話,蒼黎猜到我不記得了,不過他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失落,竟然還安慰我說:“媽媽,彆著急。你現在不記得沒關係,等我多說說以前的事情,你就會慢慢想起來了。”

一聽蒼黎這話,我就知道接下來蒼黎會說什麼,連忙打住他的話勢:“蒼黎,你爹爹……”呢?

“媽媽,你是不是想知道你和爹爹過去的事情?”我最後那個呢字還沒說出來,蒼黎就自作聰明的以為我要問他爹爹和他孃親的過去。

而且還不等我否認,他就自顧道:“媽媽,爹爹最愛你了,對你可好了。只要有你在的地方,爹爹眼裡就沒有別人。包括我。”

說到最後那句包括我時,蒼黎指著自己,做出個很委屈的表情:“要不是你總是叫爹爹多陪陪我,我感覺爹爹都不會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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