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不知處藍曦臣,那些年魏公子的隕落,忘機心底最痛的殤

不夜天之後,藍氏宗祠內


叔父:“忘機你可知錯?”


忘機:“忘機甘領重罰”


叔父:“給我打”


隨著叔父一聲令下,那戒鞭重重的抽在忘機的身上,不過幾下他就痛的開始發抖,嘴唇也咬出了血,可是他倔強的不發出一聲疼痛的呻吟,我在一旁心痛萬分,卻不能為他求個情,說個話,藍氏立身說法的家規在此,而忘機他確實做了太多……我身為家主更是不能……


忘機被抽的滿身是血昏過去的時候,我竟發現自己的腳重的抬不起來,還是手底下的人迅速把他送回靜室安置,並請了族中德高望重的醫師為他診治

雲深不知處藍曦臣,那些年魏公子的隕落,忘機心底最痛的殤


忘機受罰後,我第一次頂撞了叔父,也許在外人看來我們是名揚百家的“藍氏雙璧”那也是叔父最期望的,可是我們終歸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啊!骨子裡的紅塵羈絆,是抹不掉的,譬如忘機對魏公子的執拗,再譬如我對阿瑤


忘機昏迷了好幾日了,還是不見甦醒的樣子,我與叔父皆渡靈力與他,可他仍沒有轉圜的痕跡,醫師說他的傷太重了,傷了心肺,若無求生的慾望,可能就此……


難道他竟想追隨魏公子而去嗎?我看到叔父一夜之間白了許多頭髮,坐在忘機的床邊久久不肯離去,

“忘機,失了父親母親再失了你,我這個兄長又當如何自處”

雲深不知處藍曦臣,那些年魏公子的隕落,忘機心底最痛的殤


忘機病重靈力減退,氣息漸弱,醫師皆束手無措,我想著忘機可能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可是魏公子早已……


萬不得已之下去,前往雲夢求了江宗主,借來一物,或許只有它還能為忘機帶來一線生機——陳情,我使用十成的靈力壓制了陳情的戾氣,勉強吹出了一聲響,可就是這一聲,忘機便睜開了眼睛,我把他從亂葬崗帶回的那個孩子推到他面前:


“忘機,活下去,這孩子無親無故還需要你照顧呢?”


懷裡的孩子這個時候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

“有錢哥哥別走”


忘機一聽,瞬間淚如雨下,他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頭,說:

“有錢哥哥不走”

雲深不知處藍曦臣,那些年魏公子的隕落,忘機心底最痛的殤

忘機還是不能起床,可是卻不再消沉,他很喜愛自己帶回的那個孩子,並求了叔父讓他入本宗當他的親傳弟子,出乎意料的是,叔父並未拒絕,欣然同意了,從此只有一個人的靜室變成了兩個人


每次去看望他,他都在認真的教那孩子寫字,或者彈琴,哪怕他不能下床,也要親手教他,一大一小相處的甚是融洽,而我也在心中暗自竊喜

雲深不知處藍曦臣,那些年魏公子的隕落,忘機心底最痛的殤

我問那孩子叫什麼名字,那孩子端正的向我行了禮,一字一句的說:


“回澤蕪君,我的名是藍願,字思追”


我默默地品讀著阿願的名字,藍願,藍思追,

“思君不可追,待君何時歸,願君早日歸”


忘機他還是……放不下也忘不掉!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