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裡你聽過或者見過哪些趣事或者哪些震驚三觀的事?

中年小姐姐陸地


說個我聽說的趣事吧,也談不上趣事,就是農村雞毛蒜皮的小事。

早些年,我國計劃生育特別厲害,村裡的幹部任務重,就在村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刷上了各種宣傳大字報,就是那種傳說中的“少生、優生、幸福一生”的標語。

而我們那超生也比較嚴重,我是東北人嘛,當年有很多闖關東過去的山東人,有些不是為了發家致富,就是為了躲避計劃生育才去的東北。山東某地的一戶人家,為了生小子,還把自己的閨女放在我們東北的親戚家寄養,後來女孩兒長大了根本不認親生父母。話題有些扯遠了,接著說計劃生育的事,因為那些年抓的比較嚴格,計劃生育也越來越嚴。

後來上面下來人,挨個村視察,好像是第幾次人口普查之後,要求村裡人上報人口,那會兒有很多黑戶,因為沒有上報戶口,出門連身份證之類的東西都沒有。然後這個領導路過一個村(這個村是有名的超生村,幾乎每家都有兩個孩子),當時就特別生氣,就把那個村的村長叫過來問話。

領導問:“你們村為什麼超生這麼嚴重?”

村長說:“沒有電唄。”

領導:“沒有電跟超生有什麼關係?”

村長說:“沒電晚上也看不了電視,都忙活生孩子的事了。”

領導心想也是那麼回事,第二天就安排人過來勘測,不到2個月村裡的電就通上了。

雖然這事說起來有些奇葩,但的確是發生在我們那個縣城裡,不過也是聽老一輩兒人說的。


新農志


很榮幸能回答這個問題,我也是正兒八經的農村人,聽到過一些故事,挺震驚三觀的。講給你們聽聽……

有這麼一戶人家,老大在老家化工廠上班,男人們外出上班,女人在家看孩子。後來老大通過自己的努力,幹上了廠裡的供銷科長。當了供銷科長的老大慢慢變了,和廠裡的一個化驗員“好上”了。等到老二高中畢業,老大通過關係,拉扯老二“跳出農門”,也成了化工廠的一名工人。這個時候,老大的相好告訴老大,她“有了”。那個年代,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可了不得。於是,老大做媒,將這個女的說給了老二。時間不長,老二的“兒子”出生了,面對廠里人的“祝賀”之語,老二憨憨地應著。也許,他並不知情吧。

按說,這人年紀一大,就應該有所悔過,可老大卻不是這樣。他的大兒子婚後,上“三班倒”。按說,以老大的能量,找找關係,安排個常白班也不是不可能,但老大有他的小九九。兒媳婦說自己一人在家害怕,偏偏喜歡公公去作伴。花心不死的老大就又和兒媳混到了一起。鄰居們經常看到老大和他的兒媳婦晚飯後散步呢。後來,有了孫女,這孫女和“爺爺”特別親。外人越看這女孩兒長得越像她爺爺。卻也是笑笑而過,別人家的事情,與己何干,對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前些年,聽說,不知什麼原因,老大的大兒子和他老子幹了一架。







山羊鬍陽陽在農村


作為一個農村中年女人,(為了孩子上學,目前搬到縣城生活),最震驚我三觀的事就是我每次回老家跟鄰居拉門,鄰居都跟我說現在村裡老孃們是如何如何開放,如何如何玩微信,玩快手,我都不敢相信現在大字不識一個的農村婦女啥時竟然也這麼新潮了!

而且最讓我震驚三觀的是有個別人玩微信聊天玩的很嗨,很放得開,經常在群裡聊的火熱,跟異性打成一片,還有更過分的就是聊熟了以後就開始見面,這樣也太不好了吧,難道這是每天干活勞累之後的心靈放鬆?精神寄託嗎?

我實在想不出和陌生異性有什麼話題可聊,孩子教育,生計打算等已讓我們不得不多加思考,多家打算,提前規劃,這些已無暇顧及,為何還有時間聊天,還是和陌生人,意義何在?實在想不通,是我過時了?思想禁錮了,還是她們太時髦?大家說說看!





農村醬子


題主問:在農村裡你聽過或者見過哪些趣事或者哪些震驚三觀的事?說到在農村遇到的趣事或者是震驚三觀的事情,我還真有幸見識過一個很毀三觀的事情。

那一年,老婆的外婆過大壽,我跟老婆一起趕去鄉下祝壽。那時候我們還沒有買車,倒騰了好幾次大巴,花了一上午才到達地方。進了大院子裡,看到人聲鼎沸、好不熱鬧。好些我認識和不認識的人都來了,就連平時見不到的年輕人都來了。老婆不停的介紹人給我認識。一個不認識的親戚問我們是怎麼過來的?我們回答是搭大巴來的。對方一臉鄙夷的說,“看來在城裡混的也不咋好嘛,哈哈哈。你看人家阿敏在城裡買了洋房,開了豪車。”她口裡的阿敏是老婆的一個表妹,早些年高中輟學後去蘇州打工,如今聽說是飛黃騰達了。正當我們說話的工夫,一輛車子駛進了院子,一看車標嚇了我一跳。說實話,我也不算見識淺薄,但是像瑪莎拉蒂這樣的車路上確實不多見,這是何方老闆呢?從車裡下來三個人,兩女一男,有個女人懷裡還抱著個孩子。眾人連忙上前迎接,年輕的女子見到有小孩的,就給他們發著紅包,接到紅包的人們喜笑顏開、連忙道謝。沒有帶孩子來的,也急忙向著家的方向奔去。

這派頭確實不小啊,一問才知道,這就是剛才那位親戚口裡的阿敏和她的父母。看我們一臉的懵逼,一旁的另一個親戚連忙給我們科普。說這個阿敏在打工的工廠認識了那個老闆,臺灣人,手裡有好幾個廠子,看上了她。人家對阿敏可好了,買了大房子給她住。這會生了個兒子,還給買了輛豪車,這年頭還是生閨女好啊!看她說的那個樣子,真的是羨慕之情溢於言表啊!老婆問,那他們啥時候結的婚啊,怎麼一點消息沒有?這位親戚白了她一眼說,“結啥婚啊?那老闆都五十多了,家裡是有老婆的!”我小聲的跟老婆說,“原來是個三啊!”老婆掐了我一把,示意我小聲點!看來現在的風氣的確是變了啊,我心想總該有明白事理的人吧?我們在外邊轉了一圈,然後進了屋子。裡面圍坐了很多人,看他們說的異常熱烈、有說有笑,我還以為他們是在嘮什麼有趣的家常。誰知細聽下去,卻是震碎人的三觀啊!他們在討論怎麼樣能將房子儘快過戶到阿敏的名下,光有車子可不行。還有人提議,應該把阿敏的弟弟也弄到蘇州去,起碼該讓他管個工廠。


花雨微風


我們這是湖南邵東的一個農村鎮子。

我們這以前比較流行打牌,就是字牌,QQ遊戲上那種沒改良的跑鬍子。現在流行麻將館打麻將。

我是聽孩子奶奶說的。有這麼一家人,媳婦在家帶孩子,老公在鎮上打工,孩子還只有半歲。夏天的一箇中午,孩子拉尿在褲子上,媳婦就在灶上用鐵盆燒水給孩子洗澡。這衣服也是心大,直接把孩子放在燒水鐵盆裡洗,然後牌友喊她去打牌,這媳婦就直接去了,把孩子給忘在燒火的鐵盆裡了,結果可想而知,等孩子爸做事回來,孩子直接煮熟了。然後老公直接把媳婦和一起打牌的人打了,媳婦瘋了,老公在牢裡。

雖然這個故事經不起仔細推敲,但是我們這因為打牌打麻將的事,妻離子散的事很多!

還有一個也是關於打牌了。孩子奶奶出去打牌,把睡著的孫子放堂屋的搖床裡睡覺,等她打牌回來,孩子被什麼東西給啃的只剩下一個腦袋了。結果也是兒子兒媳離家出走再也沒回來過,孩子奶奶直接瘋了……

這些是聽來的,真假不知,但是下面說的這個確實是真的啊!記得前陣子有張母親為了打麻將把孩子像小狗一樣關在自己坐的凳子下面的圖片。真的作為三個孩子的媽媽,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恨不得把那女人揍一頓!母愛呢?人性呢?麻將比自己的親骨肉還重要啊!我想像這些為的麻將殘忍對待孩子的事肯定很多!


筱菡辰媽媽


我來講一個吧!也算是很有趣的事情。

有個孩子考上了大學,家裡人都非常高興請客吃酒席。在90年代出了大學生還是件榮耀的事情。

在孩子上大二的下半年,家長接到學校的電話,讓他們趕緊去學校看看他家的孩子,等到他們搭車趕到學校時,看到了很是吃驚的事情。他家的孩子頭髮蓬亂鬍子拉碴,嘴裡一個勁的叫著一個字:玲。經過詢問學校的老師才說出事情原委,原來這個玲就是他們的英語老師。家長找到這個老師,老師說不知道為什麼,那天上英語課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離開座位,走上講臺將我抱住喚我的名字,她嚇得趕緊叫人,其他的老師過來強行將他拉開才了事。那節課也沒有上成。

聽了老師的解釋,家長還是不相信兒子會如此耍流氓,一直要學校給予賠償兒子的青春費。認為他在入校時,一直是身心健康的孩子。肯定是學校壓力太大造成孩子心裡不健康的。

就這樣家長將孩子領回了家,一直堅持告學校學習任務重而導致孩子精神分裂而胡言亂語。孩子回家以後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整天傻笑也不說話。兩位老人也是花錢請律師打官司。


平靜珍惜


一個村長,死了老婆,年齡60左右,有倆兒子,大兒子軟骨症,從沒出過家門。小兒子不上學,出去打工

村長在家各種撈錢,卻不是為了倆孩子,兩個孩子都到了成婚的年齡,他不急,不操心

找了個相好的,還是他家對門鄰居,哎,滿村的流言蜚語

那女的有3孩子,丈夫在外跑貨車,公婆不管,只管跟村長要好處

最奇葩的是,女方孃家大張旗鼓的說村長是他女婿,無語……


亦文媽媽


有個鄰居,因為受刺激瘋了,20歲的小夥子,把自己家裡房子都燒了,爸爸帶我去看他(在精神病院)躺床上,被鐵鏈綁著,後來回家了,聽說竟然裸奔,跑丟了,再後來過了兩年多回來了,竟然完全好了,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還生了一個兒子(瘋的時候已經結婚,農村結婚早)真是不可思議!直到現在我們鄰居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好的?有人說他是裝的……


大白也許不白


在我們農村有個這樣一件事,而且是非常的真實,一個要上大學的農村女孩和一個農村大齡剩男好上了!哪個女孩家裡很窮沒錢上學,她發誓只要哪個男人把她大學供畢業就一定嫁給他!所以哪個男人辛辛苦苦把女孩大學供畢業參加了工作,最後落了一句我們不合適,男的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農村人貴哥


03年非典,我的小舅子磊少在大慶打工。

當時人人自危,單位也因疫情停產了,磊少只好乘火車回老家。

一路上聽了很多不好的消息,弄得人心惶惶。

好不容易下了火車,坐上了到村口的汽車,磊少的心才稍微放了下來。

在村口下了車,踏上了家鄉的土地,磊少伸了個懶腰,大口的呼吸著農村清新的空氣。

磊少提著包往家走,在村口被戴著口罩的三大爺攔住了去路。

“磊,回來啦!”三大爺招呼道。

磊少趕忙放下包,從口袋把煙掏了出來。

“三大爺,擱這幹啥呢?”磊少問道。

“說話離遠點,咱村現在不讓進!”三大爺往後退了二步,舉起了手中的釘耙,說道。

“啥意思啊,這是?”磊少問道。

三大爺指著身後的條幅,說道:“疫情期間,禁止出入!”

“我又不是從廣東回來的。”磊少說道。

“哪回來的都不行。外地回來的一律不讓進!”三大爺嚴厲的說道。

“你不讓我回村,難道我還回大慶啊?”磊少鬱悶的問道。

“你愛去哪去哪,反正不讓你進村!”三大爺回道。

二個人正吵著呢,村長王豐收來了。

“王叔,俺三大爺不讓我進村。”磊少告狀道。

“嗯,你三大爺做的對。誰來也不讓進。”王豐收給潑了瓢冷水道。

“哪我咋辦?”磊少洩氣的問道。

“這麼的。那邊有片西瓜地。你擱看瓜棚裡先住著。我跟你爹說一聲,讓他給你送飯,行不?”王豐收說道。

這有什麼好商量的?

磊少提著包住進了瓜棚。

當時剛出正月,雨水少,除了冷點,倒也不擔心下雨。

王豐收怕他溜出來,要給瓜棚上了鎖。

磊少提條件,上鎖可以,武俠小說得管夠。

王豐收打了保票,給磊少拿來一套金庸全集。

就這樣磊少在瓜棚裡住了大半個月,每天家裡派人來送飯。

王豐收過來開鎖放人那天,磊少已經瘦了十來斤,走路直髮飄。

磊少問王豐收說:“叔,你要再關我半個月,我指定能練會吸星大法,你信不?”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