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金庸筆下知名度最低女主角,卻因一句話影響了萬千讀者

白馬帶著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馬已經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終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楊柳,桃花,燕子,金魚……漢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儻瀟灑的少年……


但這個美麗的姑娘就像高昌國人那樣固執:“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

——《白馬嘯西風》

她原本是金庸筆下知名度最低女主角,卻因一句話影響了萬千讀者

江南是一個意象,隨著李文秀的成長,江南所蘊含的意義也在變化。

小時候,江南是“想回而不能回”的故鄉。爸爸白馬李三是江南俠盜,水鄉孕育了李文秀柔美的臉龐、和善的性格。父母慘死,她剛被計老人收養時,常常會夢到江南的楊柳和桃花,爸爸的懷抱,媽媽的笑臉……那時,江南是小姑娘懵懂的鄉愁。

少女時,江南是“不如歸去”的遠方。她習慣了漠北的風沙、馬奶酒、牧民,這兒成了她的家。回江南,是為了讓計老人開心,更是為逃避蘇普有了愛人阿曼的酸澀。

而最後,江南是“歸去來兮”的歸途。仇人死了,愛她的人也去了,她牽著白馬慢悠悠地走回江南。江南寄託了計老人未完成的夙願,也代表她正在迴歸她的本源。

迴歸故土,就像個輪迴,卻也是全新的開始。

她原本是金庸筆下知名度最低女主角,卻因一句話影響了萬千讀者

故事始於一場千里追殺,情節穿插民族隔閡、男女情愛,書中女主角李文秀像一股澄澈的清泉,讓人又愛又敬。

武俠世界並不唯美,它像極了現實生活。

李文秀的母親上官虹,與史仲俊是同門師兄妹,從小一塊兒學藝。史仲俊深愛師妹,誰知上官虹與白馬李三一見鍾情,結為夫妻。原本這段單戀到這便可戛然而止。可十年後史仲俊和李三夫婦重逢,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出於嫉恨,史仲俊出手狠絕,一箭絕了李三的生路,硬生生破壞了所愛之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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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不得,便要毀滅,這樣的人,書中還有一個——李文秀的師父華輝。他的名字還是瓦耳拉齊時,愛上了族中美麗的姑娘雅麗仙,他想讓人家跟著私奔,卻被啪啪打臉。他不願見她幸福,惡向膽邊生,用毒針害死了她。

這兩人都是在愛情裡自私又可悲的形象,為了一己私慾,害苦了旁人,而李文秀卻與他們截然不同。

為了救出蘇普的心上人阿曼,她甘冒生命危險,只為了成全蘇普與阿曼。

李文秀曾經問過計老人:“天鈴鳥化成的姑娘那麼美,為什麼她的愛人不愛她了呢?”那時她不懂,後來她懂了。愛情裡,出現的時機太重要了,太早太晚都不行。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敏敏能“我偏要勉強”,因為她是張無忌“刻骨銘心的愛戀”。而李文秀不成,蘇普有了想要相伴到老的人,他的眼光,全部給了阿曼,再美的女子也只是浮雲。

或許你會說,只要李文秀狠心一點,冷眼旁觀阿曼的死亡,再用柔情似水融化蘇普的心,未必不能趁虛而入。

可這就不是李文秀了。

“趁虛而入”是一種“聰明”的做法,可聰明是天賦,而善良卻是更難得的選擇。她會試探阿曼和蘇普的感情,卻不會惡意破壞。

金庸小說中,每個女子都有獨特的性格。李文秀不是潑辣的紅玫瑰趙敏,也不是狠絕的罌粟花阿紫,她人如其名,是一株文秀內斂的百合花。

蘇普是她的情之所鍾,而她卻只是他的幼年好友,一切已成過去式,那些細水流長,已過經年的感情,不再需要見白於天下。

她原本是金庸筆下知名度最低女主角,卻因一句話影響了萬千讀者

李文秀的成全,出自善良,也歸根於深植心中的童年記憶。

李文秀其實和張無忌一樣,雖然身世悽慘,但他們都經歷過真正的家庭溫暖,見識過彼此愛慕的夫妻,也感受過他人真摯的善意。

張無忌長在冰火島上,父母相愛,全家呵護,他需要想的,無非是晚上吃什麼,今天練什麼武功。雖然物質條件匱乏,但他最不缺的就是愛,回中原之前,他是在蜜罐子里長大的。


她原本是金庸筆下知名度最低女主角,卻因一句話影響了萬千讀者

李文秀也是如此。面臨大難,爸爸把生的希望留給妻女,媽媽為爸爸甘願赴死,臨死前的禱告是希望女兒和自己一樣嫁個好丈夫,哪怕顛沛流離,也一生快活。

再說到旁人,張三丰對張無忌好,計老人(馬家駿)也是真心為李文秀,這給他們的童年添了一抹暖色。當一個人能感受到,並且深信有人是真心愛自己,他還能感受世界的善意,便不至於偏激到走入歧途。

阿德勒曾說:幸運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

從本質上說,李文秀和張無忌的童年底色是一樣的,都是充滿愛的暖色系。被愛滋養大的他們,哪怕經歷許多苦,但只要一絲甜就能填滿心。他們更懂得感受愛、接納愛,甚至給予愛。

他們不逞強,不凌弱,更不怕事。他們的絕世武功,是為了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他們歷經波折,生命中或許也有遺憾,但他們認真的詮釋了一句話:“萬物皆有裂痕,那是光透進來的地方。”

回到江南,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小少女李文秀的一生還很長,有許多美好的事物在前方,等著她去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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